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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三张 整个就一恶狼对上了小白兔! 文 / 春熙暖

    第133章第一百三十三张整个就一恶狼对上了小白兔!

    他身上的气息,炙热而又浓烈!

    那只扣住她的大手,像无法挣脱的囚笼,将她牢牢困住。

    无法挣脱!

    “暖暖……暖暖……”

    他的指尖滚烫,像是一团烈火,只轻轻触碰到她白玉般的肌肤,便泛起一阵战栗。

    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全然不见往日的清浅,瞳孔泛着暗绿,深邃而又缱绻。

    含糊不清的暗哑声调,每一句都是她的名字。

    云初暖不知道他怎么了。

    他那么疼惜她,从来不会在有人的时候,对她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

    可此时这么多人在,他像是疯了一般,炙热的轻吻从她软软的唇,一路向下。

    她忽然就心疼得不行。

    该推开他的。

    甚至这种冒犯,应该给他一巴掌才是。

    但是……

    “胡闹!”就在这时,女人的娇斥声响起,“来人!把将军拖到浴房!给他备上冷水……不!要冰水!不够凉,就加冰块!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阿依慕心疼儿子。

    可同为女人,她再心疼儿子,也要照顾媳妇儿的感受。

    这么多人在,那个大夏国矜贵的小公主,被他这般对待,都没有将人推开。

    可见,是爱他儿爱到骨子里了。

    一个身在异乡的女子,有多难,她比谁都清楚,哪怕对这位大夏公主心里还存在着一些疑虑,她也要好好护着人家姑娘。

    耶律烈的理智,早就不在了。

    从小娇娇出现的那一刻,他紧绷着的那根,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弦,‘铮——’地一声,断了。

    他紧紧抱着她,大手开始越来越不安分。

    却在这时,忽然被几个人合力架着。

    他惶恐,一双泛着暗绿色的眸子,像是一只恶狼般,随时都要将人撕碎。

    根本无人能靠近他!

    阿依慕气得要死,也心疼的要死,那女人竟给他儿子下蛊,还是这么霸道的噬情蛊虫!

    真踏马的该死!!!

    她想一巴掌将儿子扇醒一些,却顾忌着这么多人在场。

    “烈儿,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你若是在这里伤了她,我看你如何收场!”

    母亲清冷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严苛。

    这是耶律烈曾经又爱又恨,对他影响至深的声音。

    已经被欲望染透了的眸子,终于有一丝清醒。

    他望着怀里娇娇软软,哭成泪人,却一言不发的小媳妇儿。

    霎时间,心如刀绞。

    “暖暖……”

    他已经无法开口,这蛊虫每当他发出一点气息,便开始在小腹中蠢蠢欲动。

    被折磨的,只想快点撕掉所有的衣物,解放出来,最后埋入能让他彻底释放的……

    “别哭……”男人大口呼吸着,一只大手捧着小娇娇的脸,一只则仅仅按住小腹中的蛊虫。

    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依然不想看见她的眼泪。

    糯叽叽的小鼻音,从她的口中发出来,“到底怎么了?”

    云初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见到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成碎布。

    露出里面遍布伤痕的皮肤。

    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多到她就算每日给她涂抹血珠子,依然遍布四处。

    偏偏,他又心疼她,一日涂抹一次,已经是极限。

    否则他便是带着一身伤痕,不去也罢。

    他此时的模样,云初暖无法想象他去了王后的宫中发生什么。

    不敢猜,不敢想。

    心疼,而又惶恐。

    阿依慕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一把狗粮,疯狂往嘴里塞。

    她原本以为儿子是个对女人毫无兴趣的大傻子,之前还和师父讨论过,他是否喜欢男子。

    师父却说,该来的那个姑娘,还没有出现。

    让她耐心等待便是。

    师父总是神神叨叨的,偏偏说什么都准,就好像能预知这世上,将要发生的一切。

    如今,这又被她说中了。

    “拖下去拖下去!”阿依慕看着就烦,指着一旁的妇人道:“那个谁,给你们将军准备冷水去,要加冰!”

    叶大娘:“……”

    十冬腊月啊,要冷水,还得加冰……

    这要不是亲娘,一般人不敢做的这么光明正大。

    叶大娘连忙带着人去准备。

    巧儿抱着小狼崽子,偷偷趴在门缝里瞅。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将军那个眼神……她感觉公主身上的印子,又要多了……

    很快,耶律烈便被一群宫人拖到了大浴池中。

    而西域美人拉着小公主的手,犹豫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是瞧不起儿媳妇儿,只是这身板太弱了。

    她有点担心,解了那蛊虫之后,她会不会被直接折腾死。

    “暖暖啊……是这么个事儿……我与那宫中的王后不对付,你知道吧?烈儿从小便被她带走磋磨,你可都知晓?”

    云初暖心里还挂念着被拖到浴室中的男人,但是准婆婆在这里拉着她说话,她又不能走。

    只能点头,“知道,夫君都与我说了,今日那太监来请,原本夫君是不想去的,听说您在王后宫中,他才……”

    “傻狍子!那小子脑袋一热,就不会思考了!老娘就算去了,那傻逼……咳!那王后还能奈我何?嗐!气死我了!”

    云初暖:“……”

    婆婆啊!您有话快点说不行吗?绕来绕去,急死个人了!

    “那个什么……烈儿在王后宫中中了蛊,噬情蛊虫……”

    “什么?!”

    云初暖心里一惊,她就知道出事了!

    听到噬情蛊虫,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记得连翘中了蛊后,中原那个郎中便将她身上的蛊解开了。

    连忙道:“您别慌,我认识一位中原郎中……”

    “没用的……”阿依慕轻咳一声,虽然觉得这事儿自己和儿媳妇说不太好,但是已经到这儿了,得让她心里有个准备不是?

    只将那蛊虫引出来便好,剩下的让那臭小子自己解决!

    否则她这娇娇软软的儿媳妇,小命都得搭进去!

    “这蛊虫,需要女子的身体才能引出来,你懂吗?”

    云初暖眨了眨眼。

    虽然不想做秒懂女孩,但是瞧见西域美人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懂了……

    “是……是要做夫妻之事?”

    “对对对!”阿依慕哪里知道她面前的儿媳妇,还是个处子之身。

    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叹气道:“这蛊虫很是霸道,便是将它引出来,也还是有那催情的作用,为娘怕你吃不消,便一次就好,一次立刻就让他滚蛋。

    听到了吗?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得知真相的云初暖,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那……会让他那里……更加……”云初暖不知道该怎么和准婆婆探讨人家儿子的……

    握了握自己的手臂。

    准婆婆也是个秒懂少女,瞧了瞧儿媳那纤细白嫩的手臂,点了点头,“可能,会让你比以往更吃不消,否则你们夫妻俩的事儿,也不该由我这个做娘的来操心。”

    云初暖真要哭了。

    她轻咬下唇,犹豫着该不该和准婆婆说,他们二人之前就没有成功的事情!

    阿依慕却一眼便瞥见那白皙手臂上,极其醒目的一个红点。

    她一把拉过女孩的手腕,惊声道:“别告诉老娘,你们两个还没有圆过房?!”

    卧槽啊!!!

    来的路上,她已经亲眼目睹了儿子……咳咳……

    要是这娇娇小公主还是处子之身……那不得直接……

    云初暖面色通红,点了点头,软糯糯地道:“之前,试过一次,没有成功,夫君让我养好身子,再等一年……”

    阿依慕:“???”

    不好意思,原谅她没有见识,不知道新婚小夫妻,还有这种操作?!

    “为何要等一年?”阿依慕有点不高兴了。

    小公主从大夏和亲到边辽,她自认为无论是她自己,还是那个傻儿子,对她已经极尽所能的好了,她是瞧不上傻儿子,还是来边辽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云初暖纤细的手腕,被准婆婆紧紧攥在手心里。

    她护子心切,她都能理解,可这该如何解释?

    不过,既然是自己提的要求,便坦坦荡荡承认吧。

    小公主舔了舔唇瓣,轻声道:“是我要等到十八岁之后,夫君疼惜我……”

    “十八岁?”

    阿依慕喃喃自语,不知想到了什么,瞧着小公主的表情,渐渐变了。

    她说,“有一位故人,曾与我说过,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定要等到十八岁成年之后。”

    这话,让云初暖的心里一颤,猛地抬起头望向西域美人。

    她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琢磨之色,“或许,我那位故人要等的人,真的是你。”

    她拉着小公主白白软软的手,瞧着她食指上,那枚近乎与血肉融合在一起的戒指。

    眼中复杂的情绪,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欣慰,又似是为难,“烈儿那边,你要如何解决?”

    他那儿子,便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妇人都够呛能承受的住。

    更何况是处子之身。

    原本想让小夫妻俩自己解决,如今却是不得不掺和了。

    如何解决?

    还能怎么解决……

    云初暖赤红着一张小脸,首先对准婆婆表达了感谢,“母亲,夫君遭奸人暗算至此,若非您及时出现,定是无法安然回到府中。您没有另寻一位女子,替夫君解了蛊虫,媳妇儿也要谢谢您。

    夫君清清白白,阳光温暖,都是母亲教导有方。我能遇到他,是这辈子最大的幸事,还有您这么一位善良开明的好母亲,暖暖很幸运。

    至于,夫君体内的蛊虫……媳妇儿会替他,解了的。

    除了我,谁也不行。”

    “你这孩子……”

    阿依慕被她诚挚的话,感动到了。

    无人懂她的心,便是连师父都曾经说过,他太狠了。

    可是……这个孩子懂。

    也不枉她将清清白白的烈儿,送回到她的手中。

    可小姑娘那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阿依慕就不认同了。

    “暖暖。”她招了招手,附在小公主的耳边一阵耳语。

    云初暖那本就粉红的面色,越来越红,到最后,甚至能滴出血似的。

    “明白了吗?”

    云初暖轻咬唇瓣,红着脸点了点头,“母亲放心,那我……我去了?”

    “去吧,记得了哈,万不可伤害到自己,解决的办法有许多,比如……”

    “母亲!我知道了!”

    云初暖生怕她再将那些话重复一遍,匆匆往浴室里面跑。

    一走进去,便见到四仰八叉的宫人们,有的鼻青脸肿,有的断胳膊断腿,场面那个惨烈啊!

    “夫人啊!您怎么才来啊!奴才们要被打死了!将军他便是连咱们都不让靠近!呜呜呜……”

    其中一个小太监,抹着嘴角上的鲜血,哭得泪眼朦胧。

    云初暖心里这个内疚,“对不住了,这些银子你们拿着先疗伤,等他日本公主入宫后,再赏赐你们。”

    小太监们一听有赏赐,一个个也就不觉得那么委屈了。

    谢过小公主之后,纷纷离开。

    只不过在宫里伺候的多了,他们虽然不能人道,但是对于男女那点事儿,多少还是知道的。

    瞧瞧将军那个体格子,再瞧瞧那大夏公主……整个就一恶狼对上了小白兔……

    这小白兔啊,今日若是不被吃干抹净,顺便抽骨扒皮的,那都满足不了恶狼。

    几个太监打了个哆嗦,纷纷往出跑。

    冷水池子中,那个浑身湿淋淋,衣服已经被暴涨的肌肉撑开的男人。

    正背对着云初暖。

    她深吸一口气,迈着轻缓的脚步慢慢靠近。

    男人的耳力极好,察觉到脚步声,刚要暴走,身子却忽然一僵。

    那股熟悉的,令他眷恋的,奶奶的香甜气息,在鼻间萦绕。

    他大口喘着粗气,泡了冷水之后,残存的理智时时刻刻在警告他,“暖暖!走——”

    一抹娇俏的人影,从他的余光中一闪而过。

    他瞧见那个身着一袭素白衣裳的小娇娇,缓步踏入水池当中。

    可能是冰水太凉,她打了个激灵,倒吸一口气。

    却努力抑制住颤抖的身子,缓步向他靠近,“我若是走了,你要暴毙而亡吗?”

    小娇娇的声音软软糯糯,娇娇嗲嗲,说话间,都是属于少女特有的清甜。

    耶律烈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在小娇娇距离他只有一米的距离时,他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

    她身子轻盈的,就好像一片荏弱娇贵的锦缎,柳眉细细弯弯的,睫毛长长密密的,鼻尖娇娇俏俏的,尤其是两片肉嘟嘟的丰满唇瓣,红艳的好似莓果一般。

    他紧紧搂着那纤细的腰肢,粗粝的指腹,捧着她白嫩的似乎能掐出水的小脸,将炙热的唇瓣密密实实地压上去。

    她好娇,好软,尽管残存的一丝理智极力地克制着。

    一双大手,却忍不住撕扯着她身上的素白衣裳。

    不一会儿,洁白无瑕的身子便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那双早已变色的瞳仁越发火热……

    而怀中的小娇娇,显然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冷冽。

    沁人心脾的冰水,让她忍不住地打着哆嗦。

    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可无论怎样的情绪,她都没有拒绝面前的男人,她只能大口深呼吸着,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

    只有那双漆黑的瞳仁中,写满了深深的恐惧。

    耶律烈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一双暗绿的眸子缓缓打开。

    她清灵灵的凤眸,依然是那样灵活生动,嵌在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越发的娇俏动人。

    只是……

    里面的惊恐,让他心口像是忽然被塞了一团棉花,呼吸困难。

    这是他许久未曾见到过的……

    “暖暖……走吧……我会伤了你……”

    他此刻正在经受怎么样的折磨,只有耶律烈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我不走!我若是走了,你的蛊虫谁来解?”

    他小麦色的肌肤,已经涨成了赤红色。

    原本那肩膀宽厚的就能足够装下两个她,此时胸膛更像是打了激素一样,暴涨着,突起着,狂野而又粗犷。

    小娇娇连声音都是娇嗲甜软,本来就已经难受到要爆炸的耶律烈,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从冰凉的冷水中一步跨了出来。

    浴室中,有那些宫人们早已准备好的被褥。

    他解开她残存的,湿漉漉的衣裳,将娇小的人儿放在上面。

    云初暖的心,砰砰直跳,她想到了准婆婆刚才说的种种方法,可是这似乎都不足以缓解男人的痛苦。

    不然……就先试试?

    她不是还有血珠子吗?

    假如真受伤的话,便……唔!

    耳边,响起男人的一声低吼,她艳如红莓的双唇,被一股蛮力直接碾住。

    这吻来的炙热而又急迫,云初暖只觉得胸口间的空气全都被夺走了,被这个男人给吸走的!

    她差点没了呼吸,因为缺氧一张小脸越发火热。

    他的吻技还很差很差!尤其在这种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恨不得用牙齿将她的唇瓣咬下来,那刚刚长出来的胡茬,也刺得她好痛!

    终于,在她即将要憋死的时候,炙热的双唇离开,顺着她的小脸一路吻着。

    健壮的手臂支在他的身侧,他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暖暖,可以吗?”

    他说过,明白了她的坚持,便是要再等一年。

    可此时此刻,他真的无法再忍耐!

    该死的王后!该死的耶律纳兰!她们不是喜欢这种下作的手段吗?

    他若不百倍奉还,便枉为在这世间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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