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晨起的较量（郁锦安大坏蛋！） 文 / 汐奚

    乔南怎么都无法理解，郁锦安体力怎么能那么好？他都不会累吗？这才几天，他的需要这么频繁，肾能承受住吗？

    地铁中途下车，乔南只好打车来到别墅。她站在门前按了按门铃，半天没人开门。等了将近十分钟，她恍然大悟想起上次离开时，郁锦安给她的钥匙。

    打开皮包，乔南好一通找，最后在背包最里面的内袋找到那把钥匙。

    呼！

    她吐出一口气，幸好没丢。

    再次走到大门前，乔南用钥匙开门，顺利打开门锁后进去。

    客厅亮着灯，只不过没人。沙发里有男人身上的西装外套，显然他在家。

    故意不给她开门？

    乔南放下包，忽然被一阵香气吸引。她循着那股味道找过去，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几个餐盒。

    包装袋全部都是大餐厅的商标，乔南伸手摸了摸，饭菜还热着。

    唔！

    今天在外跑了一整天，肚子好饿啊。

    “还没吃饭？”

    身后飘来男人的声音，乔南咻的转过身，满脸尴尬，“老板。”

    大概她馋的太专注，都没听到脚步声。

    郁锦安刚洗过澡，利落的短发还湿着。他身上只有件白色浴袍，直接拉开椅子坐下，“一起吃？”

    “好啊。”乔南动作奇快坐在他对面。

    似乎只有这种时候，她眼底对他才有种特别需要。郁锦安抽出一双筷子给她，把餐盒一一打开。

    龙井虾仁、粉蒸狮子头、冬瓜盅，蟹黄汤包。几道菜都是清淡口味，符合这个男人一贯喜欢。

    乔南口味偏重，但这会儿她饥肠辘辘，顾不上计较口味。而且这些菜品每样口感精致，远比她之前吃过的路边小店美味一百倍。

    最后一个蟹黄汤包进肚后，她空寂的肠胃终于得到填补。因为幼年的生活经历，她晚饭不能太晚吃。这两年工作不定时用餐，胃病常常犯。

    “问你个问题。”

    “你说。”乔南鼓着腮帮子。

    “安锦中午的员工餐不好吃吗？”

    “好吃啊。”乔南摇头，“咱们台里的员工餐可是行业数一数二的，当年我来安锦面试就因为听说员工自助餐好吃。”

    “……”

    “既然员工餐厅不错，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吃不饱的样子？”

    “我饿啊！”

    乔南擦擦嘴，无奈的朝他翻个白眼，“您的工作性质只要在办公室吹吹空调，晒晒太阳，签字批点头条新闻就好了。我们可要绕着整个湖城跑，有时候跟一条新闻就要几天，吃不能吃喝不能喝，连觉都没得睡。”

    郁锦安挑了挑眉，乔南借机大发牢骚，“所以啊老板，您平时要对我们这种小基层好一点，安锦能够有今天的成绩，都是我们不怕死的往前冲换来的！”

    若要说起工作，乔南可以滔滔不绝。郁锦安弯起唇，指尖在她手背轻滑动，“我对你还不够好？”

    哪里好？乔南嘴里憋着这句话，看到他眼底的暧昧笑容后，脸颊不禁发热。

    流氓！

    “说完了吧？”

    “呃……”乔南低头站起身，抓起碗筷，“我收拾一下。”

    “不用。”

    郁锦安推开椅子上楼，道：“那些事会有人来做，你只要做好你应该做好的事。”

    她应该做好的事？

    陪睡是吧。

    缓缓将端起的碗筷放下，乔南深吸口气，压抑住心底某处的低落，转身上了楼。走进二楼卧室，她先去浴室洗澡，然后穿上睡袍，才慢悠悠出来往三楼上去。

    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乔南进去时，郁锦安正坐在床脚。他手中夹着一根烟，并没点燃。

    “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乔南站在他身前，眼睛盯着脚尖。

    卧室开着窗户，时而有晚风吹过。乔南忍不住缩起肩膀，轻咬唇瓣。

    “冷吗？”

    他轻轻握住乔南的手，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冷后，起身将她拉入怀里。

    乔南只能把头埋的更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相比起身体的冷，她的心更冷。

    “能不能……轻一点？”

    她的声音很小，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还有些许颤音，“不喜欢吗？”

    乔南眼睛盯着脚尖，暗自腹诽。有谁喜欢被强压，被折磨吗？

    也许他喜欢，并且很享受。可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尤其每次被他逼到极致，又释放不出来的感觉非常痛苦。

    虽然她同郁锦安的这场交易出于自愿，可她内心深处还是极度排斥的。

    五年前的那晚，就是她心底无边的痛。她以为这辈子，她也就那么过了，可是谁能想到，她的世界中突然出现一个他。

    他就那么闯进来，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当然，如今的乔南，如同五年前一样，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只是……

    乔南抿起唇，原本她和他之间，可以美好一些的。

    “你在想什么？”

    郁锦安盯着怀里的人，见她翘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撩动的他心尖痒痒的。

    “没有。”乔南回答的谨慎，再也不敢从他面前泄露什么。

    这笔交易也许会持续很久，也许会很短。长或者短，不过看他心情而已。哪一天他说交易结束，她只需要转身离开。

    怀里的人发丝间有股淡淡的香气，郁锦安低下头，鼻尖在她耳边轻嗅，眉头舒展。

    对于她的身体，他无疑是喜欢的。

    五年前的念念不忘，五年后的占为己有，他始终都不能忘记当年那个痛苦却又欢愉的夜晚。

    正是因为她是五年前的那个人，所以郁锦安才给自己一个必须要得到她的理由。

    五年前，他和她都是第一次，他真的还没有睡够。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内，乔南慢慢合上眼睛。其实她一直都不明白，郁锦安不缺女人上床，可为什么对她这个二手货愿意花大价钱？

    他的吻落在嘴角，乔南偏过头躲开，奈何他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压根不给她躲闪。唇齿间充盈着他的气味，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浅淡的薄荷香。

    他发丝间有着与她同样的香气，乔南嗅到那股味道，心跳的速度瞬间加快。脸颊滚烫，手脚冰冷。她几欲窒息，大脑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沉。

    “我……”

    “什么？”

    乔南沙哑的开口，“口，口渴……”

    须臾，压在身上的男人起身。乔南不敢睁眼，耳边细微的响动传入她的耳朵里。

    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杯子倒了水，然后仰头喝了口，随后又走回到床边。

    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乔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紧接着身体位置凹陷下去，那股熟悉的热度顷刻间重新覆上。

    下颚一阵酸楚，乔南不得不张开嘴巴。她还来不及反应，男人的气息迎面落下，对准她的唇。气息潮湿，有股温热的水流划过喉咙。

    等到乔南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他又再度堵住她的唇。

    “唔。”

    乔南所有声音都被制止，虽然说不出话，但思绪还很清楚。他竟然用口对口喂她喝水！

    郁锦安指尖落在她右脚抚摸，乔南本能缩起，不想让人触到那个疤痕。

    那是她童年悲惨的记忆。

    可这个男人似乎有种偏好，每每都要抚摸那处。乔南躲闪不开，最后只能任由他。

    男人喷张的肌肉结实，每次闭眼触上去，乔南都仿佛回到五年前的夜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她身体几度沉浮，意志力也慢慢瓦解。累极时，再也顾不上计较什么，整个人沉沉睡去。

    翌日早上，晨光暖意中乔南睁开眼。身边的人竟然还在，她不真实的摸了摸，他的身体是热的。

    不是吧？

    前两次她醒来时，他都已经下楼。她倒也免去不少尴尬，这回她要怎么办？

    乔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距离他远些。

    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疲惫，她只能缓缓的移动，一点点往床边挪，企图神不知鬼不觉下床。

    男人浅眠，从身边的人有动静他就醒了。他并没马上动，故意想看看她要如何。

    快了！

    眼见身体挪到床边，乔南心中欢喜。她正准备起来，腰间一紧，然后身体毫无预警又倒回去。

    “啊！”

    突然大力掐住她的腰，差点就断了。

    “你要去哪里？”

    “我……”

    他什么时候醒的？乔南稳住呼吸，笑了笑，“卫生间，我急。”

    “哦？”

    郁锦安目光下移，在她腹部转了转，“一起。”

    “不要！”乔南立刻拒绝，“我不急了，你先，你先去。”

    妈蛋！这男人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真的不急？”

    “真的。”她特别淡定。

    “呵呵……”

    郁锦安弯起唇，乔南马上意识到不好，“那我也不急了。”

    “……”

    大爷的！

    男人单手撑起脑袋，好整以暇撇着身边的人。乔南不敢动，只能裹着被子遮住肩膀。

    大概十几分钟后，她秀气的眉头越蹙越紧。

    郁锦安盯着她皱巴巴的脸，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你真的不急？”

    “……不急。”

    嘴巴硬是吧？郁锦安两瓣薄唇一抿，某种声音从他喉咙中发出，“嘘……嘘……”

    噗！

    听到这动静，乔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恶狠狠瞪着身边的男人，满眼愤怒。

    这个变态还能再坏点吗？

    口哨声一阵高过一阵，乔南抗拒不了身体本能反应。但他太过欺人太甚，她死活咽不下这口气！

    “还能忍？”

    郁锦安抬手指了指闹钟，“亲，你已经坚持了二十分钟，真的憋坏了可不好！”

    啊啊啊啊啊！

    乔南气的肚子更涨了。

    须臾，郁锦安停止发声，拦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还是一起吧，把你憋坏了，以后我用着就不好用了。”

    “……”

    本应该阳光灿烂的早上，因为这个男人的极度恶劣，乔南又哭又求，结果上班又差点迟到！

    白天工作没什么精神，不时打打瞌睡。昨天交上去的稿子还没回音，她不知道严主任又在算计什么。

    好在还有时间，她可以多等一天。

    熬到傍晚下班，没有接到郁锦安翻牌的圣旨，乔南欢喜的回家。她拎着两袋水果，还没上楼，就听到她家大门被人拍的震天响。

    “南南！”

    “南南！你快点开门！”

    井淮回来了。

    乔南眼神有片刻的暗淡，随后调整好表情上楼。

    “南南——”

    井淮一把上前抱住她，双手微微发抖，“南南我回来了，这次我再也不走了！”

    为什么每次他不在都会发生大事？

    “别难过，我带你走，我们私奔去！”

    “咳咳——”乔南被他勒住脖子喘不过气，井淮赶紧松手，“没事吧？”

    乔南狠狠瞪他眼，“差点被你勒死。”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把手里东西放到家里，然后又把井淮带走。

    他这么个大嗓门，乔南可不想让明天邻居们都知道她的家世。

    “南南。”井淮紧紧握住乔南的手，“我这几年的压岁钱都没怎么花，还有两辆车，我都去卖了足够我们生活一阵子。”

    “噗！”

    乔南笑眯眯看他，“井少多大了，还收压岁钱？”

    “呃……”

    井淮脸红了下，“我们家习惯都这样，只要我没结婚都要收压岁钱。”

    “有人给压岁钱真好。”乔南轻声的说，井淮立刻会意，“今年过年我也给你压岁钱。”

    “好啊，我要一个大红包。”乔南伸手拍拍井淮的肩膀，帮他把衣领抚平，“井淮，你就应该这么活着，这才是适合你的日子，不要想着跟我有什么牵扯，那对你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

    “怎么可能？”井淮激动的涨红脸，“姜哲不要你了是吗？我要！南南，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南南！”

    再多的委屈，都比不上这句话。

    够了。

    乔南眼眶湿润，她还能有一个井淮这样的朋友，真的没有那么可怜。

    “谢谢你。”上前一步，乔南张开双手抱住井淮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这好像是第一次乔南主动抱他，井淮怔怔站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南南……”

    “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乔南仰起头，这才发觉，原来井淮比她高这么多。

    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当作任性纨绔的弟弟。

    “可我不想只跟你做朋友。”井淮坚定的目光透着某种无法掩藏的感情。

    乔南摇摇头，“你知道吗？我们每个人的关系其实早就是注定的，有些人不可能成为恋人，有些人只能成为朋友。”

    井淮撇嘴，“我们属于哪种？”

    “后者。”乔南直言不讳的回答，井淮皱起眉，“我们可以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听说你妈妈又抢救了，我带了钱……”

    “我有钱。”

    “你哪里来的钱？”

    乔南敛眉，道：“我同电视台签了终身合同，他们支付了工资给我。”

    井淮动动嘴，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为什么要任性？为什么要心情不好？为什么要出国？

    “我不想亏欠任何人的，也包括你。”

    井淮瞬间撒气，乔南始终都同他泾渭分明。

    “好了。”乔南吸吸鼻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

    井淮一愣，“还是快餐？”

    他挑食的厉害，乔南算了算这月的结余，拉起他的手上前，“请你吃砂锅，我馋好久了。”

    井淮：“……”

    每月十五号，安锦准时发工资。乔南收到银行的短信提示，利用午休时间去银行取了钱。

    下班时，经过一楼录音棚，乔南盯着门外的播音人员名单，静静凝望许久。

    姜哲，这个曾经温暖过她，不曾放弃过她的人，今天终于要以这样的姿态，永远走出她的生命中。

    “你好，麻烦帮我把这个交给姜主播。”乔南将一个信封递给姜哲的助理。

    助理伸手接过，瞥眼时间问道：“马上录音就结束了，要不然你稍等一下？”

    乔南摇头，背起包转身离开。

    不久，姜哲结束录音出来。助理捧着水杯过去，同时把信封交给他。

    牛皮纸信封，里面整齐码放五千元钱。

    姜哲眼神一沉，瞪向助理问道：“乔南来过？”

    “对。”助理点头，扬手往外一指，“她刚走，应该没离开多远……”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哲已经跑出电视台大楼。

    天色渐暗，路灯一盏盏亮起。十字路口的斑马线内，姜哲望向身边朝四面八方走远的行人，却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脸。

    为什么，她不是她？

    姜哲薄唇紧抿，俊逸的五官被路灯笼罩在暗影下，轮廓分明。

    如果她不是，那么他的女孩，又在哪里？

    昨晚带井淮吃砂锅，结果他闹肚子。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家，乔南也是醉了。那么好吃的砂锅牛肉，他竟然吃不下去，果然有钱人的肚子都矜贵啊。

    大概最近真的好累，她昨晚回家就睡，而且一觉睡到天亮。这五年来，极少出现这种情况。

    不对，好像自从她被郁锦安那啥那啥以后，她的睡眠质量就变的好起来。

    汗！

    难道他还有改善睡眠的功效？

    不过无论咋样，她能睡着总是好的。起床梳洗后，乔南准时出门，依旧在上班路上买一份简单的早餐，然后坐地铁赶着上班。

    忙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似乎生活于她来说并没有改变，但只有乔南明白，她心中那道缺口越来越大，再也不可能填补。

    “小南，来我办公室一趟。”

    主任发话，乔南拿着资料夹进去。她昨晚把头条稿子发给他，一直都在等下文。

    “这个头条信息，你自己搞到的？”

    “对。”乔南点头。

    严主任反复看过几遍，没看出明显问题，但总觉得这个美源好像从哪里听到过。

    “你有没有了解美源的背景？”

    “没有。”

    严主任每次都老生常谈，乔南嫌弃的瞥眼，道：“主任，我报道的是新闻，不是什么集团什么背景。背景固然强大，但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他们敢以次充好，坑骗老百姓的钱，我就要曝光他们！而且如果放任他们继续，说不定会对服用所谓保健品的人们造成什么伤害！”

    自从乔南进入新闻一部，工作态度始终积极向上，能够吃苦耐劳，这点严主任嘴上不说，但心里有数。可这女孩子身上的一身正气令他怵头，如今的社会都是人情事故，别看他们握着笔杆子，可也有不能得罪的人物。

    严主任抿唇喝了口茶，道：“这样吧，你这个头条有点特殊，我要往上请示。”

    往上请示？

    乔南一怔，“好，那我等消息。”

    等到她离开后，严主任带着乔南的新闻稿，直接来到顶楼。

    巨大办公桌后，男人眉目清俊，他微微低着头，右手握着一支钢笔，正在细细研读乔南的稿件。

    “BOSS。”严主任弯腰站在书桌前，措辞十分小心，“那个美源保健品我前段时间也听说过，好像是邵家的生意。”

    “邵家？”

    “对，”严主任点头，“就是邵家的生意。”

    郁锦安弯起唇，反手把稿子丢给他，道：“既然是邵家的生意，那就发吧，明天正版都留给他们。”

    “呃……”严主任蹙眉，犹豫道：“这邵家也是个大集团，再说世面很多保健品都存在这种现象，并非只有邵家一家如此……”

    “别人我管不着，”郁锦安眼神沉下去，道：“但是邵家的头条，我要轰轰烈烈！”

    “是，是。”严主任连连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严主任带着最高指示离开时，还没想明白情况。为什么这次BOSS态度如此坚决？明明知道美源隶属邵家竟然还要曝光出来？！

    乔南得知头条过稿后，心情非常激动。她继续努力，一口气把后续补充报道的内容方案都准备好了。

    明早的头条，她有信心能够再度引起热议。

    第二天早上，乔南从自己的小床醒来，全身充满力量。她起床后抓紧时间洗漱，出门赶到地车站，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份晨报。

    晨报头版头条的位置，豁然刊登着她的稿子。配图以及文字，分毫不差。乔南还惊喜不断发现，这则头条多给出了一个版面，所以今天的头条新闻特别吸引大众眼球。

    地铁上不少人都在读报，有不少人边看边骂：“这些无良商家，只顾着赚钱，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

    “可不是嘛！我老伴昨天还买了两盒美源的保健品，我要给她打个电话，不能吃了。”

    乔南听着大家的议论，渐渐松口气。她做新闻只有一个原则，还原真相。

    哪怕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也有权利知道真相。那些人不能骗了钱财，还让大家自己数钱？那也太欺负人了！

    走出地铁出口，沿途不少人都在议论今早的头条。乔南中途经过一家美源的保健品专卖店，还没到营业时间，可已经有不少人围在门外，吵闹着要退货。

    回到电视台，乔南盘算着同严主任打个招呼，等下再去美源保健品门店来个追踪采访。

    叮——

    电梯门打开，乔南快步进来，并没看到有人。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身侧有人说话，乔南咻的抬起头，吓了一跳，“是你啊，早。”

    宁璇穿件黑色连裤装，挑眉盯着她笑。

    被她笑的发虚，乔南想起她刚刚的话，“你刚才说什么？”

    “你的头条吧？”宁璇扬起手里的报纸。

    乔南得意的点头，“对，我的。”

    “呵……”宁璇耸耸肩，说道：“本来我还在想，要怎么安慰安慰你。现在看起来，你已经找到发泄途径了嘛。”

    宁璇今天的话好奇怪，乔南皱眉，“有话可以直说吗？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叮！

    电梯停在五楼，乔南背包往外走，宁璇慢悠悠开口，“你知道美源是谁家的公司吗？”

    乔南望向她，茫然的摇头，“谁家的？”

    “美源保健品属于邵氏公司。”宁璇指了指手中报纸的头条，朝她挽起一抹笑，“乔南，你这一口气出的漂亮！其实我也很看不惯邵家，一会儿说是女儿，一会儿又说不是，好讨厌！”

    “我要是你，肯定比你还狠！”

    乔南眨了眨眼，耳边只剩下宁璇那句，美源保健品属于邵氏公司。

    半响，电梯门关上，宁璇的笑脸消失不见。

    乔南依旧站在原地，整颗心扑通扑通的乱挑。

    美源保健品竟然是邵氏公司出产的产品？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也对，她一直都不关心家里的生意。以前她是志不在此，如今她是没有资格。

    只是……

    为什么事情就那么凑巧呢？

    她明明不想再与邵家有一星半点的牵扯！

    －－－－－－题外话－－－－－－

    明日精彩预告：084—搬来一起住？

    ……

    出门归来，累的不要不要的，留言都看过了，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