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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撩个王爷好篡位

191 想不想死 文 / 当往事不如烟

    “名字是爹娘所取,怎么能凭宫公子一句话就改掉?”

    无忧唇角挂着一抹浅笑,若是换了从前,她绝对二话不说就让秦风将宫柏寒打的满地找牙,可如今的她却少了些从前的任性和胡闹,最重要的是她想不出来宫柏寒出现在黄陵附近的用意。

    他与玉无痕平日私交还算不错,可是却没有好到那种会为他私下看皇陵的地步,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也预备进皇陵,然后对自己的尸体千刀万剐。

    “好一个爹娘所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宫柏寒说着就举剑朝着无忧心口刺来,电石火光之间,长孙衍一把将她拽在身后,右手反手就朝着宫柏寒吼间最脆弱的位置攻去。

    宫柏寒脚步后移,剑间移开,月白色的长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鬼魅冰冷,他薄唇荡起一抹轻笑,“想不到沧澜陛下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即便是心脉受损都能用出此等威力。只可惜,刚刚那一招怕是会废了你这只手!”

    笑声中透着一抹讽刺,他剑间再起却是对着秦风,“将尸体留下来,我让你们走,不然只要我出声立刻就会有大批士兵将你们团团围住,你家主子现在浑身已经冰寒刺骨,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具死了都碍事的尸体和一个没有武功却还要逞强的女人,你觉得,你们还有活路吗?”

    夜色照在他朗目星眉的面容之上,无忧脸色未变,却伸手摸向长孙衍另一只未受伤的手,冰冷如同寒冰。

    “秦风,你带着她们先离开。”

    长孙衍内息调动,无忧就觉得身边像是多了一只温柔的手将她推向了秦风,随后就见他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看来陛下是打算逞英雄了,废了单臂,难不成还要废了整个人么?”

    宫柏寒有些嘲弄的开口,目光却渐渐的有了杀气!很浓很浓!

    “废与不废,不是你嘴上说说就能算了的。”

    长孙衍唇角轻启,语气比起宫柏寒少了些凌厉,可是周身围绕的淡淡寒光却让人不能忽视。

    宫柏寒看到那寒光倒是一愣,“果然超过我的预期。”

    那淡淡寒光乍一看像是细细的月光,可是仔细看的话却透着一抹微蓝,早就听闻长孙衍练得内功性寒,只有真正练到了一个极致的高手才能让身体释放出这种和内力气场想匹配的气焰。

    只可惜,那寒冰已经让他受了重伤,只要他们过招,长孙衍非死即伤!

    “宫公子刚刚的话可否算数?”

    剑拔弩张的瞬间,无忧声音清冷的开口,唇角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容。

    “怎么要改名字?”宫柏寒没有回头只是微微冷笑。

    “自然不是,宫公子不是想要长公主的尸体么?给你便是。”

    “无忧。”

    长孙衍沉声喊了她的名字,宫柏寒的眼却随之眯了起来,那两个字每一次听到他都想要发泄。

    “不过就是一个死人,一具尸体,宫公子想要就拿去吧。”

    说罢她看了眼秦风,以她对宫柏寒的了解,这家伙还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虽不知他现在武功如何,但是以他的狂傲却不骄的性子,不会贸然和长孙衍对上,除非他现在有必胜的把握。

    哪怕长孙衍和秦风联手可能有胜算的把握,她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秦风将身后的尸体接下来,人还未落地就被宫柏寒内力一收给抓到了手里。

    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死鱼一样被抓在死对头的手里,无忧恨的牙根痒痒,这一次,就暂且先让宫柏寒得意一些。

    “宫公子,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无忧冷声说完,秦风已经迅速闪身到了长孙衍身边,主子寒气入体显然是受了极重的损伤。

    “滚!”宫柏寒唇角动了一下,月白色的长衫更显冷酷狂傲。

    再看了眼自己的尸体,无忧迅速收回目光,千辛万苦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不知道宫柏寒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尸身。

    “先回去。”朝着秦风说了一句,三人就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待人走后,宫柏寒低头看着怀里蒙着白布的尸体,极寒之处存放的尸身冰冷刺骨,让他忍不住身体生寒,“活着的时候我就想杀了你,现在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低下头,唇角的弧度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久久的矗立在夜风之中。

    迅速回了客栈,长孙衍身体已经成了半僵硬的状态。

    “秦风,他现在怎么样了?”

    指尖稍稍碰触,就仿佛结了一层寒霜一样,让人不得靠近,无忧眼里跟着多了焦急,如果不是玉无痕改动了机关,不是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宫柏寒,长孙衍根本不会如此。

    “寒毒入体,我的内功不适合给主子度气。”

    秦风一向不急不慌的脸上多了心急,主子受伤之后运功,这寒毒恐怕已经进入了五脏六腑,他如果贸然运功驱寒,只会让主子五脏六腑再一次受到重创。

    听到秦风的说辞,无忧收回的指尖蜷缩起来,眼里的纠结一闪而过,“立刻回沧澜!”

    纳兰逍是医仙的关门弟子,医术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行。”

    床榻上的长孙衍皱着眉头开口,现在会沧澜且不说所有计划都乱了,这一路上的奔波和危险恐怕也会拖垮了他们。

    “如何不行!你的身体不要了我还要!”

    无忧低吼了一声,心里跟着生出了一抹自责,如果不是那个太过痛的梦境,自己不会你是改变计划去皇陵先取尸体,说不定就不会碰上宫柏寒,他身上的伤也不会如此之重。

    发青的俊颜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所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

    “你可还记得玉矶年前的瘟疫?”

    长孙衍说完胸口像是憋住了一口气,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明明眼睛都已经充了血,可是脸色却已经寒的发青。

    “定都峰,医仙?”

    无忧努力让自己的理智不要因为心急而乱了方寸,随后眼里多了一抹光亮。

    “秦风,你的武功能不能带着他上定都峰?”

    “这个……”秦风皱了皱眉,他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如果背上主子的话就比较危险了。

    “看来只能想办法让医仙下来。”

    她说完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紧皱的眉头让原本美艳却沉静的脸上多了淡淡的烦躁。

    “秦风,你立刻起身,上定都峰,按照我说的做。”

    无忧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秦风脸色一变,立刻就出了房间。

    “你明知道医仙不在上面。”

    秦风离开之后床上的长孙衍才轻声开口,上一次的玉矶瘟疫,定都峰上的人是纳兰,根本不是医仙。

    “那又如何,不管他在哪里,必然会留意着这边的动静,到时候就一定会出现。”

    而她,也要确认一件一只在疑惑的事情!

    ……

    定都峰上,一个身形消瘦的老人正在研磨药草,银色的长发有些杂乱的梳成了一个松松散散的发髻,脸上的周围却不是太明显,尤其是一双眼睛更显得精神抖擞。

    “真是可怜我这老胳膊老腿的。”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目光才看向山峰入口的位置,眯起的眼神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

    秦风运足了轻功一气呵成的飞身上了定都峰,见到他之后忍不住一愣,立刻面带喜色的问道,“您可是医仙?”

    “老朽正是。”

    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山羊胡,老者笑眯眯的反问,“这位小兄弟找老朽什么事?”

    “我家主人寒气入体十分严重,想请医仙下山一趟。”

    “下山,老朽可从不上门诊治,若是诚心求救,就让人上到这山峰之上。”

    秦风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真想出手将这其貌不扬的老头给捉下山,可想到来时秦无忧的吩咐,才压住心里的烦躁再次说道,“如果你不下去,三天后我就将你关门徒弟纳兰逍的人头送过来。”

    “……”

    老者听着这样的话,带着皱纹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救人不成就威胁老朽?”

    他吃过的盐比这群小辈吃过的米还多,居然危险到他这来了。

    “不是威胁,如果医仙不救,我就告诉全天下的人说玉矶的瘟疫本身就是你故意弄出来的,堂堂医仙,不过是个故弄玄虚之辈!”

    “你这小子……”

    老者眉头皱起,显然是有火气,可是在发泄的档口却又压了下去,这个不识好歹的。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跟你下山一趟!”

    这可是你们请我下去的,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再上来!

    秦风没想到自己只是三言两语就将号称最难请动的医仙给请下了山,眉头不禁疑惑的皱起,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哪里这么诡异呢。

    可一想到自己主子的伤情,却顾不得这么多考虑,直接带着医仙飞下了定都峰,朝着客栈而去。

    客栈内,长孙衍身上已经盖了好几床被子,可是脸色却已经苍白到发青,浑身瑟瑟发抖的同时四肢都是僵硬的。

    无忧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可根本顶不了任何问题。

    “别白费力气了,你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

    长孙衍收回被她窝在手心里的手,自己非但没有暖合起来,连她都已经开始被冻得脸色发白了。

    “我不去。”

    无忧摇了摇头,长孙衍的伤是因她而起,她必须要等到医仙来才行。

    夜色一点点的散了些,秦风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有了光亮。

    “这是做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寒气?”

    医仙坐在床榻一边,号了号脉脸上带着些询问,心里却有些暗暗恼火,这些小家伙,就不能爱惜自己的身体么。

    “医仙可能为我夫君逼出这寒气?”

    无忧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老者尤其是脸侧轮廓的位置,她一直有种感觉,这个传说中的医仙应该有另外一幅面孔,而纳兰逍的易容术自然就是受了他的真传。

    至于那张真正的面容会是谁,她心里只是一个淡淡的猜测。

    “逼倒是可以逼出来,不过需要耗费些日子。”

    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医仙才笑着看了无忧一眼。

    这小丫头真以为他是那么好威胁的么,如果不是不想看着长孙衍就这么死了让他守寡,他才不会从昨天得到消息就连夜赶到了定都峰。

    这两怂孩子,干什么不好非要去黄陵偷尸体,一具肉身罢了要来何用!

    那干冰的温度是寻常人所能承受的么!

    “只要能医好多少时日都可以。”

    无忧笃定的开口,玉矶的计划她一个人也不是不能完成,只不过可能要多费些精力和时间罢了。

    “到看不出你这夫君在你心里这般重要。”

    医仙打趣的说了一句立刻收回双眸,手里不知道何时已经拿出来的一排银针便迅速扎入了他全身的大穴之中。

    长孙衍原本还能保持平静的面容终于一点点的破裂开来,像是正在受着极致的疼痛。眉梢两侧的青筋都开始不断的跳动。

    无忧立刻走过去拉住长孙衍的手,在感受到刚刚那僵硬的感觉正在一点点的褪去之后,眼中的忧心才少了一些。

    “如果想要彻底的将体内寒气所伤的地方调息好,就必须每天施针走穴,不过也会一天比一天更疼。”

    越难拔出的寒气,越要用些力气和代价才行。

    “我无妨,请医仙尽力。”

    极致疼痛下的长孙衍,刚刚发青的脸突然变成了妖艳的红,看起来十分诡异,额头也有豆大的汗珠坠落,往日沉静幽深的双眸猩红一片,像是下一刻可能就会承受不住痛意爆裂开来,可他却还能让自己带着理智的开口。

    “老朽自然会尽力,不然让小辈威胁可不是老朽喜欢的事情。”撇了撇唇角,他眼睛扫过无忧,这小丫头片子早晚得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

    宫府的位置视线最佳的院落里,宫柏寒一夜未眠目光仿佛定格了似的落在被他扔在一边软塌的尸体上。

    “你这个女人以为死了我就会让你痛快,想得美。”

    他冰冷的唇角多了一抹邪气,起身走到床榻旁,伸手就扯去了玉凰身上厚重代表着长公主身份的华服,露出了里面依旧肤若凝脂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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