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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嫡女重生:农田贵妻

184 宋姐夫流氓属性 文 / 浅尾鱼

    唐明皇正襟危坐看着宋临辞,等他要说的话。

    宋临辞道,“那个救洛阳城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女子,正是唐九龄之后,唐家嫡女,也是臣的发妻,唐珞施。”

    他说完我看向唐明皇,见他并未露出任何神情,暗想,不愧是当了一辈子皇帝的人,不动声色的本事,简直无人可比。

    宋临辞继续又道,“我与她相识于市井之中,遇到她时,他们姐弟四人浑衣衫褴褛,犹如街口乞讨的难民,当时臣并不知她是唐家之人,后来,渐渐相处,虽是知晓她是唐家之后,却也不舍得离弃,倒是她生怕毁了臣的前程,自愿与臣和离,这等情分,臣自然不敢辜负。先前,臣母在世常年生病卧床不起,便由阿楚照顾,一直到臣母病逝,她一路从临安城徒步走到渝州城,寻臣,毫无怨言,臣想,此生得她这般一个妻子足矣,故此,想用臣这一身的功勋给他们姐弟换取一条性命,还望陛下成全。”

    大唐最是注重孝道和妇道,显然这两个阿楚都做的极好,在家侍从卧病在床的婆母,在外协助出兵打仗的夫婿,破城之后,知晓宋临辞有难,又亲自带了药草与他并肩处理。

    宋临辞把他所了解的阿楚,都对唐明皇说了。

    唐明皇沉默许久,这才缓缓道出,“聪明的女人大都一致,从你的话中,倒是不难听出,她的确各方面都极好。但是,唐九龄城外结党营私,又贪污受贿,是该杀之人。”

    “但他们姐弟四人,却与唐九龄完全不同,据闻唐九龄的夫人,平日里深出简入只在府中管教子女,臣觉着,唐家姐弟四人,与唐九龄实不相同。”

    “你心念着唐家嫡女,自然是为她说尽好话,虽说她是救城有功,但倒底是重囚之身,女眷终身为奴,男子发配边疆,尚没说必须要了他们的性命,既然你诚心求饶,我就应允你下来。但是你是忠臣之后,又为国屡建奇功,娶她为嫡妻,尚且不合适。锦妃有意想招你做驸马,你有何意见?”

    唐明皇心中已经明了,宋临辞是前宋将军之子,对于前宋将军唐明皇绝对不会承认他有愧于他,只是,如何对待宋临辞,但真是让他头疼。

    是削减兵力收回兵权,还是继续重用让他像他爹一样为大唐卖命出?

    静儿若是知晓宋临辞的存在,又会作何感想,当初她跟他进宫,说是已经安排好了宋临辞,这十几年,也的确未曾见过这孩子一次,静儿对他的忠心,天地可鉴。

    唐明皇想着,单于静虽说是宋临辞的亲生母亲,但却从进宫之后,并未看他一次,反而在深宫内院帮他处理后宫之事,教养子女,对于政事也多能提出有用的意见。

    单于静对于唐明皇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宫妃,还是一个良友般的存在,这才是唐明皇为何一直盛宠静妃,其他女人无可替代的原因。

    若是宋临辞不是单于静的儿子,他倒是愿意招宋临辞为驸马,给静妃娘娘的女儿平遥公主,但是,唐明皇心中清楚的知道,平遥公主和宋临辞是同母异父,岂能为夫妻。但,锦妃那边又苦苦相求,要给长平公主招宋临辞为驸马。

    唐明皇自然知道锦妃是如何打算的,但是老四混迹临安城谁人不晓他花名在外,其实在唐明皇心中早就把老四给撇开了,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在没找到完全证据之前,先抄了衣步尘的家,当时就因为衣步尘在朝结党营私,暗中为四皇子谋划觊觎皇位,这才一窝端了锦妃的后台,衣步尘一家。

    四皇子宋霍瀛完全没有皇位之争的机会,唐明皇暗想,是否把长平公主赐给宋临辞,借机把兵权收回?但是,他又有些忌惮手握八十万总兵权的苏以恒,因此,还不能确定是否先动了宋临辞。

    宋临辞自然没唐明皇想那么多,也不知道唐明皇刺客正算计着,如何利用宋临辞,来达到朝政的稳定。

    但是对于唐明皇说他与长平公主的婚事,宋临辞是拒绝。

    “臣,已有妻子,嫡子刚出生不到三个月,这再娶公主的圣命恕臣难以从命。臣本就有辞官归田,与妻儿过市井生活的打算,还恳求圣上答应。”

    宋临辞知道,事已至此,只能先辞官为要挟,先赦免了阿楚姐弟的重犯之身,娶公主的事,他若是没了官职,成为一介布衣,公主可还会下嫁?就是锦妃娘娘也断然是不会同意的。

    宋临辞的辞官之举,倒是让唐明皇没想到。

    “朕已答应让唐氏姐弟恢复良民之身,不过是让你另娶公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朕,别那么冲动就下了决定,成为朕的女婿,可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唐明皇愠怒。

    宋临辞低声叩首,没再多言,圣上正在气头上他选择保持沉默,自己的心意已经说了,单看圣上是妥协还是逼迫他强娶公主了。

    唐明皇唤了一声孙德喜,大公公孙德喜立刻走了进去,带着宋临辞出去。

    直到出了乾坤宫门,孙德喜才回来。

    唐明皇从书案前起身。

    低声道,“前宋将军之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是个天生的战士,现在朕也很难决策拿他如何办?是留还是去?”

    “奴才以为,这件事您还是和贵妃娘娘商量下。”

    “嗯?”唐明皇瞪了孙德喜一眼,“你个老奴才,忘记当年的事了。”

    孙德喜被唐明皇一瞪,当即跪在地上,磕头大呼陛下饶命。

    “起来吧,当年的事,不管怎么说……。”他也有责任在其中。

    他能如何为自己找理由,说他堂堂大唐明君,在重用的臣子战死沙场之后,一次意外,看上了臣子的遗孀,故此带入皇宫?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朝堂之中,无人敢乱说,但市井百姓呢,他们又如何道一世明君,唐明皇。

    “奴才有个折中的方法,自打苏将军从渝州城那边归来,凭着手握重权,根本不把一众大臣放在眼里,而且,最近似是与静妃娘娘走的较近,相比应该是想拥护三皇子一党。奴才觉着,若是用宋临辞来权衡好苏以恒让他们两个相互敌对,陛下您趁机把兵权收回,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兵权也该是落在陛下您手中。”孙德喜一番话正好说到唐明皇心坎里去了。

    当了几十年的皇帝,他除了拥有暗卫众万人数,关于兵权素来不在他手中,他深知兵权理应交付给有本事保家卫国之人,但,身为权利的最高执行者,他对于兵权同样渴望。

    “洛阳城收归平稳之后,让宋临辞班师回朝,交出兵权,赏赐他一个爵位,与苏以恒一起,收归他们手中兵权。”

    唐明皇心中有了注意,想着眼前他最渴望的当然还是权力,兵权交于别人手中终是一个威胁。

    ……

    而这时,早朝已经推迟了将近一个时辰,众臣还在城门内等候,只等这时,孙德喜宣众臣进殿,唐明皇挥袍落在龙位之上,针对于洛阳城的事情,与众臣在朝堂上,细说。

    这边宋临辞出了乾坤宫本以为会有人带他出去,不料,孙德喜送他除了乾坤宫后,他却在门外走岔了路。

    意外走到了御花园外侧,听到里面有女人家的声响,他立刻折返离开,前脚刚走,却被静妃娘娘瞧个正着。

    宋临辞相貌酷似前宋将军,静妃见到宋临辞正面时,当即愣在原地,宋临辞不知眼前衣着素雅的女人是皇贵妃,也没注意去看,直接离开,寻了宫门小太监,才给带了出去。

    出去之后,方喘了口气,皇宫内院真不是人待的,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能要了脑袋。

    杨震等人在宫门外候着,瞧见宋临辞,立刻走上前。

    “将军,情况如何?”

    “回去再说。”宋临辞瞧向四周,不宜在宫门外乱说是非。

    杨震点头,招手有人抬了轿子,“胡管家吩咐的,说您既然回到临安城了,焉有不住在自己府邸的说法,让属下接您回去。”

    “苏将军可知道我回来了?”宋临辞问。

    “应该不知,今日,文武百官都在朝中。”

    宋临辞闻言点头,“那就先回将军府。”

    这次来面圣还是小有收获,至少,阿楚姐弟四人能成为良人身份,免去囚奴之身。

    ……

    又过十天。

    宋临辞才等来圣旨,是孙德喜亲自送来。

    旨意大致意思:念及唐珞施虽是重犯臣子之后,却心怀天下,救洛阳城于危难之中,特此免去唐家姐弟四人囚犯身份,即日起恢复良民之身。

    孙德喜在念完圣旨之后,又对宋临辞道,“圣上旨意,让宋将军先把洛阳城回复旧时经济,只等你把洛阳城才安抚好之后,圣上会答应你的请求。”

    请求?宋临辞想起当日他索求有三件事,一件事赦免阿楚姐弟四人,再者是辞官归田,最后一个是不娶公主。

    “敢问公公,可否告知圣上所答应的是哪一个?”宋临辞恭敬的问。

    “这个,咱家暂时还不能告诉宋将军,你且等着就是,这圣旨就交给您了,恭喜唐氏姐弟获得自由良民之身。”孙德喜明显知道宋临辞最在乎的便是唐家姐弟的身世,如此说了一句,少不得有巴结讨好之嫌。

    宋临辞没多想,双手接下,叩谢皇恩浩荡。

    如此一来,他既然得到了圣旨,便是要启程回洛阳城去,先告诉阿楚这个好消息。

    从洛阳城到临安城,包括在路上这一个月来,他第一次露出满足的笑。

    而与此同时,胡显已经准备好了十车粮草,已经发往洛阳城。

    胡显、杨震等人跪拜起身,看向宋临辞。

    宋临辞对杨震道,“准备一下,即刻出发回洛阳城。”

    “将军,您不在府中多呆一些时日?”胡显在一侧挽留。

    宋将军这几年之中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呆了不到数月就要回去,显然是不把这里当成家。说来也是,女主人不在临安城,自然留不住将军。

    “不呆了,府中的事还要多麻烦胡总管了。”宋临辞说完,头也不回的去屋里收拾东西。

    胡显站在院子里,唉声叹息。

    杨震见他如此,也是可怜,将军不爱在临安城待着那也没法子。

    “胡总管,将军不来,你可以去洛阳城找将军,夫人与小少爷都在洛阳城,你若是过去夫人肯定不会嫌恶。”

    “小少爷都出生了,咱们却没去拜见夫人,今年年前,我好准备好些东西,再去洛阳城寻将军与夫人。”胡显轻声道。

    胡显是跟着宅院一起被赏赐下来的,那就是宋临辞身边一辈子的奴才,他死了,还有他儿子,也是奴才,这叫世代为奴,是有官府备案的,没有官文,谁也不能擅自修改,他们还不算是家奴,家奴是主子买了他们世代儿孙的自由;官奴,是记录在薄,就是主子若是没权利也无法更改。

    宋临辞家族简单,没有爹娘叔伯姑,独苗一根,就是娶了媳妇,也只有媳妇一房,没有什么外面负责的关系维系,其实胡显能当宋临辞的奴才也算是烧了高香了,管事也简单,没那么多事事道道。

    幸得宋临辞说走的早,当天中午后,苏以恒在得知宋临辞接到一道圣旨,立刻差人去请宋临辞到将军府。

    等苏以恒的人到了宋府,胡显告知他们,宋临辞已经出城,赶往洛阳城。

    与此同时,唐明皇也让苏以恒准备卒足够粮草以及饷银,派兵护送到洛阳城,直言而说,洛阳城已是大唐国土,城内民众自然要照顾周全,苏以恒不知宋临辞得到了什么密旨,心中揣测,认为肯定是唐明皇给他的恩惠大利。

    他也不敢懈怠,当即让人准备粮草,往洛阳城送。

    ——

    四五月份的洛阳城那是美了,之前的千余亩荒地现在是种了各种农作物,远远望去,一眼看不到边际,里面忙碌的多是一些身有残疾的将士。

    当初,孔鲤生带了八百多的将士,说他们身体残疾不能再上战场,只能下地种田。

    阿楚本是想随便帮忙瞧上一下,意外之举,竟然把一众人给治好了,其中有四五百人能重新上阵杀敌,也有一些是因为病伤拖的时间太长,骨头已经变形,再是矫正也变不好,想成为将士也不可能了。

    其中也有治好了的人,他们不愿再成为士兵,想回家或者留在洛阳城谋得一份差事,阿楚便让孔鲤生、张子琪等人做好备案,等宋临辞回来,征求他的意见再说。

    应大批将士的要求,阿楚特意在城内开了两家药铺,药草极少,大部分都是阿楚从空间找来的,也有是从过往商人贸易得来。

    洛阳城北,临近岳和楼山下的航运大道,阿楚去过码头两次,见码头往来都是贩卖茶叶、瓷器等物,关于药草的不多。

    也只能从渝州城那边让孔鲤生派人买点药草过来。

    这日,她带着小包子宋擎之在医馆看着,唐言桦在一侧磨药粉,小包子被阿楚抱在怀中,她伸手写着平日里能用得着的药方,像发烧、头痛、上火牙痛、骨头酸疼等,简单一些的药理她是写好放在抽屉里。

    小包子伸手要抓她的笔杆子,阿楚侧身让他坐在大腿上,点了他的小鼻子,“再闹腾,我就把你丢给大街人的路上。”

    小包子不懂,对她呵呵傻笑,口水流了她一身。

    唐言桦把研磨好的药费收拾起来,洗了手,走到阿楚身边,伸手抱住小包子,“阿姐,我来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写的只管好生写。”

    “没多少了,我逗他玩呢。”

    这些时日百合与芍药跟着唐言倾去镇上置办铺子去了,说要在这里开卤肉铺子,阿楚也没阻挡,让他们去折腾,只要能挣钱,能让这城里热闹起来,干啥都成。这才,小医馆里显得极为清净。

    阿楚写了两行字,看向唐言桦,“我之前交给你的医术可都看完了?有什么不懂的?”

    “有一点,想着等清闲了再问阿姐,书上的东西我知道了大概,也能开始瞧病了,阿姐,不如这间铺子就让我开始打理吧。”

    唐言桦一直觉着自己是阿姐与倾哥儿他们的拖累,现在,他有了医术感觉还不错,正想自己出来,开始给人看病,如此的话,也能在增加一些经验。

    “我是担心你的身子,别累着自己。”

    “我不怕,累点才充实,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阿姐,若是你,你如何选择?”唐言桦抱着孩子,回头看着她。

    阿楚闷声,头也不抬继续写着,“我不想死,管他什么鸿毛、泰山的,活着才好。”

    唐言桦闻言笑了起来,小包子抓着他的脸颊,哼哼唧唧的玩耍。

    中午饭时,百合与芍药提着一筐子的黄瓜、番茄回来。

    看到医馆里里的大小主子,一瞧也晓得没吃饭。

    “夫人,中午想吃啥,奴婢这就去准备。”百合把竹篮子放下,作势要去后面小厨房做饭。

    阿楚瞧着篮子里的东西,惊奇的问,“这些都是从沙土地里摘下来的吧。”

    “是,刚摘的,可新鲜着呢,是孔队长特意让奴婢带给夫人吃的。”百合笑着回答。

    “不错,挺好的,你先洗两个拿来,对了,今天中午就吃这两个菜吧,随便你们做。”阿楚指着那篮子里的东西道,黄瓜和番茄,这都是空间里的种子,味道肯定不差。

    百合与芍药去后面做饭。

    阿楚在医馆里坐着无趣,瞧着唐言桦道,“出来走走,省的在屋里憋的晃。”

    洛阳城人少了大半,街口的人也不多,尤其是阿楚这个小铺子就建立在城南偏向城门这边,周围的人更是少了,门外摆着两三张桌子和长椅子,这也是为了给那些前来治病等待的人休息用的。

    唐言倾从远处走来,脸带笑意,手中提着两条鱼和是一只鸡,唐言毅与暖阳跟在后面。

    “阿姐,我们刚才去了趟码头,听说,过两日码头那边有个集市,会有很多卖海产类的商户,阿姐想吃什么,咱们去买点回来做。”唐言倾笑着说。

    “海产啊?这个我还不太会做,弄不得。”阿楚摆摆手,弄来海产类的东西。

    “阿姐你不会做没关系,反正会吃就行。倾哥方才又盘下一家酒楼,以后要准们做海产类的食物,听说那厨师之前就是个专门做海产的能手。”唐言毅笑的比谁都开心,自己家开酒楼,以后天天去吃。

    这洛阳城谁不知道他们家阿姐,当然,他是阿姐的弟弟,自然也知道了他的名号。

    从此这洛阳城便多了唐言毅这样一个街头小霸主。

    听到小毅的话,阿楚看向倾哥儿,“当真是盘下酒楼了?”

    “没花几个钱,而且盘下酒楼也挺好的,能帮助很多有手艺的人做事。”

    “你说的是没错,你想帮助很多人也没错,但这酒楼你一人怎能做的起来,最起码得有个算盘先生,也要有个掌柜的。”阿楚提醒他。

    “盘算账簿的交给暖阳了,掌柜的是我来做。”唐言倾道。

    “暖阳?”阿楚闻言,看向站在唐言倾伸手的那姑娘。

    这丫头倒是不走了,打算一直赖在他们家?罢了,瞧着富贵人家的小姐,她还是给她一些盘缠让她回家找爹娘去吧,省的在跟前,若是出了点事,她可担待不起。

    暖阳听到阿楚提了自己的名字,冲她笑笑,站在后头,也不吭声也不出来。

    “先把你手里这东西给我,也不晓得能不能做好吃了。”阿楚没在多说,转了话题。

    这鱼啊,阿楚还不太会做,毕竟在山沟沟里活了一辈子,料理鸡鸭野味倒是可以,就是做鱼,不成,怕收拾不好弄了一身腥。

    “阿姐你会做吗?”唐言毅跟着阿楚身后道。

    阿楚外头瞥了他一眼,“不太会,但要试试才知道。”

    “做糖醋鱼吧,我之前最喜欢吃糖醋鱼了。”

    “你也知道是之前,现在还想吃,没饿你肚子就不算错了,还想吃糖醋鱼,我可告诉你了,现在有好多的人都没东西吃,还饿着肚子了。”这孩子,真是三天不管教就上天了。

    “我知道,但那也没办法,不能因为他们没东西吃,我们就要饿肚子吧。”

    “别和贫嘴,对了,等会儿你去叫孔队长、孙策、程真过来吃饭,把张子琪也带来吧,现在管事的也就是他们几个了。”阿楚轻声道,到了厨房,让百合多做点面食。

    唐言毅笑道,“阿楚你都把他们叫来了,咱们家的粮食,这一顿都给吃光了。”

    “我有事要说,你再给我贫嘴,我一会儿让你去农田里干苦力。”

    “干就干,又不是没吃过苦。”唐言毅就靠着门外,与阿楚瞎掰扯。

    百合与芍药在里面咧嘴笑着,每次听到夫人与小公子斗嘴都觉着喜庆,欢乐。

    “你们俩也别笑了,把这些菜再做两个,不是还有鸡蛋,再炒个番茄鸡蛋,黄瓜鸡蛋。”阿楚尝了一下百合做的菜,这一两个月倒是没白教她,味道越来越来好了,不错。

    “夫人,您合着是要轮着两样菜换着花样炒啊。”芍药笑了句。

    “不然咋办呐,人那么多,不多炒几个怕不够吃,你们只管照着食材做,缺少什么直接告诉我好了。”阿楚瞧了下。

    等百合这边菜炒好,她在煎一下鱼,放点汤汁炖一下得了,那只鸡子,索性也炖了一锅的鸡块,记得还有一些蘑菇来着。

    阿楚准备好食材,自己做了一个红烧鱼和小鸡炖蘑菇,百合与芍药,炒了番茄鸡蛋,黄瓜鸡蛋、番茄黄瓜、木耳鸡蛋黄瓜片,等,就是这几样食材换着花样炒了。

    下人一桌子,阿楚与唐氏三兄弟加上程真、孔鲤生等四人一起,午饭大家一起吃的,像家人一样。

    现在洛阳城谈不上繁华,在城内的人,勉强能混个饱腹就觉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阿楚对待宋临辞的亲信,就是当真家人,吃饭都不忘记他们。

    程真、孙策几人对阿楚也甚是客气,他们都是光棍汉子一条,平日里没人关心,现在有阿楚在跟前时刻照拂,心中也觉着温暖。

    午饭之后,百合与芍药去收拾,暖阳也跟着打打下手,小姑娘矜贵,干活也慢,阿楚瞧了几眼,闷笑说她不适合做粗活,也就任由她去了。

    孩子给了小桦抱着,阿楚与唐言倾、程真等人坐在一起,商讨一些事情。

    孙策吃的饱饱的,瞧那满足的模样,靠着桌子,十分惬意。

    “阿楚姑娘,你找我们是有啥事啊?以后找我们有事能吃上饱饭,天天找我们都成。”孙策笑着道。

    “怎生孙一新那边没给你们做饭吃饱啊。”阿楚笑问。

    “做的是挺多,但吃饱还有困难,毕竟人多粮草少,还有,孙一新那厨艺当真一般,比不得阿楚姑娘这边的饭菜。”

    “也是,粮草这块还需要解决。这次我找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地里的黄瓜和番茄都能吃了,虽说是我种的田地,但里面的东西都是大家帮忙种的,这样,你们带着将士们摘了,给大家吃。还有但凡发现有成熟的瓜果蔬菜都能吃,也可以摘了送给一些没东西可吃的农户。”

    “这个主意好啊,虽说没粮草米面,但至少能有点东西吃,也至于会饿死。”

    “是这个说法,我瞧着玉米地里的玉米要成熟的话,还需要等上两个月左右,坚持过这两个月,等玉米下来大家就有东西吃了。”阿楚盘算着心里的计划。

    “听阿楚姑娘的,你说如何做就如何做。”程真一马当先而说。

    “那就这样决定了,明日先带大家去摘黄瓜和番茄,捡着熟了的摘,不熟的就别乱摘了,省的接不上茬。明天下午大家一起去,我也过去看看。”

    “好,那我明天就安排人去准备东西,骡车、推车也准备几辆。”张子琪欢喜的说道。

    与他们说好了之后,程真等人就先离开了,阿楚许久没瞧见李赫了,张口问了句。

    这才得知,李赫正在训练将士,还在驻扎营那边,真是辛苦啊。

    孙一新他们伙食房的人都来了,李赫还在训练将士。

    这些将士全是宋临辞的心血,宋临辞离开的时候交代过立刻,训练不可少,李赫便听命依旧在驻扎营待着,洛阳城内是人少城空,但没有相对来说比较大的训练营。

    即使将来宋临辞要呆在洛阳城,那将士们的训练营依旧得在林中,不过林中的训练场肯定会变的更好,只是短时间内,要委屈李赫了。

    当晚,锁了医馆的门,大家一起回了宅院。

    在洛阳城内阿楚他们住的宅院甚是普通,一个普通人家的院子,反正是比不上在渝州城镇上的宅子。

    晚上阿楚带着小包子睡觉,奶娘留一个在外室,婢女也留一下,其余之人就回房休息。

    唐氏三兄弟住的房间离阿楚这边又近,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事。

    当夜,城门紧闭大关,宋临辞与杨震愣是在城门外,露宿街头呆了一晚。

    次日清晨,城门大开,看守城门的小将,瞧见是宋临辞,当即吓住了。

    “将军回来了。”

    “嗯,在我回来之前,可有粮草入城。”宋临辞走进边问。

    “有一次,但那是两个月前,从渝州城送来的粮草。”小将士认真回想之后,回答宋临辞。

    宋临辞听完,直觉不是他安排的。

    “将军,咱们准备的那趟粮草是从临安城出来,应该没来。咱们一路紧赶,骑马和驾车速度本就不一样,他们比我们要慢。”杨震在一侧道。

    “嗯,先进城。”宋临辞说完,牵马而行。

    进城之后,可在城内驾驶马车,但是看不允许在街道上骑马,这是官府颁订的明文规定。

    他们顺着街口往前走,直接就看到了在外面抱着孩子玩耍的阿楚。

    杨震快速接过宋临辞手中的马匹,将军看见夫人,眼神都直了,这点眼力劲儿他还是有的。

    宋临辞抿嘴带笑,往阿楚那边走,阿楚只顾着看孩子倒是没瞧见他,等宋临辞走到跟前,还是唐言桦喊了一声:

    “宋姐夫……。”

    “嗯。”

    “宋姐夫回来。”唐言桦大声惊喜的喊道。

    阿楚抬头淡淡的看着他,轻笑问他,“回来了?”

    “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生抱抱你儿子,这一走像是不要我们娘俩似的,我听这过道的生意人说了,说是宋将军在临安城找了一个年轻貌美的美娇娘,是公主还是郡主?”她故意说的。

    “公主,郡主都比不上你半分,这次我从临安城回来,给你们带来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宋临辞接着阿楚递来的小包子,一手夹在咯吱窝下,一手从胸口拿了那道圣旨出来。

    阿楚瞧见是明黄色圣旨,当即愣了下,抬头看向宋临辞。

    “你是如何求得?你做了什么牺牲?”她直言,宋临辞应该对唐明皇妥协了什么。

    “这虽是我求的,但我并未牺牲任何东西。我只是把你在洛阳城多做之事全部说了出来而已,圣上并非昏君。”

    “是啊,并非昏君。”其实阿楚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个圣旨的,看似只是一句话,却把她心口压着的大石头解开了。

    只感觉,现在浑身松散了许多。

    她拿着圣旨瞧着唐言桦与唐言毅道,“今后,你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使用唐氏之姓了,再也不怕被官府的人知晓了。”

    “当真?”唐言桦惊喜大望的问。

    “不信,你自己看。”阿楚随手把圣旨给了唐言桦。

    宋临辞瞧了下怀里的孩子,心里更想抱媳妇,随即把孩子也丢给了唐言桦,“你把他抱给奶娘。”

    唐言桦还未看完上面的字,这孩子就跑到他怀里了,“宋姐夫,这可是你儿子,你怎么好像很嫌弃的样子。”

    宋临辞没搭理他,抓起阿楚的手,轻声道,“回家,我得沐浴更衣,一个月在路上,没洗过几次澡。”

    “成,听你的。”她瘪嘴笑的含蓄而讨喜。

    笑的宋临辞心猿意马。

    ……

    到了住宅中,热水准备好后,宋临辞毫无顾忌在阿楚面前脱了精光跳入木桶,阿楚拿着丝瓜囊,以及棉布巾和皂角。

    “说吧,宋大将军想让我如何服侍你。”

    “下水用身子亲自服侍我。”他咧嘴笑的灿烂。

    “想的美,现在是白日,你先好生洗着,下午我还要和大家一起去农田摘瓜果蔬菜,不能和你在这里胡来。”她知晓宋临辞的意思,却不能答应他,怕是这一入了床,今儿下午就啥活都干不了了。

    “我很快弄好,一次就够。”他靠在木桶沿边,抓着她的手,细细摩擦,**呢这好是。

    “不成,你快慢我还能不晓得,一次?谁信的你的鬼话。”阿楚笑吟吟的推开他的手,拿着丝瓜囊在他后背搓着。

    阿楚岂能不知,每次他说着一会儿,或者一次的时候,总是会用很长时间,还要换着花样的作弄她,她才不会轻易上他的当。

    只是,阿楚不上当并不说明宋临辞没狡猾之技啊。

    他洗她搓之际,宋临辞悄悄的把阿楚的衣衫弄湿,这才在木桶之中成全了一桩好事,只是木桶中之中太小,方不觉着尽兴罢了。

    阿楚娇嗔怒斥,“下次我是万不会答应再帮你洗澡,这洗着洗着就成了这般模样。”

    “还是没忍住,下次换我帮你洗,这样咱俩算是公平了。”他笑嘻嘻的说着,瞧着那张樱桃般的小唇,咬着不松。

    阿楚也没再抗拒,半推半就的,又跟着他来了一次。

    ……

    阵阵萎靡之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外面本是想问是否给将军准备饭菜的奴婢,听到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当即吓的跑了出来。

    话说,宋临辞吃娇妻都吃饱了,哪里用的着吃饭呢。

    ……事后

    阿楚浑身软绵无力的趴在木桶中,他抱着她也不撒手,一直靠着木桶内,两人都带着浓重的喘息。

    “水都凉了,快起来吧。”她绵绵的说道,嘴上说着想动其实身子根本起不来。

    “我让这水在热起来,可好?”他继续耍流氓,抱着她不撒手,反而更紧密。

    “不好,我累,你若真是心疼我,就要听我的。”她扶着他的胸口,转了身子,浑身屋里,像是没骨头一样趴在他胸口。

    瞧她这般小模样,娇憨如小猫,惹的宋临辞心中生了怜爱,轻手扶着她的头发,“嗯,听你的话。”

    北方人,**强,但是遇到阿楚这个身娇体弱有些绵的女人,他忍不住也得憋着。

    ------题外话------

    《盛爱绝宠:权少撩妻有术》紫若非。

    随便捡来的小丫头,二少竟生起当老婆的邪念,从此在调教小娇妻的路上越陷越深,无力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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