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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重生后她被世子爷盯上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会一一还给她 文 / 禾木火每

    钱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宁光焰说道:“是老身不给赵氏机会吗?
    昨日,赵氏跪在老身面前,乞求老身原谅,再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荷姐儿与蕾姐儿跟着为赵氏求情。
    老身看在荷姐儿的面上,给了赵氏机会。
    结果呢?转过背,她就继续害宇哥儿。
    你也别说约束赵氏的话,  你不跟着赵氏一起害宇哥儿与蔚姐儿,就阿弥托佛了。”
    宁光焰极要面子,今日当着族里长辈的面被母亲训斥,让他丢脸至极,难堪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宁旭明看看母子二人,打圆场道:“堂嫂,  焰哥儿他知错……”
    钱老夫人摇摇头,将宁旭明的话打断,  “他叔,  不是老身不信他,实在是……他做的事太让人心寒了。
    这些年,但凡他对宇哥儿与蔚姐儿尽一点点父亲的责,赵氏都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今日与其说老身恼火赵氏,不如说老身恼火这个孽障。”
    宁旭明为难道:“那,嫂子想如何?若为荷姐儿着想,赵氏是休不得了。”
    想到赵氏不能休,钱老夫人只觉得一股恶气堵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有人附和道:“荷姐儿能嫁进皇家,是咱们族里的荣耀。
    赵氏确实休不得,否则,有个被婆家休的生母,荷姐儿往后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
    宁光焰察觉到钱老夫人的迟疑,趁机说道:“母亲,荷姐儿也是您老的孙女,  您老就忍心看着荷姐儿受人轻视吗?”
    都是自己的孙女,钱老夫人总是盼着宁荷好的。
    宁旭财出主意道:“堂嫂,  你既然不信任光焰与赵氏了,那你就带着宇哥儿与蔚姐儿单过吧,由你守着宇哥儿与蔚姐儿。”
    宁旭明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行,堂嫂你看呢?”
    钱老夫人看向宁光焰。
    宁光焰满眼期待的看着钱老夫人,“母亲,这样可好?”
    钱老夫人看着急切的儿子,好不容易平下去怒火又噌噌的往上窜。
    这个孽障,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将宇哥儿与蔚姐儿抛开。
    蔚姐儿就在一侧,他连装都懒得假装一下。就不怕蔚姐儿看了寒心。
    这样的父亲,谁不怨?
    钱老夫人看眼不远处的宁蔚,宁蔚垂着头,她看不到她的表情。
    宁光焰见钱老夫人久不回话,催促道:“阿娘,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不休赵氏,儿子什么都答应。”
    宁光焰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赵氏不能休。
    赵氏知道他太多秘密,  不,他与赵氏有太多秘密,他必须保住赵氏,他才能自保。
    无疑,宁光焰的话让钱老夫人对他失望透顶。
    钱老夫人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既然你不顾宇哥儿的死活,眼里只有赵氏,那就与宇哥儿、蔚姐儿断了父子父女关系。”
    宁旭明没想到钱老夫人会如此绝决,惊呼道:“堂嫂!”
    钱老夫人朝宁旭明挥挥手,“他叔,你别出言!让宁光焰自己说话。”
    宁光焰未做多想,点头道:“好,儿子听母亲的,从此与宇哥儿,蔚姐儿断绝父子父女关系。”
    钱老夫人冷笑一声,“好,很好!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从今往后,宁宇,宁蔚与宁光焰再无关系。来人,伺候笔墨。”
    悦娘赶忙去吩咐,不一会,悦娘领着下人送上笔墨纸砚。
    钱老夫人对宁光焰说道:“这份继绝书,你亲自写。”
    宁光焰听了,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写断绝书。
    宁旭明还想劝阻,“堂嫂,其实……”
    钱老夫人苦笑一下,说道:“他叔,老身知道你想说什么。
    老身这把年纪了,今晚闭上眼,不知明日是否还能睁得开。
    老身在一日,能护宇哥儿与蔚姐儿一日,老身若闭眼去了,宇哥儿与蔚姐儿能活几日?
    老身别无他法,只能出此下策。
    不为别的,只为老身走后,宇哥儿与蔚姐儿别在那毒妇眼皮下讨生活。”
    宁旭明听后,长长的叹口气道:“唉,好好一个家,竟到了这个地步。”
    钱老夫人叹气道:“怪老身没有教好儿子,等老身死后,到地下去找列祖列宗请罪。”
    宁光焰将断绝书写好,拿过来给钱老夫人过目。
    钱老夫人接过来从头至尾看一遍,指着第二条,说道:“这里需注明,宁宇、宁蔚出生至今,你不闻不问,未尽一日父亲之责。
    还有这里,需注明,从今日起,宁光焰与宁宇断绝父子关系,宁光焰与宁蔚断绝父女关系。往后余生,生老病死各不相干。”
    宁光焰点头:“好,儿子重写一份。”
    钱老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重写一份,再抄三份,落款签上你的大名,按上你的手印。“
    宁光焰照钱老夫人的吩咐,重写一份后再抄了三份。每一份都签上名并按上手手印。
    钱老夫人看后,抬头看向众人。接着说道:“你们都是族里的德高望众的长辈,也是看着宇哥儿与蔚姐儿长大的人。
    大家都在这份断绝书上签个名,作个见证吧。
    哪日老身撒手去了,这个孽障与那毒若是再去为难宇哥儿与蔚姐儿,你们能站出来,替宇哥儿蔚姐儿说句公道话。”
    宁旭明叹口气,点头道:“好,我先来签。”
    宁旭明带头,其余的人纷纷上前签上自己名字。
    钱老夫人将一张断绝书递给宁旭明,“他叔,你是族长,你这里留一份。”
    “好,我留一份。”宁旭明伸手接过一份。
    钱老夫人递一张给宁光焰,“收着吧,从此后,你少了一儿一女,好好守着那毒妇过一辈子。”
    宁光焰低头接过断绝书。
    钱老夫人将余下两张断绝书递给宁蔚,“蔚姐儿,收着,这是你与宇哥儿的。”
    宁蔚上前接过断绝书,“多谢祖母。”
    钱老夫人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接着说道:“宇哥儿,蔚姐儿与宁光焰既然断了父子父女关系,就不宜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老身主张,将家分了,然后宇哥儿自己立户头。”
    宁旭明点头道:“既已断了关系,确实不宜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分开住更好。”
    宁光焰没得选,只得点头,“一切任凭母亲安排。”
    钱老夫人看向宁蔚,“蔚姐儿的意见呢?”
    宁蔚福身道:“蔚儿与兄长全凭祖母作主。”
    钱老夫人说道:“那就趁族里各位长辈在,今儿将家分了。
    宁家的产业,除了这处宅子外,在七里街上还有一个铺子,北郊有一个庄子。
    老身知道,铺子与庄子你早交到那毒妇手里。
    老身也不为难你,铺子与庄子,宇哥儿就不要了。剩下这处宅子,将其平分。”
    宁光焰摇头道:“不好,母亲,祖父建这处宅子时,请了风水大师来看过。
    宅子每处院落的设计,都是大师相看过的,不宜改动。
    若是改动了,将破坏宁家的运势。荷姐儿能嫁进王府,就是因为家里的运势好。”
    钱老夫人眉头紧皱,问道:“看你这意思,宁家的产业,你是一文也不给宇哥儿与蔚姐儿了?”
    宁光焰脱口道:“都断绝关系了,凭什么还给他东西?”
    钱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脸色变得煞白,手指着宁光焰道:“你,你个孽障!”
    宁蔚担心钱老夫人被气出好歹来,忙上前扶住钱老夫人,边为钱老夫人顺气边说道:“祖母息怒,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值得祖母动怒。”
    悦娘赶忙端起茶杯递过来,“老夫人,喝口水。”
    族里几位长辈也紧张的站起身来。
    宁旭明上前劝慰道:“堂嫂,光焰他有不对的,你该骂骂,该打就打,千万不要气着自个儿。”
    说完,宁旭明转头对宁光焰说道:“光焰呀,你阿爹走得早,你阿娘不容易……”
    宁光焰打断宁旭明的话,“堂叔,这处宅子是块风水宝地,这里的楼台亭阁,每处都是有讲究,任谁也不能改变这里的布局。
    这是我的要求,当然,我的要求还有不能休赵氏,除了这两样,其他的任母亲提。”
    钱老夫人已经平静下来,说道:“那行,宅子留给你,你将庄子与铺子的地契,房契拿出来,将庄子与铺子给宇哥儿。”
    宁光焰见钱老夫人退让了,突然领悟到什么,浑吝不讲理的说道:“我是母亲生的,母亲最清楚儿子的底细,儿子那有能耐经营庄子与铺子?
    实不相瞒,咱家那间铺子与庄子,早在十年前,就被儿子折腾没了。
    母亲知道儿子为何离不开赵氏了吗?这些年,儿子吃的,用的皆是赵氏给的。”
    钱老夫人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气又冒起来。
    宁蔚担心宁光焰继续说下去会将钱老夫人气死过去,开口打断宁光焰的话,“宁员外郎的这些丰功伟绩就不用拿出来炫耀。
    宁员外郎尽管放心,我与兄长离开宁府,不会带走宁府的一根丝。”
    宁光焰冷哼一声,“好,你最好说到做到。”
    钱老夫人看向宁蔚,“蔚姐儿,那是你与宇哥儿该得的。”
    宁蔚转头安慰钱老夫人,“祖母,算了,不过是些身外之物。”
    宁旭明看不过眼,想为宁宇宁蔚争取些财物,“光焰,做人要厚道,这处宅子既然不分给宇哥儿,那就折成现银,给宇哥儿与蔚姐儿些安置的费用。”
    宁光焰说道:“堂叔,不是侄儿不给,侄儿着实为难。
    府里是赵氏管家,侄儿的零用开销,一律是赵氏给的。
    这事,侄儿得向赵氏说说,由赵氏来定夺。”
    “这……”宁旭明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宁蔚朝宁旭明福身道:“谢谢叔祖父,不用为蔚儿与兄长争取。蔚儿与兄长只要离开宁府就没有生命之忧,天大地大,哪里还没有容身之所?”
    宁光焰转头瞪着宁蔚,骂道:“你这死妮子,你说什么?
    宁府是龙潭虎穴,你住这儿还有生命之忧了?
    没良心的东西,你在这儿住了十多年,没见你死了。”
    宁蔚迎着宁光焰的目光瞪回去,“我能十几年安然无恙,是我福大命大,与龙潭虎穴没有关系。”
    宁光焰扬起手,想要扇宁蔚,乔一一个箭步,挡在宁光焰与宁蔚中间。
    宁光焰看着身材高大的乔一,才悻悻作罢。
    乔一挡住宁蔚的视线,宁蔚往边上移一步看向宁光焰,挑衅的抬了抬下巴,“宁员外郎记好了,从今往后,你与我、兄长已是陌路人。
    宁员外郎再与我及兄长说话时,请收起之前那副想打则打,想骂就骂的面孔。
    乔一现在是兄长的人,胡先生是我的人,乔一与先生都极护短。
    谁对我与兄长不礼貌,他们会揍人。
    宁员外郎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我保证,他俩打人极痛。”
    宁光焰气得抬手指向宁蔚,“唉哟!松开,赶紧……松……唉哟……松……手!”
    宁光焰责骂的话未说出口,手被乔一捉住将其反拎到后背,宁光焰的身子痛得扭成麻花。
    “怎么样?我说了,乔一出手会很痛。
    宁员外郎若敢再口无遮拦,出言不逊,我保证,宁员外郎这只手与邵青那双腿一样,将再也提不起笔。
    宁员外郎要不要试试。乔一,多用几分力,让宁员外郎感受一下痛的滋味。”
    宁蔚对乔一吩咐道。
    “是,小姐。”乔一欠身应下。
    “唉哟……哟!我……的……手!”钻心的痛传来,宁光焰痛得脸色煞白,额头看着冒出一层冷汗。
    在场的人见宁光焰的表情,看着都痛。
    宁旭明见宁光焰快要痛晕过去了,出言劝道:“蔚姐儿,看在叔祖父的面上,算了!”
    宁蔚只是想教训一下宁光焰,并不想真废他的手,也就给宁旭明一个面子,说道:“看在叔祖父的面上,今儿就算了。”
    说到这里,宁蔚向前走两步,低下身去靠近宁光焰,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劳烦宁员外郎转告赵氏一声,我与她之间的账,从今日开始算,她之前如何对我的,我会一一还给她。”
    宁光焰惊愕的看着宁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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