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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嫡女重生:农田贵妻

207 孩子娘不认识他了 文 / 浅尾鱼

    听到于墨说老婆,阿楚不解的问,“老婆,你媳妇很老吗?”

    于墨闻言差点笑喷,“那要是喊老公,是不是你相公很老的意思?”

    阿楚点头,于墨哈哈大笑。

    王小美显然被忽视沦为背景,她当然是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了个喜欢的男人,还被人抢走。在王小美的心里,没有比任何时候不同痛恨阿楚了,这个女人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

    但是,阿楚给他生了孩子啊……

    孩子?对了。

    王小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公子,阿楚是个没福气的女人,她一下子生了三个孩子,还都是男孩,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个没福气的人,你看她身材也知道,又瘦又瘪,前胸没肉,后臀没屁股,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没福气,你休了她吧,休了再找一个好的。”

    于墨在听到阿楚这小身板生下三个孩子,感到震惊。听到王小美的话,却感到好笑。

    他看了眼王小美,“阿楚已经这么好了?我要是休了她,去哪里找好的?像她这个模样的女人,应该不多见吧。”

    于墨这话说的很对,人家好歹长的比整个村子里的女人都要好看一些。阿楚是打心底里赞同于墨说的话。

    王小美却道,“长的好的不见得有福气,像我,虽是长得不像是戏曲里唱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好歹膀大腰圆,好生养,有福气的。村子里的婆婆们都说,我很好生养。”

    于墨强忍住笑意,认真的对王小美说,“你再好生养是你的事,我既然已经娶妻,我妻子还给我生下了儿子,肯定不会再另娶她人。”

    “你可以不休妻,那你纳妾,我给你当妾也愿意。”

    于墨气的吐血,在心里骂娘,“我不想纳妾,我的妻子,也不会同意我纳妾。我觉着我身板无法承受您这样的……身材,多谢厚爱。”

    于墨说完,抓着阿楚的胳膊,转身看着眼前的茅草屋,“你家是这里?”

    “是啊。”

    “很糟糕。”

    “你看着很有钱的样子,在城里有院子吗?你出入有马车?你家里有点多少钱?我和儿子们跟你回去吧。”阿楚很实在的说。

    既然孩子爹找到了,她自然是松了一口气,虽说这孩子爹看和年轻稍稍有些不靠谱,若是自己说的这些他都有,她倒是不嫌弃。

    因为跟着他回去可以住大宅子,再也不用时刻担心自己儿子被狼给叼走,还有,家里若是有钱的话,肯定有下人,帮忙有人帮忙照顾孩子了,她也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半年了,从孩子出生到现在,半年没睡过一次安稳的觉。

    但是,接下来于墨的话,让阿楚顿时觉着,这个爹有还不如不要呢。

    “我没钱、没车、没房,只剩下自己一根独苗,还有你和三个孩子。”他一路找人,之前挣得钱全都花掉了,哪里有钱啊。

    他是个苦行僧是从来没有安稳定所的,买了宅子干哈,马车……之前倒是有个一个驴车,后来,这不是遇到抢劫的了,他自己能脱身,但是带不走驴和车啊。

    “所以,你现在还需要我养?那这样吧,你要不就考虑一下,娶了王小美吧,王小美她娘有钱,手中还带着我一对珍珠耳坠呢,可值钱了。”

    原谅她世俗,找到孩子爹可以,但是一无所有、身无分文,现在还让自己养他?

    门都没有。

    “你真冷漠无情无理取闹。”他说了一声,自己走到茅草屋里。

    阿楚盯着他的背影,要真是孩子爹的话,她那个拒绝吗?除了没钱没权没势,人倒是温和,性子也好。

    阿楚站在门旁,看着他抱起逗着摇床里的三个孩子。

    “你姓啥叫啥,我可都忘记了,孩子们的名字我也没取,你全都取了吧。”阿楚淡淡的说了句。

    于墨顿时愣在原地,孩子跟他姓?还让他取名字?这事不靠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现在的宋临辞应该是被封王了,听闻这一年半的时间,周边的小国给打了个遍。

    他是真的嫌弃糟糠之妻?还是与阿楚有了矛盾?

    不然怎么可能让她带着三个孩子背井离乡的住在山沟沟里。

    于墨觉着他不仅不能给孩子取名,去不能说自己的真实名字。

    他轻咳了下嗓子,沉声说,“我姓宋,叫宋临辞,三个孩子的名字……。”

    “算了,没也啥好听的名字,不如就叫宋大、宋二、宋三好了。”

    于墨愣在原地,看了下孩子,又看了下阿楚,“你倒是给我指指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小?”

    “随便叫,谁应了叫的就是谁,你自己看,长的一样,身高一样,胖瘦一样,我也分不清楚了。”

    当初王大娘给她接生之后,全都抱在了她身边,指着这个说是老大,那个是老二,最后是老三,其实到最后,王大娘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因为,这三个孩子简直太像了,像是一个人看花了眼,一个孩子成了三个。

    于墨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点头认为阿楚说的很对,叫那个孩子,他应下就是知道是谁了,干嘛非要较劲的去记住谁是谁。

    “你说的很对,那你以前咋叫的?”于墨问阿楚。

    “老大、老二、老三。你自己叫吧,叫的时间长了,他们就听你的话了。我去准备早饭。”

    “去吧,正好我也饿了。”

    于墨眼神不眨的看着三个孩子,盯了一会儿,就乱了。

    他逗一个孩子,三个孩子同时给他回应,笑的话,就一起大笑。好玩,于墨就这样陪着三个孩子玩了一早上。

    而被于墨拒绝的王小美,坐在自己门口,双眼对着阿楚的家,看了整整一个早上。

    她娘,王大娘问她,“人都不是你的了,你看什么看?”

    王小美说,“人不是我的,看也不给我看啊。”

    她这才很生气的离开,气冲冲的回家。

    李蕴端着米粥和鸡蛋,以及一叠碟咸菜,正好看到王小美,随即轻笑了下。

    其实,有王小美在的话,这日子也不无聊了。

    进门,瞧见孩子爹还趴在摇床上,阿楚喊了声,“吃饭吧。”

    “来了,来了,你家三个孩子真可爱,超级好玩,我逗一个,三个给我反应,这样的孩子,我能玩一百天。”

    “我家孩子?你还玩一百天?”阿楚想到想到了什么,随即重重的放下饭碗,抓着于墨的衣领,凶狠的问,“你到底是谁?我有感觉,你根本不是孩子的爹。”

    “喂、喂,你被凶啊,咱们都是文明人,讲道理不动手。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之前曾见到过你,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叫宋临辞,我叫于墨,我们之前认识。”

    “之前?我可不记得了。那个叫宋临辞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爹?”

    于墨犹豫了下,不确定的说,“你孩子的爹是谁,我怎么知道,我只记得当初你和他在一起……。”于墨说到一半,立刻问她,“难道是他抛弃你们母子二、不,是四人了?”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村庄里面,救了我的是一个猎户,他为了给我们母子摘雪莲,上山了,这一晃大半年了,没见人回来。”

    于墨却把阿楚的话,理解成了,宋临辞升官发财,抛弃糟糠之妻,而阿楚伤心过度,跳崖自杀,艳遇山里猎户,被救之后,一见钟情,美女配野兽,颠龙倒凤之后,怀孕了。而那猎户为了能让妻儿营养跟的上,不辞万险上高山,却意外身亡,留下可怜的母子四人在这山沟沟里,孤苦可怜,衣食堪忧。

    前夫太渣,现任意外死亡,于墨突然很可怜眼前这个凶巴巴抓着他衣领不放的女人。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于墨像是救世主般,怜悯的看和阿楚。

    阿楚冷静的问他,“你想怎么帮我?”

    “你放心,你想要的马车、宅院、银子,我都帮你争取到手。”

    虽说古代不兴离婚进行财产分割,但是阿楚是被前任渣男给抛弃的,她才是受害的一方。

    而且,现在的宋临辞都特么成临王了,身为一个王爷,就不能好好的对待前妻吗?

    阿楚松了抓着于墨衣领的衣服,“我不管你说的话是真假,既然你和我与孩子没任何关系,那你吃了早饭就走吧。”

    于墨吃了一碗粥,没吃饱,眼巴巴的把一碟子咸菜给吃完了。

    等吃过早饭后,阿楚拿了十文钱和两个馒头,递给了他,“拿着干粮,出村子之后,一直往东南方向走,差不多三四个时辰,你就能走到临安城城门了。”

    “三四个时辰?那岂不是走六七个是小时?于墨还是习惯用现代的小时换算。”

    一想那么远的路,他瞬间觉着,不如先留下来蹭吃蹭喝。

    阿楚肯定是不会留下一个外人的,而且这个外人还是个男人,她孤儿寡母的怎么可能会留男人在家。

    “我帮你问问村子里的大柱子今天去城里不?”

    这几天大柱子一直都去的城里找事做的,天气暖和,挣钱的活儿也多了,他几乎每天都会去一趟。

    不管怎样今天必须把于墨送走了,绝对不能在这里过夜。

    于墨想着,既然有车,搭个顺风车走也好。

    临走之前他得问清楚了,“这村子里面住的人是不是璧人啊?”

    当初他是因为好奇这个朝代的璧人跟王小美来的。

    “璧人可不是这样的,村子里的人,多是当年洛阳城暴乱的时候,逃窜出来的流民,他们去城里没有一技之长,便进了村子里讨生活,勉强活下来,就成了这么一个小村。”

    “这样啊,我还以为这是璧人呢,害我白跑一趟了。”

    阿楚没多说话,直接去找村里的大柱子,让他捎带于墨去城里。

    正要出门却见大柱子往这边走,阿楚赶紧招手,“大柱子,等等再走。”

    她喊的声音小,怕被隔壁的王小美听到的,要是王小美死赖着不许于墨走,他肯定会住在自己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小声点,悄悄地把于墨带走好了。

    于墨手中拿着两个干粮,啃的心满意足,阿楚回头看了下他,真心有些嫌弃。

    不过两个馒头,真的那么好吃?

    “赶紧跟着大柱子上牛车,他能带你去城里。”

    大柱子看到阿楚带着一个人过来,好奇的问了句,“这是谁啊?”

    阿楚也不知道她和于墨啥关系,倒是于墨直接毫不客气的说,“我是她家亲戚。”

    “阿楚你有亲戚啊?那你是要跟着他一起回家吗?”大柱子还不自知,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很是在乎。

    “什么家的亲戚啊,王小美从外面捡来的野男人,没瞧上她,我这顺手帮忙,让你赶紧带他走,省的王小美看见又要撒泼大骂了。”

    大柱子当然是更愿意相信阿楚的话,随即说道,“兄弟,走,赶紧上我的牛车。王小美可不好招惹的,你咋就被她给掳来了,我看娘,还是吃的太少,多长点肉,男人要强壮才会有女人喜欢。”

    大柱子可算是找到一个和他胖瘦不差不多的人,不,是看着还没自己胖呢。

    于墨白净,长的又高,这才显得较为瘦。

    对于兄弟这俩字,于墨其实是很拒绝的,因为他骨子里是个娘们。现在在古代,见人都要称兄道弟,前世他是喜欢男人的,自从意外成了时空管理者,就再也不喜欢人了,没感觉。

    遇到好看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他是调戏一番就撤了,倒也是留下了不少风流债。

    人长得好看,怎么使坏,都没人讨厌。

    ……

    大柱子带着于墨走了很多久,王小美就出来了。

    阿楚提着木桶,挑了两木桶的水,要去给孩子洗尿布,正好看到王小美坐在门边看着她。

    “你相公呢,怎么不让他去挑水,我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

    王小美起身跟在阿楚伸手,追问不休。

    阿楚放下木桶,歇息了下,“走了,我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城里没宅子,家里没银子,出行没马车,身无分文的,我还要养他,索性就撵出去了,不要了。长的好看有啥用,左右不过是个小白脸。”

    听阿楚这般一说,王小美当下就快哭了,“你、你个嫌贫爱富的,活该你没福气生三个孩子,你咋能这样啊,就是人家穷了点,长的好看就行呗,你挑个啥。你、你不要给我啊,我要,我家里有钱,你不是说我娘的珍珠可以换钱吗,我现在就拿着还钱,我要去找他,你怎么能把人赶走呢。”

    王小美说完,真的不理会阿楚,笨重的身子跑的挺快,转身回家去了。

    阿楚想着啊,王大娘家里,肯定有人,就没搭理她。

    家里三个臭小子,还醒着呢,她的在跟前看着。又不能不洗这尿布,真是煎熬。

    在屋里洗着尿布的阿楚,还不知道,王小美偷拿着她娘的黑色珍珠耳坠,已经走了,顺着村子往外面去的,方向就是城里……

    村子离城里那么远,光凭王小美走,肯定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她遇到贵人了。

    宋临辞耐不住唐言桦的请求,带他来到这里。

    两人在空宅子前站了许久,正欲打算回去,却碰到一个肥胖的女人,在后面追着马车狂奔。

    唐言桦随即让车夫停了下来。

    胖女人走到跟前,气喘吁吁的说,“我、我着急去城里找人,你们能捎带我一下吗?”

    马车之内,宋临辞撩开帘子,冷声说了句,“不方便。”

    “我真着急,要去找心上人,好心人帮帮忙,我不进马车,就在外面借坐一下。”

    没等宋临辞再说,王小美直接坐在了马车前面,肥胖的身躯,落下,马车被颠簸了一下。

    驾车的车夫赶紧问道,“主子,我把人赶下去吧。”

    岂料,宋临辞却说,“带着吧,到城门口让她下来。”

    为啥要让王小美上车呢,因为她说了一句话,要去找心上人。

    他呢,也在找,不过好像找不到了。

    马车相对于牛车速度还是很快的,到了城门,车夫直接让王小美下去了。

    站在城门口,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她想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凭借刚才的一时冲动走到这里,王小美又有些胆怯了。

    “该死的阿楚,我要是找不到我男人,看我回去不揍死你。”

    下了车的王小美愤恨喊了一句。

    坐在马车上的两个大小男人同时惊住,宋临辞立刻从车上下来,抓住王小美的手。

    “你刚才喊的是阿楚?”

    “是啊,那个阿楚真是坏透了,好吃佬做,嫌贫爱富,她相公来找她,她竟然嫌弃自己的相公穷,就给赶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宋临辞没去想,人家赶走自己的相公,你气什么。只是想着,阿楚。

    他的阿楚可不是个坏透了的人,也不会嫌贫爱富。

    唐言桦刚才也听到了王小美的话,瞧向宋临辞,“姐夫,我们回去吧,我阿姐不是那样的人,她说的阿楚,肯定不是我的阿姐。”

    “嗯,我知道了。”宋临辞说完,又看向王小美,“你说的那个阿楚在什么地方?”

    “在我们村子里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小美看向宋临辞,觉着他长得真丑,胡子拉碴、脸色又黑。还有干啥和人说话,不能好声点,凶巴巴的样子真讨厌。

    她还是喜欢白净的公子哥。

    宋临辞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继续问,“你们村子在哪里?”

    王小美迟疑。

    宋临辞更凶了,“快说。”

    “在那鬼屋往下一个坡,继续往下走就能看到了,你去我们村子干啥啊。”

    “去找一个人。”宋临辞语甚是淡漠,这次却带着几分激动。

    唐言桦还是不太相信王小美说的话,“姐夫,若不是阿姐,你去了……。”肯定又要伤心了。

    这临安城但凡有个叫阿楚的姑娘,都被宋姐夫瞧了个遍,期初人家还以为这临王要娶媳妇了,后来见到人之后,姐夫直言不讳的说,永远别出现在我眼前。

    被拒绝的姑娘以为是自己太丑了,感到被他羞辱,更有甚者觉着自己真的太丑,上吊自杀。好在最后被救了过来,不过,这件事之后,临王的名号在临安城算是臭了。

    当然,有些人为了权利和财富,想嫁宋临辞的人还有大把。

    宋临辞没听唐言桦的劝阻。

    “你先回府看好擎之,你出门这么长时间,他肯定着急了,到底是不是,我要亲自去看看。”

    唐言桦叹息一声,这一年半的他整个临安城周围边边角角都找了,依旧没找到人,宋姐夫能在一个小山村里找到?

    唐言桦觉着不太现实,他又想着家里等着他的擎之,这边立刻上了马车。

    ……

    临王府

    刚睡醒的擎之眼中挂着泪水,可怜巴巴的坐在大门外面的台阶上,而与他一起坐着的,还有大军师孙策。

    “小少爷,咱们回屋里去,我叫人去找你二舅舅回来,可好?”

    “不好,二舅舅和爹爹都走了,娘也走了,不要我了,擎之真的好可怜。”擎之瘪嘴,强忍着不哭。

    看的孙策这个大老爷们快心疼死了。

    “小少爷听话又懂事,二公子和王爷最疼小少爷了,他们马上就会回来。”

    孙策刚说完,唐言桦的马车从外面渐渐走来,等唐言桦下来,刚好看到擎之可怜的小模样。

    “二舅舅不是回来了吗?擎之在哭什么?”

    擎之听到唐言桦的声音,这才把头从双腿上抬起,起身,立刻跑了过去,“二舅舅。”

    “嗯,是我。”唐言桦伸手抱住他。

    “二舅舅回来了,我爹爹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爹爹还有事,要晚一些回来。”

    “二舅舅,擎之好久没出去玩了,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擎之抬头看着唐言桦,眼神里满是渴望。

    唐言桦的确是心疼擎之,虽说是王爷的儿子,长那么大几乎没出门过,这次他主动说要出去玩,刚好马车还在外面,唐言桦就没拒绝。

    “二公子带着小少爷出去玩,身边得跟着两个人,正巧李赫在,我让他出来陪着你们吧。”

    “好,那就麻烦孙先生了。”

    听到唐言桦如此尊敬的称呼自己为先生,孙策想起一个人,阿楚姑娘。

    她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很尊敬的喊他哟生先生。

    唐言桦带着下擎之,李赫身边跟着一个侍卫,陪在他们身边,好巧不巧的,在逛的时候,又遇到了王小美,不过这次,他们是在一家当铺中看到了王小美,像是被人推壤着往外赶。

    因为不知道什么事,唐言桦便没想下车,正好擎之闹着下去走走,他想着过去看看,不曾想,他们下车了,那胖姑娘却走了。

    擎之小小的个子往当铺那处走起,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在一个人的双脚间,藏着一个黑色的小珠子,他好奇的往人家身边躯。

    气的唐言桦哭笑不得。

    “擎之你要做什么?这样是不可以的。”

    “小珠子在里面,擎之要找小珠子。”小家伙抬了头,看了唐言桦一眼,继续往那人双脚里去抓。

    奇怪的是,那普通衣衫装扮的男人,站在原地根本不动,按说,要是一般的人,在遇到小孩子这样闹着往自己身上钻的话,肯定也是好奇:这孩子要找什么东西啊?

    但是这个男人不动弹,唐言桦想起了什么,轻声对那人说,“麻烦你让开一下,你是踩着我们家什么东西了。”

    “你说啥话呢,我一直在这里站着,怎么踩着你们家的东西了。赶紧把这孩子抱走,孩子都看不好,也不知道家里的爹娘是咋教的。”

    “如何教养还用不着你来说辞,现在,给我让开。”唐言桦顿时来了怒气。

    李赫闻声走到跟前,抽出佩剑,“你想死,赶紧让开。”

    “你、你们……。”

    “再敢乱说一句话,我舌头给你割了,更滚。”李赫凶狠的说,看向唐言桦,“二公子,怎么回事?”

    “这当铺有问题。”

    那人走了,小擎之跪在地上捡起了一个黑色的珍珠耳坠,他抓着上面的小珠子,冲唐言桦笑着说,“娘,我娘的,……。”

    “你娘,擎之怎么记得这个?”

    唐言桦惊喜的抱起擎之。这个黑色珍珠他知道,是阿姐一直戴在耳朵上的。因为是宋姐夫送的,她格外珍惜,几乎不拿下。

    而擎之之所以会记得,的确是因为阿楚一直带着,而他喜欢上伸手去抓。

    擎之与其它的小孩子有些不同,毕竟在玉镯空间里呆过两次,脑子好使着呢。

    李赫听到擎之喊娘,问向唐言桦,“二公子,阿楚姑娘,是要找到了吗?”

    唐言桦轻笑出声,“兴许,宋姐夫已经找到了,我们回家吧,等着姐夫带着阿姐回来。”

    显然,唐言桦高估了宋临辞,低估了这件事情。

    ……

    给三个孩子洗了以大中午的尿布,阿楚觉着自己的脸都绿了,这才完往外泼水,看到进村的路口上有个人过来,那穿着可不是村子里的人。

    她站在门口瞧了下,而那男人正在四处张望,举止看着有些可疑。

    阿辞大声呵斥一声,“你谁啊,来村子里干什么的?”

    听到熟悉的生意,宋临辞浑身轻颤,转身,生怕她看到的或者听到的都是虚幻。

    知道亲眼看到那女子,俏生生的,如初次见面时,他抬眸轻笑,“我是来找媳妇的,小娘子可是见过一个叫阿楚的姑娘。”

    “不曾见过……阿楚……?”阿楚刚想说没见过,听到阿楚,愣住了。

    她不就是阿楚。

    “又是一个骗子,在你之前刚走一个,说是我丈夫的男人,是个大骗子,还说能帮我争取到宅子、金子和马车,大骗子,谁相信他啊。”

    前脚赶走,又来一个。阿楚直接认为,眼前的宋临辞是个骗子。

    “阿楚,你、不认识我了?”宋临辞瞬间没了刚才的惬意,方才他真的以为阿楚这样问他,是在调~情。

    他就跟着说了句,找媳妇来的。

    不曾想,她~竟然不记得自己了。

    “我可告诉你了,我虽是没了记忆,但不是愚蠢的笨蛋。这种事上一次当就算了,再上第二次,我可以直接抱着孩子上吊自杀了。”

    “孩子?你和谁的孩子?”阿楚的话对宋临辞又是一个重磅来袭。

    “当然是我自己的孩子。瞧你穿的人模人样的,怎生却出来行骗呢,别说你之前认识我,说什么是我孩子的爹,这些话都有人说过了。家里没存粮了,我也不能留你吃午饭,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阿楚轻声说着,转身去了堂屋,想了下,自己忘记端饭了,又从堂屋到厨房端了饭,她关上门的时候,那男人还站在门口。

    这天可热了,尤其是太阳正中时,阿楚在屋内吃着面条,隔着窗子瞅着外面的人。

    宋临辞没任何反应?不,他现在是惊喜和无措中徘徊。惊喜的是,阿楚终于找到了,而且还活的好好的。无措的是,她把自己忘记了,不记得他是谁,自然也不记得他们之间的种种。

    她生了孩子,是谁的?

    不记得他之后和别的男人生的?看着外面小院子里挂着尿布,他拳头紧握,有些难以接受。

    还是,当初她被害的时候,已经怀了身孕,之后剩下,现在算的话……刚刚好?

    宋临辞不太确定。

    他决定,要留下来,至少告诉阿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叫擎之。

    在屋里吃饭的阿楚,见到他往前走了几步,接着便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正吃在嘴里的面条,差点呛住了自己。

    “我能进去吗?我想和你解释。”

    阿楚紧张,不知道为何,她就是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在见到于墨和大柱子,以及村子里的男人,所没有的。

    这个男人胡子拉碴,不修边幅,面色黝黑,但双眼有神、面庞英气,但看眼睛和额头,倒是长的极为好看,就是把人显得有些邋遢了。

    她在门缝里偷偷的观察着。

    宋临辞轻声说,“门缝里看人,会把人瞧扁,我现在进去,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等我说完,你就能想起来了。”

    “别……。”阿楚刚说了一个字。

    宋临辞推门进来,眼神落在她身上,又看到摇床上颤颤巍巍、歪歪扭扭站着的三个大胖小子。

    “擎之……。”还是三个一模一样的擎之。

    宋临辞这才开怀的笑了起来,孩子是他的。

    房间里面的摆设中,并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也就是说,阿楚一个人带着三子孩子,没有嫁给其他人,孩子是他的,媳妇也是他的。

    “生了三个臭小子,我之前抱你的时候,一直向你索求,要个姑娘,你说,你会帮我生个小女孩出来,阿楚,你还欠我一个姑娘呢。”

    他到阿楚跟前,伸手捧住她的脸颊,渐渐低首、靠近……。

    “被,我嘴里吃着面条呢。男女授受不亲,公子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她双手举碗挡住宋临辞的亲近。

    “害怕我了?”他轻笑。

    “对,算我怕你了,你找的媳妇真的不在这里,你也别说什么煽情的话哄骗我。”

    这年头,她没带着孩子上门去找爹,倒是一个个的孩子爹,上门来找孩子娘。

    “我没骗你,你说、我如何做你才能相信我?”宋临辞着急了,阿楚倔的时候,谁也说不进去话。

    “我为何要相信你?”

    “我是你的相公,你的枕边男人。”

    “嗯,即使你是我的相公,可现在,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了,你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一个陌生人现在到我跟前说,你是我相公,我怎么可能会相信?”

    早上差点被骗了,她岂能还再相信别人。

    “阿楚,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他叫擎之,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带他过来?”

    “不用,我现在连孩子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摇床上的那三个。”

    她当真是不记得了,就是现在拿着大刀架在她脖子上,那也不记得。

    纵然前半生他们是夫妻,又过一个孩子,阿楚还是不愿意和他回去,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脑海中,有很多的想法。

    按照王大娘的话说,她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什么想法和意见以及做事行为,都和别人不一样,太大胆、太不顾世俗舒服、太叛经离道了。

    但是,她没有之前的记忆,关于之前很多的东西全都抛掉弃掉之,这样不好吗?

    她是觉着,这样活的很轻松。

    每天养养鸡鸭,种点蔬菜,养养孩子,一日三餐的,这样的日子很放松啊。

    因为自己觉着放松过的自在,她倒是不太在乎自己的行为举止,在别人的眼中看着有多不同。

    宋临辞也着实无奈,但该强硬的时候还是有必要的。

    “你放心,我会留在你这里,等你想起我了,我再带你走。”

    “那不行,若是我一辈子都想不起你,你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一辈子?”她没来钱的营生,养自己和三个孩子还费劲儿,怎么可能再养一个男人。

    “你担心什么?粮食不够吃?我会让人每天往这里送;银子不够花?我把我所有的小金库都交给你;还是没有舒适的大马车让你出行?我让人给你准备一辆两皮马齐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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