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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重生后我总想弄死九千岁

第八三二章 番外:愿你三冬暖 12 文 / 橙子澄澄

    身后伯安的喊声一阵接一阵的,映冬佯装没听到,暗自笑得不行。

    “怪不得整天被伯玉欺负,傻子。”

    映冬以前没想过嫁人,后来跟夫人谈过一次,她还记得自己当时说会好好想想。

    但是其实到现在,她仍然没能想出个答案来。

    好像嫁人不嫁人,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没遇到像主子爷爱夫人那样爱自己的人,她也没遇到能让自己像夫人爱主子爷那样爱的人。

    两个人结为夫妻,至少该是相爱的吧。

    爱是什么呢?映冬不懂。

    她觉得现在这样跟主子爷还有夫人在一起,有伯安,有伯玉,呆在远离皇宫的地方,每天热热闹闹的,就很幸福。

    但是她也不想拂了夫人好意,或许她该试一试。

    ……

    “你跟爷和夫人真的这么说?你想娶我?!”

    白天跟伯安偷听壁角,后半段没能听着,映冬直接抓了唐邵问话。

    唐邵小心将胸前衣襟上女子的手拿开,“我每天都邀映冬姑娘出门,意思应该很明显了,难道映冬姑娘当真一点没感受到?”

    映冬抱臂,“是你说人生地不熟我才带你出门的,而且每次同行我跟你都只谈吃喝不谈风月,我的意思,唐公子应该也明白才是。”

    唐邵眸中闪过一丝神采,往后退了一步,也双手抱臂含笑打量面前女子,“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映冬姑娘对唐某并无其他意思,既然如此,该拒绝唐某一再相邀才对,为何每次都来而不拒?”

    “有吗?”

    “我觉得映冬姑娘是在利用我。”

    “那就当我们相互利用好了,反正唐公子也没吃亏,我没感觉到你有多喜欢我。且堂堂沂河大户公子,要是当真看上一个丫鬟,你便是回去了只怕也不好跟令堂交代,玩这么一出,应该也是别有目的吧?”

    唐邵被噎了下,片刻后失笑,伯玉那家伙还说映冬姑娘心思钝神经粗,故意忽悠他呢?

    “要不要找个清静地方详谈?”

    “正有此意。”

    等伯安来找人的时候,才知道映冬跟姓唐的又结伴出门去了。

    莫名心头一阵烦躁。

    那货怎么说不听呢?

    都说了姓唐的小白脸看着不像好人。

    那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到了二十七八岁还没成亲的,多是历经花丛千帆过尽!映冬一个对感情一无所知的,能是那种人的对手?

    怕是到最后会被人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伯安管事,映冬姑娘走之前奴才听到她说是要去镇子尾的小林酒家,您要去寻人吗?”看伯安脸色不对,下人小心翼翼问道。

    伯安沉默良久,摇头,“不用了。”

    这次跟以往不同,这一次映冬是明确知道了跟唐邵之间可能会发生什么,她依旧选择跟他出去了。

    既是她自愿,自己再去寻,又有什么意思?

    再说,便是自己寻去了,又能如何?

    映冬年纪不小了,想要嫁人生子无可厚非,难道还要强求映冬跟他及伯玉一样,孤家寡人一辈子不成?

    他们终究不一样。

    明月当空,月色从高处洒落下来,在地面覆上一层朦胧的银色轻纱。

    后院用作休闲的一角,石桌石椅被月色剪出倒影,坐在桌旁的人,影子亦形单影只。

    伯玉忙完事务,梳洗过后本要歇下,想了想,还是走出了房门。

    寻到后院,果然见有人正对月独酌。

    “这是要独自买醉?”走过去,在伯安对面坐下,伯玉直接拎过酒壶对嘴饮了一口。

    伯安半撑着脑袋,似已有些醉意,眉眼半垂哼笑,“独自买醉?就这点酒想让我喝醉,说笑话呢?”

    “你现在说的就是醉话。”

    “你放屁。”

    “粗俗。”

    伯安一把将酒壶抢过来抱住,不给对面的人喝,“什么粗俗?这里又不是皇宫,老子就算骂一句天老子,也不会有人突然从角落里蹦出来要砍我脑袋,怎么不能说?我想说什么凭我高兴!倒是你,不在房间睡你的觉,跑出来碍什么眼?”

    伯玉挑眉,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看他心情不好,现在就抓着他一顿揍。

    “兄弟一场,有什么烦心事,或者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说吧。”他道。

    伯安把酒抱得更紧,“想骗我酒喝?没门。跟你也不是兄弟,更没有烦心事!也没什么要你帮……帮忙?这个有,你马上把姓唐的赶走,行不行?”

    “为什么要把姓唐的赶走?他是主子爷的客人。”

    “再不赶紧把他赶走,映冬那傻子就要被他祸害了。你想想映冬在感情上多单纯?人家嘴上两句好话就能把她哄得找不着北,她哪里玩的过姓唐的?”

    “我会看着那丫头的,你担心太过了,唐邵不至于你想的那么糟糕。”伯玉手一探,轻易就把酒壶取了过来,对着月亮喝了口大的,在伯安呱呱叫着扑过来抢的时候,一脚把人踹回座位。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映冬,我也把她当成亲妹子。你与其老想着怎么防备别的男人,倒不如仔细想想,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伯玉起身,将酒壶放在石桌上,背着走不紧不慢离开,“天色不早了,赶紧歇了吧,早上琐事尤其多,失误了小心主子爷削你。”

    后面的话伯安没听到,脑子还停留在伯玉前面几句话,歪着脑袋迷迷瞪瞪有点醒不过神来。

    这货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真以为他醉了就敢在他面前胡咧咧?

    他为什么那么紧张?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担心映冬那丫头受骗受伤?

    哼了声,伯安抓起酒壶仰头就灌。

    “嗯?”

    “……”

    “踏马的,伯玉你个瘪犊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踏马还我酒来!”

    酒壶空了,月亮也不圆,还开始西坠。

    伯安憋着一股子火郁闷得不行,他怎么就认识了那么个阴险小人,见天儿耍他玩!

    亏得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这样对他还好意思跟他说是兄弟,能信?

    那说什么也把映冬当成亲妹子的话,定然也是在放屁!

    靠不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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