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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就挺想抢亲的2 文 / 舒长歌

    之后她还上吊,跳池塘,割脉……

    老作精,咋不上天呢?

    “不知沈伯母是怎么想的,刁家明显跟福安公主有来往,而福安公主的心思,暗地里有谁不知?”言笑叹了一口气,直摇头。

    “有这么个娘,也怪不得青子总臭着一张脸。”秦伯庄说道。

    “青子好可怜的。”

    “有这么个娘,可怜啊。”

    “真希望有个人去抢亲。”

    “沈伯母会气死。”

    二人一边尬聊,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余夏儿,担心她会憋坏自己,又担心她发泄出来掀了整条街,破坏婚礼什么的。

    忽然间,有雨从窗口飘进。

    余夏儿抹了脸一把,又朝外面看了出去。

    下雨了啊?

    不知花轿进了门没有,正想着事情,身后又传来声音。

    “看看看,下雨了!”

    “老天都觉得这桩婚事不合适,所以掉泪花子了。”

    “雨天成亲,不吉利!”

    “……”

    余夏儿猛地扭头:“你们两个赶紧滚蛋,参加婚礼去,别在这里碍我眼睛,看到你们就烦死了。”

    余夏儿面无表情,眼底下充斥着不耐烦,隐约还有什么在翻滚着,莫名就挺凶的。

    二人:………

    讲真的,我们怕你想不开,想陪着你!

    “你们俩不会又穷得连贺礼都买不起了吧?”余夏儿忽地一脸怀疑,将他们上下打量。

    二人表情一僵,眼神闪烁,就……挺尴尬的。

    言笑家里挺有钱,就是没好意思总跟家里要,毕竟在他军中有个职,有俸禄,虽说现在闲散在家,但俸禄不会停。

    至于秦伯庄,那是真没钱。

    这两年又没仗打,他想发点打仗财都不能。

    跟言笑一起被召回上京后,也是闲赋在家,每日除了上朝以外,基本没什么事情。

    偏偏职位特殊,还不能随便离开,不然他也能赚点外快。

    穷啊,穷死了。

    不过穷归穷,送点贺礼还是可以的,就是不太想去。

    青子明显不开心的样子,他们看着心里头也堵得慌。

    “兄弟一场,你们真不打算去?”余夏儿面无表情地把柴刀抽了出来。

    “确实,该去看看。”言笑脸皮抖了抖,叹了一口气,转身朝门口走去,样子有点着急。

    “我去灌他多喝点酒,听说喝醉了以后,那玩意竖不起来,我拿他试验一下。”秦伯庄抱着一大坛酒,也急吼吼地跑了。

    余夏儿叹了一口气,将柴刀放了回去,这下总算耳根清净了啊。

    说要娶她的人成亲了,新娘子不是她,感觉就挺不好的。

    馋了那么久的人,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成了别人的,她真的开心不起来,突然就想听故事,让火鼎给她讲个搞笑的故事。

    火鼎来了精神,赶紧就给她讲了一个。

    结果却是一个男人把女人虐死了,才知道深爱着女人,各种痛苦后悔,活得生不如死的故事。

    还问她男人这样,是不是特别搞笑。

    搞笑你大爷!

    听着真他娘的生气,分明是男人渣,女人贱,烂到不能再烂,堪称反人类的故事。

    余夏儿一脸怒容,把火鼎的嘴巴封了起来,让它一个月都别想说出话来。

    ε3火鼎委屈,它是真的觉得这故事好笑的。

    是,是可笑啦!

    余夏儿靠墙脚朝天倒立,安静地想着事情。

    想去抢亲!

    花轿到了。

    沈老夫人被人搀扶着,有些虚弱的样子,哪怕脸上抹了脂粉,挂着一脸笑容,也难以遮掩。

    时不时看沈青一眼,越看心头越慌。

    天正巧,轿落雨落。

    沈老夫人心头一慌,突然就生了后悔,竟不知对或错。

    可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她后悔,否则就等于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又得罪了刁家。

    可眼睁睁地看着沈青冒着雨,踢开花轿,将人抱进府中,她好像心头更加慌乱了。

    怎,怎么就下雨了呢?

    沈青是个理智的人,如他的兄长一般,尽管再是不满这婚事,该有的体面会给。

    只是他这一步一步,仿若迈向深渊,还不能有退路。

    心在滴血,此后余生。

    刁曼丽掩盖在红盖头下的脸上有些气恼,怎么就下雨了呢?

    大夏皇朝民间传言,雨天成亲不吉利,怎生她就这么倒霉,选了这么个日子。

    本来可以在轿子里等一阵子的,可这雨淅淅沥沥,不像一时半会就能停的样子,鬼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错过了拜堂吉时,也不吉利。

    转念一想,是沈青抱她呢。

    刁曼就一脸的幸福,脑袋往男人怀里靠了靠,蹭了蹭。

    沈青仿若无所觉,如同抱着的是一条不老实的狗子般,将人抱到地方,拜堂,入新房,便转身离开去大堂敬酒。

    他其实不喜他人碰触,特别是女人,好几次差些就没忍住将人丢掉。

    大堂里热闹非凡,别人敬酒他便喝,来者不拒,只是脸上没有笑容,仿若没有感情的木偶。

    宾客们看不出来什么,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没人见他笑过。

    可作为母亲,沈母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真的错了吗?

    沈母心头慌乱,头又一阵阵眩晕,然后又硬撑着挺了下来。

    不能晕,大喜的日子,会不吉利。

    言笑凑了上去,先是警惕地看了沈母一眼,这才胳膊撞了撞沈青的:“青子,你真的认命了吗?可有想过,小鱼要怎么办?”

    沈青握着酒杯的手一紧,酒杯碎了。

    言笑顿了顿,默默地拿过一杯酒,将他手上的碎瓷换了下来。

    “喝吧,喝醉了就不难受了。”秦伯庄敬了他一碗酒,用碗装的。

    沈青默默地喝了,越喝越是沉默,才喝完又被人拉去别桌喝了,都祝贺他娶了上京第一才女,不少人还挺羡慕的。

    暗地里其实也有不少人在看好戏,但都没有表现出来。

    言笑与秦伯庄看着一起长大的兄弟如此,都想上前阻止别人灌他酒了。

    甚至还想把沈青带走,可连沈青自己都没有反抗,实在的认命了,他们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沈伯母厉害着呢,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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