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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第7章 吻太多,唇疼! 文 / 爱野

    镜头拍摄依旧再继续,谷导也没有喊卡。

    虽然镜头拍摄不到,但谢安凉在他身下全身僵硬的像一个木乃伊,一动不想动,也不敢动……

    只见薄野权烈脸上一丝慌张的痕迹都没有,翻身就把她抱起翻身抬到了他的身上。

    谢安凉尴尬地坐在他的身上,在镜头里,非常完美的掩盖住那尴尬的反应。

    现场拍摄的工作人员中有几个眼尖的工作人员,刚刚已经看到了,看到的几个年轻女孩直接就羞红了脸低了下去。

    这场盛璟萱幻想中的场景戏份,最终以盛璟昂的狂热反攻顺利结束。

    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戏份,之前那个客厅里幻想的吻戏场景,也一次性补过了。

    剧组现场,剧务工作人员都在紧急的收拾着现场的器材,整理着拍摄用过的道具,清场。

    谷导已经先行离去。

    演员们都回试衣间换衣服。

    在这个拍摄地,谢安凉的试衣间是和蓝小妖共用一个。

    谢安凉卸着妆,脸上的余韵一直在脸上挂着,没有消下去。

    蓝小妖看到后打趣道:“没想到你刚刚在镜头里脸皮还挺薄的……”

    谢安凉忍不住想解释,毕竟这有关演员的专业度:“没,是因为我和鹿林深是夫妻的关系,所以不好把握这场戏的尺度……”这样一解释,好像也并没有解释出来什么,反倒有秀恩爱之嫌。

    谢安凉怕越描越黑,索性不再解释,继续卸起妆来。

    “害羞什么,自己的老公做起来才方便。其实,你也不全是因为脸皮薄,主要是因为……”蓝小妖一副看懂谢安凉的样子。

    谢安凉一听,觉得蓝小妖会什么认真的建议。

    “演员的专业度没问题,主要是知道的技巧太少,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辅导一下……”

    反应了好几秒,谢安凉才反应过来蓝小妖说的技巧是什么技巧,刚刚脸上没下去的余韵,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原来女人与女人之间探讨这些问题,她也会感觉到不好意思。

    确实,她以前接触到的这方面知识过少。一直都是跟着薄野权烈学的,都被他套路了她都不能反击回去、

    “好啊,只要你方便的话……”谢安凉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丝的奇怪。

    她要向蓝小妖学技巧学姿势?

    谢安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因为贺哈哈和剧务在沟通以后的拍摄日程,所以谢安凉是一个人在卸妆。

    而蓝小妖的化妆师已经帮她卸好了妆,先行出去了。

    蓝小妖悠悠地走到了谢安凉的身后,从后背靠了上去,拿起了卸妆棉,温柔的倒上卸妆水,修长白皙细腻的手指,拿着卸妆棉,轻轻滑过谢安凉的脸上。

    滑过额头,滑过鼻翼,滑过脸颊……

    谢安凉已经被惊的呆在原地,自己手里拿着的卸妆棉,早已掉落在地上,直直的盯着镜子中蓝小妖让人惊艳的神色。

    只觉得蓝小妖凭生一种让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去的魅力。

    被她的手指滑过脸颊,谢安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的直跳,悸动!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技巧与姿势,不外乎就那么几十种,多看看科普迟早能学会。但也像这卸妆,卸妆的方法一样,但手法细节不一样,带给人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蓝小妖说过后,手里又换个一张卸妆棉,重新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手指拿着卸妆棉往下滑去,小拇指翘起兰花指,轻轻的扫过她的眉眼,扫过她的鼻尖,她的鼻翼,她的苹果肌……

    只是多了一个小拇指,谢安凉感受到的竟然又全然不同了,神奇!

    “我用卸妆做了一个小小的示范,你那么聪明,相信你可以在触摸上举一反三,领略到精髓,至于这接吻……”

    蓝小妖说着,然后停了几秒,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谢安凉的心脏跟着一起漏跳了几拍,她不会要吻她示范吧?大家都是女的,这样不好吧?不是,大家不熟,这样不好吧?不是,怎么样这样都不好吧?

    正在谢安凉忐忑着脑洞准备拒绝的时候,蓝小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谢安凉一愣,她真的要亲?

    这个真不用以身试教!

    谢安凉开口正准备拒绝,蓝小妖修长的手指就已经伸进了她的口中,搅动着……

    谢安凉想反抗,她的手指却传达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吸引力,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津沫交缠……

    舌头一直在躲,手指却不给多余的机会,紧跟住不放,既刺激又热烈,如鱼儿戏水……

    谢安凉简直要疯了,脸比刚刚拍戏现场薄野权烈在她的身上起反应还要紧张,整个脸涨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

    蓝小妖的眼神中更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谢安凉不敢直视她的眼神,索性低下眉眼去,不想就看到了她在她口中既强势又温柔搅动着的手指……

    谢安凉真的忍不住了,后退了一步,咬了一下她的手指,红着脸冒着汗说了声:“好了!停下吧……”

    蓝小妖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拿起纸巾擦了擦,看了看手指上被她咬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牙印。

    她也没气,反而笑着,看向谢安凉,问:“领略到多少?”

    “差不多了……”

    谢安凉拿起水杯,喝水漱口,她一定是遇到一个了不得的妖精了!

    蓝小妖也没深究这个谢安凉随口说出来的答案,继续笑着问:“下一步床上的技巧……”要学吗?

    谢安凉慌忙摇着头说:“没时间了,鹿林深肯定已经在等我了,多谢啊,下场戏再见!”

    谢安凉匆匆忙就逃了!

    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害羞成这个样子!脸上红的不正常,一看就像打了一场持、久战一样,红的都不能看了。

    等她跑到薄野权烈的试衣间的时候,薄野权烈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刷着手机,好像一直在等她。

    “回家吧?!”

    谢安凉是一口气从隔壁跑过来的,因而有些气喘吁吁。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薄野权烈望着谢安凉那一脸不正常的红色,起身过来揉着她的脸问。

    “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谢安凉不知道怎么该给薄野权烈讲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事,她又不能对他说她被蓝小妖调、戏了,只能催着薄野权烈带她快点回家。

    “嗯,走,回家,这里有太多人打扰我们了……”

    这家伙又想哪里去了……

    谢安凉转身要走,就被薄野权烈拉住,捧住她的脸,一个深吻就落了下来。

    当他的舌探进来的时候,谢安凉忽然一惊,不是答应要回家了吗?

    正在她走神期间,她忽然想到了蓝小妖刚刚的那个手指,把此时薄野权烈的舌当成刚刚她的舌的话,把自己的舌当成她的手指,虽然没记住多少,小小模仿一下会怎么样?

    想着,嘴、巴中就模仿了起来,急速前进,攻城略地,搅动海浪,纠、缠不放,紧追不舍……

    只是小小模仿了一点,薄野权烈就已经被彻底撩了起来。

    本来只是准备甜吻一下就回家的,没想到谢安凉突然热情主动了起来,吻技也更是突飞猛进,提升了不止一个Level!

    他推着她就把她的身子推到了门上,火被她点的几乎要燃烧着炸掉!

    薄野权烈在换气的空档,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迷蒙的双眼问:“刚刚的……哪里学的?!”

    谢安凉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什么,就再次被他堵住了。

    她就只用了蓝小妖教给她的小小一招而已,这个男人就疯了不成?!

    然后,这天下午的这个吻,成为了他们有史以来进行的最长时间的一个深吻,等他彻底放过她的时候,她的嘴唇都已经被直接吻成了香肠嘴……

    因为剧组的人都等着收尾,薄野权烈只好放开了她。

    两人一个大口罩挂在脸上,就收工走人了。

    路过剧组现场时,剧组工作人员都是一愣,这一对儿小夫妻究竟是怎么了?天天拍戏都见,从来不戴口罩的,现在怎么戴起口罩来了?

    回到西源别墅以后,谢安凉一直尽量躲避着薄野权烈,尽量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再被他逮住吻的话,她的嘴唇明天肿的肯定要比天高了,还怎么拍接下来的戏啊?

    一反常态,薄野权烈也躲避着谢安凉,因为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想吻她,真的是不能再吻了,他的樱唇也肿成猪唇了……

    所以,在西源别墅里,心照不宣的,谢安凉主动搬进了客房。

    两人下楼在冰箱里拿水喝的时候,也是相互绕道走,像怕被病毒传染一样,避得远远的。

    每人拿过水后,又迅速躲回了各自的房间。

    看剧本,看电视,玩儿游戏,所有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都干了,但临近深夜,两人在床上都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睡不着……

    没有对方睡在自己身边,睡不习惯了,总感觉自己床的另一边有些空荡荡的。

    再这样下去,不仅香肠嘴,也要变成熊猫眼了!

    谢安凉为了明天要拍的戏,也暗示自己是为了大局着想,厚着脸皮,就起身走向了主卧。

    谢安凉刚站在主卧的门边,还没有敲门,薄野权烈正好打开了门,在看到谢安凉的那一刹那,大手一拉就把她裹进了自己的怀里,关上门,抱进了大床上。

    像考拉一样,大、腿圈住她,紧紧抱住,只是半个晚上没在一起,就像分开了一个世纪,想的不行。

    两人又心照不宣默契的准备老老实实的睡觉。

    三分钟以后,两人同时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并没有那么黑暗,有一些微微的天光,睁眼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好看的美颜。

    “有没有一点热?”

    同样像考拉一样抱着薄野权烈的谢安凉,终于忍不住抬眼问他。

    “嗯!你身上真的很热!”

    “不是,是你身上热的吧?”谢安凉忍不住反驳,明明就是他身上热的。

    “没你热!”薄野权烈圈住她的四肢并没有因为热而松开的迹象。

    见他狡辩不承认他也很热,于是谢安凉在他的禁锢中,伸出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薄野权烈以为她是要测他额头上的体温,于是也就没阻止。

    谢安凉确实伸出了手指,在他的脸上滑起来,小拇指学着蓝小妖的样子,轻轻伸了出来,在食指尖滑过他鼻梁的时候,小拇指也拂过他的眉眼……

    完全是照搬照抄,没有一点创新发挥的地方。

    她却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在持续升温!越来越高!越老越高!

    “谢安凉,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个明天都有非常重的戏份,你今天还一直在点火!你是有多欲求不满?!”薄野权烈考拉般缠、绕着她的四肢没有松开,他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没,没,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试一下,这样有没有效果……”谢安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很异常敏、感的感觉到他情、动越来越明显,身上的那股热火,似乎有燎原之势……

    “试一下?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谢安凉语结。她总不能说她在试蓝小妖教的有没有效果吧?

    当然,他也再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吻直接就落在了她粉、嫩的肌肤上……三秒之后,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

    “明天吧……”

    今天吻的太多了,唇疼!

    不能吻,自然做不好前戏,而她喜欢前戏,所以只好忍痛放弃!

    薄野权烈没说原因,谢安凉愣在黑夜中。

    按照他以往的表现,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啊!

    这才结婚多长时间,才做了多少次啊,这么快就厌倦啦?男人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谢安凉气了,抖掉他圈在她身上的四肢,翻身,往床边上挪了挪,扯了扯被子,把他从脑海中屏蔽掉,睡起觉来。

    薄野权烈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有些吃惊,他记得她怕疼一向想要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啊,今天是怎么了?

    他也难受啊,可怜兮兮的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却不敢去触碰她,可怜兮兮的半拥在她的身后,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薄野权烈一反常态的先一步谢安凉醒来。

    第一件事就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不疼了!轻轻爬起身来,盯住她的唇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红,但没有那么肿了。

    想到,昨晚她欲求不满不理他独自睡去的样子,他就感觉自己昨晚真是太不男人了。

    见她的睫毛忽闪,有醒来的迹象,他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避开她的唇,吻过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耳朵……

    她在他的吻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还以为她看错了,她好像看到了一只发情的野兽,正在膜拜着她的身体……

    谢安凉被他吻的身子轻颤,忍不住就想迎上他的吻,谁知,他竟然拒绝了她的吻,只顾着吻着她除唇以外的地方。

    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虽然是刚起来,但她还没有忘记昨天收工时蓝小妖教给她的那一套。

    昨天在他身上的试验只是照搬照抄,现在她想举一反三创新发挥一下。他不回应她的吻,没关系,她有的是小招儿……

    她没再去和他接吻,而是手指学着蓝小妖的样子在他的后背上滑过,兰花指似翘非翘,指尖似撩未撩,有一下没一下……

    谢安凉这是在试验所谓的触感,触摸的技巧与方法。

    除了手指,她身上其他的部位,都没动,他却要被她这根手指尖给撩疯了,痒的火一直往下蹿!

    谢安凉昨晚究竟做什么功课了,怎么可以一下变化那么大,直接突破了之前他所有的现场教学。

    “你昨天是不是看小片儿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她任何可以学到这些的地方。

    因为谢安凉意外的出色撩拨,薄野权烈被撩的要飞,已经彻底放弃了吻她,而是沉陷在她只靠手指尖带来的无限魅力之中。

    “没有啊?我没时间看!”

    不是“我不看”,而是“我没时间看”……

    薄野权烈相信了她说的话,她昨天一天确实都在和他在一起,并没有说什么可以看片学这些的机会,而且以谢安凉这姑娘在这方面的迟钝情况来看,不可能只靠看个片,就学到这种程度啊?

    “那你昨天干什么了?”

    薄野权烈直接问,他咬定了谢安凉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吻技确实变化很大,包括刚刚那个手指的撩拨。没人教她,她是不会迅速自学成才的,想当初就连那些基础的吻技都是他亲口教的。

    “没干什么啊,一直在和你一起拍戏啊,寸步不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安凉故意不告诉他,让他一个人琢磨去。

    等今天见到蓝小妖的时候,她决定放开自己好好跟蓝小妖学习一下在床上的那些需要解锁的技巧和姿势。

    以后在床上的时候,不能把全部主动权都给他了,她也要掌握所有要领,掌握主动权,在上!

    ——

    骆乾北别墅。

    顾森夏已经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决定以后再也不干啥骆乾北与韩以沫的事情,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空壳,反正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可以成为骆乾北的女人,成为别墅里的女主人。

    于是,她想通了,放过骆乾北,就是放过她自己!

    骆乾北在沙发上喝醉,昏睡着。

    顾森夏给他盖上一个毛毯后,就不再管他,一个人上楼睡去了。

    第二天,等她起来的时候,一夜宿醉的骆乾北已经去上班了。

    顾森夏吃过饭以后,又重新在网上找起工作来,她不想在工作上再与骆禽兽扯上任何的关系。

    顾森夏又重新制作了一下自己的简历,想要提高自己的面试几率,但好想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效果,一上午都不见有多少公司打电话过来。

    她只好安慰自己是公司还没有看到自己的申请,没有看到自己的简历。

    但她又想自己的简历上确实也没有什么闪光点,这样想就会继续有些沮丧。

    看顾森夏愁眉苦脸的,王阿姨也就没靠近,避开顾森夏做着家务事。

    下午两点的时候,顾森夏接到了医院说母亲再次病危的消息,她就疯了一样的赶去了医院。

    医生说需要巨额的手术费,再次对母亲进行重大手术。

    顾森夏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她立马给骆禽兽打过去了电话,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接电话。

    顾森夏隔着病房的门,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满脸苍白,一点生命力都没有的样子,心里无比的绝望。

    这是她见过的生命最脆弱的样子!

    她的母亲行将就木,而身为女儿的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只好蹲在墙角里,一遍遍给骆禽兽打着电话,祈祷着上苍让他赶紧接电话,再给她的母亲一次机会。

    至始至终,骆禽兽都没有接电话。

    她的手机打到没电要关机,都没有找到骆禽兽。

    顾森夏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为了挽留住母亲一丝的呼吸,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正准备给安娘娘打电话,就听医生说手术费已经到账。

    她流着眼泪,松了一口气,给骆禽兽回过去了电话,却仍然没有人接。

    那医药费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到账?

    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顾森夏顾不得想手术费的事,就跟着来到了手术室外等着。

    踱步,暗示,绝望,纠结,放弃,惆怅,期望……

    世间各种激烈的情感好像都已经被她经历了一遍,最后她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只要母亲能平安出来,哪怕不能给她说话,不能动,她都想母亲出来的时候还有呼吸……

    心里忐忑的要命,如此无助,她瞬间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都是如此无望的。

    母亲温月晴的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顾森夏在手术室外等了四个小时,眼泪都已经流进了好几遍,也已经没有力量再悲伤……

    不过,还好母亲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有呼吸。

    顾森夏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又压进了一块石头。

    母亲还活着,代表着以后她依然需要很多的钱,她依然不能随心所欲的离开骆禽兽。

    母亲的生病,好像已经和她与骆禽兽之间的关系紧密的绑定在了一起。

    因为父亲母亲教导她要乐观做人,所以就算经历了这一切,她也很少抱怨过生活什么。

    但是,此时此刻,顾森夏忍不住抱怨命运的不公了。

    她非常害怕母亲离她而去,但她又看不得母亲如此痛苦的样子,也不想让母亲的生命束缚住她。

    甚至有时候竟然有要是母亲死了就好了的罪恶想法……

    顾森夏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到了恐怖的地步。当然这个想法她给谁都没有说过。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顾森夏整个人的体力都已经耗尽了,灵魂好像也已经被掏空!

    她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看到一个大排档,就梦游一样走了进去,要了很多的啤酒,吃吃喝喝了起来。

    在手机要没电的前一刻,她意识不清的就给左祁佑打过去了电话,她想他!

    在这样落魄到极点的时候,她想他!

    虽然知道他是一个不值得原谅的渣男,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念他!

    顾森夏边喝啤酒,边流眼泪,哽咽着支支吾吾,她悲伤地不能自已。

    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

    手机没电关机。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她叫的左祁佑依然没有来找她。

    虽然她醉了,但她还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左祁佑放弃她了。他就像扔掉家庭垃圾一样把她丢掉了。

    顾森夏已经喝得醉眼朦胧,分不清人与东南西北,但是她的心还是如此的痛苦。

    不是说醉了就不会痛苦了吗?为什么她还是那么难过心还是那么疼?

    半个小时以后,刀疤保镖纪凌源把车停在路边,冲了进来。

    “顾小姐!”

    他叫了一声,顾森夏傻笑着举了举手:“我在这里,我是顾森夏,我在这里,你是谁,你找我什么事啊?”

    纪凌源结了账,搀扶着顾森夏想往外走。

    哪知道,顾森夏醉的腿上已经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纪凌源索性就把顾森夏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往外走去。

    “你谁啊?!你快放开我!我家祁佑会生气的,你不能这样碰我!”

    顾森夏已经醉到不记得之前发生的这么多事了,现在醉迷糊的她只记得她是左祁佑的,她最爱的是左祁佑。

    而眼前这个,她之前特意问过名字的刀疤保镖,她早不记得他是谁了……

    顾森夏挣扎着想从他的怀抱里逃脱出来,简直是不自量力,因为她的挣扎力量是如此的微笑,以至于纪凌源完全感觉不到她在挣扎。

    直到,她在挣扎的时候,哇哇地吐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没有在意,依然抱着她来到了车边,把顾森夏塞进了车里,系好安全带,然后脱掉自己被吐脏的外套,直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上车,往骆乾北的别墅行进。

    纪凌源忍不住去看身边的小女人,陶瓷娃娃脸,如此单纯可爱。

    可是为什么她经历的两个男人都看不到她的好,不懂得珍惜呢!

    他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手狠狠地捶向了方向盘。

    纪凌源把顾森夏放到别墅里客厅沙发上后,就自动退出了骆乾北别墅。

    顾森夏在沙发上躺了快两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于深夜,骆乾北才从外面回来。

    见到醉到在沙发上的顾森夏,眉毛直接就皱成了一团。

    这个只知道会闯祸的小家伙!

    他本来准备不理会顾森夏,自己直接上楼睡的,但最终还是恻隐之心泛滥,俯身要把她抱上楼去,毕竟昨晚她还给他盖了一个毯子。

    骆乾北刚碰到她的身上,顾森夏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用无比冷静吓人的声音对骆禽兽说:“放开!”

    骆乾北愣住,她又低沉地说了一声:“放开我!”

    他没再碰她,既然她醒来,他就不管了,准备转身上楼。

    顾森夏突然像诈尸一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是用生硬与冷静的声音问他:“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低沉冷静的声音,和她以往温柔的声音声线一点都不一样,他甚至一度以为她是被鬼附身了!

    “我去哪里,不用跟你报备吧!”

    骆乾北的声音以更加凌厉的语气发出。

    顾森夏根本没有被震慑住,反倒往他的身边走了走:“为什么我今天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你都没有接?”

    “当时有很重要的事。”

    “你是又在私会你的以沫吧?骆乾北,我在你的眼里就境是什么,误娶的人吗?还是只是一个你用来摆设的物件?”

    一直冷静的吓人的顾森夏有了一些情绪的波动。

    “你醉了,休息吧!”

    骆乾北明显不想和一个醉鬼有交流,转身就准备上楼。

    顾森夏东倒西歪的就冲了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他绕过她,她就在挡过去。

    他又要绕,顾森夏一个巴掌就删了过去,火辣辣地正中他的脸颊,响亮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

    骆乾北当场就愣在了那里,从出神开始,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不想活了敢打他!

    他也没有可以因为一个巴掌爱上一个女人的恶取向。

    他反手牵制住她的手,扭了过去。顾森夏疼的嗷嗷直叫,一只手趁他不注意逃脱了出来,然后就挠上了他另一个没被扇的脸颊。

    刺啦一声,尖利的指甲滑过骆乾北如雕刻一般俊美的脸庞。

    骆乾北扬起了巴掌,还没有落下去,顾森夏就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骆乾北用脚踢了踢,这个像被鬼附身的女人已经彻底醉的不省人事了。

    又踢了几下,终究还是把她从地上捡了起来,扛上了楼,扔在了客房的床上,把被子扔在了她的身上。

    骆乾北在洗手间,镜子前,观摩着自己鬼斧神工雕刻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一边挠了一个很长的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

    用一个男人有的强大抑制力,强忍住没有冲过去掐死顾森夏的冲动!

    真是该死!

    骆乾北找来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去休息了。

    他今天也是太累了。

    他终于放下了对韩以沫所有的自尊心,求她回来他的身边,过去发生了什么的,他都不会去问,不去计较,只要她能再回到他的身边,他什么都不介意。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的以沫竟然直接拒绝了他,没有任何的挣扎于思考。

    他的以沫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但又像从头到尾彻底变了,变得没有以前那么爱他了。

    临走还说什么,让他珍惜那个像她的女孩。

    他第一次觉得,他的以沫也是如此的自私。

    她明知他忘不了她,她还是那么的绝情。

    好不容易与与她坐了下来,聊了天,没想到最终还是不欢而散。最主要的是他不能接受,他面前的韩以沫就算回来了,也不是属于他的了。

    想想就心痛到绝望,从出生以来,他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

    让他去珍惜去爱顾森夏,怎么可能?

    骆乾北看着镜中脸上被顾森夏挠出的那个血道子,气的脸都青了,对一个喝醉的女人发火又没有什么用。

    只好作罢,洗漱,和她留给他的伤口一起睡觉。

    第二天,顾森夏浑身酸疼的从沉重混乱的梦中醒了过来,喝醉的时候发生的事她再次断片不记得了。

    但昨晚她做的一个梦,她竟然记得很清楚,就是她很痛快的扇了骆禽兽巴掌,还挠了一个血道子。

    可见,她是有多痛恨骆禽兽啊,在梦里都不放过他!

    巴掌扇的好,过瘾!

    这样想着出门的时候,就见骆禽兽毁容的脸闪现在她的面前。

    顾森夏一脸蒙圈,难道那些不是梦吗?

    竟然是现实!

    秒怂!

    “骆禽兽,你受伤了?没事吧?我昨晚喝醉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啊!”

    顾森夏知道这是终归是躲不过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尽早承认示软了好。

    骆禽兽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她还是知道的。

    骆乾北自然不会理她,肿着脸在前面走着,下楼去了。顾森夏就一直黏在他的身后,祈求着他的原谅。

    “骆禽兽,该上药了吧?我去拿药过来,赶紧涂上,留疤了就不好了……”

    顾森夏迅速去找药箱,自己闯下来的祸,跪着也要把骆禽兽给哄高兴了。

    毕竟人家最后一刻还是及时的把手术费打到医院账户上了。

    顾森夏火速拿来医药箱,拿起棉球,沾上药就要朝他脸上涂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从她的手中把棉球夺了过去,自己对着镜子涂起药来。

    她越想帮上一点小帮,他越不让帮,他反而比她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置气。

    见他手上的棉球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顾森夏迅速拿起另一个棉球,沾了药递了上去。

    他反而连棉球都不接她手里的了,自己拿了棉球沾了药涂了起来。

    顾森夏被气的又想挠他了!

    最终还是忍住了,谁叫他是被害者呢,有权保持任性……

    不过任性可以任性,用不着这么找打吧?

    ……

    ——

    因为薄野权烈和谢安凉八点半就要到剧组,不得缺席,再加上他对她的撩拨技巧存疑,因而两人并没有进一步进行下去,就都匆匆忙忙的洗漱后赶往剧组了。

    毕竟,今天的戏份是整个剧《危险的诱惑》真正的重头戏:盛璟昂和余念念的床戏!

    这也是,鹿林深出道以来第一次接这样大尺度的戏码。

    在这一世《危险的诱惑》是谢安凉的处女作,自然也是第一次接如此激情戏。

    昨天的激情戏,是剧中盛璟萱的幻想,因而有些不真实的梦幻美。

    今天的床戏,关系到整个剧情的骨架,而且是真实发生在盛璟昂和余念念之间的,谷导要求务必要真实大胆,目标是最终拍出可以吸睛引爆话题热度的网络未删减版床戏。

    虽然,鹿林深历来没有演过这么激烈真实的床戏,但是他历来对戏份的掌控力很强,因而谷导对他并没有什么担心的地方。只要他愿意,他肯定能拍好。

    而谢安凉就不一样了,她只是一个新人,演技好是好,刚一出道能否驾驭这样高难度的床戏毕竟是一件很难说的事。

    薄野权烈也有些担心谢安凉在这场床戏中能否表现过关,所以昨晚和今早,他都一直在忍着,没有动她,让她保持充足的体力和激情,还有对他的渴望和冲动。

    谢安凉这个在床上的菜鸟在拍摄时的表现究竟会怎样呢?

    薄野权烈开着蓝焰龙霆载着谢安凉行驶在去剧组的路上,他无意间往外看去,就看到了窗外行驶着一辆兰博基尼尼,车窗里露出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不是顾森夏!

    兰博基尼尼车变道离去,薄野权烈瞬间改变了原本往剧组行驶的路线,疯狂的向兰博基尼尼追去!

    ------题外话------

    多谢荼小小凉的鲜花,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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