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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撩个王爷好篡位

181 十步之局 文 / 当往事不如烟

    “玉无痕太过狡猾,不会轻易的让西傲与咱们交换,更别说是用西傲的马具锻造之术,今日的事情显然也没有达到他的预期,现在不知道要怎么气恼呢!”

    无忧笑着倚靠在他宽阔安静的怀中,想到玉无痕怒气控制不住发泄的狰狞面容,她就觉得心里痛快了一点。

    杀人并不难,让秦风和南羽或者是长孙衍一次次阻击玉无痕,就不相信他次次都能逃脱,可是这样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她要让他尝尽焦躁不安,让他活着比死了都痛苦。

    永宁宫内

    玉无痕将慕岚奉上来的茶盏直接摔在了地上,“他真是好样的,居然想要趁黑摸鱼!”

    如果不是自己早有准备,说不定今日自己也会略有伤损,当真是小瞧了他的野心。

    “陛下息怒,属下已经将他的人都除掉了。”

    慕岚低着头谨小慎微的说道,主子不喜欢不听话的人,显然这一次那人过于张狂了,今日只是做做样子真正的目标却是战西野身边的萧潇,可他居然让手下擅自改变目的,分明是想将战西野截杀在沧澜,甚至还打了主子的心思。

    “这样的人留着也没有什么用,长孙衍查下来的时候不必为他掩饰,到时候看看他还能不能如此狂妄自大。”

    玉无痕怒声说完,脸上的戾气才渐渐褪去了一些。

    虽然今天没有一剑将那个女人杀了,可好歹让战西野受了伤,以他那个愚蠢的性子肯定会为此事而耿耿于怀,西傲和玉矶的交换便会出现裂痕。

    “陛下,那个女人没有受伤会不会影响我们后面的计划?”

    慕岚眉头皱着,总觉得今天哪里怪怪的,可是他又看不出来。

    “不会,非但不会影响,还会让计划变得更加顺利。”

    玉无痕说着削薄的唇角扬起一抹算计的冷笑,今天遇刺反而让他重新估算了那个女人在战西野心里的分量,长孙衍和他二人私交向来不错,可是今天出了这件事情,战西野劈头盖脸就是让长孙衍给个说法,看得出来是真的怒了,那一剑砍在他身上远比砍在那个女人身上更让他惊惧愤怒。

    “去弄一些补品,找时间送去揽月阁。”

    “是。”

    慕岚低声说完就从房间里退了出来,玉无痕看了眼外面已经夕阳西下的天色。

    西傲不管是谁继位都不足为患,可是如果继位的人和长孙衍关系过于密切对玉矶才是大大的不利。

    他倒要看看在战西野心里到底是一个女人重要,还是对自己有帮助的兄弟更为重要。

    揽月阁内,战西野一张脸终于显得有些白净了,上了药伤口不再那么疼痛,可是眼前却好像有好多金色的星星在闪动,乱了他的眼睛。

    “萧潇小宝儿,还好你没受伤不然我得心疼死。”

    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满眼的金星,他拉过身边柔滑细嫩的小手笑着说道。

    “傻子,我受伤了我自己都得先疼死,哪里有时间管你疼与不疼?”

    萧潇翻了个白眼,红艳的唇角却微微抬起,这傻子,自己亲手将他送上去挨了一刀,他倒好,还想着若是自己受伤了他会心疼。

    真不知道这样的傻子,她将其推上那个位置是对还是不对?

    “小宝儿,你别不说话啊,我死不了的。”

    听不见回答战西野立刻睁开眼睛,以为她是为了自己受伤而难过不已,原本铮铮铁汉立刻柔情万般,只是失血过多苍白的脸显得有些露怯,他家小宝儿还从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可是今天那眼泪稀里哗啦的,可是心疼死他了。

    “……”

    萧潇配合的吸了吸鼻子,存了好些年的眼泪今天都消耗光了,挤了半天眼睛除了有些发干发疼之外愣一滴眼泪都没有。

    “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真的去死?”

    手指在他额头轻轻戳了一下,就算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这只蠢瓜她还是想要留下的,不然上哪里去找一个被她算计了还只想着心疼算计她的傻子。

    “真的?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把我看得很重。”

    战西野一高兴,胳膊就本能抬起来想要来个熊抱,却牵动了伤口,包好的伤口四周再次晕染了血红色。

    “再乱动小心废了胳膊。”

    “废不了,废了我怎么抱着你。”而且一条胳膊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多少也会受到影响。

    萧潇翻了个诱人的白眼,“我看还是让长孙衍将那个逍遥王请回来在宫内小住几日比较好,你这伤口总是动来动去的,我可对残废的男人没兴趣。”

    战西野脑子专注于萧潇对他有没有兴趣了,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小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还不行?”

    纳兰逍夜里就被重新请回了宫内,比起白天时候傲娇的神色,晚上入宫的时候显得低调多了,为了方便诊治长孙衍特意让他住到了离揽月阁最近的望星阁,既能避开不必要的闲言碎语也可以第一时间应对可能突发的事件。

    入了夜,揽月阁内有人悄悄走了出来,行走间仿佛飘过的幽灵,丝毫不担心这揽月阁外面盯着的视线,黑色的斗篷下一道红唇高高扬起,就慕岚那点本事除非是她想让他看到的,否则什么都看不到。

    纳兰逍在软塌上躺着却没有入睡,听到外面有一道熟悉的香气飘来,他立刻紧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穿什么衣服,这么多日子不见了,好歹也得让我看两眼不是?”

    身披黑色斗篷的萧潇从外面走进来,妖娆魅惑的声音让这夜色瞬间变得撩人起来。

    “你为什么要让战西野受伤?你俩不是一路的么?”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牢牢扣紧纳兰逍才开口说道,可是身形却明显的往后倾斜,像是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姐姐的男人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不给你个露脸的机会么,不然曝光率下降你还有什么存在感?”

    萧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朝着纳兰逍胸前的衣领抓去,却被他眼疾手快的躲开。

    “居然敢躲我了?”

    萧潇见自己一抓没成功,干脆下了黑手直接朝着身下某处抓去。

    纳兰逍脸色爆红身形一跃闪过去之后,才噗通跪在地下。

    “我错了。”

    萧潇这才满意的收了手,看着跪在脚边上的纳兰逍,“战西野的伤想办法拖过五天。”

    “那不是让我自己打脸?”

    他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一脸笃定的说三天之内必然生龙活虎的,真拖到第五天,那他逍遥笑的名号不是毁于一旦了。

    “你是不是又有些皮痒了,用不用我帮你挠挠?”

    萧潇唇角笑的娇媚无比,纳兰逍却身形一颤,“没问题,我保准拖过第五天。”

    比起遭人毒手,名声就是王八蛋,这次丢了,他下次再赚。

    “乖,还有一件事情我要你去做。”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她这拍了拍柔软的手心,战西野受伤虽然是她故意送上去的,可是想伤她的人却是存了心的,自然不能白白放过回礼是必须的。

    “什么事?”

    纳兰逍嘴上问着,心里却暗叫不好,他已经有种预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离我这么远我怎么告诉你,不知道有些话要悄悄的说么,把耳朵凑过来。”萧潇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笑容更是让人浑身发毛。

    叹了口气抱怨了一句自己命不好,纳兰逍才用赴死的心靠了过去。

    “我要你……”

    ……

    各具心思的等待了五天,长孙衍承诺给个说法的时间到了,揽月阁内一扫这几日的安静变得有些热闹。

    “西野的伤口怎么还没好,不是说三天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吗?”

    长孙衍看着上面还有着星星点点血色的伤口,不由得转头看向一旁的纳兰逍,纳兰的医术他心里是清楚的,那伤口还没有到五日依旧出血的地步。

    “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神仙,我让他不要动可他总想着活动胳膊腿的,我又不能将他捆在床上是不是?再说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死不了不就行了。”

    纳兰逍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腰,这几天折腾的好累,感觉一把好腰都快要断了。

    “放肆!”

    警告的眼神射过去,纳兰逍干脆背过身去,这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人,让自己名声扫地不说,还逼着自己去做没天良的事情。

    “沧澜陛下,我家小野现在伤势都没有好利落,如果这样回到西傲恐怕会对沧澜不利吧?”

    萧潇一边说着一边谴责的瞪了眼纳兰逍,表示对他医术的强烈不满。刚刚被警告现在又被瞪,他那叫一个憋屈,大爷的,他乖乖听话干坏事最后还得背黑锅。

    “西野的伤我既然说了要给个说辞就必然会给,秦风,将人带上来。”

    长孙衍声音沉冷的开口,面瘫的脸上就跟着多了王者的霸气。

    随后,一个已经快要没有气息的男人被拉了上来,身上伤口满布一看就是受到了不小的惩罚。

    “这个人是那日在岸边接应之人,还好我担心天气会有变动派人在江边把守,没想到却抓到了此人。”

    玉无痕在一边听着,看到那人时眉头稍稍皱起,这人不是西傲的而是他玉矶的。

    糟了!

    “那还不赶紧让他招出来谁是主谋?”玉无痕随即冷声开口眼角却有疑色闪过,长孙衍难道猜到了什么?

    “秦风。”

    “是。”

    不需要长孙衍开口吩咐,秦风就知道要如何去做,抓起那人的头发,锋利的剑就架在了动脉附近,“说,谁让你们行刺的?”

    那人撑着一口气看了眼玉无痕,然后立刻低下头,“是我们太子战西平。”

    他话说完玉无痕脸色才恢复了一贯的优雅,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想不到是西傲太子,看来是奔着西野来的。”

    轻松一句话就将事情转变成了皇位之争,可战西野能走到现在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脸上冷寒满布可心里却存了些疑虑,随后心思再一转便朝着长孙衍说道,

    “此事虽为太子所为,但毕竟本皇子是在沧澜受的伤,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马具锻造之术原本他给的就肉疼,刚好借这个机会将交换的东西替换一下。

    长孙衍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自然要选择顺势而为,“此番在我沧澜受伤确实需要给七皇子个说法,既然如此,山芋种植之法我便以马具万套来交换如何?”

    锻造之术比起马具万套而言,可是要贵重太多太多。

    见目的达到战西野立刻收敛了刚刚的冷寒,微厚的唇瓣才跟着扬起一点,“陛下既然已经给了说法,西野这伤也没有委屈了。”

    “……”

    长孙衍失笑,战西野看似是他们三个人里最不擅长谋划的,可是却不是傻子,今天的局势如何他心里必然和明镜一样,包括真正朝他出手的是谁,可是不管真正的主谋是谁,被推出来的人刚好是自己想要除去之人就够了。

    “想来西野也是因祸得福了。”

    玉无痕笑着开口,内心为计划的顺利进行多了些欢快。

    “玉兄虽未受伤可也受了惊吓,便以万匹丝绸交换山芋种植之法吧,只愿三国都能共享盛世太平。”

    “三国交好自然盛世太平。”

    玉无痕勾起唇角,虽然西傲便宜占的最大,可是他也成功的挑动了太子和战西野撕破脸皮的争位,到时候国力必有所损,大家半斤八两扯平,三国互相牵制的平衡依旧还在。

    彼此都有了满意的交代众人才从揽月阁离开,入了夜,无忧满面潮红的伏在长孙衍胸口休息,艳丽的容貌因为刚刚的欢好更多了无限风情,而另一侧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她滑的如同黑缎一样的头发,绯红色的唇角跟着扬起了笑意。

    “满意了?”

    “等明年玉无痕哭的时候我会更满意。”

    无忧笑的眼角眯起,西傲和沧澜若真的以锻造之法交换那就成了各取所需无声同盟,所以玉无痕必然要下一番功夫更改这场交易的筹码。

    云江的刺杀更是用心细致,扯出了西傲太子,杀了战西野和萧潇西傲太子继位更加不足为患,西傲也会因为战西野的死而和沧澜成为死敌,到时候玉矶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即便是战西野和萧潇命大不死,他刚好可以借由战西野的心思顺水推舟改变这场交易,而他们不管捉住的人是谁的最后凶手主谋都会成为西傲太子,借此引发西傲的皇权之争损耗西傲国力。

    这一环扣一环的算计当真是巧妙,可玉无痕却被萧潇引走了大半的注意力,忽略了这几日刻意低调的自己。

    一个真正了解他的敌人!

    “我说的不是玉无痕,是刚刚。”

    长孙衍手指在她纤腰诱惑之处轻敲了两下,无忧脸色不由一红。

    这呆子,竟然是说刚刚的床榻欢好……

    “满意,相当满意,夫君不仅朝堂上打得一手好牌,堂下演的一唱好戏,床榻也调的一番好情。”

    脸上妖娆的笑意取代羞涩的红云,看的长孙衍忍不住痴了,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说起了正经事。

    “玉无痕费心算计了半天,却不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在等他用顽皮丝绸来换山芋种植之法。”

    无忧唇角再次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谁让他多疑自作聪明呢,玉矶的土质常年种植谷物水稻已经形成偏酸的土壤,山芋虽然不挑剔良田还是次田,可是却偏偏不适应偏酸的土壤。”

    “以他的性子明年开春自然是要大力推广山芋的种植,玉矶的土地虽多可是一半都种植养蚕的桑树,那一万匹丝绸会让玉矶的丝绸短期内出现供不应求的假象,价格也会水涨船高,百姓便会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在养蚕纺织丝绸上,仅剩的那一半土地面临三分之态,留给原本谷物的田地会少之又少,等到了收货的季节,才是玉无痕头疼的时候!”

    她缓缓开口,十步之局这才只是三四步而已。

    山芋无收谷物稀少百姓没有粮食,有钱的人自然不会担心生计问题,可没有钱的穷苦百姓就只能忍受饥渴,困局之中自然会有暴乱,届时玉无痕屁股下的龙椅坐的又怎么能安生?开仓放粮成了他唯一的出路,可也不过到了第五步而已,她后面还有五步等着他。

    大量种植桑树、养蚕纺织丝绸看似有利可图,可是一年光景过去玉矶必定大量囤积丝绸,沧澜有这一万匹根本不用再采买,至于西傲从不以丝绸为美,丝绸囤积却无处可销,桑树已经长成百姓自然舍不得砍伐种田,哀声遍野朝堂混乱那才是玉矶真正的祸事,是她的第十步!

    幽静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墙,玉矶是她的国,玉矶的百姓是她的子民,可如今她却不得不拿他们先做开刀。

    长孙衍自然看的出她眼中的沉默和不忍,伸手将她搂入怀里,“你的子民不会怪你。”

    “是么?”

    将脸深深埋在他怀中,无忧声音有些低沉,玉矶的百姓不会怪她么?

    玉无痕不是昏君,甚至他可以做一个好的帝王,可是却因为她心里的仇恨,不得不将这把报复的火焰炙烤着无辜的百姓。

    “便是天下人都怪你,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心疼的搂住她纤细的身子,她是玉矶的长公主,玉矶的百姓在她心中就是她的子民,如同亲人,可现在她却已经执起刀对准了这些人,焉能不痛?

    耳边暖心窝子的话让无忧有些低沉的呼吸多了松弛,“你很快也要众叛亲离,自然只能站在我身边。”

    若是不能报仇她一辈子都不会快活,然而报仇的路上有太多无辜的人,可她却已经无法顾忌了!

    长孙衍绯色的唇角扬起用无声作为回答,无忧要的是报仇雪恨,可他要的却是这片大陆的另一番景象,所以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众叛亲离怨声载道的准备了。

    压抑的感性渐渐在理智中一点点的褪去,无忧重新抬起头来,“那个萧潇你调查过么,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日在正阳宫她说帮自己引开玉无痕的注意力,让她安心的算计给人下套,显然是早已经看穿了玉无痕的打算。

    她和长孙衍是心有灵犀、不言而喻的相知,可是萧潇给她的感觉却像是将她早早就看透了一样,甚至还有一种更诡异的感觉,偏偏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她还未抓住,就已经溜走了。

    “查过,可是一无所获,她就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没有任何能摸索到的信息。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她故意给战西野制造了伤口,为的应该是让战西野成为西傲的新君。”

    对此他还是可以肯定的,西傲现任陛下已经衰老,听闻寿诞之后身体越发不好,而现在最有利的皇位竞争者就是太子战西平和战西野,萧潇为他筹谋绝对是真。

    “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

    无忧细细思忖他的话,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始末,即便是重生也总有所依托,怎么会有凭空出现的人呢?

    她到底是谁?

    揽月阁内,战西野看着灯下看书的曼妙女子眉头微微皱起,那脓包逍遥王说三日就好根本就是放屁。

    “别乱动,小心胳膊又要拖上几天才能好!”

    萧潇放下手里男人们最喜欢看的小黄本,笑眯眯的看向床上苦着一张脸的男人。

    她故意让战西野收了重伤,一是要将战西野推上新君的位置,另一点么,就是想看看万一哪天自己真的出了事,这个男人会不会用自己的命来救自己,谁让她看到的都是一些人性的自私。

    “都是那个庸医,还说是什么医仙的关门弟子,我呸!师徒俩都是招摇撞骗的混蛋!”

    战西野眼尖的扫见小黄本上的内容,原本就不能动而憋屈的心更加不好了,只觉得这几日十全大补汤的火力都无处发散在体内烧得厉害。

    “你自己不乖乖的,为什么说人家逍遥王是庸医?”

    萧潇立刻说了一句眼里还透着一抹责怪的意思,直接刺激到了某人粗糙的神经。

    “你竟然替他说话,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他可是记得宫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萧潇小宝儿就说纳兰逍长得好看,赌乐的时候更是一早就笃定纳兰逍会赢。

    想到此再联想到纳兰逍也住在宫里,而且还会时不时的过来给他换药,心里就是一阵发酸,脸色也不由得黑成了一片。

    “是不是觉得有点酸?”萧潇凑过来笑眼微弯故意打趣的问道。

    “没有。”

    明明心里酸的想要拿着剑去找纳兰逍拼个你死我活,可是却绷着脸摇头否认,他们西傲的男人绝对不能被脓包男人比下去。

    “真不酸啊?”

    萧潇手指戳了戳他没有受伤的另一只胳膊,不酸?这手臂上的青筋怎么回事,这躺床上练功呢?

    战西野只能郁闷恼火的哼了一声,将脑袋转到一边,他现在胳膊伤了功力多少会有影响,等他好了一定提着剑却那脓包的逍遥王府比试一番,让这女人知道他们西傲的男人能用性命护住女人,可那种小白脸只能被揍扁。

    “傻子,我要看上他了哪里还有你的事?”

    萧潇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如果她真的看上纳兰逍了,她用得着这么浪费脑细胞,帮着这傻瓜登上皇位么?

    “真的?你真没看上他?我就说么,我家萧潇小宝儿怎么可能看上那种脓包男人,只有西傲最勇猛的战士战西野才能配得上你。”

    心中万恶的情敌没了,战西野脸上立刻多了欢快,比脸白的牙齿呵呵呲着,憨傻的样子让萧潇瞪了他一眼。

    “瞧你那傻样儿。”

    没有受伤的胳膊用力一拉,就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战西野一边摸着滑腻的小手,一边动情的说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变成真傻子也无所谓。”

    “萧潇小宝儿,我胳膊受伤了,但是只有胳膊受伤了。”

    手里的柔嫩触感越摸就越觉得心痒难耐,他眼神跟着多了几分炙热。

    “嗯?然后呢?”萧潇可是个中高手,瞬间就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

    战西野性感的厚唇开启,“然后宝宝在上我在下。”

    ……

    不知道是不是撩情的春色比灵丹妙药更有效果,到了第七天战西野原本还不见好的伤口竟然愈合的差不多了,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受过严重的剑伤。

    “七皇子的伤势见好,我与陛下也总算能放心一二了。”

    无忧笑着开口,要是再不好她就真的得去找找纳兰逍,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尽力医治。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想要我战西野的命,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战西野哼了一声声音凛冽,一旁玉无痕仿佛不懂其中深意一般,笑着说道,“这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已经在宫内叨扰了十日之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来沧澜要确认的事情都确认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再留在沧澜,玉矶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刚说完从玉矶带来的侍卫就从远处走了过来,“陛下,加急文书。”

    玉无痕眉头跟着皱起展开里面的绢纸,目光在上面的内容扫过一遍之后,他眼神多了几分锐利的寒芒。

    迅速掩去脸上的神色,他将文书重新装回信封之中,才重新挂上笑意,“出来时日久了,朝廷上以及积压了大量的奏折,愚兄也该启程回国了,不如今日就当与各位告辞。”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玉兄回去的如此着急?”

    长孙衍随口问了一句,却知道问了玉无痕也不会实话实说。

    “能有什么紧急的事,不过是宫人抱怨奏折已经堆满了御书房罢了。”

    他笑着敷衍完才看向战西野和萧潇二人,“七皇子,咱们也就此别过了。”说罢,他带着人转身离开。

    “瞧这样子,倒像是屁股后面着了火。”萧潇娇声轻笑,她早就说过了,她要还礼的。

    “既然玉无痕都启程要走了,那我们也就不多留了,萧潇小宝儿,我们也回去吧?”战西野说完立刻扭头等着身边人首肯。

    “你说回就回,反正我也玩够了。”

    萧潇笑着点了点头,这一次来沧澜玩的也算尽兴了。

    刚刚还热闹的庭院因为这三人离开变得安静了许多,无忧看着玉无痕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眼靠在战西野身上款款而行的萧潇。

    玉矶发生了什么让刚刚玉无痕都变了色和萧潇又有多少关系。

    玉无痕急匆匆的带人回了永宁宫,脸上的怒气才没有遮掩的显示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爆发疫情?”

    现在的天气都入了秋,疫情频发的夏季已经过去多时,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突发疫情?

    “属下不知。”

    慕岚低着头回答都不敢过于大声。

    “立刻整顿人马,明日一早启程回国。”

    玉无痕眉头深锁,这疫情来的过于诡异了一些,到底是天灾还是人为?可是谁又有能力制造一场瘟疫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玉矶和西傲的人马就相继从宫门内走了出来,长孙衍和无忧穿的虽不如中秋宫宴上的正式却也足够象征两人的身份。

    “玉兄,西野,原本还想着多留各位一段日子,却没想到相聚的时日竟然如此短暂,既然都有国事再身我便不多留了,一路顺风。”

    长孙衍一本正经的开口,无忧低头唇角含笑,每次听见这呆子说假话,明明说的很认真表情很到位,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发笑。

    “他日有时间总是还能再聚的。”

    玉无痕说完笑着做了个启程的手势,队伍就开始动了起来,坐在马车上的战西野也跟着朝着身边的队伍喊道,“回国!”

    来时都是轻装来的沧澜,可是走的时候因为带走了山芋的母种而变得队伍庞大,车辆驶过,扬起一阵尘土,长孙衍抬起袖子遮挡在无忧面前,免得让尘土飞入她的眼里。

    “送走贵客日子又要安静起来了。”

    她笑着看了眼身边心细如丝的男人,有等待总比真的安静到无所事事要好。别人春日播种秋日收获,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之,秋日播种静候来年春日。

    “我是不是也可以回自己的王府了?”

    纳兰逍从一边走了出来,这皇宫住的可是真心烦躁。

    长孙衍看了他一眼,默许了他离宫回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忽略了什么?”无忧看着纳兰逍离去的身影喃喃说道。

    长孙衍不答反笑,她是险些忽略了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

    一连几日都睡到自然醒,天气变化之快总是让人觉得秋天过于短暂,看着外面已经快要落干净黄叶的枯树,一片萧索让人不禁做什么都没有了兴致,突然怀念玉无痕他们在的时候了。

    “娘娘,逍遥王来了。”连双从一边走过来在她耳边说道。

    “来就来呗。”

    反正纳兰逍也不会是来找她的,除非他有被人坑的癖好。

    “娘娘,他让人抱着一个大东西来的,像是送礼。”

    送礼?难道是想透了做王爷的诸般好处,所以过来主动让人宰上一刀?

    “请进来吧。”

    纳兰逍今日没有穿着平日喜好的紫色,而是选了一套更加妖娆的蓝粉色,看的无忧眼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若是到了那一日,沧澜的审美会不会因为这个妖孽而变成全天下最不忍直视的地方。

    “逍遥王今天怎么来宫里了?”

    眨了眨眼让自己适应了对面的娇艳色彩,无忧才笑着开口说道。

    “今日本王心情好,过来转转不行么?”

    纳兰逍抖了抖身上靓丽的衣袍,有些不太愿意的朝着身后两个侍女招了招手。

    那两名侍女立刻上前,手里抬着一件东西,宽长的样子仿佛是一架琴!

    “皇后娘娘,我们王爷说这架凤凰琴适合女子弹奏,所以送给娘娘。”

    “……”

    无忧眼神微微一变,刚刚她看着那盖着红绸的轮廓就像是一架琴,没想到真的是,而且还是凤凰琴!

    纳兰逍是不是从长孙衍那里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将这琴送了过来?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觉得这琴和我那奢华无双的王府有些不搭调而已。”

    纳兰逍脸色微微有些怪异,若不是被逼得,他宁可将这破琴扔在茅厕里给苍蝇当家,也不会拿到宫里送给秦无忧这个黑心的女人。

    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送东西。

    “南羽,将琴接下来。”

    朝着隐在暗处的南羽说了一声,立刻那琴就从两名侍女手里脱手而出,随后落在了南羽手中。

    “谢谢了!”

    无忧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管纳兰逍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凤凰琴能重新回到她手上都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很快,玉矶也会如同这琴一样,重新回到她手中。

    “还别说,这破琴倒挺适合你。”

    纳兰逍眼角这才挑起了一些,不是故意挤兑,而是真心觉得这琴就仿佛该是她的一样。

    奇了怪了,自己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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