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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重生后我总想弄死九千岁

第八三四章 番外:愿你三冬暖 14 文 / 橙子澄澄

    伯安看着几近散架的房门框,浓眉皱得死紧。

    突然之间怎么了这是?

    好端端的映冬发什么脾气?他今儿可没再玩跟踪,更没惹她不高兴。

    凭啥要受无妄之灾昂?

    难道就因为早上他打碎了几个碗被罚月钱,所以她不高兴了?

    可是罚也是罚他的钱,她有什么可不高兴的,还骂他败家爷们。

    女人心海底针,真难捉摸!

    扯起被子往头顶一蒙,伯安继续睡觉,随便那个女人跟姓唐的爱去哪,他管不着!

    走出别院的映冬仍然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看周围什么都觉不顺眼。

    这么些年,她跟伯安之间斗嘴打架几乎照着一日三餐的来,也没哪次真正气得这样狠过。

    之前她跟唐邵走得近,伯安那家伙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碎碎念,甚至偷偷跟踪她到处跑,她也没觉得烦躁。

    可是那家伙今儿中午竟然没去找她,自己一个人回房睡午觉了,害她空等近一个时辰,她就气得不得了!

    杵在别院跟后院之间的交叉路口,映冬闭上眼睛兀自运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接近,紧接着熟悉的声线传来,带着淡淡揶揄,“气成这样?”

    映冬哼的一声睁开眼睛,气道,“能不气吗?那家伙脑子简直天生少了根弦!你说爷当初到底怎么看上他把他选为心腹的?”

    伯玉走到一旁的石墩坐下,拍了拍身边位置,示意映冬坐下,“他脑子里的弦肯定没少,不然也不能把爷交代下来的事情总办得妥妥帖帖。我瞧着,他跟你倒是挺像的。”

    “哪里像?”坐到伯玉旁边,映冬歪了身子等待解惑。

    “都挺迟钝。”

    “什么意思?苏伯玉,别以为你三十岁了我就不敢揍你了昂!”当她的面说她迟钝,拉仇恨呢?

    伯玉指尖滑过眉骨,挑眉,“不敢,前段时日刚被你们揍过,我从不怀疑你们的胆量。”

    映冬视线顺着对方指尖在他眼睛处溜了一圈,某人青黑眼的形象自动浮出脑海,听说伯玉因为那对黑眼圈,在商行里被手下笑了好几天。

    哎妈呀,有点心虚。

    “那你解释解释。”心虚则气短,再开口的时候映冬两眼飘忽,不太敢再去瞧伯玉的眼睛。

    免得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伯玉将女子想笑不敢笑的模样看在眼里,勾唇浅笑。

    “唐邵跟爷及夫人说明了对你的心思,这事你也知道,而且不排斥,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培养感情,其他事情无需多加理会,如你今天这般气冲冲跑去跟伯安撒气是为何?”

    “不就是中午没等你一块回别院么?有什么关系?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伯安有伯安的事情要做,没有规定他一定要等你,日后你嫁了人他娶了亲,你们也需要适当避嫌的,断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

    “伯安也是,跟个婆子似的婆婆妈妈,听说因为唐邵还跟踪了你好几次,做事不理智,落在外人眼里人家会怎么想?如此,你们两个岂不就是同样的迟钝吗?”

    映冬皱起眉毛,沉沉看着伯玉。

    这些话听在耳里好像挺有道理,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还在思索间,肩头被伯玉拍了拍,伯玉站起,“你好好想想,想通了以后就少些去找伯安,免得外人误会。”

    “如今苏府里唯一的一个外人,只有唐邵,你是指他?”映冬也跟着站起,在伯玉准备走人之间揪住他衣袖,“别急,先把话说清楚再走。”

    伯玉,“我以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映冬摆摆手,“你刚说伯安娶亲?意思是他要成亲?他看上谁了?府里的还是府外的,什么名字什么身份?”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即将要被他祸祸的是哪家可怜姑娘。”映冬磨牙冷笑。

    除了苏府里的人,在外头可没几人知道伯玉伯安是太监,这种情况下伯安想成亲,那不就是祸害人可怜姑娘吗?

    丧良心的!

    伯玉小心制住映冬的手才开口回答,以免过程中映冬暴动,又伤了他好容易养好的脸,“说祸祸不对,就算是太监,也有权利追求幸福,找个知冷暖的人相伴余生。只要姑娘家愿意,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幸福?”

    只要姑娘家愿意……意思是说伯安看上的人家,姑娘知道他真实身份?

    不知道为什么,映冬便觉得胸口很闷,浑身猛地涌出一股躁意来,想找人好好打一场。

    在她动作之前,伯玉快一步飘远,直到安全距离才回头丢下一句,“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人走了,话还在。

    生的哪门子气?

    映冬怏怏坐回石墩,脑子里全是伯玉说的那些话。

    伯安会跟知根知底的姑娘成亲,跟正常人一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她该祝福的,该替他高兴的。

    都是几岁就被卖进皇宫,一路在波云诡谲中走来吃足了苦头的人,应该享受幸福。

    可是当脑中浮出那个画面时,映冬并不觉得高兴。

    在那里坐了很久,直到身下石墩迎着春阳照晒,慢慢有了些许烫人的热度,映冬才回过神来,一手捂上发沉发闷的心口。

    有什么一直以来被刻意忽略的东西,开始浮出水面。

    ……

    伯安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最后翻来覆去辗转近半个时辰,依旧没有一点睡意。

    带着恼意起身,披上外袍,踩着重重的脚步往外走。

    凶女人莫名其妙,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就走人了,故意让人不得安眠呢吧?

    必须找她算账去!

    走出房门的时候,伯安心里其实并未抱多大希望。

    那女人说了跟姓唐的约好了出门,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在府里怕是找不着人的。

    真想把话问清楚,肯定得等到人从外面回来。

    总之接下来的时间,自己没法安宁。

    伯安没想到会在岔路口看到凶女人身影,而且看样子,她坐在那个地方已经很久了。

    在发呆。

    “喂,不是说跟人约好了出门?杵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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