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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七十七颗隐秘的爱意 文 / 多梨

    能够面不改『色』吃下粽叶的克劳斯先生,  仍旧坚守了自的“底线”,坚决不肯碰那些龙的挚爱。
    景玉在确认克劳斯先生是为她才准备这些的候,感叹:“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克劳斯稍微思考,  才解了这字成语的意思。
    没有办法,  克劳斯先生对有些成语并不够敏锐——尤其是景玉不常用的词句。
    他日常生活中,接触中的候并不太多。
    景玉倒是兴致勃勃地心吃掉螺蛳粉。
    曼海姆的中餐厅并不算多,即使是亚洲餐厅也多是泰国风味或者东南亚那边的其他国家。
    而为了格雷琴女士着想,  景玉也不在家中吃这种东西。
    要知道,次隔壁邻居家为拍摄tiktok而了鲱鱼罐头,无法忍受的格雷琴女士直接选择报警。
    相比之下,  将这种东西当作黑暗料却仍旧容忍她食用的克劳斯先生,  简直就像天使。
    ——不,  在只有景玉一方面心地食用完毕之后,  克劳斯委婉地提出,  还是需要洗一洗澡,才可以进行深度的约。
    景玉对此表示了严肃的抗议:“你听说‘爱屋及乌’这个成语吗?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进行约,  那就也得接受我最爱的螺蛳粉;不然,我怀疑你不能接受我的全部。你只接受了我的优点——”
    好脾气的克劳斯先生捂住景玉的嘴巴,强行把这只喋喋不休的小龙用按进浴缸,从内到外、认真清洗了一下。
    包括她的嘴巴,也强硬地塞进去牙刷。
    “甜心,  ”克劳斯提醒她看清楚现实,“如果我不能接受你的全部,现在你的『臀』部已经花了。”
    景玉下意识捂住自屁股。
    “听说中国用‘龙种’来形容重要的胚胎,”克劳斯『摸』了『摸』景玉的脑袋,“我确定了,你以后怀孕,  应该也是个‘霸王龙种’。”
    景玉:“……话听着是好话,怎么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就这么怪呢?”
    克劳斯先生笑了一,他并没有多地关注这点,低头,亲亲景玉的脸颊。
    景玉嘴巴还没有冲洗干净,还有一些牙膏泡泡,但这些并不重要了,克劳斯先生已经准备进浴缸了,水压出去,属于景玉的空间越来越小,尽管可以容纳双,但克劳斯吻着她的背,步步靠近她,直到没有距离再到负距离。
    景玉沉浸在克劳斯先生精心准备好的愉悦梦境中了,和这些使用沐浴『露』打出来的泡泡一样,密密麻麻噼里啪啦地丰盈起来,有着柠檬和甜罗勒草的气息。
    就像很久很久没有喝到『奶』茶,景玉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久违的香醇;又像激烈的800米体测结束之后,猛灌一口从冰箱中拿出来的冰可乐。
    又凉又爽,无数个碳酸气泡在身体里面炸,一口可乐从嗓子往下,又火辣又畅快。
    景玉隐约意识到,克劳斯先生似乎想让她『迷』这种感觉。
    在很久很久之前,栾半雪就曾经煞有介事地告诉景玉,不可以睡同一个男超三次。
    相比较起来,男『性』更容易“肾”,而女『性』更容易“头”。
    女『性』很容易把那几分钟荷尔蒙的『荡』漾和多巴胺的分泌误解为爱情。
    景玉想,她自应当是清醒的。
    她保护的很好。
    但是当克劳斯亲吻她的候,她仍旧不可自抑地抖了一下心跳。
    就好像一春雷后,第一滴雨水落在大地,挡不住的冰雪笑容,蓬勃的绿草挤土壤、密密麻麻地生长。
    景玉要控制不住自了。
    -
    第二天气温很好,因为雕先生中午炖了『乳』鸽汤,因此景玉“不得不”到午饭后再离。
    除此之外,还有个意外之喜——
    克劳斯先生先前订购了一只铂金包,据他所说,因为工艺和设计师的原因,一直到了个月才送来。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其他交往的女伴或者适合这只包的女『性』亲属,因此大方地送给了景玉。
    铂金包送来的候,克劳斯先生在泳池中游泳,而景玉换好白『色』的泳衣,正用脚尖试探着水温,犹豫着要不要下水。
    她感觉水的温度有那么一点点低。
    克劳斯先生可是敢在冬天洗冷水澡的,景玉的小身板并不能和他相比较。
    ——景玉不得不感叹,克劳斯先生的身体基础条件真的棒,昨天白天还在感冒,晚就能生龙活虎地屠龙;今天清晨例行吃龙肉后,现在还能采奕奕地去游泳。
    景玉严重怀疑,克劳斯身说不定还有战斗民族的血脉。
    来不及怀疑,她的铂金包包送了来。
    景玉欣喜不已地拿到里看,只是刚看没几,就听见克劳斯先生问:“这只包有什么特殊?”
    景玉宝贝般地捧着包左看右看,回答他:“管它呢,只要值钱就好。”
    这样说着,克劳斯站起来,他看着景玉如此宝贝包的模样,伸:“给我看看。”
    景玉看了看他的水,犹豫两秒,用丝绒袋子包在包柄,谨慎地递给克劳斯先生,不忘嘱托他:“小心点啊。”
    克劳斯淡淡地应了一,他将包拿在里,左看右看,忽然不经意间痛哼一。
    在景玉的目光之下,她刚到的崭铂金包啪唧落到水中。
    与此同,克劳斯先生也彻底浸入深水区——这泳池最深处有23米,他好像腿抽筋了,一脸不舒服地浸泡下去。
    珠宝和男同遇到危险,这不是景玉第一次遇到。
    之前滑雪,景玉的钻石项链和克劳斯先生同掉进一个未来得及排查的雪窝子中,景玉想都没想,先扒拉着雪找项链,还往克劳斯先生脸刨了几爪子雪。
    ——后果是克劳斯先生狠抽了一顿龙『臀』。
    但这一次,景玉想都没想,她在海滨城市长大,水『性』极佳,费地拽着克劳斯先生的往拉。
    她气小,拖不太动,真连嗦粉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才堪堪拖动一点点。
    ——好在克劳斯先生的不适很快缓解来,他搂住景玉的腰,将这个脸都憋红的小龙轻松带水面、靠近泳池边缘。
    景玉咳了两。
    她刚刚用猛,不小心呛了一点点水。
    耳朵里面的水还没排干净,她就听到克劳斯的音。
    克劳斯先生头发和睫都湿了,映衬着睛像雨后的丛林。
    他仍旧扶着景玉的腰,问:“为什么先拉我?”
    克劳斯强调一句:“我喜欢诚实的。”
    景玉打了一喷嚏,老老实实回答:“先拉你的话,好处更多;不拉,屁股可能挨揍。”
    克劳斯说:“……你以为这样回答,屁股就不挨打了吗?”
    景玉睁大睛,抗议:“明明是你说,喜欢诚实的!!!”
    “是的,”克劳斯坦然地说,“但我没让你这么诚实。”
    景玉:“……”
    真是一个阴险、狡诈的黑心资本主义家。
    她作为无产阶级,的确不应该和这种辩的。
    “你刚刚真的没有感觉吗?”克劳斯搂住景玉的肩膀,他的头发已经完全水打湿,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体温很高,他将景玉举起来,让她坐在泳池的边缘,又问一句,“——先坐好。”
    景玉重重地又打了个喷嚏。
    其实这候的空气算不多么冷,只是她刚刚骤然跳下泳池,没有做好热身准备。泳池的水是凉的,克劳斯先生不喜欢在有温度的水中游泳。
    但景玉最近一个月都没有在这么凉的水中游泳。
    景玉巴巴地看着克劳斯。
    克劳斯又问一句:“真的没感觉?”
    景玉伸,肉痛地捂着胸口处,说:“我有感觉,太有感觉了。我的铂金包掉进了水里面,你要是再不帮我捞起来,我更有感觉……”
    她的心脏这样不安地跳动着,分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大概是刚才的水太凉了。
    景玉真希望是水太冷,是冷水和阳光的温差刺激的。
    而不是因为其他。
    但克劳斯先生笑了。
    他说:“我知道你擅长这个,不没关系。”
    魔王知道龙擅长装傻,知道龙的不安,龙喜欢把自埋进藏着珠宝的小山洞中,只『露』出一个屁股和尾巴在外面。
    龙一直以为这样能够保护好自不受伤害。
    克劳斯将景玉搂住,在她仍旧滴水的头发落下一吻。
    他说:“我很有感觉。”
    将景玉捂在心口窝的扯下来,克劳斯看着景玉的睛,叹口气:“很遗憾,我原本想要感谢勇敢的景玉小姐,谢谢她不顾钱财挽救我,没想到原来是我多想了。”
    他顿了顿,平静地说:“看来,为了感谢的那两个铂金包也不用买了——”
    “,”景玉醍醐灌顶,立刻打断他,“尊敬的克劳斯先生,感觉好像来了。”
    克劳斯先生坐在了泳池边,他没有刨根问底,要求对方讲出是什么“感觉”。
    那一定是钱。
    风吹动泳池表层碧蓝『色』的水,『荡』起一圈又一圈动的波纹,景玉的小腿泡在水里面,恍然间像回到童年。
    她也曾喜欢在外公家的泳池中这样玩耍。
    克劳斯忽然问:“东方的女『性』,更喜欢委婉地表达自情绪吗?”
    “不,这是一个刻板印象,克劳斯先生,”景玉严肃地告诉他,“委婉表达还是热烈表达,和地域、国家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只和的『性』格有关系。”
    “嗯?”
    克劳斯发出疑『惑』的音。
    他看去很乐意听景玉为他分析、讲解。
    景玉头顶有一小搓并不太安分的头发,像草芽一样倔强地挺立起来,克劳斯伸给她压下去。
    “告诉我吧,”克劳斯说,“来纠正我的错误观点。”
    景玉很喜欢克劳斯这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尽管他可能不知道这个成语的意思。
    克劳斯先生需要从她这里获取一些知识——这个认知让景玉拥有一些成就感。
    原来克劳斯先生也并非无所不能,原来她的引导者偶尔也需要她的解答。
    景玉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侃侃而谈:“举个例子,美剧里面的女『性』,也有一些羞赧的少女形象啊,她们在和心亲密的候,喜欢将一只脚翘起来,用来隐晦地表达自内心的激动。”
    这样说着,景玉把自的脚从泳池水中抽出来,微微翘起一个可爱的弧度,示范给克劳斯看:“喏,看到了吗?你看美剧吗?”
    克劳斯若有所思,答非所问:“我从来没有见你做。”
    景玉继续讲:“当然,剧集中,热辣示爱的女『性』也很多——这点在亚洲剧集中也不少见,很多剧里面的亚洲女孩也勇敢地向心告白。”
    克劳斯低头看景玉,太阳直『射』下来,映照出景玉脸颊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小雀斑。
    这枚小雀斑,是离他之后才长出来的。
    并没有损耗她的容貌,克劳斯认为它就像花的蕊一样俏皮活泼。
    克劳斯问:“那一些小心谨慎、怕受伤害的亚洲女孩呢?她们如何表达自的爱意?”
    “你说的应该是一些『性』格温柔的亚洲女孩,”景玉认真地回答他,“嗯……如你所见,的确有一些选择委婉表示喜欢,不直接说出口,而是偷偷地借助其他方式来表达。”
    景玉靠近克劳斯,她听到自心脏的剧烈怦怦怦。
    庆幸这是户外,克劳斯先生听不到这些。
    不知名的鸟儿掩饰住花的音,青草也可以将自的摇动归咎于风。
    景玉慢慢地说:“比如说,忍不住多多关注对方、找由靠近;不经意间产生肢体接触的话,也暗地里心好久——”
    她若无其事地用脚蹭了蹭克劳斯的脚:“——举个例子,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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