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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重生之嫡妻很甜

第二百四十七章 雨疏风骤(三更) 文 / 失落的喧嚣

    又是谁,是之前说过的人?

    陆禹说不是,是另一个人,她见了就知道。

    他让人去带进来。

    不一会一个农女打扮的女子被带了进来,衣着很朴素,站在下面,低着头,看不拘束,很快抬起头来看了过来。

    陆禹只看了一眼。

    许令菀不知道大表哥为什么带一个农女来府里?

    陆禹对上她的目光直接了当的:“就是她,以后要在府里住,眼前的人是少夫人,给少夫人请安,这是少夫人。”接着他对着女子道。

    女子十八九岁的样子,和许令菀年纪也差不多,抬起头来看了过来。

    长得还算清秀,不过一眼就能看出是农女。

    手脚有些粗大,那样子还有气质就像是农女。

    朝着许令菀行了一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起来吧,不用多礼,只是夫君,她叫什么,不对,应该问你,你叫什么?”许令菀听了想问大表哥的,最后还是问了眼前的女子一声,心有些不高兴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大表哥也不说清楚就带人上府里来见她。

    “我叫李梅,少夫人,给少夫人请安。”农女回答了一声,脸色不是太好。

    许令菀见她这样,又睥了大表哥一眼,还是叫了珠儿还有杜鹃请这位李姑娘去一边休息一下,珠儿杜鹃也都看着这位姑娘想说什么没说。

    这位李姑娘也跟着去了。

    等人一走,许令菀盯着大表哥,有话和大表哥说。

    “夫君我们要说一说了,你到底这是?这位李姑娘是谁?为什么要带到府里啊?”许令菀问起来。

    “昨晚她大哥为我挡箭而死,要不是她大哥我可能会受伤,也可能就——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留她在家里不知道怎么样,家里好像有人想逼她嫁人,以前有她哥在,我答应了她大哥,让她入府服侍你吧。”陆禹直接回答了,简单说了说。

    “菀儿明白了?明白了吗?”

    他最后问了两声,上前拉了她一下。

    许令菀知道了也望向他:“哦,这样,你也不说一说,她大哥——昨晚为大表哥挡了箭?”那就算了。

    竟为大表哥挡箭而死。

    怪不得看起来伤心,太可惜也可怜。

    “算是大表哥的救命恩人了。”

    “嗯,这个女孩我派人去的时候她先还不想来,还是我硬让人接她过来的,必竟。”陆禹没有说完,意思很明白。

    “我知道了,夫君以后就让她在府里,再找个好人家让她嫁了!”许令菀道。

    陆禹点头,要是可以这样也不错。

    许令菀心里想着。

    让大表哥要忙什么去忙,她和那位李姑娘说说,一会再说。

    陆禹点头走了。

    许令菀再次让人去带那位李姑娘来。

    张嬷嬷也进来,走到她身边行了一礼,小声的看着她。

    “少夫人老奴听说主子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不知道是什么女人,好像是一个农女?”

    “张嬷嬷也知道了,是一位姑娘,她大哥救了夫君一命,人没了,家里没有人了,夫君见她可怜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把她带到府里服侍我。”

    许令菀盯着张嬷嬷。

    张嬷嬷知道了,也放心了,还以为呢。

    许令菀说张嬷嬷放心了?张嬷嬷点头,退下去。

    之后许令菀再见到那位李姑娘,再次想到她的遭遇,觉得她有点可怜,问她觉得府里怎么样?

    刚才有喝什么没有,用过点心没有?问珠儿杜鹃。

    李梅说用过,从没用过这么好吃的,谢少夫人。

    杜鹃和珠儿却说李姑娘没用。

    “是不合你胃口,那想用什么直接说就是。”

    许令菀看她的样子,点了点头,让她以后就在府里,她会安排一个院子给她,把府里当成家里一样。

    李梅听了抬了一下头。

    许令菀等她说。

    不过。

    “少夫人,谢谢你,谢谢你这样对待我欢迎我,哪怕我就这样来府里,我不想来府里,只想守着家里。”李梅带着伤心难过:“以前我和大哥相依为命,现在大哥不在了,我想一个人在家里过。”

    还是想留在家里,不想麻烦陆大人和眼前少夫人。

    “你家里不是没人,也不安全,还有人逼你,夫君和我说过了,你先在府里呆一阵。”许令菀仍然道,说了夫君都告诉她了。

    李梅看了看眼前少夫人。

    “好吗?”许令菀又问。

    “少夫人。”

    李梅还想说。

    “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珠儿杜鹃说,也可以直接和我说,以后也一样,我再拔一个丫鬟给你。”许令菀又说。

    “不用,少夫人,不用了,我不需要丫鬟,我一个人就可以,我真不需要。”李梅最后拒绝道,好像很急。

    许令菀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你大哥是夫君的救命恩人,对夫君来说你也算是救命恩人之妹,不可能不照顾你,对我来说也是恩人。”

    “少夫人不要说,不是,不大哥只是做了应该做的!陆大人不能有事,只是大哥他——再说是大哥救的陆大人,不是我,我一个人可以,我一个农女不需要。”

    李梅还是开口。

    许令菀看着她:“不行,你一个人不可以,再是做了应该做的事也不是这样,也不是送命,不能让大家说夫君不善待恩人?你就好好在府里吧,陪我,我们都是女人一起说说话。”

    李梅——

    已经不能拒绝了,这位少夫人真是。

    许令菀也不好再问什么,因为不了解。

    等到这位李姑娘下去。

    杜鹃陪着这位李姑娘去了,珠儿留下。

    “少夫人,这位李姑娘。”

    “以后就在府里,你好好看着,要是有什么缺的就置办一下。”许令菀开口:“你也听到了。”

    珠儿听到了。

    李姑娘大哥替姑爷挡了一箭。

    许令菀问了一声大表哥去了哪里,得知大表哥就在外面,她出去看到大表哥站在走廊边上又在吩咐身边的人。

    身边人应着。

    陆禹回神看过来。

    “虽然是农女,不过看着很懂本份。”许令菀和身边珠儿说,珠儿想了一下:“少夫人才到府里来。”

    “两个女人了,府里同在两个女人,加上我一个。”许令菀道。

    珠儿还是叫少夫人。

    许令菀没再说,看了一下天色。

    “你说是不是要下雨啊珠儿?”

    “好像是。”珠儿也看了一眼。

    陆禹回来刚好听到她们的话,也看了一眼天色,应该会下雨,许令菀问说完了。

    陆禹点头。

    珠儿退开。

    “李姑娘留下来了,我和她说了说,她好像知道自已的身份,一点也没有自满。”许令菀说了声。

    “这就好!”陆禹也希望这样:虽然她大哥救了我,但不想她想太多。”

    许令菀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

    “我派人去问了一下三叔起来没有,有没有哪里不好,还没有回话。”陆禹再道。

    许令菀听到三叔,想说三叔是自作自受,还是派了人去。

    不久得知三叔还没有起来,还不知道。

    陆禹:“没起来就算了。”

    “今天还出去吗夫君?”许令菀一听,又问大表哥。

    “暂时不出去了。”

    陆禹说要处理的都处理完了,方才也吩咐了,有什么事会有人到府里来,他也问她今天想做什么,前几日都没有陪她,都是她一个人在府里,今天不出去陪她。

    许令菀问是吗?可是做什么不知道。

    “对弈一局还是一起看书,就在府里面,不想出门,要是你想出门也可以,我也陪你去。”陆禹一边说一边问,许令菀也不想出门,觉得大表哥说的不错。

    主要是——

    陆禹叫了一个人说了说。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起了一风,真的要下雨了。

    许令菀看着外面的天色。

    陆禹也看着。

    他们看了一会,雨也落了下来,从天际落下来,雨落得有些大,噼里啪啦的,又是这样的雨,听着雨打在地上还有屋顶的声音,伸出手接了一点雨水。

    许令菀看着打湿的手,又接了一点雨水。

    陆禹见状抓住她的手收了回来:“接雨水做什么?”

    “没什么。”许令菀摇头。

    “大表哥记得我们来边关前那一天也下雨。”

    陆禹嗯一声表示知道。

    “当时有一辆马车一直跟着。”许令菀还记着:“马车坏了,就是想让大表哥去修的,大表哥没有去。”

    “你这丫头。”陆禹说了声。

    问她去不去书房。

    许令菀说去,他们去了书房找书,到了书房,许令菀才想到府里书房还是第一次来,之前一直没来过。

    又想到京城成郡王府大表哥的书房还有大表哥给她单独僻的书房。

    里面的书都没有看多少。

    她想看看和京城成郡王府书房有什么不一样。

    一进去看比成郡王府的书房大多了,书也多。

    陆禹问她想看什么书,扫了一圈。

    许令菀说随便。

    陆禹找了一本书,许令菀一看,是史书。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明,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修辞使人长于思辩。许令菀说就看这本吧,书房都是史书一类的,俩人一起看了看书。

    看了半晌。

    许令菀:“夫君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史书一类的。”陆禹看她:“读史使人明智也可以鉴以往知未来,历史的演变过程向来不是偶尔的而是必然,告诉我们很多道理,齿轮下主线构造的巧合,在命运勾勒下是必然的结局!”

    许令菀就知道,听了不明觉厉,再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又望着四周,想看看,雨声还是很大,陆禹也放下手中的书不再看书。

    “来对弈吧。”

    许令菀还记得上次和大表哥对弈的结果。

    陆禹:“我还是让菀儿你几个子。”

    许令菀和大表哥又对弈了几盘,还是输了,她腻歪在软榻上面。

    听着外面的雨声,再看着雨中的一切。

    “最好听的是雨打芭蕉的声音,南方的雨,秋季的雨,边城的雨.......”

    许令菀有些发懒。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她忽然想起来这首词,如梦令。

    她告诉大表哥。

    陆禹听了低笑,在她的面颊轻印一个吻:“昨晚雨大风大,醉酒之后忽然醒来,问一声,原来已是绿肥红瘦?”

    许令菀望着大表哥。

    “嗯。”

    “那菀儿知否呢?知否?”

    “.......”

    到了下午雨渐渐的小了,真的有些犯困了,直到雨停了。

    许三老爷又慢慢悠悠的过来了。

    他也睡了一觉舒服了过来,知道菀姐儿还有禹哥儿派人过来问过他,他起来就过来了。

    看他们在书房看书。

    许令菀一见三叔:“三叔昨天也是,怎么也跟着大表哥跑去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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