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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第616章 为夫在研究月儿腰带的系法 文 / 逍遥独

    清风见云月已经快撑到极限,连忙指挥在一旁手忙脚乱却没有对策的几人,“你们三个,去药阁将我桌上所有的瓷瓶全拿来,快去!”

    清风话落,连忙给云月施针,勉强稳住快要将血管涨裂血液。

    “月儿,你怎么了?”阎司此时才发现云月面上的痛色,心瞬间提起,焦急不安。

    清风面沉声稳的告诫,“王爷!血木灵芝,小尾指那么一点,都足够王妃全身回血了,你用了十颗血木灵芝,可是会把王妃充血充坏的,若不是王妃还能压制,刚刚喝下去那会可能就往生了!王爷下次用药一定要经过清风的同意。”

    阎司呼吸一紧,裹着云月的手,十分紧张,“月儿,为夫不是有心,为夫只是想让月儿多补点血而已。”

    云月眨了眨眼,以示理解,她的阎司自然不会害她,只是她还是赞同清风刚刚的话,用药还是先经过清风再说。

    没一会,刚刚冲出去的几人又脚下生风的狂奔回来,在清风指示下,将每个瓷瓶都开盖,整齐的摆放好。

    “要做什么!”阎司见清风朝云月拔刀,抬手拦截,他现在见到任何危险都下意识的想毁灭,他的王妃若再伤一丝一毫,他绝对会让一干人等陪葬。

    “阎司!让清风放血!”云月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一句劝说。

    “王爷,王妃体内的血液太多,不放不行,再拖下去,王妃真的会出事,快让开。”

    阎司听到放血,心生一窒,他不想让云月受伤,但是碍于眼前的境况,他又不得不放行。

    “月儿,对不起!”阎司轻吻云月的掌背,歉意深不见底。

    清风握刀的手有些颤抖,对他们王妃动刀他也于心不忍,只是眼前的境况没得选择,最后一咬牙,还是在云月的腕上划出一道伤口。

    伤口刚开,血液正要外流,清风拿着瓶子正准备接血,伤口却以肉眼见得到的速度愈合。

    “这——”清风惊愕的看和伤口越来越小,不是该如何下手,这种恢复速度他从未见过。

    云月眼明手快的空出另一只手聚起红光,压制住伤口愈合。

    “滴——滴——”

    突然,血液在伤口处决堤,流速极快的滴落。

    清风忙着开瓶接血,其他人负责拧好,大家忙了半个时辰后,小方桌上近百个瓷瓶全部装满,云月体内的血液也不再流窜,红光撤走,腕上伤痕立即修复。

    “清风,那些血好好保存,我有用用处。”云月看着桌旁上百瓶瓷瓶,面色骇然,一下子取了那么多血,以后有什么突发事情,也能轻松应对,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

    云月恍然间想起以前被取血拍卖的事情,黑曜眸光一闪,一个重金入袋的主意暗中打定。

    清风看了一眼沉浸在无尽歉意中的阎司,让其他人帮忙把瓶子带回药阁,所有人都明白意思,那人抱上十几瓶,接二连三的退出寝殿。

    “月儿——”阎司坐在床沿,抚摸着她的手腕,疼惜的呼唤。

    “阎司不要这样,我知道你是好意,没事的,下次注意用量就好。”云月捧着阎司的面颊,神色轻松的安抚道。

    阎司始终在意刚刚那道伤痕,无法释怀,“是为夫的错,为夫应该要注意的。”

    “没关系,当做经验就好,阎司不要自责。”

    “为夫过意不去,让为夫好好赔罪吧。”阎司郑重的请求。

    云月轻笑出声,安慰道:“不要过意不去,不用赔罪,阎司不要在意。”

    “要的,做错事就要赔罪,为夫应当好好赔罪。”阎司正正经经的回道。

    云月见阎司执意,笑笑的问道:“那阎司要怎么赔罪?”

    阎司神色凝重的圈住气色比以往还好的云月,认真道:“以身相许!”

    云月闻言,笑意顿时凝固,急忙挣脱,正直道:“不用了,小事而已,阎司不用赔罪,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阎司也不用在意。”

    “为夫过意不去,自然会在意,让为夫好好向月儿赔罪。”阎司边说,衣袖高拂,暖帐飘扬落下,极力挣扎的某人已经被禁锢在他身下。

    “阎司别闹!快下来!有你这样赔罪的吗?”云月两脚顶着阎司的胸膛,用力举起,冷断决然的拒绝这个得寸进尺的赔罪。

    屏风后的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看到了她的不愿意,她的挣扎,静如死水眸面,泛起汹涌的涟漪。

    少年拖着一个软枕,加快了机械滞缓的步伐。

    “啪——”

    少年钻入暖帐,举起软枕,用力砸向热切索吻的阎司。

    空气,突然停止流动,挣扎的动作,训斥的话语,顿时停下,整个寝殿,寂静无声。

    “唰——”

    龙颜沉,龙眸暗,鹰锐视线裹着灰飞烟灭的杀伐,扫向床边的少年。

    弯曲的龙爪,紧跟着,对准少年,灭顶性的掌风,即将脱掌而出。

    “阎司住手!”云月抱住阎司的手臂,死死压下,拼尽全力阻止。

    阎司极力隐忍,好声好气的提醒,“月儿,这里是禁地,你应该告诫你的人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

    嘟嘟属于特殊情况,来阎司寝殿占他位置,他还勉强能够理解,这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毛头小子,也来他的寝殿,还把他放眼里吗?

    “我知道,阎司先冷静,不准出手,我会处理好的。”

    云月安抚好阎司后,挪到床沿,还没开口,少年拿着枕头擦了擦云月的脚底,和其他被阎司接触过的地方。

    那个举动,触到云月的内心深处的一个尘封角落,激起些许阴霾,她知道这个举动的意思,也知道他此时心境,但她不想再让他一直活在她保护不周的那个阴影里。

    “零珏,阎司不是坏人。”云月揉着少年的脑袋,眉目含笑的解释。

    少年从云月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空洞的眼睛开始变得浑浊,他扔下软枕,倒在云月怀里,激动又机械的唤道:“姐——姐——”

    云月顺了顺零珏的后背,轻声道:“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人欺负零珏,以后都会安全。”

    零珏抓着云月身侧的衣服,哭噎抽泣,青涩的声音飘荡无数次,他每次张口唤的只有两个字。

    被晾在一旁的阎司,见自家王妃跟别的“男人”紧紧相抱,忍耐力已经冲破极限。

    “月儿,这就是你所说的处理?”危险的质问,从某人铁血的唇瓣间溢出。

    少年感觉到极度危险的气息,急忙起身,将云月拉到自己身后,软枕挡前,正义凛然,毫不畏惧。

    “敢动本王的王妃,胆子不小!”阎司悠然抬眸,寒芒乍现,四周起伏的寒风,夹杂着清晰可见的冰霜颗粒。

    “阎司别闹!不准动零珏!”云月怒瞪阎司,厉声呵斥,将零珏护在身后。

    阎司怔了一会,语气幽中带酸,“月儿为了别的男人吼本王?”

    云月有些无奈,心平气和的劝道:“阎司别闹,零珏不是别的男人,是自己人。”

    阎司悠然坐起,盘膝而坐,正对云月,对那句自己人极度不满,酸里酸气的问道:“月儿是觉得为夫伺候的不满意,想要广纳后宫,雨露均沾了?”

    云月头疼的扶额,严厉的呵斥,“阎司别闹,你没听见零珏叫我姐姐吗?他是我弟弟。”

    阎司听到弟弟,倍感稀奇,英挺的眉梢微微颤动,疑问道:“月儿何来弟弟?”

    “赫连云月自然是没有,不过我有。”云月揉着零珏的脑袋,看他的眼神跟看星尘的眼神,简直如出一撤。

    阎司辨析清楚云月看零珏的眸光是何种性质,勉强放心。

    “月儿,为夫困了,过来陪为夫一会。”阎司侧躺而下,修长龙指轻点床沿,略显困乏的呼唤。

    云月美眸半合,扫出缕缕幽光,毫不犹豫的拒绝,“阎司困了就好好休息,我带零珏出去。”

    云月话落,牵着零珏,头也不回的走开,阎司保持侧躺姿势,闭目养神。

    云月带零珏逛了几圈,最后倒回他的院子,他的床,依旧高叠着数十番被褥,高到,伸手就能触及房顶。

    云月将被子撤走一半,语重心长的保证,“零珏,以后不会再有那些坏人了,不用怕,这里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有姐姐在!”

    零珏僵硬的点了点头,眸中涟漪泛泛,他爬到最上层,将被子一件一件的扔下,扔到只留最后一件。

    “零珏,你有没有见过绝殃?我前不久好像见到绝殃了。”云月坐在床边问起了和他们有关的一个人物。

    “绝——殃——”零珏听到耳熟的名字,紧紧的攒着被子,有些想念,却只能无奈摇头。

    云月拍了拍零珏的手背,安抚道:“没有关系,姐姐上次已经见过了,会见到的。”

    半个时辰后,云月离开了零珏的院子,她的脑海时而晃起另一张稚嫩青涩的容颜,想到在这里见到零珏,云月最近总有种能过全部失而复得的感觉,她的心境也渐变明亮。

    云月兜兜转转几圈,一直没有绕出去,走了半天还在寝殿附近,她感觉到头顶有势压,眸光一暗,蓄力一弹,跳跃到半空,被无形的壁障挡了回来。

    云月眺眼望去,整个鬼王府都被仿若牢笼的壁障笼罩,好不容易走到王府大门,门外两排暗影层叠拦截。

    云月冲回寝殿让阎司撤走壁障,刚到门口,一束指风已经缠住她的腰身。

    “不好!”云月暗道中计,想要挣脱指风的束缚时,她的脚已经朝床榻移动。

    “阎司,别闹!你要睡就好好睡,把壁障撤掉。”云月一脚抵在床沿,竭尽全力抵抗再往前挪动。

    “叮——”

    阎司突然收回指风,脚力反弹,云月后仰,某人眼明手快的接住,平稳的放倒在床中央。

    “月儿陪为夫休息一会,就休息。”阎司倒在云月身上,眼睛一闭,有模有样的开始休息。

    云月见阎司安守本分,没有再推辞,她也看得出阎司很疲倦,她昨夜那个样子,阎司肯定是彻夜未眠,想到此,云月心底浮起几丝罪恶感。

    “阎司好好休息。”云月学着他常做的动作,轻抚他的后脑,轻声细语,抚着抚着,云月自己倒先睡了下去。

    饿龙极馋,美食在前,能安守本分否?否!

    阎司不急不慢的睁开眼睛,抿着云月的耳朵,醉声道:“月儿,为夫休息好了。”

    “这么快?”云月揉了揉惺忪睡眼,嗫嚅道:“阎司昨夜都没睡,多睡一会。”

    “已经休息够了。”阎司十分精神的回道。

    “阎司都还没睡下去,不要说话,好好睡。”

    “为夫真的休息够了,月儿困的话就休息吧。”

    “嗯,困,安静。”云月头一偏,均匀的呼吸已经传来。

    “好,月儿好好休息,为夫绝对安静。”阎司压低声音保证。

    话落,他闭口不言,修长两指却游向云月的腰带,静悄悄的解开。

    起伏不定的呼吸,在她眼角拂过,眼皮松动,柔嫩肌肤感觉到了指腹纹理的游动。

    “唰——”

    云月猛然睁开眼睛,眸光幽深的凝锁着,悄无声息的不老实的阎司,清脆圆润的声音沉了几个幅度,“阎司,你在做什么?”

    “为夫在研究月儿腰带的系法。”阎司一本正经的胡扯。

    云月动作迅速的将腰带系好,沉声回道:“就这样系的。”

    “月儿系太快了,为夫没看清。”

    “没看清就用你自己的系,摸索几次自然会。”

    “那为夫好好摸索。”阎司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敞开衣襟,露出宽厚壮实的胸膛。

    云月额角青筋乍起,以闪电般的速度,从阎司的身侧逃出,翻身落地,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襟,呵斥道:“阎司这么有时间就好好研究,快把壁障撤走,我要出去一趟。”

    “月儿要去哪?”

    “去幽狞山,那附近还有孩子。”

    “已经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那……那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价值的线索,我总有些不放心。”

    “不会任何线索。”

    “阎司,别闹了,我很认真的,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放下,要去看看才安心。”

    云月倒回床边,牵着阎司的手请求,虽然昨夜只见到百名黑衣人和三名异士,但是她总感觉还有人在周围,她不亲眼去看看,实在无法安心。

    他最难以抵挡的,便是她的请求,他仿若中了她的妖咒,只要她一开口,他的回应,永远都是正面的。

    “好,为夫陪你去。”

    “阎司,我会注意的了,你留在王府好好休息。”

    “不可以,月儿不能单独出门,否则就只能留在府里。”阎司端出自己的态度,坚决不为单独出行让步。

    云月拗不过阎司,只好同意一起前往。

    两人走出寝殿,化作紫墨雪白相间的流光,划向龙浩郊外。

    云月落地,巡视一周,只看见一望无际的空地,和万里晴空,但是她所站的位置又确定是在幽狞山。

    云月架光转了一圈,发现整座幽狞山都不知所踪,惊恐的问道:“阎司……你……你把幽狞山移哪里去了?”

    “没移,就在这。”阎司指着地面风轻云淡道。

    云月低头一看,发现脚下地面松软,随意的踹了踹,踹起一阵粉尘。

    云月汗颜不止,失声惊呼,“阎司,你弄没了?”

    阎司抬手圈住云月,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缓缓摩挲,“灭了省事,月儿不会再受伤了。”

    “阎司,不要这样,这座山那么大,伤及无辜怎么办。”

    “没有无辜,确认。”

    “哎……都不知道怎么说阎司了,以后不要随意出手,我不会有事的。”

    “月儿以后都不要乱走,当为夫的王妃就好。”阎司将云月打横抱起,身形一转,很快回到王府。

    一去一回,一刻钟不到。

    云月见顶上的壁障没撤走,只好暂时听阎司的建议,不再到处乱走。

    云月见符尚堇正在走来,快步上前询问夜戈的情况。

    “战王妃不用担心,夜戈没事,刚刚吃完东西,说困又继续睡了下去。”符尚堇眉宇满是喜色,言行举止,没有之前的疏离和客套,变得随意。

    云月扬眉一笑,“还是叫我公子,习惯一点。”

    符尚堇配合改口,“公子!”

    阎司不经意的眨眼,鹰锐的眸光割向符尚堇。

    符尚堇被那不轻不重的呼吸压得他两脚发软,快要顺势跪下。

    “阎司?”云月回眸一瞪,暗淡的眸光蕴着极致危险。

    “月儿随本王去个地方。”阎司收好气息,话锋一转,拉着云月前往书房内室。

    符尚堇望着两人远走的背影,额角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战王果然恐怖!

    阎司从暗格里拿出一瓶黑色瓷瓶,将瓶中良液滴入眸中,那双血瞳渐渐被墨色掩盖。

    “阎司给我看看。”云月见阎司眸色转变,激动的伸手拿瓶子。

    “这是持色液,月儿应该用不到。”

    “我知道,但是小黎可以用,这样小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走走了。”云月小心翼翼的捧着瓷瓶,兴高采烈道。

    “月儿,这个可能不行,她用不了。”阎司不忍扫了云月的兴致,但也不得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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