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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121,在嫌我老? 文 / 秦若虚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薄茧的指腹略高于女孩唇部的温度,相贴的那一瞬,自心尖升起阵阵酥麻,让她顿时有些呼吸困难。

    “怎么转也不围着你转。”

    男人另一只手沿着女孩腰侧慢慢上移,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不转你往我怀里倒?”

    钟意大脑空白了两秒,伸手去抓他作乱的手:“你在干嘛?”

    他捏住她的下巴,故意朝她脸上吐出一口热气:“帮你揉一揉。”

    钟意脸部周围的皮肤迅速烫红,细柔的嗓音带着不自知的娇媚:“腰侧疼又不是胸上疼,你揉那里干什么?”

    傅泊焉收敛了一些,大掌重新落回腰侧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学了多少年舞?身段怎么这么软?”

    钟意抽出下巴,别开头看向了别处:“十几年。”

    傅泊焉又逼近了一些,一本正经的说着风流话,却并不让人觉得反感或是下流:“难怪在床上也那么软。”

    傅泊焉可以随心所欲来去自如,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有些事情,越是认真就会越被动,还不如静观其变。

    钟意去拉他的手,又默默地拉上裙子的拉链,把暴露在男人眼前的白皙肌肤一寸一寸的遮盖住:“我要去商场了。”

    傅泊焉单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围困在了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你知道我的尺码?”

    钟意到底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心机城府远不及男人深沉,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沉着,但她心里没底,很容易就心浮气躁,失去冷静。

    尤其他一直忽远又忽近,说不喜欢却仿佛还有欲望,说有欲望又能压抑克制,反复无常的言行,让人有一种被当猴耍还无力反抗的郁闷感。

    她避开男人深邃如夜的眸光,语调多少有赌气的成分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男人笑了笑,另一只手撩起她肩头的秀发,凑到鼻端轻轻嗅了嗅:“不如陪我回家取件衣服换上?”

    这句话三分试探,七分暧昧。

    想到他之前给的暗示,钟意开始犹豫动摇了,就好像撞了南墙还有路,见了黄河还有海,内心总是蠢蠢欲动。

    傅泊焉很有耐心地等了几秒钟,见她始终低头,没有回应的意思,就默默解除了对她形成的包围圈。

    敞开衣襟里的壮硕胸膛若隐若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的情绪似乎总能这样收放自如,不过转瞬间,就又恢复了一身清冷禁欲的模样。

    他低头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就转身往包房门口走了过去,刚走出两三步,衬衫的衣袖就被一只白嫩的小手给拉扯住了:“我陪你回去。”

    ……

    四十分钟后,傅公馆。

    进到居住区的客厅,傅泊焉就脱掉了被雪花打湿肩头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了沙发扶手上:“我去换衣服,你随便坐。”

    钟意点点头,走到沙发旁坐下,才惊觉自己又一次没受住这个男人的诱惑。

    他没关卧室的门,换衣服的窸窣声音从门里面传过来,她开始变得局促不安,双手都好像变得无处安放了。

    半分钟后,男人换好衣服从卧室里走出来,暖橘色的灯光打在他英俊成熟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另一张脸。

    秋天的风带着被吹起的落叶,漫天飞舞中,有几片落在了白衣少年的肩头和发间,他微微翘起嘴角,眉眼之间竟未失半分风华。

    她一瞬不瞬盯着他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样子仿佛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而那个人是谁,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迈着长腿走过来坐下,沙发上传来的塌陷感令她瞬间回了神:“换好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不急。”

    男人倾身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打火机“叮”地一声响,烟头很快变得猩红,他深吸了一口,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沉默,让她如坐针毡。

    夜风夹杂着簌簌落下的雪花,不时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扰得人更加心慌意乱。

    她的双手揪着沙发边缘,半晌才试探性的说了句:“昨天听蔡总说他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能给蔡氏带来十几亿甚至二十几亿的营收,那个合作伙伴就是你么?”

    傅泊焉只嗯了一声,就继续娴熟的吞云吐雾。

    钟意只能没话找话说:“那么大又那么赚钱的项目,不是应该谈很久吗?怎么会那么轻易就交给蔡总?”

    傅泊焉身体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双眸子隔着薄薄的烟雾,像是蒙上了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

    他没回应,反倒让钟意松了一口气。

    刚刚着急打破尴尬,竟然忽略了这个话题的深度。

    不仅难以聊出优势,甚至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能力承受范围,即便他给了什么回应,自己也很难顺利往下接,就又换了一个话题,“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平时都不害怕吗?”

    傅泊焉环视了一周,答非所问道:“嗯,确实缺个女人陪。”

    她明明在有意回避和他之间的问题,可他却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又带回了原点,她不仅无话可说,甚至再继续待下去都变成了一种煎熬。

    “那个……我想起来我的东西还落在不夜城那里,就先回去……”

    她站起身,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挑眉说道:“坐下。”

    钟意却坚持要走:“我明天还约了婚纱设计师和化妆师试妆,如果熬夜的话,脸会浮肿……”

    “坐下。”

    钟意到底年轻,没能沉住气:“傅泊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多日以来的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爆发,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泪会那么多,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换了一个坐姿,就那样波澜不惊地看着她。

    钟意的眸光和他在半空中较了会劲,才惊觉自己暴露了隐藏最深的情绪,连忙收敛起来:“抱歉,我刚刚有些失态……”

    话还未落,纤细的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落在了他苍劲有力的双腿上。

    他抱着她倾身,捻熄了手中的烟头,没见她挣扎,便声音含笑的问道:“怎么不骂渣男了?”

    钟意反问:“傅总是渣男么?”

    傅泊焉挑眉:“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我以为你喜欢渣的。”

    钟意瞪大眼睛,说不过他,索性就偏过头不说了。

    男人的大手顺势落在她纤细光滑的大腿上,动作克制,并不显得下流,甚至还带着浓浓的禁欲风。

    可她还是止不住的僵了一下,却没阻止:“傅总真的就差去弄个锡纸烫了。”

    “哦?怎么说?”

    钟意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因为扳回一城,嫣然笑道:“都说三岁一个代沟,咱俩差九岁,就是三个代沟,你听不懂也很正常。”

    傅泊焉的手从裙摆往里探,动作很轻,像是过电一般,迅速流遍她的全身,连心尖都轻颤了一下:“在嫌我老?”

    听说男人对年龄很介怀,她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禁忌,连忙讨好:“没有,傅总老当益壮……”

    “钟意,你皮痒了是不是?”

    钟意捂住嘴笑道:“你老还不让人说……啊!”

    说着,一阵天旋地转,钟意就被他密密实实的压在了身下,这个角度,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额角和脖颈上暴跳的青筋:“老可不代表那方面弱,看来今晚我要好好给你立个床上规矩,你才会老实。”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从饱满的额头一直吻到圆润的肩头……

    钟意觉得很痒,偏头躲着他的吻。

    落地窗的窗帘没拉,她有一种被偷窥的紧张感,她躲得厉害,却被男人伸手打了屁股,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可他越疼越兴奋。

    沙发因为要承受两人叠加的重量,而不时地发出窸窣的声响。他们就像两条濒临渴死的鱼,只能靠亲吻拼命地汲取对方的体温和味道。

    钟意心跳狂乱,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全身很快烫红成了一片。

    夜变得很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彼此的喘息声。

    这时,窗外有无数绚烂的烟花绽放,几乎照亮了整个夜空。

    她像是从迷离中找回了一点思绪,气喘吁吁的问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傅泊焉,你就不怕我赖上你?”

    她的眸光潋滟,唇色如盛开的玫瑰花瓣,看得男人心痒难耐:“我从来不怕女人有本事。”

    话落,男人就又吻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想,这句话他恐怕只说了一半,还有后半句应该是,就怕女人没本事。

    ……

    男人不满足于沙发的狭窄,便抱着她回了卧室。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边。

    他的卧室是那种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她每次来都有一种要被这里的冷淡淹没的错觉,甚至还有一点点惧怕。

    男人的吻愈发的粗暴,动作更谈不上温柔,她整个人就像是在云端飘着的,甚至有那么一两秒钟恍惚的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同于以往的矜持,这次她热情的像是一团火,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闯进去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女人的抗拒,忍不住笑道:“你这么热情,我以为你准备好了。”

    钟意疼得皱眉,却依然表现得很主动。

    汗水很快打湿了男人的鬓角,有的滴落在她的身上,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将整个房间都一起点燃了。

    女人的体力天生不如男人,做到最后,她只能随波逐流,任由男人横冲直撞。

    最后的时候,她忍不住地抱紧男人劲瘦的腰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不被那一波波浪潮淹没溺毙。

    事后,他吻了吻女孩汗湿的鼻尖,额头,眉眼,和那张红肿得一塌糊涂的玫瑰唇瓣,平息着巅峰后的余韵。

    好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离开。

    钟意的身体到处都是黏腻的汗液,不舒服的皱眉,却看到他直接躺到另一边,点了一支事后烟。

    都说成熟的男人就两点最为致命,一个是谈生意的时候,一个就是抽事后烟的时候。

    似乎这一刻,能看到他所经历的前尘往事,遥远的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又近的仿佛能够触摸。

    她凑过去,抱住他湿漉漉的身躯:“那……我明天还用去试婚纱吗?”

    男人伸手揽住她窈窕柔软的腰身,闻言重重的捏了捏腰侧,却不疼,更像是爱抚:“如你所愿不好么?”

    钟意张嘴咬了他冒出青茬的下巴一口:“你就不能不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么?”

    “行,那你先告诉我锡纸烫是什么意思?”

    钟意转了转眼珠:“就是……一个短视频软件上很火的一句话,渣女大波浪,渣男……锡纸烫。”

    男人探出身体弹了弹烟灰,忍不住笑了一声:“所以我还是渣男?”

    “烟抽完了吗?抱我去洗澡。”

    男人没再说什么,倾身捻熄手中的烟头,随后就抱她去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角落的小板凳上,接着调好水温给她冲拭身体。

    本以为会有排斥或是不舒服感,但此刻的她,却觉得很平静,就像身体已经接受了他体温和怀抱,以及他的粗暴和温柔。

    他半蹲着,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傅总这么性感,以前怎么没发现。”

    “以前就闭着眼睛享受,当然不知道睁开眼睛享受快乐是什么样子的。”

    他一本正经的耍流氓,让她烫红了脸,连忙别开眼睛,看向了一旁,可男人却不允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看向他:“做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幸福?”

    这句话一语双关,让她的体温都顿时高了几度:“傅总跟女人说话总是这么荤素不忌吗?”

    “荤?我哪里开荤了?”

    在这方面,男人天生要比女人有优势,于是她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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