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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就想拥有你! 文 / 爱野

    谢安甜无辜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好像已经把之前谷导要辞掉她说的那些话,全都忘忘光了。

    还对叶歌笑了笑走了过来。

    假惺惺的温柔!

    叶歌别过脸去不再看她,而是对鹿影帝说:“谢安甜来了,您看怎么处置吧?”

    薄野权烈看都没看谢安甜一眼,直接对谷导说:“辞了吧,一切损失我来承担,至于,她,报警吧,新闻通稿,照实写!不用有所顾忌!”

    说完才瞥了一眼谢安甜,问谷导:“主要投资方究竟是谁?”

    “莫氏集团。”

    这也就是莫闲庭之前出现在片场的原因?

    薄野权烈点了一下头,走到了谢安甜的身边,低头俯视着她,脸上尽显凌厉的神色。

    “对于这个人,打招呼下去,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如果用她,也是跟我鹿林深势不两立!”

    叶歌偷偷看了一眼谢安甜,发现之前还嚣张不已的谢安甜,吓得根本不敢抬头看鹿影帝。

    鹿影帝在圈子里的人缘和风评一向很好,几乎不会得罪什么人。

    现在竟然公开表明,圈子里谁敢用谢安甜和林厌岭就是和他鹿林深作对,看来她们两个真是惹怒鹿影帝了。

    剧组外面已经传来了警车的声音。

    在警车来之前,薄野权烈已经快步走了出去,开车赶往谢安凉的身边。

    谢安甜听到警车声以后,显然也有些慌了。

    林厌岭怕的不行,直接跑过来谢安甜身边,扯着她的袖子,期待着谢安甜可以救她。

    哪知道谢安甜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直接就甩开了她,急忙逃走。

    谢安甜直接就往谢家新苑逃去,她意识到这一次自己闯了大祸,只有父母可以帮她了。

    薄野权烈赶到谢安凉病房的时候,谢安凉正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

    他以为她睡着了,走路的脚步极轻。

    “想害我的人是谁?”

    虽然谢安凉在爱上薄野权烈之后,身上戾气褪去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她因此可以受人欺负!

    “一个不重要的人。”薄野权烈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说清楚,叫什么?你怎么处理的?”

    “林厌岭,你试镜余念念时,排在你后面的一个新人,现在是剧组里的一个群演,已经交给警察处理。”

    薄野权烈没有多说,只听这些,谢安凉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叹了口气。

    “她肯定认为是我靠潜规则,抢去了本该属于她的角色吧……”谢安凉这句话说的不是问句,而是一句感叹。

    “不要多想了。咱还是好好调养好身体,争取早日生小足球队吧?”

    薄野权烈伸手,抚着她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揉了揉她的脸颊。脸颊微微透红。

    挚爱。

    至爱。

    无比珍视。

    谢安凉能够感受到被珍爱的感觉,但她还是再次把话题转移了回来:

    “林厌岭和谢安甜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具体事情是林厌岭做的,应该是受了谢安甜的指使,具体的事情需要由警察来进一步调查。”

    谢安凉点了点头。

    薄野权烈坐在床头上,把她的头靠近他的怀里。

    她感觉到心安。

    “爷爷不知道我出事了吧?”谢安凉害怕爷爷知道后会担心她。

    薄野权烈身子一僵,就对她说:“等下,我出去一下哦。”

    他出去以后就对叶歌打过去电话:“通稿还没有发吧?全部撤销掉,谢安凉住院的消息注意保密!”

    叶歌挂了电话之后,就忙成了一团,赶紧联系新闻媒体撤稿。

    索性,稿子还没有发出去,叶歌松了一口气。

    薄野权烈刷了刷新闻,也没有刷到相关的新闻。

    马上又给丁叔打了电话:“丁叔,我是林深,爷爷还好吧?”

    “好……好……,一切都好,就是急着出院,不过和安凉小姐约定好了,现在心情也很好。”丁叔激动地和自己的偶像通电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刚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

    “嗯,那就好,麻烦丁叔了!”

    丁叔高兴地都要晕过去了。

    挂过电话以后,就激动地跑到谢老爷子的面前,把鹿影帝打电话来的事说了一遍。

    谢老爷子看着丁叔那乐呵劲儿,忍不住就打趣着丁叔,氛围很是舒心。

    薄野权烈也轻松地进了病房,对谢安凉说:“我刚和丁叔通过话,爷爷不知道,心情很好,你就放心吧!”

    “为什么是和丁叔打电话,不是直接和爷爷?还有为什么要出去打,不和我一起?”

    谢安凉像抓住了薄野权烈的小尾巴似的不松开。

    “女人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薄野权烈再次宠爱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影帝的虚荣心,在丁叔这种脑残粉面前刷存在感,哼,谁不知道啊!”

    他差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既然你确定过爷爷没事了,你能不能再去次隔壁,看看莫闲庭有没有事啊?”

    谢安凉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什么时候在你心里和爷爷一样重要了?”微微不满,其实是醋意大发。

    “不是,我刚刚不小心又压碎了他胳膊上的石膏……”

    “什么?!你竟然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隔壁私会……”

    薄野权烈暴跳如雷地放下谢安凉,在病房里来回走动着。

    “这就吃醋啦?我不就是见你上次从隔壁回来的时候,太不正常了,我想去确认下,你有没有打他……”

    “我打他?哼,我还嫌手疼呢!”

    薄野权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气哼哼的。

    “那你早上回来的时候怎么那副德行,好奇!告诉我吧!”

    “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看起来是薄野权烈报复谢安凉,怼她,然后不告诉她,其实是心里尴尬的不行,不知道该怎么说早上那尴尬的一幕。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从谢安凉病房走了出来,再次敲响了隔壁的门。

    其实,他敲门只是一个礼貌的象征,并没有等莫闲庭回应,他就已经开门走了进去。

    抬头,就见莫闲庭满脸通红,好像又是憋到一定程度的样子。

    薄野权烈识相的扭头就要走,刚一转身,就听莫闲庭说:“帮我!”

    莫闲庭内心已经尴尬的要命,但迫于无奈还是对他张口,脸上除了憋的有些脸红,并没有看出他的尴尬与窘迫。

    薄野权烈转身走出病房,强风刮过,大力摔上了房门。

    莫闲庭也许是感受到了绝望,脸上的微红突然一下爆红,大有崩溃之势。

    三秒钟后,刚刚被摔上的门被猛的推开,莫闲庭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薄野权烈快步走到了病床边。

    弯腰,蹲下,手伸进病床下,握住尿壶,拿起,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把尿壶伸了进去……

    一套动作做下来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

    只是在尿壶伸进去以后,磨蹭了半天……

    又是哗哗的一阵流水声……

    内急解决完毕,按理说莫闲庭憋红的脸应该有所缓和,可当薄野权烈把沉甸甸的尿壶放进病床下的时候,莫闲庭的脸依旧红彤彤的。

    莫闲庭平日里脸上就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管是生气暴怒还是开心愉悦,都不会泛起红色,而今脸上淡淡的红晕映照在明亮里,无不透露着些许的窘迫。

    薄野权烈这次没有回去谢安凉的病房洗手间洗手,怕她误会,于是进了莫闲庭病房的洗手间,折腾了许久才出来。

    莫闲庭脸上已经恢复如常,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薄野权烈干咳了一下,清冷的嗓音里故意多了一些刁难:“白天能不能不要喝那么多水?”

    他抽出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见莫闲庭看了一眼吊水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莫闲庭白天已经能不喝水,尽量不喝水了,但这吊水一瓶一瓶的挂着,再不喝水肚子也要被撑炸了吧……

    薄野权烈的薄唇露出戏谑的弧度:“看在你是因为救安凉才受伤的份上,你要不好意思请男护工,那我就发下善心帮你请个吧……”

    “不用!”

    声音孤傲又沙哑。

    莫闲庭断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行行行,当我多管闲事,不请男护工,小护士你又不好意思,那你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薄野权烈对莫闲庭有些无语,话没说完,就见莫闲庭的眼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薄野权烈从来没有说过粗话,但此时被莫闲庭逼的差点爆了粗口。

    这是要让他堂堂大影帝给他当护工的节奏啊?!他也配!

    “你不要忘了当初我是因为什么离开的莫家!”

    薄野权烈薄怒凌然,再次摔门离去。

    怕谢安凉误会他真的对莫闲庭做了什么,薄野权烈特意在门口自行消化了余怒,才讪讪地走了进去。

    “我去看了,你救命恩人没事,这下你可以放心好好休息了吧?!”

    薄野权烈被莫闲庭折腾的可谓身心俱疲,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小小的撒娇求表扬的意味。

    谢安凉还不了解他么,看着他懒懒的样子,“嗯。”点了下头,就听话地躺了下去,按照他说的好好休息起来。

    ……

    薄野权烈看着她小脸虚弱的有些惨白,心里戚戚然,就这样便宜了谢安甜?

    他拿出了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快去敲动着手机键盘:“曝光谢安甜与小董先生的视频,同时揭露谢安甜指使群演对威亚动手脚,让谢安甜身败名裂!”

    敲完以后,在点发送的时候,又把信息全部删除了。

    她怕爷爷担心她,不愿意曝光,他再怒也是忍了!不过,等她和爷爷的身体都好了,等这些事情都过去,他一定会再来好好收拾一下谢安甜!

    谢安甜坐在回谢家新苑的车里,心里有些局促不安。

    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被人发现报警了,她还被导演给辞演,她不敢给父亲谢正桓讲,但她又急需父亲的帮助。

    只好,像小时候一样,先去母亲莫芳香那里撒娇求情。母亲是非常爱她的,历来有求必应。

    谢安甜回到谢家新苑的时候,谢正桓和莫芳香正躺在房里“午休”。

    谢安甜知道自己不该去打扰,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

    她还是鼓舞勇气来到了父母亲的主卧外,正准备敲门,就听到了房内传出来粗重的喘息声。

    谢安甜愣住,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小时也经常听到,当时不懂,好奇的时候也偷偷扒门缝看过,就见父亲母亲脱、光了滚在一起,发出自己听到的那种浓重喘息声。

    小时候就算看到了也不是很明白,直到长大了,她和姚傅清在一起后,初尝人事,才知道父亲母亲是在做什么事。

    说来,她的心里也没有留下什么阴影,就是总会想着那些画面,忍不住想找人早体验一下。

    直到她遇见了姚傅清,满足了她渴望的一切,他们也发出了父母在一起发出的那种声音。她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快乐,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后来,姚傅清失踪了一段时间,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以为她会耐得住寂寞,等他再回来她的身边,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但是,他失踪的无影无踪,她怎么等都等不到。

    在寂寞的夜晚,她又多次撞见了父母在一起,他们喘息的声音经常环绕在她的脑海里。

    她是如此的想念姚傅清,想念他的身体,想念她的粗暴。

    可等待的夜晚是如此的寂寞,寂寞是如此的难熬。

    然后,她遇见了小董先生。

    一个很温柔的男人,给予她无比温柔的宠爱。

    她以为她只爱那种激烈的做,爱,像姚傅清一样残暴粗鲁,带给她**更刺激的感官感受。

    当她遇见小董先生的时候,她发现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小董先生伺候她的时候,温柔至极,碰她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在开始的时候会征询她的意见,甚至让她在上面,只要她感受到快乐。

    她很快便陶醉在他的温柔乡里,总是忍不住就想跑到他的公寓里去,与他厮磨在一起。

    也会给小董先生很多钱,因为小董先生会更高兴更宠爱她,在床上也会更用心,花样也会更多。

    反正她家钱多,她也不在乎。

    姚傅清回来以后,她想念他的狂烈与强势,所以她决定离开小董先生,回到姚傅清的身边,但在姚傅清的面前,她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姚傅清还是会和她出席一些公众场合,但在私下里从不让她靠近,总是有一层隔离,更别提他会凶猛的扑倒她。

    她在姚傅清那里得不到满足,自然又跑回了小董先生的身边。

    不过,之前她很享受的那种小董先生式的温柔,已经让她渐渐感觉到没劲了……

    她想念姚傅清带给她的那种如惊涛骇浪般的体验,所以她又去找了别人,只是还没有找到像姚傅清一样可以把她带向极致的人。

    谢安甜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重重的喘息声,她知道现在如果打断他们,母亲不会说什么,但父亲肯定会暴怒。

    但她的情况更是刻不容缓。

    谢安凉敲响了房门。

    里面的喘息声并没有停下来,大床吱呀吱呀的声音盖过了她的敲门声。

    她又敲了敲,才听到父亲谢正桓暴躁的声音响起:“谁啊?!”

    “父亲,是我,安甜,我有事找……找母亲。”

    本来准备说找父亲的,没敢说出口。

    房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莫芳香穿衣服的声音。

    不一会儿,莫芳香穿好睡衣从房内走了出来,门打开了一个门缝,侧身出来,又关上了门。

    “妈,快救救我……”

    莫芳香看情况严重,脸色一变,就把谢安甜拉到了谢安甜的卧室,关上了门。

    谢安甜才继续说:“妈,今天拍戏的时候,谢安凉拍吊威亚的一场戏,威亚被人动了手脚,那个动手脚的人现在被找出来了,而且事实证据都在,现在已经报警……”

    谢安甜刚说到这里,莫芳香就听出其中必然和自己的女儿脱不了干系。

    脸暗了下来。

    “妈,你快帮帮我,谷导已经辞演我了,说要再找新演员也不要用我了,快去找找莫伯父,求你了!”

    谢安甜撒娇央求着,手拉手,靠在莫芳香的肩膀上。

    莫芳香明知自己女儿犯错,依然一脸宠溺,纵容地对她说:

    “好,最近你别再胡来了,我明天就去找你莫伯父,你也别太急,吃饭了没?”

    “没吃,妈,你下午就去找莫伯父啊,要不然新闻爆出来就不好办了!”

    谢安甜嘟着自己的小嘴,无比委屈地蹭在母亲的怀里。

    莫芳香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我去和你爸商量下,下午就过去。”

    “先别告诉爸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莫芳香女儿是怕被谢正桓训,所以点了点头,就牵着女儿的手去吃饭了。

    谢安甜脸上再次洋溢起了骄傲与得意的表情,之前的焦急一晃而散。

    ——

    “你这个女人是我唯一不能随心所欲的爱,像是互相推开也没用的陆地和大海,我们太相似了,身体和心灵都很合!就像是奇可和丽塔的命运般的开始,因为你我收起我锋利的牙齿,像10年都没有欢愉一样,像无数猛兽一般涌来,我不知不觉间说出的粗鄙的话语。像你的内裤挂在一条腿上,让人窒息的姿势,你的嘴唇会告诉我你爱我……”

    蓝小妖和肖鸣湛**一番之后,肖鸣湛就抱着蓝小妖一起躺在摇椅上,身上盖了一个宽大的薄毛毯。

    肌肤自然地贴近,她枕在他的怀里。

    摇椅摇啊摇,两人依偎在一起看日落,空中单曲循环着他们都很喜欢的小黄歌。

    “我们已经是**相爱的关系,再也没有秘密,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学历,背景差异这些一点都不会在意,我们都是彼此渴求的类型。不要急!今晚,你的大腿会像十指交叉般夹在我的双腿之间,将彼此的身体紧贴,我想要述说我的人生,述说今天过得如何,发生了些什么……”

    没有**的感觉,只有浪漫。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蓝小妖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上,眼神和他的方向一致,都是望着夕阳西下。

    肖鸣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刹那的恍神,好像在回想很遥远的事情。

    他还没有说什么,蓝小妖反倒先说起自己来了。

    “我第一次,那个时候我大概还没有十八岁吧……当时,还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就被一个男人夺去了……其实,当时我觉得这没有什么重要的,不就是少了一层膜么……因为……”

    肖鸣湛听着蓝小妖在讲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低头就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其实,我小时候挺幸福的,我们一家六口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他们全部都很宠我,你想啊,五个人全部,不对,还有外公外婆,他们七个人全部都宠我一个人,我该多么的幸福啊!只是,老天爷肯定是嫉妒我了,所以才收回了这一切。”

    蓝小妖的脸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寻找着丝丝的温暖。

    “所以,他们七个人一下子全部离开以后,我突然就觉得我被世界无情的抛弃了……第一次就是在那个时候弄丢的,但我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失去他们的痛苦掩盖了一切,好像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音乐顺序播放到了下一首歌,同样还是小黄歌,当然在他们两人的眼中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小情歌:

    “我喜欢你,喜欢你,在我们打得火热的时候你曾问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也这样,我是第几个女人?我开玩笑说那可数不清了,是第几百个来着?我们就那样脱光了笑了好久,抱着抚摸着又重新占有彼此的身体。直到我的嘴唇像凋谢的玫瑰一样,将你送上**喊叫直到昏厥过去……”

    肖鸣湛看着夕阳,不知不觉中也讲出了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故事:

    “不瞒你说,我肖小爷真的从来都没有断过女人,你,都不知道是我玩儿过的第几个女人了,但说实话,我好像还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人。我说的是那种可以让我心动的女人,然后经历惊心动魄的爱情。都没有过……”

    蓝小妖抬头:“是你曾经写的《佳人笑》里的男女主人公那种么,灵魂伴侣,**受时空的限制不能永远在一起,但是灵魂可以永远相伴。”

    “嗯嗯,不过那只存在在小说中才会有的吧,而且世人大都想拥有那样的爱情吧,不过现实中又有多少人找到呢,很大一部分都是找一个人将就了吧……不存在,所以小说才好看啊,我那本小说卖的真的挺好的,我们现在躺的这个摇椅,就是我用那本小说一半的稿费买的哦!”

    肖鸣湛得意地小表情洋溢在脸上。

    “这个摇椅多少钱?”蓝小妖被他说的不禁勾起了好奇心。

    肖鸣湛低头咬在她的耳朵边,轻轻说了个数字。

    “你疯啦!败家子!你赚的那些钱我看迟早都得被你败光!”蓝小妖不可思议,媚眼望着他,手伸了出去,就在摇椅上摸了一把,这个摇椅哪里好了,竟然能值两部电视剧的酬劳……

    “你不懂,这个摇椅自然值这个价钱我才买的,我肖鸣湛能是肤浅的人么?”

    蓝小妖点了点头,肖鸣湛把头再次贴在了她的耳边,咬磨着说:“因为据说路易王王十四和很多个女人都在这个摇椅上睡过,我自然有收藏价值啦!不过,我保证你是第一个在这个摇椅上……”

    肖鸣湛还没说完,蓝小妖扭头就吻住了他的唇,身子翻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身上,把毯子披在了两人的身上。

    周围的一切都被挡在了毯子的外面。

    毯子包围出了一个二人世界。

    小黄歌还在放着:

    “风像越过山头一样吹去,从你的身体上像波涛的尾声一样,每天和你的见面像把脚放进溪水中一样心动。你像小鸟一样飞来飞去,每天脑子里都是你,我们成为一体……爱情、浪漫、歌词不断涌出,闭上眼睛,你的影子也像灯光一样不散,我好幸福比起数十亿的钱,我更需要攥在你手中的爱情。在我眼中你始终是个小姑娘,像一场盛宴,我想拥有你。”

    蓝小妖盯着肖鸣湛地眼睛看了许久,小黄歌在两人的周围360度立体式环绕循环。

    “小妖妖……”

    肖鸣湛像是要说什么口,没说出口,暧昧的因子在两人的周围盘旋。

    他写过那么多本畅销的情爱的小说,在女人面前说起情话来更是不在话下,但每次在蓝小妖的面前,他却每次都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内心里的想法。

    从未体验过的悸动,扑通扑通。

    面对她,他只会用人最原始的冲动去和她交流。

    蓝小妖也吻住了他,温柔的,暧昧的,奇妙的。

    肖鸣湛在她的引导下沉醉。不同以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那样的时候,大汗淋漓之后只会是更加空虚的寂寥。

    现在和蓝小妖在一起,他感觉不再那么空虚。

    内心充盈。

    “就这样再抱紧我一点!缠绕着我的你的双腿真是太赞了!太赞了!太赞了!我一直都对你抱有好奇之心,这一瞬间对我而言太过浪漫。人生的难关,我的彷徨,善与恶,这一切都不会让我再感到恐惧,你和我一起的这瞬间就只有平和……我们**吧!就只点一根蜡烛,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

    夕阳下,毯子里折折腾腾,毯子动来动去,整个摇椅摇啊摇啊……

    ——

    从肖鸣湛别墅出来以后,顾森夏又一个人在大街上逛着。

    无处可去,无以为家。

    那晚骆禽兽在她的身上发泄过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就纠缠到一起去了呢。

    不知不觉中,顾森夏就走到了以前她和左祁佑常来的一个小花园。

    树林繁茂,鲜花满园,但因为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很少有人来,所以她和左祁佑把这个小花园当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左祁佑还特别给这个小花园命名,把他们两个的名字合在一起,叫“佑夏花园”。

    顾森夏心无所想,就是随便走走,没想到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这个地方。

    已经是物是人非,除了缅怀感伤,又什么都回不去了。

    顾森夏虽然还没有完全放下左祁佑,但是既然两人已经成为过去式,她就不想让自己再沉溺在过去不肯走出。

    站在佑夏花园的门口,她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到了左祁佑的声音从花园里传来,声音也越来越近。

    “这个小花园真的蛮清净的,也很漂亮,鸟语花香,像世外桃源一样,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谢谢你介绍给我……”一个温柔的女声。

    话音刚落,左祁佑和程欢并肩就出现在了顾森夏的面前。

    言笑晏晏,程欢穿着一袭绿色长裙,长发随风飘扬,脸是标准的美人脸,充满了文艺少女的气息。

    她笑的像吃了蜜一样甜,整个人也给人一种清冷与甜腻夹杂在一起的感觉。

    左祁佑貌似一直在尽力逗笑程欢,视线全部都在程欢的身上,所以一直没有看到顾森夏。

    等快走到顾森夏面前的时候,左祁佑才发现了怔在原地的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程欢看出两人的异样,倒也没多在意,只是抬头看向左祁佑,像平常的聊天一样自然地问:“这位小姐你认识?”

    顾森夏没再看程欢,而是盯住左祁佑的眼睛,他们认识吗?

    左祁佑尴尬地对程欢笑了笑:“怎么会?不认识。时间也不早了,渴了吧?我们去喝点东西?”

    说完,左祁佑就绕开顾森夏,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

    顾森夏冷笑了一声,一向温暖的眸子里多了些许的清冷。不认识?

    “左祁佑!别来无恙啊!”

    顾森夏没在装聋作哑地独自委屈,为什么她那么痛苦,他可以这样逍遥自在?

    看着他的背影,她揭穿了他。

    左祁佑听到后,身子一顿,程欢听到后也是一愣,转身:“这位小姐,你认识祁佑?祁佑,你怎么说不认识人家呢?”

    左祁佑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顾森夏,但他第一反应是给程欢解释:“哦,原来是顾森夏啊,可能是因为她剪了头发吧,一时没记住。”

    “那你要不要给我们相互介绍认识一下?”程欢看向左祁佑,等待着他的介绍,就算以后不会再见,但遇见熟人相互介绍一下也是相互之间的一种礼仪吧。

    左祁佑犹豫了一下,没有张口,顾森夏笑了下:“怎么,祁佑,我配不上你给程小姐介绍?”

    在见到左祁佑和程欢出现在顾森夏眼前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想到了安娘娘对她说过的话。

    安娘娘说她重生了,还说了几件用作将来验证的话,当时她觉得安娘娘一定是疯了。

    可很多事情真的相继发生了以后,她竟然在隐隐地等待着当时安娘娘说的最后一件事情的发生。

    那就是左祁佑会和程欢结婚!

    虽然顾森夏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程欢这样上流社会才能遇见的人的,但是她还是凭着直觉,一眼就认出了她。

    安娘娘说过的程欢,一定就是眼前的女孩没错了!

    左祁佑还是一句解释都没有,顾森夏都要替对面站着的程欢觉得尴尬了。

    “程欢你好,我是顾森夏,祁佑的……前女友!”顾森夏有一丝的刻意,又像记不太清,故意把“前女友”三个字说的有些刻意与模糊。

    程欢显然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只对顾森夏说了一句“你好!”之后,便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对顾森夏客气的笑了笑,就先离开了小花园。

    左祁佑急忙追了出去。

    应该是着急给程欢解释了去吧?

    在他的残存的记忆里,她顾森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顾森夏没有马上出去,转身往小花园深处走了走。

    王阿姨请假回家探亲去了,骆禽兽要上班,顾森夏一个人也不想到那个冰冷的别墅,索性就一个人在小花园里乱晃着。

    她发现,不管左祁佑现在怎么对她,在她脑海中的记忆立,左祁佑都是美好的。

    那个她爱过的少年,干净,勇敢,善良,对她好!

    刚刚见过的男人,成熟,世俗,圆滑,忘了她!

    在这个小小花园里有过的美好誓言,发誓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好像就这样消散在风中了。

    佑夏花园?哈。

    清冷的眸子里又多了些许的嘲讽,片刻后,又变回了纯净温暖的目光。

    不知道是世界变了,还是他们变了。

    见时间不早,顾森夏就走出了小花园,坐公交车回了骆乾北的别墅。

    进了院子的大门后,要进别墅的门,才发现自己没有别墅的钥匙。

    顾森夏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她想看星星,但天阴了,墨黑色天空中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肚子饿的咕咕叫。

    别墅在郊外,想出去吃个饭都找不到地方。

    独角兽竟然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来,跑到了顾森夏的怀里。

    虽然是夏天,但夜凉如水,不一会儿,顾森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被冻起来了。

    又饿又冷,顾森夏像一个流浪的小孩一样,坐在别墅的门口,抱着独角兽瑟瑟发抖。

    她把脸蹭在独角兽的脸上取暖,顺着它的毛,揪着它的小耳朵,说着心里话。

    忽然,顾森夏意识到了一件事,独角兽真正的主人回来了,是不是该把独角兽要回去了?

    亏她现在不怕它了还对它那么好,如果真的会要走,就不该倾注太多的感情!

    顾森夏提溜起独角兽,就把它扔出去老远,对独角兽叫:“离我远点,你真正的主人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只是一个冒牌货,你别跟着我了,反正你也不属于我,你早晚是要离开我的!”

    独角兽挠了挠自己毛,打掉身上的土,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蹭在顾森夏的身边。

    顾森夏又扔了两次,最终不忍心,加上晚上外面也确实冷,她再次把独角兽抱进怀里取起暖来。

    时间过了很久,骆禽兽一直都没有回来,顾森夏抱着独角兽靠在柱子上昏睡过去。

    不知道谁了多长时间,就听外面有车驶来的响声,顾森夏睁开眼,就看到了车的大灯亮光从外面照射进来。

    顾森夏抱着独角兽吗,站了起来,跺了跺麻掉的双脚,朝着大门口走去。

    亮光照射处,车停了下来,竟然不是骆禽兽喜欢开的法拉利利,也不是那个刀疤保镖纪凌源开过的车。

    而是另一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跑车,是顾森夏不认识的牌子。

    顾森夏站在门边往外看着,就见韩以沫从驾驶座上开门走了出来,然后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把喝醉的骆乾北从车里架了出来。

    ------题外话------

    多谢苍白的玫瑰的月票,么么哒!

    亲爱滴们,理理我吧,小小评论一个就好,太安静啦,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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