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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在车里 文 / 五女幺儿

    “哼,狡辩!”

    虽然心里认同淳于珟的说法,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淳于素也懒得解释,干脆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对付这个牙尖嘴利的东西,沈若兰一看到他屈起的抓痒龙爪手,立刻识相的屈服了。

    “齐爷,齐大爷,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她夹紧自己的双臂,挣开他的束缚躲在了车子的一角里,唯恐自己的腋窝遭袭。

    淳于珟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眼底浮出一抹笑意,但嘴上却很严肃的说,“知道错了,该怎么办?”

    沈若兰眨眨眼,看着男人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忽然欠起身,撅着嘴巴凑了过去,在他的嘴上‘吧嗒’亲了一下。“补偿你!”

    亲完刚要坐回去,却不防他长臂一伸,猛的一低头,将她的一整只耳朵叼进了嘴里。

    “哎呦,你干嘛?快松开,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

    淳于珟咬了她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耳朵一口,松开后觉得意犹未尽,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小嘴儿上也咬了一口。才恶狠狠的说,“错,爷不是属狗的,是属狼的,不是喜欢咬人,是喜欢吃人。”

    说完,那双龙爪手直接邪恶的抓到了她的身上,怕她躲避,还用强有力的胳膊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许她逃离。

    沈若兰着了花媚儿的道,她本就心猿意马的,现在被他这么一抓一撩拨,顿时更兴奋了,不知怎的还想起了上辈子当警察扫黄时见到的一幕幕,还有看岛国片时的各种姿势,也交替着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此刻,她竟很想跟他一起尝试一下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还想体会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虽然这个想法很令人羞耻,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寄几啊……

    “淳于珟……”

    沈若兰软软的叫了一声,主动吻了上去。

    淳于珟看他她玉面绯红,像个小野猫似的竟然主动来撩饬自己,**腾的一下升起,窜出三丈高,一发而不可收拾。

    “嗯,我在……”

    他看出了她的邀请,兴奋的一把扯下身上的墨狐皮大氅,铺在了车里,拥着她躺了下去。

    沈若兰一点儿都没反抗,还主动的把自己身上的貂皮斗篷也被解了下来,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淳于珟……我……”沈若兰又低喃了一声,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那个‘要’字。

    淳于珟替她说了出来,他吻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唇,喘息说,“兰儿,咱们就要成亲了,早几天洞房可不可以?”

    “嗯……好……”沈若兰软软的应了一句。

    听到她的应允,淳于珟顿时如听到佛语纶音一般,激动的眼睛都亮了,跟饿了几天的饿狼冷不丁见到肉似的,恨不能马上扑上去,将她吞噬到肚子里。

    最后的一丝理智消失前,他敲了敲车壁,疾声吩咐,“快些赶!”

    狗剩子听到吩咐,不敢懈怠,赶紧甩开鞭子,那马儿便忙不迭地扬起蹄子,撒腿向远处跑去。

    此时已经出了农安县城,郊外的土道凸凹不平,马车跑在这崎岖的土道上,一路颠簸着,这样就感受不到车里的震动了。

    另外,加上马蹄的嗒嗒声,车轱辘的吱吱声,便能掩盖住车里急促的喘息了。

    <b style=\"color:#f00;\">沈若兰躺仰在墨狐皮大氅上,跟她最心爱的男人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淳于珟怕她冻着了,并未褪去她的褙子,只是把长褙子下的裤子都褪去了,而且还用她的斗篷将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必须露出来的那里。他自己也没有脱衣服,这么冷的天,就算在车里,脱衣服也是受不了的。

    不过,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也进行的十分激烈,跟战场似的,两人都受了伤,抓伤、咬伤和撕裂的伤,虽然痛,但痛并快乐着,还不是一般的快乐,简直都能叫人快乐的飘到云端里。

    两人都是第一次,不过淳于珟早在几天前,为了熟悉业务,特意看了几本图文并茂的**,上面有详细的描写男女行事的过程,方法和禁忌,他已经知道女孩儿的第一次时会痛,所以很小心,动作也很轻。

    然而饶是如此,沈若兰还是被那个大茄子给撑坏了,疼得她直吭哧,怕被外面的狗剩子听到动静传扬出去,她又不敢叫大声,只可怜巴巴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疼得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淳于珟见她疼成这副样子,心里十分舍不得,就只好暂停下来,坚强的忍耐着,等她的痛经缓解些再继续。

    这样动动停停的好在过了一会儿后,沈若兰的那种痛意才渐渐减轻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的深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舒服得她直哼哼。<\/b>

    怕被狗剩子听到传扬出去,沈若兰哼的很小心,小猫儿似的,淳于珟却很喜欢听她的哼哼唧唧的动静,加上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把他刺激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的,像也中了药似的,人也更加凶猛了,还伏在她的耳边发狠的说,等三天后成了亲,一定要她天天晚上整宿整宿的哼给他听……

    这话说得沈若兰心惊胆战,胆战心惊,她相信,以他的体能,还真能让她哼上一宿,不过那样的话她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天天躺在养伤就成了……

    没错,是养伤,虽然很舒服的,可是还是很疼,她感受到了,她肯定是受伤了,只是看他这般兴奋,她不忍扫他的兴,只好蹙眉承受了!

    贪欢是男人的天性,就如贪吃的孩子一般,一旦开荤,就怎么吃都吃不够,淳于珟伏在沈若兰的身上,尝试着各种新奇的姿势,战战歇歇,乐此不彼,直到她享受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呻吟,才暂时休战……

    战后,他担心她,想看下她受伤了没有?沈若兰怕羞,急忙将双腿并拢,又用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说什么也不让他看。还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戳着淳于素的坚实的胸肌,逼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多姿势,是不是已经有过实战经验了?

    淳于素诚实的告诉她,他的这些技巧都是在书上学的,还没有实站过,这回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说完,还饶有兴致的跟她讲解起了书上的种种高难的姿势,并摩拳擦掌的表明,今儿一定要把那些姿势都试遍了才行。

    沈若兰一看他那副磨刀霍霍的模样,吓得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已经体力透支了,真的不行了。”

    不是她拿乔,刚刚已经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足足战栗了一个时辰之久,她身上的药劲儿早就解了,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份享受和冲动,就只剩下累和疼了。

    淳于珟也曾在书上了解过,女子的初次都会很疼,而且容易受伤,虽然他还未尽兴,但是看到兰儿吓成那副样子,也不忍再要她,只好鸣金收兵。

    事后,他们相拥着躺在披风下,沈若兰累坏了,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天昏地暗,仿佛天塌了也不会醒来似的。

    淳于珟却怎么都睡不着,初尝禁果的美好滋味还在他的身体中徘徊着,让他心猿意马,跃跃欲试的,可是想到她后期疼成那副样子,心就软下来了,也舍不得再蹂躏她。

    毕竟她还小,才十四岁,严格的说来还是个孩子呢,他又是超大的体质,刚才做了一个多时辰,也够难为她的了了。

    想到她刚才那副痛楚的样子,他又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会儿想帮她检查一下,她怕羞不肯,现在既然他睡着了,自己就偷偷的帮她看下吧,他的身上备着各种创伤药,要是真受伤了,他也可以帮她擦药,免得她受苦。

    悄悄的起身,分开腿检查时,见得一朵粉嫩嫩的莲花,已经被风雨摧残的不成样子,他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

    他没想到会把她伤得这么厉害,先前书上有说过,女人的头一次会很疼,但是他觉得自己小心些、慢些,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却忽略了自己远大过常人的身体特征了。

    哎,伤都伤了,现在就算把肠子悔青了,也无济于事了。

    他拿出一方干净的素白色纬锦帕子,把血迹和别的东西一起擦拭干净,又从顺袋儿里拿出一小盒药膏来,在伤口处小心的涂抹上去!

    涂药的过程,自然又是一番折磨,好在他良心未泯,看到她的伤势后,不管怎么想,哪怕是被火焚身也坚决舍不得再磋磨她,顽强的摒弃了邪念,上完药就躺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用身体给她温暖,免得外面吹进来的凛冽寒风把她给冻着了……

    直到回到靠山屯时,沈若兰还是没醒,淳于珟轻手轻脚的帮她穿好裤子,系好披风,才舍得把她叫醒。

    其实,要不是怕影响到她的名声,他都不想把她叫醒,就直接把她抱回到她家屋里去了。只是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他们往后还要在靠山屯儿活人,整不好得在这儿呆上一辈子,所以不得不注重名声,他只好叫醒她,叫她自己回屋去了。

    沈若兰在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才知道已经到家了,起身时,腿间那粘乎乎的感觉了没有了,她惊讶的低头看了下,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裤子。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车里却亮堂堂的一片,一颗夜明珠放在了车子的座位上,将车里的一切照得像白天一样清晰,沈若兰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块粘着血液的帕子,皱巴巴的丢在车厢一角呢,还有他那昂贵的墨狐皮裘里子,也染上了一片殷红。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立刻想到了他做了什么,低声道,“你帮我擦了?”

    淳于珟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害羞了?”

    沈若兰差点儿捂脸,都羞得无地自容了,“往后不许这样了。”

    就算她是现代人,思想作风比古代的女子开放,但是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里被人看,还被擦了,她真的觉得很难为情,几乎羞死。

    淳于珟见她这副窘迫,开心地笑了,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羞什么,往后这种事还多着呢……”

    沈若兰瞪了他一眼,随手将那个帕子藏在了手中,面红耳赤的下车去了。

    她不想在跟他说话了,也不想再跟他见面了,都要羞死了……

    下车时,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一阵酸疼,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腿了似的,一挨地就打起了哆嗦。

    也是,举了一个多时辰了,一会儿折叠一会儿肩扛得,换做谁都会觉得疼的。

    碍于狗剩子在,说不定还在看着她呢,她只好尽量做出步履平稳的样子,款款的回屋去了。

    狗剩子又把淳于珟送到了山上,淳于珟下车时,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他,声线清冷的说,“今天我跟兰儿一起进城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要是爷听说外面有一点儿关于兰儿的风言风语,你的小命儿也就到头了。”

    狗剩子第一次见到淳于珟,就被他满身的肃杀之气给镇住了,人家不对他说什么他都战战兢兢的,这会子人家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又给了他这么多银子,他自然知道该怎么管好自己的舌头,于是,连连作揖道,“是是是,爷您放心,兰姑娘是自己去的,小的压根儿就不认识您。”

    淳于珟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进宅子去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跟兰儿在车上酣战的事,万一被狗剩子听到了,他若大着嘴巴说出去,他倒不在意什么,就怕兰儿的名誉受损,所以才想到用银子封住他的嘴,免得他乱嚼舌根。

    一百两银子对一个庄户人来说,绝壁算得上是天文数字了,狗剩子打开那张银票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那张银票凑到马车前挂着的气死风灯下,一遍一遍的看着,又是掐自己的胳膊,又是抽自己的嘴巴的,直到真切的感到痛意,他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现在竟然有一百两银子了!

    “哎呀妈呀,这下子发财了,我也能买马车、盖房子了!”狗剩子捧着银票,激动的呜呜的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四下看了看,又紧张兮兮的把银票折起来,揣进怀里,飞快的赶着车回家去了……

    真是谢天谢地,他竟然发财了,算得上是有钱人了,可以翻盖一座大瓦房,再买一辆马车,往后光靠拉脚就能够养活他跟他的老婆孩子了……

    **

    沈若兰回到家,爹娘都还没睡,正等着她呢。

    见她回来了,娘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我说叫你爹陪你去你偏不肯,你看看,这么晚才回来,都惦记死个人了。”

    沈若兰讪讪一笑,她能说她早就跟淳于珟约好今天一起进城吗?

    娘是个迷信的人,听说男女在结婚前一个月内不宜见面,否则不吉利,于是就对沈若兰下过死令,再嫁到山上之前一个月,不许跟淳于珟私自见面,这会子要是她知道沈若兰偷着跟他相见了,还一起进城去,肯定会生气的。

    所以,只能含糊着说,“知道了,下回一定注意。”

    “下回?还哪有下回了?你大后天就要出嫁了,下回再进城也是你家男人陪你进了。”穆氏心酸的说了一句。

    女儿即将出嫁,即将成为别人的媳妇儿,穆氏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怕女儿看出她难受,就一扭身子进厨房去了。

    不多时,穆氏把给沈若兰留着的晚饭端了出来,几条手指长短的小炸鱼,都是自家鱼塘养的,用豆油炸熟,一条条金灿灿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还有一盘儿凉拌木耳;一个猪肉酸菜炖粉条,外加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光这几样,就都赶上一般人家过年吃的了。

    沈若兰在车上被淳于珟折腾了那么久,消耗了很大的体力,见到这么多丰盛的菜肴,不觉食欲大振,她笑嘻嘻的说,“谢谢娘,还是娘疼我!”

    穆氏帮她把饭盛了,递到她的手里,说,“别贫啦,快吃,吃完早点儿休息,累了一天了,不好好歇歇,等过几天嫁人时脸色不好怎么处?”

    沈若兰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含糊的说,“没事儿,我不累,也不困,娘你你帮我上前院看看去,看看瘦丫她们睡了没有?要是没睡的话,你告诉她们给我烧点水来,我要洗澡。”

    穆氏夹了一条小炸鱼,一边帮她择鱼肉,一边说,“都啥时候了,人家早睡下了,死冷寒天的就别折腾他们了,让你爹去烧吧。”

    沈德俭巴不得能为女儿做点什么呢,一听这话,忙不迭的说,“我去我去,正好我没事呢,我去给你烧去。”一行说着,一行一道烟的跑去给她烧洗澡水了。

    这两天,因为沈若兰就要嫁人了,沈德俭两口子心里都很难受,虽然女儿嫁人是好事,但是身为父母,嫁女儿跟儿子娶媳妇完全是两种心情,娶媳妇是往家里娶人,而嫁闺女则是要把他们如珠似宝的女儿嫁到人家去做小媳妇儿了,做爹娘的能好受吗?

    加上他们两口子都觉得对不起兰儿,兰儿从小到大,他们都没有好好的抚养过这孩子,让孩子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还替他们赚下这么大的一份儿家业,他们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愧疚,都很觉得对不起女儿,都巴不得能为女儿多做点儿事儿,好弥补一下他们心中的遗憾。

    沈若兰了解爹娘的心思,所以看到爹那么积极的去给她烧洗澡水,也没有拒绝,就由着他去了。

    穆氏一边给她择鱼,一边絮絮叨叨的跟她讲了些为妻之道,怎么和夫君相处?无外乎就是叫她温柔体贴,宽容大度,既能相夫教子,又能和睦妾室,做一个标准的三从四德女人。

    沈若兰哼哈的答应着,她知道娘深受封建礼教荼毒,所以只会教她做些在丈夫面前俯首帖耳的事情,让她接受现代的一夫一妻的制度是不可能的,她也懒得跟她掰扯这些,她的那些封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就算跟她说别的也没用。

    所以,不管他说什么,沈若兰就只管干答应着,不和她争执就是了。只是她心中自有一杆秤,她决定的那些事儿,也就是她的底线,无论谁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绝不可逾越的。

    打发她吃完饭,娘又要给她刷浴桶,沈若兰看娘还怀着身孕,一蹲一起的不方便,就没用她动手,自己亲自动拿丝瓜瓤,把浴桶刷得干干净净,随后爹帮她把烧热乎的把水一盆一盆的端进来,倒进了浴桶,好让他闺女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这次洗澡跟以往不同,一坐进浴桶,沈若兰就痛得差点儿跳出来,新撕裂的伤口处沾了水,火辣辣的疼,跟再伤口处撒了辣椒面儿似的,疼得她差点儿捂着伤处跳出来。

    沈若兰咬着牙泡再浴桶里,暗暗下决心,往后一定要控制他的**,不能再纵着他尽兴了,不然,她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他手里。

    要是因为这种事儿死了,人们得咋看她啊?将来的墓志铭得咋写呀?还不得叫人笑话死?

    泡了一会儿后,伤口终于不那么疼了,沈若兰仔细的搓洗了一顿后,从浴桶里出来了。

    屋里的火炕已经被爹烧的热乎乎的了,躺在被窝里格外的舒服,沈若兰白天被累到了,躺在热炕头上也就三五分钟的功夫,就沉沉的睡去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微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沈若兰一惊,醒了过来。

    月明珠的光晕下,她看见淳于珟正促狭的捉弄自己呢。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干嘛啊?”沈若兰低喊一声,随手把他推开,拽上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淳于珟见她醒了,勾起唇角,说,“醒了?那正好,我来给你上药。”

    沈若兰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红了,瞬间睡意全无,人也一下子精神,“不用了不用来,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又看不到那里。”他拿出一个寸许高矮的玉盒,打开后,里面的药膏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一闻就知道世上好的东西。

    可就算是再好的东西,沈若兰也不愿意他看见自己的那里,太羞耻了,于是断然拒绝说,“不要,就算看不见,我也不要你帮忙,要么你就帮我找个医女,反正不许你自己动手。”

    淳于珟从玉盒里挑起一指药膏,另一只手去掀她的被子,“其实,你今儿在车上昏迷的时候,我不光帮你清理过,还帮你上了一次药,只是你那时昏睡着知道而已。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已经都看到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若兰听了,简直欲哭无泪,她张了张嘴,骂了一句,“无耻!”

    原来,他已经帮她上过一次药了,怪不得她下车到吃饭的那段时间身体不是很疼,原来是药物的作用啊。

    沈若兰骂完他,忍不住埋怨说,“谁叫你上的?你知不知道要学会尊重别人的**?”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后天咱们就要成亲了,你的伤要是不好,我就要当和尚了。”淳于珟说得振振有词。

    “何况,咱们马上就是夫妻了,上个药还避讳那些做什么呢?你还帮我备过皮呢,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啊!”

    “谁像你那么厚脸皮啊!”沈若兰羞愤的低吼道。

    不过,虽然害羞别扭,但还是被他给说服了,她不在抗拒,只是还是很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让他给上了药。

    他上的很细致,里面外面肿的坏的地方都上了,感受着他那满是茧子的手指,沈若兰都不敢相信了,这双曾经令人闻风丧胆,杀敌无数的手,现在竟然在做这种事!

    哎,好尴尬啊,特别是上里面的时候,她羞得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好在没煎熬多久,终于上完了!

    他贴着她躺了下来,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跟她耳鬓厮磨。

    沈若兰本来很困倦的,但是被他上药的事儿一刺激,就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还精神的很呢。

    她窝在他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的胸前一圈一圈的画就圈儿,“你知道吗?我今天之所以没有抗拒你,还主动迎合你,是因为我中药了……”

    她把自己在段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淳于珟,并把自己的疑惑也说了出来。

    淳于素搂着她,本来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表情和动作都快要化成水儿了。但是,听到她这番话后,他忽然戾气骤起,咬着牙说,“你是说,有人想算计你,让你跟段元焕滚到一起,对吗?”

    沈若兰肯定的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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