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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第626章 这样那样的意思 被吃抹干净 文 / 逍遥独

    “寡人老不死?”浩帝目眦尽裂的问道。

    何将军见浩帝就在眼前,顿时面如死灰,嚣张气焰被灭的一干二净,他急忙跪下解释,“不是!末将没说,末将没说陛下,陛下听错了。”

    何将军吓得脸色时青时黑,膝盖上的跪痛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幻觉,眼前的浩帝是真的浩帝,他此时就在苍龙殿。

    “混账!”浩帝人物火冒三丈,摔了一大堆东西,指着自己的耳朵,怒不可遏,“寡人听得清清楚楚!好啊何将军,现在胆子肥了,寡人禁你的足你还敢出门,竟然还跑来骂寡人,你是想被灭族吗?”

    何将军冷静想了一下,面目突然狰狞,他从都城被弄到皇宫,能做到的人只有异士,那个女子竟然是异士!

    “陛下息怒,末将真的没有对陛下不敬,末将刚刚是在都城,遇到末将的大夫人,想要将她带回的,有个异士从中阻拦,是她将末将弄到这里来的,陛下刚刚那些话也不是末将说的,陛下请开恩。”

    何将军态度诚恳的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那极为哀痛的神情,仿佛遭到奸人暗害那般,哭天抢地的卖弄可怜,以博同情。

    浩帝被何将军说得很快息怒,因为理由十分充分恰当,他找不到发怒点。

    过了一会,浩帝发现了不对劲,何将军说起他的夫人从来都是统一用夫人概括,大夫人一词,他好像只在十几年前听过。

    浩帝沉默一会,皱着眉头问道:“何将军说的大夫人可是姓鸿的那位?”

    “是是,正是!”何将军连连点头,喜不自胜的回道:“想不到陛下还记得,正是那位大夫人,末将也没想到会在都城遇到,末将想要带她回去时,那个女异士百般阻拦,还将末将弄到皇宫里来,实在太可恶了!”

    “的确可恶!”浩帝手上的青筋暴起,被何将军的恬不知耻气得不轻,连他也看不下去,因为何将军的抛弃妻子,赵将军对那对母子深感愧疚,最后气得卧病不起。

    当时抛妻抛的那么干净利落,如今相遇,竟然还好脸皮去将人带回,的确可恶至极。

    “这么说何将军是想要跟鸿姑娘破镜重圆了?”浩帝强压怒火,平静的味道。

    何将军笑道:“陛下此言差矣,末将又没有休弃大夫人,不算破镜重圆,只是重归于好罢了。”

    浩帝握起水杯,猛灌一口凉水压压怒,心平气和的问道:“何将军和鸿姑娘重归于好了,南翼国那位要怎么办?”

    何将军昂首挺胸道:“这有什么难的,末将都要,各个大臣都三妻四妾,末将多要一个也很正常。”

    他话落好一会,浩帝被子都已经捏碎,何将军还没察觉自己说漏嘴,继续口无遮拦,结果越漏越多。

    “混账东西——”浩帝跌坐在龙椅上,恨不得立即唤来暗卫军将何将军大卸八块,可他前不久刚听林管事说不要动何将军,不得不憋着怒火忍耐。

    何将军越说越慷慨激昂,还口出狂言说要娶够百名夫人,浩帝被气到快要不能呼吸。

    “退下!给寡人退下!”浩帝拍着桌子,戟指怒目的挥退就快要骑在他头上的何将军。

    何将军灰溜溜的退下,出到殿外,昂首挺胸的离开。

    浩帝伏在桌上痛心疾首,他隐约猜到赵将军是被谁给活活气死,痛心到整夜都没有闭眼。

    都城那边,云月怕何将军等下会赶回来,催着弈木渊和纯姨离开,纯姨眼明手快的接过云月递给弈木渊的篮子,怕再推让,只好走在前头。

    两人一不歉让很快变得安静,直到进入环荷城都没怎么说话,气氛变得越来越僵硬。

    弈木渊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但纯姨能感觉到他好像在生闷气,生气的原因纯姨自己非常清楚。

    但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一昧的沉默。

    没过多久,两人回到了鸿府,鸿滨城听到通报,火急火燎的赶出来迎接,笑意灿烂的接过弈木渊手中的东西,随口埋汰几句。

    “叔叔也真是的难得出去走走就多走几天再回来嘛,时间又不赶,龙浩有好多地方可以去的,这么快回来肯定什么都没逛到,不行,明天叔叔和娘亲再出去逛逛。”

    鸿滨城自顾自的说话,推荐了好多地方,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微妙变化。

    弈木渊不露声色的应好,和善的眸光静如止水,细细辨析,也能感觉到他的真实情绪。

    对他而言,何将军不过是尘埃般存在,他若出手,随手可碾碎,他不过也是看在鸿滨城的份上没有给何将军应该的惩罚。

    他按照鸿滨城意愿,将何将军当成看不见的空气,不去理会,更不会对何将军有情绪。

    他只是被纯姨当时看见云月的反应所惊到,他知道纯姨第一次眨眼是正常的惊吓,第二次眨眼则是对他的怀疑。

    他气的便是那第二次眨眼,他可以什么都不求,但不能不求信任,不被信任对他而言是种重创般的伤害。

    鸿滨城兴冲冲的将东西送去纯姨的房间,随后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继续推荐,他所推荐游玩的地方都离环荷城很远远,不住上几天几夜无法回得来的那种远。

    他在打什么心思,一干人等全都明白,只是弈木渊和纯姨完全没有游玩心思,都一致保持沉默。

    鸿滨城说的口舌干燥都不见两人有点反应,他回头认真看了一眼弈木渊,发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上前贴心的关怀,“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去远的地方?那近的也行。”

    弈木渊嗯了一声,说有些累,先去休息,随后心事重重的离开。

    鸿滨城目送沉重的背影离开,回头两眼精光闪烁的盯着纯姨,沉声质问,“娘亲你说,叔叔为什么会这样?叔叔出门前心情明明挺好的,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纯姨低头看着篮子,心不在焉的回道。

    鸿滨城眉头一皱,双手环胸,摆起长者的架子教育,“是不是娘亲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被叔叔看到了?我都说了多少次,娘亲要收敛一点,要守妇——”

    “啪——”

    “啊——”

    鸿滨城话未说完,面上呼来一阵火辣,好在纯姨没有什么心思理会,没怎么用力,否则一个正常巴掌下去,绝对伤筋动骨。

    “我累了,我也先去休息。”纯姨提着篮子,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大厅里转眼就只剩下捂脸嚎叫的鸿滨城和鸿越几人。

    “大哥,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能和纯姨说这些话,你每次都挨打,怎么还不从中吸取教训?”

    “我这是为娘亲好,娘亲要真的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叔叔肯定会不开心,我这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大哥,纯姨根本不会看其他男人,你怎么老惦记着这个,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这可不一定,我上次就是亲眼见娘亲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得防范。”

    “哎,都不知道怎么说大哥了,防吧防吧,防也是白防。”鸿越几人说完,默默离开。

    “一定得防!”鸿滨城目光坚定的自言自语,话落,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往脸上抹了一大片,坐等消肿。

    纯姨提着篮子站在房中央,不坐不动,呆站了有半个时辰,渐渐的感觉有些烦躁。

    “不管了。”纯姨随口呢喃一句,转身跑出门外,去了弈木渊的院子。

    她提着篮子在他门口无声踱步,房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弈木渊坐在桌旁,面无表情的擦拭算盘。

    纯姨径直走了进去,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整理篮中小盒,两人安静的各做各的事,谁都没有说话。

    盒子已经快整理完,纯姨看了弈木渊好几回,一直都没见他动过唇,开始有些浮躁。

    她没有底气信誓旦旦的和他说她没怀疑,她也解释不清为何当时会有那种想法,或许这是正常的反应,又或许她有过一次伤害后难以做到完全的信任。

    加上她离开的时间实在太长,一个不索取任何条件又默默等她的男人,她很难相信她种被人休弃的下堂妇能够遇到。

    她的怀疑其实是种对自己的不自信。

    “渊木——”纯姨最终还是选择开口,无尽的歉意尽在这如常的呼唤中。

    “嗯——”他不露声色的回应。

    纯姨看了一眼没有停下擦拭算盘,再次陷入沉默,她欲言又止好几回,酝酿好的话最后都吞回腹中。

    搭落在桌边的纤长细手缓缓移动,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算盘上的厚掌。

    算盘依旧没有停止擦拭。

    比起小动作,他更想听她的亲口解释与保证。

    纯姨见弈木渊没有什么反应,开始有些泄气,她深呼吸,鼓起勇气在他脸颊上落下柔软的轻贴。

    算盘停止擦拭了两三秒,之后又继续,只是擦拭的节奏似乎有些紊乱。

    纯姨见弈木渊还是没反应,十分无奈,快要气馁。

    弈木渊聚精会神的擦拭算盘,余光时不时的飘忽,似是在看纯姨会不会再靠过来再贴一口。

    “呼——”纯姨再次深呼吸,眸光炯然,面上闪着类似豁出去的大义凛然。

    “嗦嗦——”

    桌上的手滑落,轻落在弈木渊的膝上,有意无意的摩挲。

    弈木渊突然心跳慢了半拍,呼吸滞缓到快要难以察觉,漆黑的眸子凝缩到极致,擦算盘的手,僵硬的停在算盘两边。

    “渊木,我以后绝对不会不信你,我保证。”

    素手伸来,轻松的紧扣他的五指,将紧绷的大掌揉松。

    桌下传来均匀的摩挲声,一种前所未有的僵硬从他的指关节蔓延到全身各处。

    “嗯——”

    他终于听到他最想听的保证,寡欢的闷气转眼消散,眉宇间开始流转轻松,像是了却一桩心事。

    纯姨见弈木渊不再生气,轻吐一口冗长的浊气,回头继续整理小盒。

    膝上的摩挲消失,弈木渊眉心微颤,脸色沉重的问道:“不是那个意思?”

    在海澜国,纯姨刚刚举动表示求欢,弈木渊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转而想到纯姨是武者,不确定她表达的是哪种意思。

    “什么那个意思?”纯姨回过头,一头雾水的问道。

    弈木渊见纯姨疑惑的那么真挚,心里感觉有些落空,他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再次确认,“这个,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那个意思?”纯姨低头看着弈木渊指的位置,倍感疑惑,她寻思好一会,愣愣的问道:“你膝盖受伤了?”

    “没有,没事。”弈木渊有些失落的回了几个敷衍的字,他面闪尴尬红晕,继续擦拭算盘。

    “渊木,你怎么了?还生气?”纯姨感觉有些弈木渊的反应有些不对劲,绞尽脑汁的想原因,想半天都没想通,只好再试试。

    “嗦嗦——”

    纯姨心无杂念的和刚刚那样摩挲。

    “你确定还要摸?”弈木渊簇着眉头,意味深长的警告。

    “渊木,你膝盖真受伤了?我弄疼你了?”纯姨见弈木渊面露“痛”色,以为是她一不小心太大力,弄疼他的伤口,好心好意的卷起他的裤管帮他查看伤势。

    “既然善纯如此主动,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弈木渊放下算盘,随手抱起纯姨往床上放去。

    “渊木!你要做什么!”纯姨两手抵在前面,缩到一边,警惕的看着走到床边的弈木渊。

    “没什么,同意善纯的要求而已。”弈木渊风轻云淡的回道。

    “要求?什么要求?”纯姨感觉到某人身上散着狼性气息,顿时恐慌起来,虽然这也是迟早的事,但她现在没点准备,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演变成这种情况,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哪有要求什么?

    “善纯自己提的要求。”弈木渊衣袖随意一拂。

    “呼——”

    突然一阵凉风刮过,将门窗吹得紧闭。

    很快,桌上的盒子已经无人整理,桌上的算盘也已经无人擦拭。

    清凉的微风,轻拂锦帐,拂出清浅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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