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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女主她不想吓人

第七十七章 文 / 八月尽欢

    果然很贴心!

    可这种环境下,顾升怎么可能下手?!

    在顾升的预想中,他同南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应该有柔和的灯光,喜欢的音乐,配以美味的红酒,朦朦胧胧的调调,最后再来一张舒适的大床。

    而不是,闪烁的破灯泡,窗外的蛐蛐声,自己打的井水,质朴无比的感觉,最后是一张硬板床,咯得人疼。

    顾升淡淡地瞥了历助理一眼,“这些你拿回去吧!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历名明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种事情说不准的,有句话听说过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话是用在这里的吗?

    “你拿回去自己用吧!”顾升又重复了一遍。

    历名明摇了摇头,“这尺寸我用不上。”

    厚厚!顾升一听,莫名有点小自豪。

    到了最后,那袋子安全套还是留在了购物袋的最底部。

    顾升寻思着,等会把它藏到柜子上面。

    ……

    顾升和历名明面对面坐下,谈了一会儿公司的事情。

    “万一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打村里小卖部的电话。我已经和小卖部主人打过招呼了,桃婶会通知我的,到时候我再打给你。”

    历名明点头,“那到时候联系。”

    他心里不认为会出什么事情,毕竟有顾升的哥哥帮着管理公司。

    该聊得聊的差不多了,历名明起身告别,“我走了。”

    “嗯。”

    顾升把历名明送到了门口reads;。

    他转头,对顾升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又对坐在旁边小石凳上的南山说,“加油,南山。”

    南山一头雾水地抬头,“……加油什么?”

    历名明:“总之加油,答应我好吗?”

    他一脸殷切地看着南山,让她生不起拒绝的心思。

    “好的。”她答道。

    历名明闻言,满意地笑笑,朝院子走去

    他的手放到了后脑勺处,用力地挥了挥,“再见。”

    有些许调皮。

    等历名明走远了,南山看向顾升,“历助理说的加油,是什么意思?”

    顾升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我猜大概是让我们在这个村子笑着活下去吧。”

    南山:……

    地上竖着两个箱子,桌子上放着日用品。

    顾升说:“我们把这些东西拿回房间,稍稍整理一下吧。”

    他俩先付了一周的房费,童老太太把钥匙重新给了顾升。

    “嗯。”

    他率先拿起了装着安全套的袋子,趁着她整理东西时,偷偷摸摸把那袋子东**好。

    ……

    快一点的时候,陶家还没有开饭。

    孟清河特地过来知会了一声,说要等家里的那两个男人来了,才吃饭。

    幸好顾升让历名明买了些垫肚子的食物,否则俩人只能乖乖饿肚子了。

    来了陶家快两天了,顾升没有见过陶家的男人,蛮好奇的。

    陶家到了两点才开饭,顾升和南山刚好睡完午觉。

    一进屋,南山就见到两个男主人坐在桌边。

    “爸,”孟清河对年长的男人说,“这两位就是我们屋子的租客。”

    陶老爷爷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褶皱与斑点,如树皮。

    “既然客人都到了,那咱们就开饭。”

    顾升和南山的对面坐的是孟清河的老公陶明,矮矮瘦瘦的,皮肤黝黑,和孟清河有些不搭。

    孟清河点头,和童老太太一起把菜端上了桌。

    大概是家里有男人的缘故,今天的菜格外丰盛。

    炖鸡,梅干菜烧肉,这猪肉是顾升贡献的,红烧茄子,清炒冬瓜,还有水蒸蛋。

    “你喝酒吗?”陶明看向顾升。

    顾升摇了摇头,“不喝的。”

    平日里,他几乎是不沾酒的。除非是生意场上无法推脱,才会浅酌几口。

    喝酒误事,更何况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就更加不能喝了。

    陶明一脸遗憾,“我家酿的酒可香了,”说完,他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了个雪碧瓶子,外头的包装纸早就被撕了,里头装的应该就是陶明所说的酒reads;。

    他替自己和陶老爷爷都倒了半杯酒,拿起酒杯咪了一口。

    童老太太和孟清河都已入座,几人动起了筷子。

    顾升见南山只吃蔬菜,一点肉都没吃,就夹了块肉到她的碗里。

    “味道蛮不错的,你尝尝。”

    南山瞅了那块肉一眼,一半肥一半瘦,轻轻地对顾升说,“我不吃肥肉。”

    她本是无肉不欢,可不喜欢吃肥肉和皮。

    盘里的红烧肉都带着些肥肉。

    在别人家里,南山不敢明目张胆的浪费粮食。

    顾升闻言笑笑,他以为是她胃口不好,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之后,他把瘦肉和肥肉分离开来后,才把瘦肉放到了她的碗里,而肥肉则是他一个人解决了。

    “现在可以吃了。”

    他想起上次聚餐,她是吃鸡肉的。猜测她是不喜欢吃皮,又把鸡肉和皮分离……

    南山吃着顾升替她夹的肉,只觉得今天的肉特别好吃。

    陶明把他俩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女孩子不应该这么宠。”

    听了这话,顾升有些不赞同,一本正经地说道,“女朋友本就是应该捧在手心的,温柔对待的。她高兴,我也开心了。”

    况且,他压根就没觉得这种行为叫宠。关心体贴心爱的人,是一种很自然的行为。

    爱一个人,就想着要对她好,顾升觉得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多。

    南山暗搓搓地瞥了陶明一眼,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听到顾升说的话,她挺开心的,看得出来,顾升那话是发自肺腑的。

    的确是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高兴,另一个也开心了,然后能傻呵呵地待上一整天。和心爱的人挥霍时间,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陶明耸了耸肩,一副你开心就好的表情,对顾升的话并没有太多的认同感,宠着女人会让她们越来越不懂事。

    童老太太慢悠悠地嚼着饭,开口问道,“阿明,这次去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我还能有什么问题,医生说我身体质量都是过关的,”陶明放下了酒杯,正色道,“我都说了,我身轻力壮,不需要去医院看病。”

    “去看也好,省的一天到晚瞎担心。现在通了车也方便,不过今天搭乘的车子坏了。让我们爷俩多走几个小时的路。”陶老爷爷说道。

    怪不得今天他俩回家那么迟,原来是车子坏了。

    陶老爷爷接着说道,“我问医生了,依他的身体素质,要个孩子不难。当然,另一半必须健康。”

    听到现在,南山才反应过来,他们去医院干什么的。

    陶老爷爷说得这话,很明显,就是说夫妻俩要不上孩子的问题出在孟阿姨身上。

    童老太太的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意有所指地说道,“光吃饭不下崽的赔钱玩意儿……”

    孟清河低垂着头,沉默着,有些逆来顺受的味道reads;。

    顾升和南山听她这样说孟阿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俩有心无力,根本管不了。

    “阿河,”童老太太叹了口气,转头对身边的孟清河说道,抽个空,“我带你去看穆医生,或许她有解决的方法。”

    “啪,”沉默的孟清河重重的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

    吓了众人一跳。

    她脸色极其难看,嘴唇都在发抖,“就是穆医生害了我的孩子,你们难道不记得了吗?”

    她觉得也是那次自己伤了根本,怀不上孩子了。

    “那……那是意外,”童老太太拍了怕她的手,“孩子没了,我们也心疼。我们去看看吧,穆医生还是蛮准的。”

    孟清河笑得凄凉,“好的,反正我不同意也没有用。”

    “清河,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陶明呵斥。

    童老太太不赞同地看了陶明一眼,“儿子,少说两句。”

    毕竟,那件事儿上,媳妇儿的确委屈,而且还有外人在场。

    之后几人都沉默地在吃饭。

    身为外人的顾升和南山,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人家的家事,他们也不好插手。

    ……

    吃晚饭时,陶家人和和气气的,似乎中午饭桌上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过。

    对顾升和南山来说,洗澡成了一个难题。

    听孟清河说,村子里的人夏天洗澡都在河里解决,无比凉爽。

    孟清河见顾升面露难色,似乎让他去河里洗澡是一件极其煎熬的事情。

    好心地给他在水龙头上接了根水管,让他自己冲澡,而南山则是烧了热水在屋里洗的。

    夜晚,顾升特别自觉爬上了床,没有看地上的席子一眼。

    南山念他昨天晚上安分,也就随他去了。

    顾升搂着她的肩膀,叹了口气,“这里真是糟糕,没有网络,没有浴室,甚至连洗衣机都没有,可惜了我那些衣服。”

    ……衣服?!

    话说起来,南山都没有见到他的脏衣服,“你换洗下来的衣服呢?”

    顾升理所当然地回答,“放在墙角了,打算明天去扔了。”

    作为一个从来不会洗衣服的人来说,没有洗衣机,就只能等衣服默默发臭了。

    他算了算行李箱里面有七套衣服,等不够了,就再让历助理送来,希望历助理不要再附送什么奇怪的东西过来。

    ……好浪费。

    南山:“……我给你洗吧。”

    顾升一脸惊喜,“天哪,南山竟然还会洗衣服reads;。”

    ……洗衣服难道不是必备技能吗?

    听顾升的话,是诚心诚意的赞美,南山总觉得她掌握了不得了的技能。

    顾升亲了南山额头一口,“我的南山山真是太棒了,不过洗两个人的衣服会不会太辛苦。”

    因着南山不会做饭的缘故,顾升自然而然的以为,她不会洗衣服。

    “……不会。”

    “那就好,”顾升又亲了南山一口,“辛苦了。”

    接着,顾升又夸了她一大堆。

    南山第一次觉得会洗衣服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实在是顾升太会夸人了。

    ……

    南山在蛐蛐声中入睡了,醒来后,她成了窗帘。

    灯已经关了,黑不溜秋的。

    她听到了陶老爷爷的说话声,确定是老夫妻的房间无误。

    两夫妻还没有睡,正在说话。

    “要是穆医生诊断出来,阿河不能生孩子了怎么办?”童老太太的声音沉沉的,有些担忧。

    陶老爷爷翻了个身,“应该不会吧。”

    “唉,”童老太太一边打着蚊子,一边说道,“都那么多年了,她都没有消息。要不是这次通车了,你带着阿明去检查。我还以为是阿明的错呢,毕竟阿河曾经是怀上过孩子的,而阿河生了场大病之后,身体就不太行了。”

    陶老爷爷建议,“我家不是来了个女娃子,你说……”

    “不行,”童老太太立马制止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能再这么干了。”

    陶老爷爷咳嗽了起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童老太太拍着他的背说,“早就跟你说了,少抽几只烟,你偏不听,现在……”

    她絮絮叨叨念了好久,直到陶老爷爷缓过去气来。

    “唉,我也就这么点爱好了。过两天你带着阿河去看看吧,这孩子性子拗,一个人肯定是不乐意去的。”

    “我有数的。”

    “睡觉睡觉,这事情越想越烦。”陶老爷爷不耐烦地说道。

    童老太太应了声,“嗯,明天还得早起干农活。”

    他们两个人不说话了,没过一分钟就传来呼噜声。

    南山听了,心凉了一截。

    没猜错的话,陶老爷爷口中的女娃子就是自己,要强迫她留下来替陶明生孩子吗?

    她想到就一阵恶心,必须早点找到方法离开。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又想到那句不能再这么干了,是不是代表已经这么干过了。

    南山想到了孟清河,话里话外,都是对外界的向往。

    她心一惊,想到了一种可能:孟清河会不会是被拐卖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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