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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秘复杂的关系 文 / 爱野

    因为腿软,两人倒在床边,相视而笑,很久。

    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

    谢安凉重生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一直以为重生后,有了金手指,大杀四方,让伤害自己的人都生不如死才是自己该走的路。

    没想到,遇到爱情后,她就盲目了,她心里还是渴望有人宠爱的。

    当然,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只是她如此的贪恋他的宠爱。

    受过伤害,重生过,她才知道自己还能对一个人产生信任,是多么的难得!

    谢安凉倒在床头这边,心里涌出丝丝的感动与甜蜜,暖暖的,就裹着被子在地摊上,慢慢向薄野权烈爬去。

    因为腿软,他还在依靠在床上,长腿随意的伸在地毯上。

    见她爬过来,他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她的身边。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就异常默契的吻在了一起。

    相比较贪恋**,不如说他们都特别依赖精神的契合。

    吻,轻盈,深沉,曼妙。

    她撑起身子,张开双手拥抱住了他,窝在他的胸口,说:“薄野,你以后会背叛我吗?”

    薄野权烈的脖子一僵:“怎么会这么想?扯证时我发的誓言你都忘记了?那我再补充一句。”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啄了一下脸颊,抬起她的头来,看着她的眼睛,无比用心与深情地说:“此生挚爱,绝不辜负!”

    话音落,谢安凉抬头,就吻了上去。樱唇微张,接住她的吻,勾了过来,但没有抢走她的主动权,而是被动的享受着她的吻。

    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脸上的酡红还没有散去,粉嫩粉嫩的。

    教了那么多次,把主动权权都交给她的时候,她的吻技还是没有多大的进步。

    他索性又全盘接收了过来,迅速地勾走了主动权,一个深情的吻,把她吃的迷迷糊糊,东倒西歪。

    为了不第一次就纵欲过度而死,两人最终忍住没再来一次。

    谢安凉先一瘸一拐地去洗澡了,薄野权烈一个人在外面等着,没有跟进去,因为对于鸳鸯浴,他对自己的忍耐力和抑制力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心了。

    谢安凉洗好澡出来后,他才进去洗,把洗澡水的开关往冷水方向拧了拧,直接把谢安凉的三十度热水,降成了零度冷水。

    刚刚在外面,听着她在里面洗澡,真是太撩人了!忍不住……

    等薄野权烈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谢安凉正在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红痕,脸上表情复杂。

    “别看了,你以为就你这样啊?”

    说完,对着谢安凉敞开了睡袍的上半部分。

    她就看到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红痕,还有指甲挠出来掐出来的各种印记。

    小脸一红:“你活该!”

    拿起一个轻薄的丝巾就围在了自己脖子上。

    此时,谢安凉的手机响了,竟然是丁叔的手机号。

    “丁叔,出什么事了吗?”谢安凉下意识就感觉不好,没什么事,丁叔从来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尤其还不是用谢家庄园的座机电话。

    “安凉,你爷爷生病住院了,他不让我给你说,但我总担心……”

    丁叔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安凉的心都要担心的炸掉了!

    她刚刚还想不急着报复那些过自己和家人的人,但她竟然大意的忘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使命。

    她的命运线有所改变,但是爷爷的故事线并没有改变。

    坏人还是会对她的爷爷下手!

    谢安凉顿时慌的,后悔到不行!如果现在爷爷遇害了,她再重生十次一百次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丁叔,爷爷生的什么病?我马上赶回去!”

    说着就对薄野权烈招手赶紧收拾东西。

    薄野权烈听着她说的话,也猜出一个大概了,迅速地收拾着两人的行李。

    “中毒!医生说是中毒,慢性的……可老爷子的衣食住行都是我亲手负责的,平常卫生安全健康方面也都是时刻注意着的,没发现哪里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啊,安凉都怪我!”

    “丁叔,您先别这样说,帮我照顾好爷爷,按照医生说的做,我现在就回去,有什么事马上再通知我!”

    “好!”

    谢安凉挂了电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脑海里飞速的过着重点怀疑对象。

    谢安甜那个臭丫头,有时候坏是坏了点,也不喜欢爷爷,但也不至于毒害自己的亲爷爷吧?

    那么,和自己有过节的,就只剩下一个重点怀疑对象了,姚傅清!

    谢安凉又瞬间想到了,之前在国内的那个威胁电话,原来不止是一个威胁电话。慢性中毒?说明那个时候,对方就已经下手了。

    谢安凉好气好后悔,忍不住就用手撬着自己的头发,拽了一下,懊恼的跺了跺脚。

    “薄野,快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回国。爷爷被人下毒了!”

    薄野权烈收拾好两人重要的东西,拿起一个皮包,把东西装进去,拉住谢安凉就要往外走。

    谢安凉:“行李箱呢?”

    “不要了,或者让肖鸣湛等下收拾下。我们现在就走!”

    “嗯嗯!”谢安凉直朝他点头,拿着手机和钱包就出门。

    来不及敲肖鸣湛房间的门告知这一切,只好趁两人在赶往机场的出租车上,给肖鸣湛打了电话。

    肖鸣湛听到后也是很震惊,不知道要不要跟着一起回国。

    他和蓝小妖才刚热火了一天,还没有证明自己,这一回国说不定就告吹了。

    好在鹿大影帝发话:“如果有需要给你打电话,你再回来待命,现在先玩儿你的吧!”

    虽说谢安凉的爷爷生病了,他还惦记着自己的逍遥快活,有些说不过去。但他又没见过谢老爷子,没什么交情,同情谢安凉,为他们担心,不过自己的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

    肖鸣湛放下手机,整理着自已一头的卷毛。

    蓝小妖:“真是没良心!自己朋友的爷爷出事情了,还有心情在这里耍宝玩儿!”

    “难道还要跑过去跟鹿大影帝一起尽孝吗?我又不是谢安凉的谁谁谁,去了不奇怪么?况且谢老爷子都不知道我是哪一根葱,所以我们还是玩儿我们的吧,有需要我们再回去。不得不承认,鹿大影帝的这个决定做的还是挺人道的!”

    肖鸣湛第一次对鹿影帝的决定大加赞赏。

    话音未落,他就搂着刚从浴室出来的蓝小妖,倒在了床上。

    出租车上,谢安凉脸上乌云一片,担心的要死了。薄野权烈顺势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捏着她的肩膀,下巴蹭在她的额头上。

    “放心,爷爷不会出事情的!有我在!在开快一点!”

    他已经让肖鸣湛给机场沟通好了,专门包了一架飞机,在机场候着起飞。他们赶到后,就可以直接飞回东帝国了。

    薄野权烈低头看着谢安凉,感觉她不仅仅是担心与焦急,还夹杂着后悔和愤怒的神色。

    “你是不是知道毒是谁下的?”

    刚刚在听到消息以后,他已经叫人在国内去查这件事了。谢安凉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但他总感觉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薄野,我想给你说一件事,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

    “你说,你说的我都信!”薄野权烈抚着她的头发。

    谢安凉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司机,没有说出口。他也看到了她顾及的表情,没再继续追问。

    出租车飞快的行驶,二十分钟以后,到达机场。

    他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她的手,往机场内跑去。她的丝巾随风飘扬。

    没有买票,没有检票,没有排队,没有候机,他直接带着她上了包好的那辆专机,往国内飞去。

    是正常的民航飞机,不到起飞时间,只是被薄野权烈找人破例提前包了下来。

    整个机舱内,乘客就他们两个。

    “你说吧,我都信!”

    薄野权烈坐在她的身边,给她拿了一杯水,递给在了她的手中,缓解着她的焦虑与紧张。

    “直觉告诉我,给爷爷下毒的人是姚傅清!肯定是他!你记得那次我穿着睡衣被一个神秘出租车给设计的事了嘛,那不仅仅是一个警告,毒,那个时候或者更久之前就已经下了!”

    “为什么你觉得下毒的人是姚傅清?”薄野权烈一直不是很理解,在没有发生后面的事之前,谢安凉刚回国,甚至和姚傅清没有任何接触的时候,为什么她就对他充满了敌意?难道单纯的只是直觉吗?

    “因为他曾经背叛过我……这次真的是我错了,我没有用心提防他,我以为他身败名裂以后就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他根本不知好歹!”

    “背叛?据我所知,在你回国之前,你和他并没有多少交集吧?”

    “薄野,我……我之前给你说过即时感的事,说实话,对于我而言,并不是即时感,而是真正发生过的,就在上一世……”真正给他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说的语无伦次,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上一世?”

    “对,薄野,我重生了!上一世,我就是被姚傅清背叛然后害死的!”

    这个消息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尤其是如此的有违常理和科学!

    薄野权烈好像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久久没有回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点了点头,沉默着,把她在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刚刚说的话你相信吗?我说的我重生了这样的傻话,你会不会以为我疯了?!”

    “不会,是有点超越了常理和科学,不过,我相信,你重生比我的即时感真是强太多哈!”他低头再次啄了她的脸颊,仿佛给了她无尽的勇气与力量。

    他这话的意思是相信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在他的怀里几乎有些哽咽。

    她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并没有用什么来证明,他就这样相信了。

    谢安凉觉得,自己生命中最大的幸运不是重生,而是,遇见薄野。

    飞机直飞东帝国。

    等谢安凉和薄野权烈赶到医院的时候,爷爷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谢安凉坐在爷爷的身边守候着,寸步不离。爷爷并没有睁开眼来看她,虚弱地呼吸着。

    她好怕这微弱的呼吸突然消失在这个世间。

    薄野权烈陪在身边一会儿以后,就走出了病房。

    “丁叔,中毒源找到了没有?”

    “没有,我一直守在这里没敢走开,怕万一出个什么事,我不在就……”

    丁叔脸上担心的神色依然没有褪去。

    “好!爷爷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您也去休息一下吧,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丁叔本来药执拗地拒绝休息的,但又怕鹿男神分心关心他,所以不再争执,就去隔壁休息室休息去了。

    薄野权烈则拿出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去谢家庄园,找到中毒源!”

    挂了电话以后,回到病房,谢安凉正双眼通红的望着爷爷,没有哭,但看起来比落泪还悲伤难过。他看着不由得心疼。

    走了过去,从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爷爷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

    谢安凉一直惴惴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中毒源已经查清,是爷爷一直拄着的那个拐杖。拐杖上有毒,毒长年累月通过爷爷的手慢慢渗入爷爷的体内。

    这种慢性中毒,一般常规的体检都不易发现。爷爷中毒,等发现的时候也已经很严重了。

    谢安凉恨的咬牙切齿!

    “交给我!你好好陪爷爷!”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信赖他说出的话,对她点了点头,也不去过问具体怎么处理的细节问题。

    爷爷一直在医院高级病房住着,谢安凉寸步不离的陪了几天,爷爷的病情有所好转,她就回了西源别墅。

    好好的蜜月旅行,提前结束。

    谢安凉从爷爷中毒的冲击中,缓过神来,但也没有放松下心情,还是满脸的愁容。

    “走,带你出去转转,鹿太太!”

    薄野权烈换好外出的衣服出来。

    谢安凉抬眼看,发现薄野权烈这才没有穿那些隐蔽性强的黑色衣服,也没有戴鸭舌帽,而是穿着一身笔挺帅气的西装,神采奕奕,有些奇怪。

    但她心情依然没有从爷爷中毒事件中恢复过来,所以也提不起兴致问他,更别提和他互怼了。

    他伸出手来,她懒懒地就把手放在他的手中,就被他扯着走出了西源别墅。

    车开的事蓝焰龙霆,谢安凉无精打采地坐在副驾驶上,他给她系上安全带。

    蓝焰龙霆疾驰。

    半个小时以后,蓝焰龙霆在一个陌生的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难道薄野权烈还有一栋别墅?买那么多别墅做什么……

    “这是哪儿?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薄野权烈冲她一笑:“见你心情不好,带你来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心情会变好?她自己都不知道见什么人可以让她的心情变好。

    他既然那样说了,也到地方了,索性就跟着他走进了别墅。

    竟然不按门铃直接走进去!

    这个别墅的门禁可以刷他的脸!

    “薄野,这里也是你的别墅吗?”好奇心被勾起,再无神理会,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也算是吧,不过不在我的名下。”

    算是吧?不在名下?这都是什么回答啊,自相矛盾。

    已经进了玄关,谢安凉也没在问,静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好奇心促使她探寻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直觉告诉她,薄野权烈应该在告诉她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可是这里又有什么秘密呢?

    两人换好拖鞋以后,薄野权烈牵着她的手就直接往二楼走去。

    她心里想,这样不好吧?不跟主人打任何招呼,直接去二楼,太不客气了吧?

    别墅很大,面积不亚于西源别墅,但空空荡荡的别墅里没有人,所以显得格外的空旷和安静。

    一点细小的声音出现在这个空间都会格外的突兀。

    谢安凉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绝对的静默。

    二楼有三个较大的主卧,呈现三角形布局,大小面积都差不多。

    薄野权烈来到了靠里面的一间房门前,敲了敲门。

    现在又敲门了?谢安凉一直在观察着他到底要卖什么关子。

    十秒钟后,谢安凉吃惊的长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睐!是青睐!

    门打开,里屋传来小小的音乐声。

    青睐穿着休闲的睡衣,嘴里随意地叼着一支铅笔,耳朵上戴着耳机。他也惊讶地站在看着门外的两人,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会过来,震惊的程度不亚于谢安凉。

    “哥!你怎么来了?!”

    青睐急忙把头上戴着的耳机取了下来,铅笔也在发声说话的时候,迅速拿了下来。

    看到身后的谢安凉以后,他有些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微微有些乱的睡衣。

    他的卧室里,另有一个书房,是那里隐隐约约传出音乐的声音。

    “在写歌?”薄野权烈的表情不似之前见面时那么严肃。但谢安凉觉得,在青睐的面前,薄野权烈总是一种不怒自威的形象,惹的她的偶像总是手足无措。

    “嗯嗯。”青睐立刻跑了进去把音乐关上,再次站在了薄野权烈的面前,慌乱与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嫂子好!”青睐这才对身后的谢安凉问了声好,“要不哥和嫂子先去楼下,我换身衣服马上下去。”

    薄野权烈点头,转身就牵着谢安凉下楼了。

    再是前后辈的关系,来天王歌手的家里,也应该事先打声招呼吧?

    她觉得他真是太过分了,办事一点分寸都没有。而且,这都不是什么分寸不分寸的事情了,简直飞扬跋扈没有礼貌!

    搞得她的偶像青睐多措手不及啊!

    正在谢安凉准备对薄野权烈发火的时候,青睐已经飞速地换好衣服从楼梯上飞奔了过来,站在了薄野权烈的面前。

    “哥……嫂子,你们先坐着,我去泡茶。”

    “不用了,给你嫂子唱首歌。”

    “哈?”“啊?”谢安凉和青睐同时发出没能理解的声音。

    “唱歌!”薄野权烈长腿交叠往沙发上一靠,直视着眼前的青睐,不再发一言。

    青睐听到这个要求后,脸又刷一下红了。

    谢安凉推了他一把,他这是在干什么啊,真的太过分了啊!

    “青睐,你林深哥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你别介意,打扰了!”谢安凉觉得脸都要被薄野权烈丢尽了,怎么能跑到一个天王歌手家里干出这种事情来,不知道他的哪根神经搭错了……

    谢安凉起身拉住他的胳膊,就要走。

    “嫂子,没事,您想听什么歌?”

    谢安凉再次惊住,这个青睐脾气也太好了吧?

    但她不能这样纵容薄野权烈瞎胡闹,还是要拉住他要走,不想被他反手用劲,拉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半倒在他的怀里,真是太暧昧了,谢安凉急忙往旁边闪了闪。

    她真是搞不懂眼前的两人了,薄野权烈欺人太甚,而这青睐竟然不急不恼像一个白兔一样甘愿受着。

    “真的不用唱歌,我心情已经好了。”是好了,被他莫名其妙给搞好了。

    “那我给您唱我正在录的《危险的诱惑》的主题曲吧?最后还没有彻底定下来,但也已经大概成型了。”

    青睐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开唱。

    “什么,你等下,青睐,你怎么开始接电视剧主题曲了?你的音乐风格很难和电视剧很难融合,之前你也不愿意妥协来唱通俗歌曲的啊?”

    谢安凉有些不解,那个狂放桀骜的少年,作词作曲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风格,而电视剧主题曲的风格通常都是要符合剧情的通俗歌曲。

    以前多大的制作公司来邀请他,他都没有答应过,怎么现在来唱他们这个雷剧的主题曲?

    “因为……因为这部剧特别吧,是林深哥和嫂子合作的第一部作品。”

    ……

    谢安凉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个中曲直了。

    “没有你的日子就像无期徒刑与世隔绝的感触,你的存在像是顽疾持续折磨,是我心中的留恋。即使全世界都背我而去,就算所有人都投来交织复杂的目光,我最伤的痛,也只因你变得如他们一般。”

    “Iloveyoubaby,I’mnotamonster,你明明知道的,过去的我,随着岁月流逝定会逐渐改变。你明明懂我的baby,IneedyoubabyI’mnotamonster。你了解我的,别离开我,连你都抛下我的话,我无法再活下去。I’mnotamonster……”

    青睐一个人在眼前干巴巴的唱着,但抒情R&B与饶舌的情绪完美结合,他把通俗易懂的爱情歌词,再次打上了他极具个人风格的烙印。

    每一个饶舌咬词都无比的清晰,情绪也是一贯的张扬不羁。

    他好像有能把每一个场合变成他唱歌舞台的魅力,随时随刻,爆发出巨大的活力。

    如果,换一个场合,谢安凉肯定会特别喜欢这首歌。但在现在这个场合中,她只觉得有点尴尬,根本听不进去。

    狂放不羁的少年,唱完一首歌后,瞬间安静了下来,脸颊红通通的。

    谢安凉忽然想到了青睐前段时间在和薄野权烈拍电影《人渣挚爱》,难道是那个原因两人的交情又加深了?好到可以来青睐这里随意来去的地步?好到对一个天王歌手如此随便?

    正在谢安凉愣神的时候,薄野权烈已经示意青睐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给他们打个电话,说我带着我太太回来了,让他们下午都回来下。”

    谢安凉和青睐又是同时一脸吃惊的表情。

    他们?谢安凉是搞不懂薄野权烈葫芦里究竟装的什么药,还吃惊于他对青睐的态度永远都是随意的,甚至是过于随便的,好像从来都没有承认他天王级歌手的身份,反而像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弟。

    让青睐吃惊的则是,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时间久到不能用天用月来计算,他是有好几年都没有回来了……

    让他更震惊的是,他居然让他通知他们下午同时回来。

    青睐略一踟躇,表情便被薄野权烈捕捉到。

    “怎么?不愿意?还是我用不动你这个天王级的歌手了?”语气里有着赤果果的戏谑,打趣里甚至有一些嘲讽的味道。

    “不是,我马上去通知,就通知他们两个么?”

    薄野权烈点了点头:“今天就先通知他们两个吧!”态度好了一点。

    谢安凉已经不再去插手两人的对话,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讲什么。自己就好像一个外来人一样闯进了他们的秘密生活。

    青睐起身去打电话,估计是通知两人口中的“他们”去了。

    “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解释,不要让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

    薄野权烈眼现狡黠,嘴角抽了抽,对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神秘兮兮地对她说:“再等一下吧!”

    谢安凉满腹幽怨,把他的手指从下巴上打开。

    青睐回来,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着薄野权烈点了个头,意思很明显是通知没有问题。

    谢安凉对着薄野权烈瞪了一眼。

    薄野权烈收到这个白眼后,眼睛半眯,第一次冲着青睐一笑:“你嫂子等不及,非得让我现在介绍你,我不知道怎么介绍你,你自己来吧!对了,等下他们来的时候,你也顺便介绍下吧!”

    看到他笑,青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嫂子好,我是青睐,林深哥的……林深哥的……”

    青睐正在犹豫着措辞的时候,玄关处的别墅内门打开了,噔噔噔的就感觉有人进来。

    “找我有什么事儿?这么急着通知我回来,要没什么大事,青睐你就等着……”

    莫闲锦换好拖鞋站在了门口愣住,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薄野权烈和谢安凉。

    刚刚青睐没有告诉她是他们来啊……

    脸在脸上僵了一下,瞬间又活络开来,面带笑意的朝着三人走来。

    “青睐,你也真是,林深哥来了,你也不给我讲清楚一下。还有安凉也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在电话里讲清楚,我好给安凉准备结婚礼物不是?”

    “叫嫂子!”薄野权烈显然对莫闲锦称呼安凉的名字,很不满意。

    莫闲锦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倒也没拒绝,热切的叫了一声:“嫂子好,我是闲锦。我们之前见过了,就是我和林深哥在外面吃饭撞见的那次,我印象挺深刻的,记得当时你们还在我面前接吻呢,当我面虐我这只单身狗!”

    刚刚说的“他们”里有莫闲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闲锦,你好!”

    谢安凉打了声招呼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压根就不知道这一群人唱的是哪一出。

    刚刚青睐的自我介绍也被打断,她还是对他们的关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原来这次来,就是让我们见见嫂子啊!”莫闲锦自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自在闲适,没有丝毫的拘谨之态。

    薄野权烈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好像对要来的那个人很重视。

    谢安凉看着三人,内心是崩溃的,你们自我介绍倒是介绍清楚下啊,本来就知道你们的名字,就不能说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莫闲锦,青睐,鹿林深,几个名字之间看不出来任何的联系,就算用薄野权烈去看,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但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谢安凉终于忍不住了,张口:“你们和林深究竟是什么关系?”

    莫闲锦和青睐都想回答这个问题,也看了眼薄野权烈,他也示意他们可以说,但两人话到嘴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又都咽了下去。

    谢安凉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吊胃口的事情!

    薄野权烈也看出谢安凉逐渐出现不耐烦的情绪,摸了下她的头,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我……”

    玄关处再次传来开门的声音。

    谢安凉简直崩溃,就不能先把话说完嘛!

    几人扭头,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沉默着在换鞋,随意地踩着拖鞋就走了进来。见到几人聚在一起的那一刹那,他的眉眼纠结了一下,目光沉沉,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莫闲庭!”

    谢安凉脱口而出,惊讶地更是张大嘴巴,久久合不拢嘴!

    这究竟怎么回事?

    能不能有个人出来来解释一下她的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闲庭径直走到谢安凉的对面,朝着谢安凉伸出了手:“安凉,你好,我是莫闲庭,鹿林深的大哥!”

    虽然他的介绍很短,没有像莫闲锦一样讲他们之前在爷爷的宴会上见过,也没说他救过她,但介绍确实简洁有力,至少她知道他和薄野权烈之间的关系了。

    她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你好,我记得你,之前在爷爷的宴会上我们见过,当时你还救过我呢!”

    莫闲庭也没客气的多说什么,放开她的手。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薄野权烈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皱痕的西服:“介绍的不对吧?你也就比我大了两个小时三十五分钟,就称大哥,有点说不过去吧?”

    莫闲庭眉眼紧绷,嘴角抽了一下,看向薄野权烈:“大一秒钟都是比你大,何况是两个小时、三十五、分钟!”

    莫闲锦和青睐好像已经听过很多遍似的,无语的不愿意再去听,各自都往沙发上一靠,放松了下来,刷着手机。

    “你们是兄弟?”现场,估计就谢安凉她一个人不明事理了。

    “不是!”“不是!”

    薄野权烈和莫闲庭异口同声地回答。

    “哦,知道了,那就是了!那你是鹿林深的什么人?”谢安凉转身指着青睐问。

    莫闲锦只看名字,不用问也知道了,是莫闲庭的妹妹无疑。

    只是这青睐应该是艺名吧?不会也姓莫吧?

    青睐一愣神,他的身份历来很尴尬,尤其是在莫闲庭和莫闲锦的面前,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他是我弟弟,我们莫家的老幺!”莫闲庭非常正式地给谢安凉介绍。

    谢安凉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倒是莫闲锦不屑一顾地嘴角哼了一下,有点不承认青睐似的。

    “那鹿林深?”

    “寄宿过一段时间。”薄野权烈看着莫闲庭的眼睛,云淡风轻的说。

    “寄宿?呵。”莫闲庭也没反驳,但语气也毫不客气。

    “林深哥,你怎么能那么说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都很爱你的,你别装作不知道。我知道,你还是很在意我们的,要不然也不会带‘嫂子’回来,不是吗?”莫闲锦刻意加重了“嫂子”的读音。

    薄野权烈也不再和莫闲庭剑拔弩张的站着,退后一步,又坐回了刚刚坐着的沙发位置上。

    三个沙发,薄野权烈和谢安凉坐一个,莫闲锦一个,青睐一个。

    莫闲庭直接走到沙发中间,动也没动,只是看了莫闲锦一眼,刚刚还有些乖张的莫闲锦就听话地坐到了青睐的旁边。

    莫闲庭独自一张沙发坐了下来。

    尴尬的关系,尴尬的沉默。

    谢安凉已经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但还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家庭关系。

    看着安静老实听话的青睐,夹在他们之间,不由得就觉得偶像好可怜。

    “除了林深,你们平时都住在这里吗?”薄野权烈住在西源别墅谢安凉知道,所以才问他们三个是不是都住在这里。

    因为她瞥见在二楼的拐角处还有一个相同构造的卧室,门上贴着粉红色的画报。谢安凉猜想那个应该就是莫闲锦的房间吧?

    这样看的话,在鹿林深没有搬出去之前,他们四个是住在一起过的。

    “现在就我和大哥住在这里,林深哥因为工作的原因之前就搬出去了,闲锦姐之前也一直在国外……”

    青睐还没有说完,就被莫闲锦打断:“叫谁闲锦姐呢?谁是你姐,都把我给叫老了!”

    青睐便不再说话,乖乖地低头看着茶几的一角。

    “闲锦!”莫闲庭凶了一句莫闲锦,莫闲锦也哼了一声,也住嘴了。虽然是凶,但给人的感觉,相较于与青睐的疏离,更显两人之间的亲昵。

    “对了,之前听到林深哥结婚的消息以后我给哥准备了新婚礼物,等我,我去端!”

    青睐有些失落,但又不想因为自己给大家带来不愉快,于是说自己要送礼物,借机就上楼去了。

    端?

    什么礼物要用端的?

    谢安凉和大家也都很好奇,等着青睐端来他准备的新婚礼物。

    不一会儿,青睐就端着一个鱼缸从楼上走了下来。

    鱼缸,里面有着四条小金鱼,游来游去,欢快的不得了。

    青睐把鱼缸放在了沙发中间的茶几上,腼腆的笑了笑:“我从花鸟鱼市场买回来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们,现在正好送,不过,有一只小金鱼好像生病了,有些病恹恹的,本来想养好再给你们的,既然你们现在来了,就……”

    听着青睐这样说,大家也都不知不觉中往鱼缸中看着,眼神都在寻找着那条生病的小金鱼。

    哪知道,话音未落,就见有一只小金鱼吐着泡泡翻了肚皮,死掉了……

    ------题外话------

    轻轻子衿《相府千金难为妃》

    这是一个扑倒,扑不到的故事。

    生性淡薄的丞相府二小姐,遇上了凶名远播的凌王应飞声,因为一纸婚约,让两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有了联系。

    他设计退婚,她坦然接受。

    他教唆陷害,她见招拆招。

    他视她如祸害,她视他如灾星。

    从此黎清清的人生,便多了一项活动,斗前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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