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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446 道一首《 鸢尾缘 》(2)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文 / 明玉1314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子恶臭味,耳边不停有水流冲刷的声音,脚下是湿的,一滩一滩的泥水,全是从头顶上方掉落的水滴。

    “臭婊子,喊啊,怎么不喊了,你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阿尔夫发了狠抽打包馨儿的脸,唇角溢着血,通红的脸颊像两只包子,如果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出是包馨儿本人。

    包馨儿近乎晕厥,脸上火辣辣的疼钻入了心窝,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一声又一声“啪啪”的声音落在耳畔,过度疼痛的结果就是整张脸都麻木了,就好像阿尔夫抽打的不是她的脸了。

    她没有哭,因为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她已然忘记了哭这个本能,一心想着逃离阿尔夫的魔掌。

    跟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讲道理就如同对牛弹琴,包馨儿试图唤回这个人的良知,却换来他的毒打!

    当人心凶恶的一面暴发时,便很难收手,阿尔夫想着自己在戒毒中心遭受的非人待遇,对包馨儿更是恨之入骨,那双由恶意转变为兴奋的眸子染上了血腥。

    所以当一个戴着口罩、经过一番乔装的中年男人赶来的时候,看到阿尔夫将包馨儿打得半死不活,便一把掏出了手枪。

    抵着阿尔夫的后脑勺,同样恶狠狠道,“你再敢动她一下,我让你脑袋开花!”

    阿尔夫扬起的大掌终是不敢再肆意落下,缓缓放下手时,也意识到手掌的疼痛,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全是血!而同时,他也看清了包馨儿面目全非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我真怀疑你不是个男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你都下得下去手!”那男人用枪柄敲了敲他的脑袋,又低喝道,“愚蠢的东西,她被你打死,我们非但什么都捞不到,以齐阎的性格,非将我们挫骨扬灰。”

    “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而已。”阿尔夫错开了目光,他第一次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么重的毒手,一时间有些心慌了。

    “不怕神一样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怎么就想到了你这个饭桶。”那男人看起来郁闷至极,将随手带来的袋子扔给阿尔夫,“这里面有食物,喂给她吃,我去找些医药品,警告你,别再动手打她。”

    阿尔夫拿过袋子,等那男人走了后并没有喂包馨儿,而是自己狼吞虎咽起来,全是些女人爱吃的甜品,还有一些奶制品,许是太饿了,感觉这些甜甜腻腻的东西格外好吃。

    最后剩了一点,用衣袖蹭了蹭包馨儿唇边的血迹,扳开她的嘴,硬生生塞了块芝士蛋糕。

    包馨儿一条腿都快跨入地狱了,纵然嘴里有吃食,她却感觉不到食物的味道,只有浓浓的血腥味,牙床颤抖个不停,更别说咀嚼了。

    阿尔夫吃了几块蛋糕,冷静下来,坐到包馨儿身边,想了想,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包馨儿被绑在柱子上,身体无了束缚,像泥一样滑坐在地上。

    “吃啊,你想饿死吗?”阿尔夫见她嘴里含着东西,一动不动,感觉自己面前的女人跟个死人似的,于是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

    温热的,说明她没死。

    他刚才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弯腰看着包馨儿,吓唬道,“再不吃,信不信我还打你。”说完之后,便凶狠地瞪着包馨儿。

    “疼……”包馨儿艰难地从唇齿间逸出这个字眼后,脑袋一耷,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阿尔夫吓得连连倒退。

    那男人再回到这里后,看到阿尔夫萎靡不振地坐在地上,包馨儿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走过去先查看了包馨儿的情况,然后又走到阿尔夫跟前,伸脚踢了踢他,“睡着了?还是被你打晕了。”

    “睡了。”阿尔夫没好气地丢出一句。

    那男人又扔他怀里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简单的医药品,“给她处理一下脸上的伤。”接着又扔给他一部手机,“拿好了,我让你把她带到哪儿,你就把她带到哪儿,记住,到了指定地点,放下人,拿了钱马上走!”

    “我只把她给你弄了出来,然后再送一次货,这么简单,我就能获得那么一大笔钱?”阿尔夫一想这个男人向他承诺那笔巨款,便觉像是做梦一样。

    那男人嘲笑,“就这简单的事情我都怀疑你未必能做好!”

    “哼。”阿夫尔嗤了下鼻子,心里却将那男人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平生最讨厌别人以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这口吻像极了他哥哥佐罗的。

    ——————

    齐阎封锁了圣康奈私立医院,不准接待外来的病人,医院里的人也不允许外出,任何人都不行。

    包馨儿出事后,阎一第一时间当场命跟来的保镖取得监控。

    监控很完整,没有遭到破坏,并且显示阿尔夫进了医院后,再也没有出去。

    由此推断,包馨儿也还在医院。

    可是齐阎掘地三尺,停尸房的尸体都亲自翻了好几遍,也没能将人找出来,也没有任何可扩展的蛛丝马迹。

    对外,包馨儿失踪的消息还于封锁状态,因为一旦过多的人知道包馨儿的失踪,不但找人增加了困难,帝克集团总裁的妻子与光天化日之下失踪了,还有可能影响帝克集团的股价。

    中国BLK证券公司近期也推出几支股票,全是由包馨儿一手策划的,股价正处于上升期,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包馨儿是谁,可是在中国购入BLK证券公司股票的人都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总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

    齐阎将包馨儿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卫钦,很简单,在这个特殊时期,无论是否能在下一刻找到包馨儿,他都有责任替她打理公司,正如他在不旧金山时,她便会出面替他打理公司。

    齐阎一直认为老天是厚待自己,包馨儿是那样的聪明,她一定会化险为夷。

    人在不确定未知事物时,总习惯性安慰自己,齐阎也不例外。

    卫钦没有开口说来旧金山,不过语气听起来对齐阎多少有些埋怨了,他说,“馨儿跟着你,为什么就不能过一天的安生日子,齐阎,我真怕有一天往事重演,你怕吗?”

    “替馨儿打理好那几支股票,否则你第一年的分红取消!”齐阎没有正面卫钦的问题,挂了电话后陷入沉思。

    “找到了,找到了!”

    齐阔慌里慌张冲进来,齐阎刚挂了卫钦的电话,闻言他的话,轰然起身,那目光像璀璨的烟花般巡视齐阔的身后,只那么两三秒的功夫,又变得死一般沉寂。

    “我的意思是我找到了这个。”齐阔见齐阎失望的样子,心里一阵自责,缓步上前将手里的东本交给齐阎。

    接吻鱼脚链便回到齐阎的手中,几个月前的婚礼当晚,是他亲自戴于她脚踝上的,这才过了多久,人竟然不见。

    “馨儿。”齐阎紧攥着脚链,低喃包馨儿的名字,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心底的痛。

    到底要怎么样,他和她的生活才能平平静静?此时此刻羡煞了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即使平淡一生,却是安宁的一生。

    “在哪找到的?”良久后,齐阎不得不抚平心中的伤痛,面对现实。

    “就在那间病房的窗户外面,哪里正好是摄像头的盲区,可是现场找不到可疑的地方,骆威尔调来了警犬,正在搜寻……”

    话还没有说完,齐阎便风一般冲了出去。

    包馨儿失踪时,房门只阻隔了保护前后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如果是阿尔夫一个人的话,他最其码要在紧关房门的一瞬弄晕包馨儿和护士,然后再抱着包馨儿跳出窗外,当保镖冲进来时,他已带着包馨儿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阿尔夫与包馨儿消失的地方,是医院浇花的水房旁,开外五米的地方是有摄像头,可若是沿着墙沿走,便是摄像盲区。

    齐阎在那里已经死死盯了一个多小时了,并那个盲区寻找,最终发现都无法监控。

    人呢?可是他们到底是哪了呢?

    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一定是疏漏了什么。

    齐阎赶来的时候,警犬正冲花池旁一个老旧的下水道井盖狂吠,井盖已经被掀开了。

    包馨儿脚上的接吻鱼脚链,井盖的缝隙里找到了。

    里面果然有玄机,至少可以容纳一个身形稍瘦的人钻进去,而这个井盖的大小,正好可以容纳包馨儿。

    齐阎顾不得从里面冒出的臭气,正要随着骆威尔的手下钻进下水道,身上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同时跟随着齐阎身后信号锁定系统正欲进入工作状态,只要他接通这个电话。

    心随着这组号码竟然一下子绷到了极点,在骆威尔示意后,齐阎马上接听。

    “你一个人,医院前的马路向右行驶。”

    那头的声音一听便是经过处理的,可以只简单说了几个字后,电话“啪”一声挂断了。

    对方决对是个惯犯,而且打电话的时间控制得很好,根本就不给骆威尔锁定目标的时间。

    那么不可能是阿尔夫,他没有这个能力,由此可见,阿尔夫不是独自一人行动,他是有同伙的。

    齐阎开车按照电话指定,驶入医院前的那条马路,向右行驶,没有带任何人,身上只携带了一把老式的M1911和一部手机,当然,还有他准备去开车时,骆威尔拉住他,劝他冷静时,不动声色拍在他背上的信号装置。

    车子行驶了大约五分钟,过了三个路口,马上就要驶入外环,电话又响了,齐阎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接听电话。

    骆威尔带人火速赶回警署,好及时布置人手,齐阎的手机被第二接入时,信号搜索系统又开始工作。

    “十五分钟内准备1亿美元现金。”

    对方挂了电话后,齐阎马上给齐阔去电话,让他在十分钟准备1亿美元现金,对方没有明白,齐阎却明白对方的意思,驶上外环,在中段下匝道到帝春集团正好是十五分钟时间,所以不用对方再发话指示,他便明白怎么做。

    齐阎赶到公司的时候,财务已经将这笔钱准备好了,将装满大钞的两个箱子扔上车后,齐阎电话又响了,与第二次、第一次的电话号码都不一样。

    到此时,齐阎意识到对方绝对不简单,他倒不怕对方向他要多少钱,哪怕是整个帝克集团,他只要包馨儿毫发无损!

    “听着,原路返回。”

    齐阎刚张开口,欲询问包馨儿的情况,对方又坚决地挂断了电话。

    警署,骆威尔手下潜入下水道后,在警犬的带领下果然发现了包馨儿的踪迹,可是人已经转移了,怎么离开的下水道,从现场留下的物品不难推测出劫犯将自己和包馨儿裹入充氧的塑料袋里顺着污水流走了,具体流入那里一时时又没了线索,因那段污水通往十几个污水流放口,而且距离相隔都不算远,如果时间允许,倒可以尝试大海捞针,可是齐阎已被人牵着鼻子走了,显然劫犯已有所准备,但也不排除他们是兵分两路或几路。

    骆威尔密切监视齐阎的动向,凡是齐阎经过的地方,几分钟后便有警力安排,可是这样下去,警署再多一倍的人,也是不够用的,终于在齐阎接了第八通电话后,按捺不住了。

    “齐阎不是任人摆布的主儿,他在城市公路上兜了四圈了,至少这段时间他应该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齐阔见骆威尔要给齐阎打电话,一把按住他摁下号码的手,“包馨儿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难道不怕对方得到了钱后撕票?”

    骆威尔的担忧是有根据的,因为手下发现包馨儿二次断线索的狭小空间里,有血。

    “你就算问他,他也不会跟你说什么。”齐阔也很想给齐阎去个电话,告诉他提防对方撕票,可是以他对齐阎的了解,这个时候怕是谁的电话齐阎也不会接,只接那个牵着他鼻子走的人的电话。

    这时,齐阎的电话已是第九次响了,对方要求齐阎往一个指定账户里打一千万美元,在说了长长一句话后,眼看信号源就要索定,对方却挂了电话,又用一个新号码打通齐阎的电话,对方很不悦地要求齐阎把身上的信号跟踪装置扔掉,并亲自用手机操作将钱打入那个账号,还威胁说,如果五分钟内不入帐,将发来一组为包馨儿开肠破肚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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