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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发动机罩上的羞愤之吻! 文 / 爱野

    等谢安凉提着包走到蓝焰龙霆的时候,薄野权烈正坐在车上吃着早上她吃剩下的面包,见她来,他立刻放下面包和牛奶就下车去给她开车门了。

    谢安凉上了车以后,他又从车头绕着回到了驾驶座,期间谢安凉自己已经系上了安全带。

    在他系安全带的期间,谢安凉悠悠地说:“哎呦喂,盛璟昂,您刚刚穿的那身西装哪儿去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

    薄野权烈发动蓝焰龙霆,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说好的让你在车里等我,为什么出现在试镜现场,还和我去搭戏?”

    “因为我突然想到我老婆不会游泳啊!”

    一句话就让谢安凉无话可说。

    谢安凉脸一红,“不就是不会游泳吗,游泳池的水能有多深,况且现场那么多人,还能淹死我了不成……”她自己嘟嘟囔囔的不再去看他,转头望向了窗外。

    ——

    法拉利利里,司机在专注的开着车,双眼直视前方,就像一个木头人,后面的人与事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骆乾北抱着顾森夏坐在后座,用手帕按住了她脖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

    “骆禽兽,你能不能救救我的父亲?”

    这还是顾森夏在骆乾北面前,第一次不那么强硬,因为求人办事,语气都柔和温软了下来。

    骆乾北脸上依然冷冷的,丝毫不因为她的示弱就有好脸色,半天吐出一句:“禽兽没有那么好心。”

    顾森夏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一想到父亲可能还受伤倒在店里,就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再次放低了自己的姿态,甚至快用一种低三下四祈求的语气求他:“骆先生,就当我求您了,您能不能帮我救救我的父亲,他被人打伤了,晕倒了在店里了,受伤很严重,可能要死了……我的母亲也要死了……”

    顾森夏说着说着,想起伤心事,眼泪就刷一下下来了。

    骆乾北最受不得女人在他的面前掉眼泪,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抹了一把她的眼泪。

    脏兮兮的。

    他把那只抹眼泪的手,在她衣服的衣角上蹭了蹭,一脸嫌弃的表情。

    “已经送医院去了。”

    语气毫无人情味。

    但顾森夏听到骆禽兽这样说,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相信了骆禽兽,放心了一些。

    “谢谢,谢谢,谢谢……”顾森夏一直喃喃自语说着谢谢,没完没了,声音越来越小……

    她呆滞的躺在他的怀里。想到了父亲被救走,心里好受了一些。

    可是她行将就木的母亲呢,谁又能来救她呢?

    骆乾北抱着顾森夏的姿势简直就像一个木乃伊,坐的端端正正的,除了借给她一个胳膊枕着,另一个之前受伤的手臂伸的远远的,好像一点都不想和她有交集的样子。

    顾森夏的啜泣声渐渐消失不见,力气与鲜血消耗过多,加上大病初愈,在他僵硬的怀抱中昏睡了过去。

    骆乾北低头看了一眼顾森夏,没说话,眼睛再次往前看。

    司机仍然在专心的开着车,连后视镜都没有看一眼。

    不一会儿,法拉利利就驶入了骆乾北的别墅。

    法拉利利刚一停稳,司机就慌忙下车给骆乾北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骆乾北抱着顾森夏下车,往别墅里走去。

    王阿姨见到此情此景后,立马就给苏医生打去了电话,然后慌忙去烧热水。

    骆乾北抱着顾森夏就上了楼,直接朝自己的主卧走去,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拿下按顾森夏脖子上的手帕,血已经止住了。

    他把手帕扔在了一边,看着自己沾血的手,王阿姨正好走进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只听王阿姨说:“骆先生放心,这里都交给我。”

    骆乾北点头,转身就去洗手间洗手了。

    王阿姨给顾森夏避开伤口擦了脏兮兮的身体,然后拿来干净的睡衣给她换上。

    量了体温,顾森夏又开始发起烧来。于是又去换冷水毛巾,和拿退烧药。

    苏医生来的时候,骆乾北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着,优雅地喝着茶,看着报纸。

    骆乾北没说话,好像楼上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王阿姨直接就把苏医生领到了楼上主卧,苏医生开始给顾森夏处理伤口。

    顾森夏就像发癔症一样,咿咿呀呀地说着梦话,做着噩梦,纠结在泥沼中,又好像在不断向无底洞中坠落。

    而在无底洞的洞口,左祁佑只是毫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呼喊:“祁佑,救我,救救我……”

    左祁佑站在洞口,看着她坠落,非但没有伸手救她,还转身走了,消失在她的的视线中。

    她四肢展开,无望地朝下坠落……

    然后骆禽兽静默地出现在了洞口,一会儿脸上冷的像冰山,一会儿又在邪恶的笑,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

    她不喜欢他,宁愿死也不想向他呼救,但是她突然看到自己的父亲母亲与自己一起向无底洞坠去……

    顾森夏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流出了泪水……

    骆乾北等苏医生走后,就好像忘了自己刚刚捡回来了顾森夏,起身就去浴室洗澡了。

    洗好澡穿着宽大的睡袍,便吃起王阿姨煎好的牛排来。

    一个人坐在长长的桌子上,沉默不语的,冰冷地坐在那里,非常有规律的切割着牛排。每一块牛排都切的非常规整,牛排块的大小甚至形状都一模一样。

    切好后,插了一块牛排放进口中,慢慢咀嚼了起来。眼睛直视前方,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牛排下肚,又独自端起红酒,晃了晃酒杯,动作无比优雅地品起红酒来。

    无比豪华宽敞的别墅,就一个人独酌,背影无比的静默孤独,凭生一种寂寞如雪的感觉。

    顾森夏吃过药以后,烧渐渐退了下去,又是一天没吃东西,身体的空虚感瞬间把她从挣扎中饿醒过来。

    真的太饿了!

    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顾森夏睁开眼睛,觉得就算眼前出现一头牛她都能把整头牛吃完。

    疲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王阿姨正好不在。她摸索着就走出了卧室,闻着飘散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味,就顺着香味的方向,往楼下走去。

    虚弱的走到楼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孤独吃着牛排的骆乾北,也不是长长的餐桌,而是骆乾北正在吃着的牛排。

    那牛排好像就在朝着她发光,她瞬间就扑了过去!

    在骆乾北的错愕中,一把抓起来了盘子里的牛排,把好几块牛排,一起塞进了嘴巴里。

    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因为一下放太多,差点被噎到,自然地顺手拿过了桌子上的红酒,喝了一口顺顺。

    喝红酒的过程中,顾森夏这才看到牛排的主人,骆禽兽!

    顾森夏一下好像被惊到了,一口牛排混杂着红酒就喷了出来,喷的骆乾北一脸和身上都是。

    还在椅子上坐着的骆乾北,一动不动地就好像被人钉在了那里。

    顾森夏放下红酒,慌忙就用自己刚刚抓过牛排的手,去收拾骆禽兽身上她刚刚喷出来的……东西。

    越搞越脏越乱,看着她自己刚刚嚼了一半喷出来的东西,顾森夏她自己都想吐了!

    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吐出来,另一只手还在骆禽兽的胸前给他“打扫”着。

    宽大的睡袍早已被她无意中打扫的敞开,她的手此时摸的好像不是地方……

    小手瞬间被抓住!

    骆乾北猛的起身,掐住她的脖子,满脸恼怒地几乎要把她掐死!

    真不是开玩笑的,他的暴怒,他的突然暴戾,都是真的,他真的会把她掐死的!顾森夏瞬间恐惧到了极点!

    一步步往后退着,挣扎着说:“骆禽兽,是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下次不敢了……快松开我,你要掐死我了……”

    骆乾北的眼睛里的怒火燃烧着,好像已经蒙蔽了他的理智。

    “骆先生!”

    王阿姨在背后突然叫了一声骆乾北,这才好像叫醒了他。骆乾北回过神来,眼里的怒火慢慢散去,他看着眼前惊恐到要窒息的顾森夏,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不要找死!”

    头低头了一瞬间。

    转而,骆乾北又恢复如常。淡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经脏的不行的睡袍,往浴室走去。

    顾森夏被吓惨啦!

    就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待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至于么,不就是抢了他的牛排么,不就是吐了他一身么……

    王阿姨并没有很惊奇,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朝着顾森夏走了过来,领着受惊的小鸟去吃饭。

    骆乾北在浴室里冲着冷水澡,脸上不时又呈现出一种暴戾的情绪来,他极力的控制。

    “啊!”

    他极度的隐忍之后,忍不住出声怒吼了一声,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狠狠的捶向了浴室的墙壁,瞬间手上流出鲜血来,鲜血混杂着洗澡水缓缓向地面流去,地上瞬时红了一片……

    顾森夏本来就身体虚弱,刚刚吃了几块难消化的牛排,又被骆乾北一吓,整个人更不好了。

    喝着王阿姨熬好的粥,不断打着嗝。感觉整个胃里都疙疙瘩瘩的,扭曲在一起。

    空虚的饿,又消化不了的撑……

    顾森夏吃完粥以后,王阿姨就开始收拾起碗筷来,她就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回“房”了。

    可当她走到卧室门口时,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睡的都是骆禽兽的主卧。

    那今晚她睡这里的话,他睡哪儿?

    正在她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骆乾北已经冲好澡朝着卧室走了过来。

    顾森夏吓地一躲,就贴在了墙壁上笔直的站好,心里祈祷自己是一个隐形人,骆禽兽不会看到自己。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烧傻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简直傻的冒泡。

    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会把拉进主卧那个啥那个啥吧……

    顾森夏越想越惊悚!

    却只见骆乾北径直走过了她的身边,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略过了她,走进了主卧,然后“啪!”一声,主卧的门被大力的摔上!

    顾森夏还在主卧门口的墙壁上贴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想到了楼下的沙发,那里应该是个好去处,于是她就悄悄地往楼下的好去处溜去。

    当她正准备躺在沙发上凑和一晚上的时候,顾森夏又被吓到了!

    沙发上俨然睡着一只猫!

    顾森夏吓的弹开!她从小就怕猫!

    她走到那里正好惊醒了正在熟睡的猫,只见那只猫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瞪着顾森夏,“喵!”叫了一声。

    而那只猫就只有一只耳朵,全身灰不溜秋的,眼珠乱转,眼神凌厉!

    顾森夏怎么看这只怪猫怎么都觉得这只灰色怪猫要把她给吃掉!

    真是吓疯了!

    “啊啊啊啊!”顾森夏吓得往楼上跑去。

    王阿姨听到顾森夏的惨叫,急忙从厨房中跑了出来,发现是骆先生的“独角兽”吓到了顾小姐,顿时放下心来,正要去楼上安抚顾小姐。

    顾森夏下意识地正在猛拍着主卧的门,骆乾北被敲的烦了,开门出来,一脸冷酷地看着她。

    顾森夏只觉得眼前骆禽兽的眼神,吓人的和刚刚那只怪猫有一拼。

    “你的猫吓死我了!”

    骆乾北的冷酷的脸上逐渐有了一丝变化:“哦?”

    一个单音节的词发出来,让顾森夏摸不着头脑,却只见骆禽兽拖拉着拖鞋就下了楼。

    顾森夏后背再次贴在了刚刚那面墙上,缓解着自己刚刚在怪猫那里受到的惊吓。

    骆乾北走到沙发旁边,独角兽被顾森夏吓着后,正好整以暇地用小爪子挠着自己的那一只耳朵,见骆乾北走过来,停下,就往他的身上跳去。

    骆乾北刚刚还凶神恶煞般的脸,线条已经变的有些柔和起来,眼里多了丝化不开的温柔。

    他抱着独角兽上楼。

    顾森夏待在原地,看到骆禽兽把那只怪猫抱了过来,心里一阵犯怵,直往后退缩。

    骆乾北却走了过来,抱着独角兽,渐渐逼近顾森夏,还故意托着独角兽往顾森夏的脸上靠去,顾森夏兼职要被吓晕厥。

    她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怪猫的眼,呆若木鸡。

    只见那只怪猫舔着自己的舌头,须子被怪猫自己的气息吹的飘了飘,对着顾森夏就“喵!”叫了一声。

    顾森夏落荒而逃……

    骆乾北抱着独角兽乐悠悠地进了自己的主卧关上了门。

    顾森夏逃往客厅,怪猫已经被骆禽兽抱走,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却不敢躺在睡,因为她害怕怪猫突然再被骆禽兽放回来。

    正在犹豫纠结着,王阿姨走了出来,让她去客房睡,顾森夏自然没有拒绝,客房实在是比她睡客厅安全多了。

    顾森夏被王阿姨领进客房以后,对王阿姨很有礼貌地说了:“晚安!”

    “顾小姐,晚安!”

    王阿姨离去。

    顾森夏关上门,火速地就把门给锁的死死的。

    一是怕那骆禽兽晚上万一发什么疯闯进来,二是警惕那只怪猫会进来,她今天一天受的惊吓真是够多了!

    在床上不安地躺了下来,疲惫至极,想睡却睡不着。

    父亲受伤的样子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医院里打过来的母亲病危的电话还历历在目。

    她犹豫了……

    如果能救父亲能救母亲,就算她嫁给骆禽兽又有什么不可以,尽管她还爱着左祁佑……

    翻来覆去了一晚上,琢磨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凌晨时分,顾森夏终究抵抗不住身体的疲劳,沉睡过去。

    就见那只灰色的独角兽,从阳台的窗户上跳了进来,手脚灵活地又跳了两下,就跳上了顾森夏的床。

    那一只耳朵在顾森夏的枕头上蹭了几下,就缩进了被窝里,睡着在了她的旁边。

    小须子被呼吸吹拂地飘飘然……

    因为心里有事装着,顾森夏其实后半夜睡的并不踏实。来来回回的做着噩梦,睡觉喜欢抱东西的她,顺手就抱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塞进了怀里抱着睡,很舒服。

    一大早醒来,顾森夏睁开眼睛,就准备把自己抱着的东西扔一边,起床。刚扔了一半,才发现自己抱了一夜的“东西”竟然是那只怪猫!

    “啊啊啊啊啊!”

    顾森夏惊慌地从客房再次落荒而逃,因为门被锁的太死,开了好久才打开。

    独角兽就安安静静地蹲坐在她的脚旁边,抬头,看着顾森夏大喊大叫地慌慌张张地开门。

    门终于打开,顾森夏光着脚就往楼下冲去了……

    一股脑冲到楼下的时候,骆乾北已经坐在沙发优雅地喝茶看报了,一只手臂吊着绷带,一只手上包着纱布。

    顾森夏觉得她自己怎么记得她跳窗时只伤到了他一只手臂啊!那只手应该不关她的事吧……

    正想着,只感觉自己脚上软绵绵的,痒痒的,低头就见那只大怪猫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脚上,吓得她一个趔趄就四处乱跳着,为了躲避怪猫,她跳着跳着,嗯,她就跳到了沙发上……

    嗯,因为特别大的晃动,茶水倒了骆乾北一身……

    此时,顾森夏也不再顾得害怕怪猫了,因为她更害怕骆禽兽,害怕他掐着她脖子时的样子……

    出奇的是,骆禽兽竟然没有站起来凶狠地掐她的脖子,而是眼神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顾森夏再次愣在了原地,什么情况?

    顾森夏觉得自己真是欠掐,骆禽兽不掐她了,她自己却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王阿姨已经准备好了餐桌,手里拿着拖鞋,走过来,把拖鞋放在顾森夏的面前,就对她说:“顾小姐,洗漱下准备就餐吧,餐桌已经准备好,骆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骆禽兽等她吃饭?顾森夏突然有些受宠若惊了……

    顾森夏飞速地去洗漱,骆乾北去换衣服,因为手臂受伤,他换的有点慢了,于是和顾森夏洗漱的时差刚刚好,两人同时坐在了餐桌前。

    两人分别坐在了巨长巨长的餐桌两端,王阿姨给两人盛好汤以后就离开了。

    骆乾北率先拿起来筷子,夹了一根小青菜就吃了起来。

    顾森夏也没管那么多,随手抓住包子油条就狼吞虎咽了起来,呼噜呼噜地喝着粥。

    当骆乾北还没吃几根小青菜的时候,顾森夏眼前的饭菜已经一扫而光。

    吃饱的顾森夏,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她想和骆禽兽商量一件事情。

    当看到骆乾北用勺子优雅地盛粥的时候,顾森夏犹犹豫豫的开口:“骆先生,您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

    “什么话?”骆乾北吹着勺子里的粥,优雅地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您说,您说,您要娶我……”顾森夏不知道说这句话自己有啥好害羞的,但话到嘴边,她感觉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哦,这句话啊,不算数了。”

    骆乾北看了一眼对面的顾森夏,继续优雅地吃起粥来。

    ——

    虽然谢安凉对自己的演技很自信,但试镜这事谁能说的准呢,毕竟一个导演一个眼光,万一谷导相不中呢?万一呢?

    试镜结果一天不下来,谢安凉的心就飘在半空中,没有办法踏踏实的。

    况且,在上一世中,自己在《危险的诱惑》试镜后,角色就被别人抢走了。

    她有些担心,历史会重演,所以心里总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谢安凉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薄野权烈就不在家,估计拍戏去了吧?

    她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的有些发慌。

    于是,就想着出去走走,Shopping一下,哪怕是吃吃喝喝一顿也好,总比这样心里七上八下的等试镜结果的好。

    谢安凉很随意地穿了一件有点偏淡蓝色的碎花长裙,配一个大的荷叶边黑色圆帽,就一个人逛街去了。

    薄野权烈给她买的衣服多的已经穿不过来了,所以她想着给小白夏买一件,就给小白夏打电话,想和她一起逛街。谁知,对方竟然关机。

    谢安凉想着那个小白夏肯定是忘了给手机充电吧,小白夏没头没脑的经常办这种事。于是不再打过去,一个人小白夏一向的审美,去商场给她买起衣服来。

    谢安凉一连逛了好几家店,手里已经提了好几大包衣服了。

    她心里忍不住想,小白夏不跟着一起来逛街也有不一起的好处,她可以随意给小白夏买,愿意买多少就买多少,只要回去给小白夏说,这些衣服买的自己不能穿,只好送她,小白夏没办法肯定也就会收了。

    如果小白夏跟着来,肯定会买一件就不让买了,回头肯定还会请她吃几顿饭。

    想着想着谢安凉不由得就忘了试镜结果的事,心情很好地按照小白夏的尺寸给她挑起衣服来。

    就这样晃荡了一上午,逛得脚都有些累了。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很少在外面吃饭,因为东帝国已经有很多人认识她的面孔了。所以谢安凉就近就去了一家相对高级的餐厅吃饭。

    谢安凉从商场走出来,就把手里那两大摞衣服放在了火狐狸里,自己坐进了火狐狸,让司机把火狐狸直接开进高级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从火狐狸里下来,谢安凉就让司机也去吃饭了,一个人去找上去餐厅的电梯。

    按照地上的划线标志找着电梯,电梯没找着,却看到一辆让她有些好奇的车辆,蓝焰龙霆!

    谢安凉走过去看了一下,确认了一下是车牌号,确实是薄野权烈的那辆蓝焰龙霆。

    不是去拍戏了么?她知道他拍戏都是坐拍戏专用的保姆车,不会开蓝焰龙霆,那蓝焰龙霆怎么会在这里?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过来,谢安凉也看到了电梯,就先上电梯去餐厅了。

    高级餐厅在二十二楼,电梯停下开门,谢安凉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就看见薄野权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对面坐着一个高挑的长发美女。

    谢安凉有些吃惊!

    虽然和薄野权烈相处这么久,各自不过多过问彼此的秘密与生活,平时除了斗斗嘴,也很少有语言上的交流,但根据他的习性,她还是知道他一般不会和别人私下里出来吃饭的,更别提和女人一起了。

    那眼前的又是什么啊?

    走出电梯愣在那里的谢安凉,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见对面那长发美女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了薄野权烈,背对着谢安凉的方向,朝着薄野低头凑过去……

    Fuck!

    那女的竟然敢吻他男人!

    谢安凉丝毫都没有犹豫就走了过去,手一伸就把那长发美女扯着推出去了好远,事发突然,长发美女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邻桌的一些客人纷纷回头,看向这一幕。

    长发美女站定,朝着别的客人微微一笑,轻声说着“抱歉,抱歉……”客人们回过头去,继续吃起饭来。

    还没等谢安凉开口问这个女人是谁时,那个长发美女竟然快步走了过来,问薄野:“林深哥,这位小姐是?”

    “我是你林深哥的老婆,请问您又是哪一位?”

    长发美女好像没有想到谢安凉会这样说,一愣神,瞬间反应了过来,向谢安凉伸出了手:“嫂子好,我是闲锦,莫闲锦,林深哥的妹妹。”

    妹妹你个大头鬼?

    薄野权烈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姓莫的妹妹?

    谢安凉大气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莫闲锦的手。莫闲锦的手上竟然用了力气,使劲握了她的手。

    她一笑,自然也不会让莫闲锦半分,狠狠地握了一下放开。

    薄野权烈已经站了起来,竖起了上衣的领子,想挡一挡自己的脸,担心曝光带来不便。

    当着莫闲锦的面,谢安凉嗤然一笑,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那顶黑色的荷叶边大圆帽,一个垫脚,就暧昧地扣在了薄野权烈的头上。

    薄野权烈不由地也跟着笑了一下,用手扶了扶帽檐,戴好。

    “你怎么来了?”

    “你和你闲锦妹妹演好戏,我来探班啊!”

    酸死了!薄野权烈觉得自己的小娇妻醋坛子打翻了。

    “闲锦今天也是刚回国,有事找我。”

    闲锦?

    平时他叫她有时候还是“谢安凉”“谢安凉”的叫,现在倒叫起“闲锦”来了,是不是她要不来,他都是“闲锦妹妹”“闲锦妹妹”叫的?

    “哦,这样啊,那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你们继续!”

    谢安凉转身就要走,薄野权烈拉了一下没有拉住,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再有大的动作,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莫闲锦站在原地,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甘心。

    看着鹿林深追过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次自己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林深哥约出来的,凭什么那个女人三言两语就可以把林深勾走了?

    她莫闲锦努力了很多年都没有赢得林深哥的喜欢,她那个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得到他的心?

    谢安凉气呼呼地按了下去的电梯,等电梯门打开,她进去的时候,身后戴着黑色大圆帽的薄野权烈也跟着钻了进来。

    电梯门关上,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电梯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不断往下降,二十一,二十,十九……

    薄野权烈勾唇一笑,开口:“你吃醋了?”

    “才没有!谁吃你的破醋啊!”

    谢安凉傲娇地扬起头,看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不去理会他。

    他忽然反身把她抵在了电梯墙上,低头在她耳边调笑:“还说没有吃醋,嘴都撅歪到天上去了!”

    “不就是和你妹妹吃个饭嘛,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哼!”

    他又往她身上靠近了一点:“真的这样想吗?”

    楼层已经到了十层。没有人上来。

    “你走开,等下有人该上来了!”

    谢安凉忍不住用手推开他,使了很大的劲他却没有离开半分。

    “上来就上来,你是我老婆,不管我对你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收起你的黄色废料,我现在没有心情给你讲这个!我承认我心里是很不爽,我以前是说过我们是协议结婚,你愿意招什么花就招什么花,你想惹什么草就惹什么草,我会不管不问,但现在我承认……我Care了,行了吧?!”

    薄野权烈猛地就低下了头来,要吻住她,熟悉的姿势。

    “叮!”

    电梯门开了。

    谢安凉一个侧身从薄野权烈的禁锢中钻了出来,走出电梯。

    快步往自己的火狐狸走去,却发现司机吃饭还没有回来。毕竟她自己也是刚上去吃饭,谁知没吃成就下来了,司机自然没有吃那么快。

    谢安凉转身,赌气就要走着走回去。

    薄野权烈已经开着蓝焰龙霆跟了过来,把蓝焰龙霆停了下来,他下车就把谢安凉拦在了车前。

    “不要气好不好,给老公一个解释的机会?”

    “有什么好解释的?是我自己没本事,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不该对鹿男神发脾气的,是我不对才对,您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谢安凉话里话外,还是充满了火药味。

    “安凉,我们的婚姻,我是认真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你自以为是的那样。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是因为……”

    薄野权烈像表白似的正在给谢安凉解释着,谢安凉远远地就看见莫闲锦从电梯上下来,往这边走了过来。

    谢安凉一个箭步扑上去,就把薄野权烈吻倒在蓝焰龙霆的前面发动机罩上。

    薄野权烈的腰往后呈九十度倾斜,贴在了前挡风玻璃上,她往前倾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急切地吻住了他的樱唇。

    夹裹着莫名其妙的情绪,她的吻热烈而狂放。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的主动与热情,唇舌很熟悉地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带有攻击性与惩罚性的,她的牙齿不断在咬着摩挲着他的下唇瓣,灵巧的舌在他的疆域内肆意的跳动,逗他……

    她的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好像把他钉在了车上,容不得他半分的反抗,“发动机罩咚”的恰到好处。

    薄野权烈自然也没有反抗,他历来对她的肉来者不拒。他急于想解释清楚误会,她没给机会,于是他热烈地回应着。

    她的吻即使带着报复性,也是充满了温软与柔和。她的吻技都是他教的,她学着他以前吻她的样子,用着他的那些花招吻着他。而且学以致用,舌在里面乱跑乱闯,并不给他的舌捉住缠绕的机会。

    她的手指狠狠掐在他的身上,带给他的感受是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有些酥麻的悸动,比他壁咚她时还要过瘾。

    她在他的口中吞噬着,湿软的感觉,引发来自灵魂的酥麻与颤栗,不禁让她回过神来。

    一个绵长的深吻,久久不停歇,好似吸附住两人的灵魂,在半空中相遇。

    莫闲锦从电梯出来后,老远就看到他的林深哥被那个女人扑倒在了车身上。

    两只手不知不觉中就握起拳头来,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莫闲锦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强吻着他的林深哥,全身细胞都在恨着谢安凉,恨不得谢安凉这个人立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如果她林深哥想要一个女人时,那个女人必须是她莫闲锦;如果她的林深哥爱上一个女人时,那个女人也必须是她莫闲锦。

    莫闲锦攥着拳头就向谢安凉走去,脚下的步子不断在加快。她已经想好,等她到了两人的面前,她会立马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从林深哥身上撞开,撞到在地上碰到头最好,那样也是便宜了她,罪有应得。

    如果林深哥追究起来,她就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相信林深哥也不会过分怪她的。

    莫闲锦其实是一个充满着智慧的女人,只是凡事涉及到她的林深哥的时候,立马就会变成爱情里的傻瓜,半点智商与情商都没有了,眼里只有鹿林深。

    莫闲锦自以为是的按照自己的计划冲了过去,刚冲到面前正准备撞倒谢安凉,却不想薄野权烈突然翻过身来,把谢安凉压在了身下,被动变为主动,热切地深吻了起来。

    因为她的林深哥突然护住谢安凉,让她不由得扑了一个空。

    莫闲锦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她的林深哥会当着她的面,却熟若无人地吻着另外一个女人。

    谢安凉身子本来就比薄野权烈小了很多,刚刚压住他已经是勉勉强强,累的眼看就要坚持不下去了,没想到这薄野权烈突然来了这么一着,把她压住的时机是有点恰到好处啊……

    他的吻掌控力比她的强了不止一个维度,瞬间就可以掌握所有的主动权与进攻权。她的主动与报复,在他霸道的吻里通通化为毫无意义的享受。

    在他的吻里,她觉得她好没出息。

    明明就是她吃醋了她想要吻给莫闲锦看,没想到他却以身作则的当着莫闲锦的面主动吻起她来……

    还是让人羞愤的那么热切的舌、吻……

    莫闲锦在身后大声的干咳了几声,叫道:“林深哥!林深哥!林……”

    ------题外话------

    多谢舒舒、百里无风、晴宝等亲们经常的评论,给我继续写下去的勇气,玻璃心爱野谢过!么么。

    ——

    阿莱的文《冷少惹火上身》:男强女强双处双洁超级甜宠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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