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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除我以外全员非人[重生]

第118章 番外一:软糖触碰 文 / 稚楚

    一切都平息之后,山海也回归原态,该上课的上课,该训练的训练。只是有一件事始终平息不了,就是当初那个轰动全校的唯一一个人类学生,其实就是十年前入学就成为校园传奇的天才九凤。

    大部分的学生都震惊于九凤身为妖居然可以重生,而且重生在人类的身体里,还有一部分则是觉得九凤不愧是九凤,成了人类照样可以在山海出人头地。

    不过对于女孩子们,关注点就大大不同了,尤其在之前腥风血雨的山海论坛。

    【所以说之前天天撕逼的永恒党和永桓党居然他妈的搞得是同一对cp?这是什么青藏高缘?】

    这个帖子分分钟被顶成热帖,里面住满了被糖砸到懵逼的两家cp粉,这样的经历实在离奇,大家回复得一个比一个激动。

    [我的天,这是什么重生归来还是爱你的绝美爱情啊!!我就说云教官怎么可能对别人动心!]

    [我作为一个坚定不移的永恒党……我要去补一下七年前的糖!姐妹们请给我指路!]

    [永恒党真的懵了,我们恒恒居然是当年那么牛逼的大妖怪九凤吗?怪不得这么神仙可以考进山海!]

    [你们看了网上那个魏恒变身卫桓的视频没!帅炸了!而且变完身的第一时间就和云教官在空中接吻啊啊啊啊啊我疯了!]

    [你们新来的不知道以前的盛况,以前他俩就是山海第一cp,从新生赛就有姓名了,校草加校草组合实在是太养眼了,那个时候他们的比赛全都是女孩儿去看,喊的都是你们别打了给我上床!一般这么喊的结果都是被云永昼用眼神杀死,但是卫桓超可爱,他每次听到都不会生气,还冲观众席笑。如果他赢了他就会用御风化物术变出一束蓝色的花给云永昼,就像哄他一样,虽然每次云永昼都不搭理他就是了。没想到这对居然是真的,居然用人类的身份回来结契了。]

    [嘤嘤嘤楼上姐姐的糖真的噎死我了呜呜呜,小九凤也太可爱了,变花花哄老公是什么小天使啊。]

    [补充楼上,不止是变花啊,我记得我上次看他们模拟赛他赢了云永昼之后变了束花,云永昼无视他转身就走,结果撞上卫桓变出来的第二个九凤,手里还是那束花,巨甜!运动会也是,每年运动会都是撒糖大会,九凤特别会,跟云永昼比赛长跑,追不上云永昼就撒娇,还变出另一个他在观众席大喊云永昼加油,云永昼最棒,绝了我当时都惊了。你们没赶上嗑糖的好时候。]

    [对!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卫桓和云永昼在一个战备小组,好几次我们看到他给云永昼上药来着!这种历经生死的革命友谊果然很容易变质!而且最甜的是云永昼成绩不是超级好吗,而且几乎不犯错来着,老师们都特别喜欢他,我记得他仅有的几次犯错被罚全是跟卫桓一起的,现在想想真的全是糖。]

    [卫桓死了之后云永昼犯了一次戒,我听说是因为有学生骂卫桓是叛徒被他往死里打了一顿,虽然没有运灵但是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那个时候我就坚信他们是真的!]

    [我现在心情太复杂了,我be了七年的cp竟然回来了,而且是以对家cp的身份回来的……]

    [我也是,我的cp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对家cp……]

    [我操其实我之前就两个cp都吃啊我眼光真好,七年前是扶摇放荡不羁军二代vs炎燧高岭之花贵公子,重生后变成高冷魔鬼教官vs人类乖巧小娇妻,现在又变成扶摇热血教官vs炎燧冷漠教官,这对cp太绝了!]

    这样的讨论当然不止存在在网络上,现实更是夸张。

    “听说了吗?扶摇新教官是九凤!”

    “我天?是那个九凤吗??”

    “妖域还有别的九凤吗你是不是傻,走走走跟我看热闹去,我都打听好了这会儿在操练场呢。”

    自从卫桓入职,他的实战课几乎没有哪次不变成四院围观的大课,以至于最后学院都把他的课安排在早上第一节,顺带着让学生们早起晨练了。

    “他们是早起了,我困死了我。”暂时解散了学生的卫桓把手套解开,终于有闲工夫跟拿文件给他的扬昇说会儿话,“不行,我要辞职,我想当学生不想当老师。”

    扬昇白眼一翻,“你嚷嚷了小半辈子的理想就这么廉价啊,干了才一个星期就要撂橛子。”

    “早知道院长清闲我就当院长好了。”卫桓笑得没皮没脸,撞了一下扬昇的肩膀,“哎,你都当官儿了,不能帮帮我吗,早操练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想出来的啊。”

    “我这个缺德玩意儿。”扬昇肩膀往后一撤,卫桓差点儿没杵到地上去。他又道,“当初让你当你不当,本来这个位子就是给你的,现在倒好,董事会那帮老头推我身上了。说什么山海必须要有新鲜血液,关键我想当总教官的……”

    卫桓一巴掌往他肩膀一呼,“没事儿,哥们儿替你实现这个理想啊。”

    “滚。”

    “你这样我真滚给你看,我就说院长欺负下属。”

    “你这嘴真的活回来了。”扬昇看了一眼周围,“永昼呢?”

    “出差了,说是有个什么只有他能收得了的夜龙。”礼尚往来,卫桓道,“哎哟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带景云的班啊,我想死我们家小景云了。”

    “你是不是欠打啊卫九?”

    “你再对我不客气,我以后天天上课调戏景云我跟你说。”

    把扬昇一气走,卫桓伸了个懒腰,发现周围特别多小姑娘在拍他,于是稍稍收敛一些,清了清嗓子拍手把学生们喊回来继续训练。和别的老师不一样,卫桓的教学方式总是格外散漫,还特别不按常理出牌。自打换了他当教官,连续一个星期都在训练体能,其他什么都不学,训练累了就集体坐在操练场上,挨个挨个给他讲故事,讲不出来的就绕着操练场蹲蛙跳。

    “卫教官!”一个个子不高的云雀举起手,“我们已经训练了很久了,什么时候开始学近战啊。”

    卫桓若有所思地点头,走到他的面前,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好问题。”说完他抬头朝后排学生望了一下,“刚刚课间谁去买零食了?”

    谁都不说话,面面相觑。卫桓手指动了动,蓝色的风绸自动把最后一排一个小胖墩校服口袋里的小蛋糕抽出来,晃悠着飞到了卫桓跟前,被他抓住,“借我一个,下课教官给你买五个。”说完他把小蛋糕的包装拆了,递给面前的云雀,“吃了。”

    小云雀一脸莫名,可卫桓坚持,他也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来,慌忙说了句谢谢教官就吃掉了小蛋糕。卫桓双臂环胸,风绸飞过去把云雀嘴边的蛋糕渣擦干净。

    “怎么样,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吗?”卫桓问道。

    小云雀摇摇头,“有点噎……”

    “没胖吧。”卫桓站在他面前,“一口吃不成胖子,你吃过了,还是只小云雀。”说完他看着这些孩子,“你们现在可能会觉得,这个教官什么都不教一天天偷懒。但你们想想,加入今天就让你们实战,别说什么战术不战术的了,你跑两步就喘,飞几米就晃,还打什么怪?讲故事也不是我非要听,是你们实在太不了解彼此了,都是同学一年到头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亏不亏啊。好好珍惜你们身边的这些同学,没准儿哪天他就成了……”

    一个小姑娘抢先回答,“你老公!”

    “哈哈哈哈哈哈。”

    卫桓被他狠狠噎了一下,“怎、怎么就老公了?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恨嫁啊。”

    “不是,真是你老公!”小姑娘看热闹不嫌事大,“教官你回头看。”

    莫名其妙。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卫桓还是回过头。

    什么都没有啊。他又转过来,假装厉色道,“我看你们是想罚站了。”

    “教官你没有老公你回什么头啊?”学生队伍里另一个学生开始调侃。

    “就是就是,卫教官心虚!”

    卫桓被这些小家伙气得不轻,“没有就没有我心虚什么?”

    站在最前面的小云雀忽然间拿手拽了一下卫桓的制服一角,“教官,卫教官,你……”

    “我什么,我没老公。”卫桓想都没有想直接脱口而出,谁知道刚说完,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

    “卫桓。”

    操,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卫桓努力地管理着自己的表情,用最后的理智对着这帮熊孩子一字一句道,“两两近战训练,不许运灵,解散。”看着这些孩子们用吃瓜的表情嬉嬉笑笑跑开,他这才转过来。

    云永昼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你刚刚说什么?”

    “我刚刚……”卫桓手心都冒了汗,索性两手一背交叠在身后,往前迈了一步走到云永昼跟前,用那双葡萄似的的黑眼珠盯着他,一笑就露出狡黠的小犬齿。他的声音很轻,还特意压低像是在说悄悄话,对着云永昼的脸乖乖叫出声,“老公。”

    本来只是想要捉弄他一下,没想到卫桓就这么回了一记直球,云永昼也有些意料不到,眨了两下眼,嘴角自己就止不住想要上扬,他只能咳嗽一声撇过脸,故意装出怪罪的语气,“轻浮。”

    “我一直轻浮。”卫桓理所当然,小表情骄傲得很,“刚刚明明是你想逗我,现在装什么正经。”说完他把两只手往制服口袋里一伸,“你回来啦?这么快,找我干嘛?”

    云永昼转过脸,不咸不淡对着卫桓,“看你调戏学生。”

    从天而降一口大锅,卫桓冤枉死了,“我什么时候调戏学生了?”不管有没有先说没有,这一向是卫桓的原则。不过他脑子里也在飞快地回想,忽然想到刚刚他教那个小云雀的时候,“不是,我就借了个小蛋糕给他吃,这也算调戏啊。”

    “擦嘴呢?”云永昼不悦地挑了一下眉,“也是风先动的手?”

    “你!”卫桓被他噎得没话说。忽然背后莫名其妙起了阵特别大的风,还是一阵粉色的风,精准无误地把站没站相的卫桓生生推倒,云永昼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一不小心,卫桓发凉的嘴唇就蹭上云永昼的侧颈。

    大家只看到两个全山海最受欢迎的教官在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看不到制服下狂跳的两颗心。

    “这次还真是风动的手……”卫桓小声念叨。

    后面传来一阵欢呼声,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们的尖叫声。好巧不巧的是下课铃声竟然在这时候敲响,操练场上的扶摇学生瞬间撒了欢,一窝蜂赶在卫桓发火之前溜之大吉,他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发难时机。周围的孩子疯狂地拍着照片,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今天山海的校园论坛肯定又被他俩血洗。

    卫桓从云永昼怀里出来,气得直碎碎念,“这帮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就在他撸了袖子准备追上去的时候,却被云永昼的光索缠住手腕,运灵召唤出穿越结界,抓着他便走进去。下一刻围观的学生就消失,周遭的景致从人来人往的操练场变换成陌生寂静的密林,连卫桓都有些迷糊,“这是哪儿?”

    云永昼将他抵在一棵巨大的花树下,树上开着大朵大朵雪白的花,他把距离压近,声音低沉,“不知道,随便想的密令。”

    花树被他的身体一震,震落了无数花朵,可这些花却没有直接飘落到地面,而是缓慢地下沉,悬浮在半空之中,漾着股特殊的香气。

    “随便?”卫桓惊了,不过他还能感应到山海的结界,总归是没有离开学校,“你在想什么啊小金乌,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呢。”

    云永昼没有回答,他似乎已经无心回应卫桓说的话,那双琥珀似的清澈双眼覆了层热雾,半垂着像片被暮色玷染的云,飘落到卫桓的鼻梁,滑下去,落在他那双总是笑着的唇上。

    他想吻他。

    大概是恋人间应有的默契,卫桓也忽然间不说话了,他很快领会云永昼此刻的沉默表达,但他并不想这么简单开始,于是故意发问,眼神却也飘到云永昼的唇上,“为什么把我带过来?不轻浮的云教官。”说着,他还刻意用腰间的制服皮带去抵上他的,金属扣发出清脆的警报。

    “说啊。”

    他的嘴唇就在咫尺间一翕一合,最后一个字定格在一个微张的状态,半邀请半迎接,总之不拒绝。植物园中的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漏下来,漂亮的摇晃的光斑先一步贴上卫桓发红的嘴唇,内里的湿润泛起甜美的亮泽。

    不知是因为悬浮花朵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搅乱了他的思绪,还是因为他的思绪早就乱了,云永昼没能继续坚持下去,他稍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那个一直勾着他下落的唇,比花瓣还柔软。但他只是碰了一下,然后分开。可这一下几乎就已经让卫桓的心抓狂,心脏猛烈地撞击着单薄的肋骨,血液加速流淌,在这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出湿朦朦的热度。

    他抬了抬重睑,望向云永昼,这张清冷的脸孔像一张禁令的卡片,过分漂亮又过分冷淡,亮出来的瞬间就像是在逼退,不许靠近,禁止触碰。

    但他偏偏就是一个不受管束的混不吝。

    他不仅要靠近,还要撕了这禁令。

    卫桓头顶在粗粝的树皮上,微扬起脖子碰了一下云永昼的嘴唇,唇瓣像是打湿的两块草莓软糖,贴近和分开都是黏连的,干脆不了,只能藕断丝连。

    “你回答我啊。”卫桓的尾音特别轻,又拉长,就像此刻悬之未落的花。

    “想吻你。”云永昼的气息不太稳,说完这一句胸膛便像海浪那样起伏。

    卫桓终于得逞,脸上的得意藏都没处可藏,他又像刚才那样吻了他一下,嘴唇始终没有彻底合上,“什么时候想的?”

    云永昼不说话了,冷性子的表达始终有个极限,他已经快到自己的极限。卫桓很清楚,清楚云永昼的性格也清楚答案,所以故意用诱导询问的方式勾出他最后的底线,“是叫你老公的时候?”

    依旧没有回答,隐秘植物园安静得只剩下草木被风撩拨的声音。

    “还是我刚刚不小心亲到你的时候。”卫桓伸手碰了碰云永昼的侧颈,凝视着他的眼睛。

    云永昼握住他的手。

    “见到你的时候。”

    ——

    六千字初夜(日),巨甜

    卫桓的骚话表演

    起了阵风,花的气味愈发明显,直往卫桓身体里钻。

    黏腻的香气,进去就出不来,甚至缠住他心底某些情绪往外拽。

    “见到我就想亲,这可不是禁欲教官的设定。”卫桓抬起头,亲亲吻了吻云永昼的嘴唇。忽然间天旋地转的,卫桓觉得自己好像生了场突发疾病,浑身发热,燥热。

    “这个花是不是太香了点。”他往云永昼的怀里一靠,下巴抵着他肩膀,伸过手去碰了碰那花,谁知一碰,所有悬浮的花朵都落下来。一瞬间馥郁到了极点。

    他的症状更加明显。

    云永昼忽然发觉不对,抱着卫桓后背抬头去看花树。

    “这好像是迷情树。”

    “什么?”卫桓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黏黏糊糊被蜜黏住了,可他的意识还是存在的,只是好像浮起来了,“……春药树吗?”

    这种形容让云永昼想笑,“不是,只是会放大情绪的树。不管是什么情绪,伤心的会更伤心,高兴的也会更高兴。”

    “那为什么你没事?”卫桓趴在他肩头,黏黏糊糊往他脖子里钻,又软又烫的嘴唇贴在他侧颈皮肤。

    “我没碰花。”

    但事实上你比这种花厉害多了,在催情方面。

    “先回家,远离这个香味就会好的。”

    还没等卫桓反应过来他身后的花树就变成云永昼红色的金乌结界圈,失去支撑点的他就这么倒下去,最后倒在一张满是云永昼气味的床上,陷入一片柔软之中。

    云永昼撑在他身上,蜻蜓点水吻了他一下,“好些了吧。”他知道他说的好些的意思,可卫桓并不觉得,他自己解开了制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然后拉过云永昼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没好,你摸,跳得更快了。”

    说完他的手勾住云永昼扣到最顶的制服领口,勾住他往下,两张侧脸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近,卫桓的一字一字道,“这个花放大的可不是什么好情绪。”

    说完他张开嘴唇吻上云永昼,湿润的嘴唇碰上又分开,仿佛小口小口享受冰淇淋的孩子,若即若离间,湿漉漉的舌尖偶尔舔过,舔舐出情欲的花火。

    云永昼彻底被他拉入沼泽,呼吸在越来越深的吻里变得沉重,呼出的气息都是湿热的,湿润了卫桓的皮肤。但卫桓玩心太重,就在舌头理所应当勾缠在一起的时候,他咬紧了牙关,把云永昼拒之门外。

    “张开。”云永昼分开些,声音带着轻微的喘。见卫桓不做反应,他只能自己行动,舌尖灵活游走滑过卫桓光洁的齿列,还有柔软的牙肉。修长的手直接从背心下摆贴紧皮肉伸进来,一寸寸往上,指腹磨蹭着他胸口的肉粒。

    “唔……”卫桓眉头皱起,嘴也不自觉张开,云永昼终于如愿以偿深入其中。湿滑的舌头像是浸泡蜜汁中两具光裸的身体,下流地纠缠在一起。他们不间断地深吻着,吻到舌根都发酸,液体多到盈满,只能顺着嘴角淌下来。

    卫桓的手没有停下来,他顺着往下解开云永昼的腰带,湿润的接吻声参杂着些许因他揉捏乳尖而没能压抑住的呻吟,他伸进去揉了一把,发现里面已经硬得厉害,于是一只手扶着云永昼精瘦的腰,右手伸进去抚慰他的恋人,直到看见他的额角渗出汗,和那枚火焰妖纹融在一起,变成色情的火。

    云永昼有些不耐,用嘴将他的制服剥开露出肩头,舔吻片刻后转移向下,隔着背心布料用舌尖对着卫桓的乳头打着圈,每舔一圈卫桓的腿就软一分,握住他性器的手都会抖。

    “啊……不要隔着……”刚开口云永昼就咬了那一小粒敏感软肉,爽得卫桓直接叫出来,“啊……”就在云永昼还要继续的时候,卫桓推着他的胸起来,“你硬成这样了,我给你舔舔。”

    说完他就让云永昼坐在床边,自己乖顺地跪在地上,因为情欲作用,云永昼有些妖化,阴茎也翻番地变大,勃起之后直往卫桓脸上戳,卫桓两手扶住青筋暴起的柱身,伸出刚刚被他吻到红嫩的舌头舔上云永昼硕大的龟头,眼睛抬起来望着他,像个好学的学生,含住舔弄了一会儿又松开,那张湿润的嘴里冒出些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浪荡话,“太大了,云教官,含不住。”

    比梦里的他还浪荡。

    云永昼的后背已经被汗黏住,他解开制服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这才缓过来些,手放在卫桓的发顶,嗓子都变哑,“慢慢来。”

    卫桓的技巧并不算好,可他认真地往里吃着,顶端几乎就要顶上他的喉咙,异物感令他生理性流出眼泪,眼圈变红,“咳,好长……”抬眼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什么,视线被近在咫尺的上衣下摆吸引,那里露出来一个细微的蓝色印记。

    “这是什么?”他掀开云永昼的黑上衣,愣在原地,云永昼的小腹靠近胯下的地方,竟然烙上了自己的九转凤纹。之前做了那么多事的卫桓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脸红心跳起来,“这、这个也太会挑地方长了……”

    以后每一次口交都必须面对自己的妖纹。

    他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修长的手指包裹住湿润挺直的柱身,含到最深,一进一退,眼神却盯着那处妖纹,尽管现在他它已经被衣服遮掩住,但他太熟悉,这在他身上生长了二十余载。心里有团火被撩起,明明他才是抚慰别人的那一个。

    云永昼看见了他的眼神,于是单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扔到一边,让卫桓看个清楚。看见卫桓因努力吞吐发红的双眼,云永昼的理智成了根即将被火焰烧断的绳,在奔溃的边缘享受快感。

    他按住卫桓的头,在他的口腔中顶弄着,戳着内里的软肉。

    “唔……唔……”卫桓呛了一下,吐出来开始咳嗽,嘴边全是亮晶晶的唾液,咳嗽完眼睛发红,鼻子也是红的。

    妖化骗不了人,他脸上已经显现出蓝色的妖痕。云永昼摸了摸他的脸颊,“难受吗?”

    “嗯。”卫桓毫不避讳,到了这个时候意外变得坦率,但还是改不了恶劣顽笑的本性,“但是如果又不来真的我就不做了,我自己打飞机去。”说完他站起来,这句话好像是惹着云永昼了,刚站起来就被扯住手腕,压倒在床上,“说什么?”

    卫桓直视他的眼睛,“我想你真的操我,你不懂吗?插进来,操我。”他的呼吸有些不平,“之前都不进来。”

    云永昼松开他的手腕,忍耐的阈值已经到了极限,“你那个人类身体受不了。”

    “那现在可以了,我可是大妖怪。”卫桓笑起来,“你操不坏的,不过你要是想操坏我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现在的愈合能力……”

    云永昼似乎是听不得他说这些浪词秽语,用嘴唇堵住了他,手已经扒下来卫桓的裤子,他下面也已经硬到不行,被云永昼不小心碰了一下就浪荡地叫出声。

    “可能会疼。”云永昼温柔至极地吻了吻卫桓的下巴尖,头埋在他胸口舔弄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撸动着卫桓的阴茎。

    “啊……永昼,云永昼。”他像小猫一样叫唤着,一舒服起来就收不住,比之前还是人类的时候浪多了,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似的。云永昼的舌尖戳着他的乳尖,间隙要求他,“叫老公。”

    他听话得很,“老公,”还没开始做,卫桓就已经把自己的两条长腿盘在云永昼身上,“老公……啊……我的腿挺长的吧,正好盘你腰上……唔……”

    云永昼一时找不到润滑的东西,于是用光幻化成黏滑液体,碰上卫桓的紧闭的穴口。

    “呃……”他一瞬间发出呻吟,“进去吧,快点。”

    “不怕吗?”云永昼抬头去吻他嘴唇,手指按摩着褶皱处。卫桓摇头,抱住云永昼的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想象过。”

    云永昼就着这个姿势舔舐他的耳朵,把卫桓浑身的骨头都舔酥了,“想什么?”

    “啊,啊……当然是,想、想你操我……”

    云永昼的热气喷洒在他耳畔,声音一出来酥掉他半边身子,“什么姿势?”

    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卫桓的双腿紧紧夹住云永昼的腰。

    “啊……这样的姿势,还有,后、后……”卫桓的手也紧紧抱着云永昼后背,“啊啊,不行,别弄那么快……”

    “还有什么姿势?”云永昼隐忍着喘息,叼住他小巧的耳垂舔磨。

    “从后面……插进来,撞进来……”阴茎被云永昼快速撸动,整个卧室都是淫靡的声音,他的右手中指已经完全深入那个紧致湿热的甬道,按着里面的软肉,卫桓觉得自己快疯了,脑子转不动,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抱着我的屁股……插得好深,插得我软了,爬不起来……啊……”云永昼又进来一根,并排抽插着,下面的穴口已经泥泞不堪,他抬头看着爱人饱受情欲蹂躏的神情,温柔地吻了吻他张开喘息的嘴唇,“还有吗?”

    “啊啊,不行,要射了……”卫桓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云永昼的皮肤,“射……”

    他的腰往上一抬,身子狠狠抖了一下,尽数射在云永昼的小腹上,他蓝色的九转风纹上面。虽然射了,可他的欲望却没有减少半分,捧着云永昼的脸吻了又吻,舌头打结,喘息交织。

    “快进来啊,唔,”接吻间隙他黏黏糊糊开口,下一秒云永昼就扶着自己的阴茎对上他的穴口,“放松点。”

    “我可是第一次,松不了,”卫桓到了这时候还在开玩笑,说得把自己都逗笑了,结果却被狠狠插入进来,毫无预兆地惊呼一声,“啊……好大,等等,受不了你快出去……”

    云永昼真的要往外抽的时候,肠肉被阴茎磨蹭牵带着往外,爽到他后背发麻,“别出去……啊……好舒服……”

    这具妖怪的身体适应力惊人,云永昼能感觉到他的小穴在一下一下吸咬着自己,他将卫桓的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往里狠狠凿着,“还使坏吗?”

    “啊……不,不行,啊……”卫桓被他撞的整个人都散开了,瘫软成一滩泥,“不使坏……不……啊……好深啊……”

    可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一肚子坏水,只是习惯性求饶。云永昼怎么会不知道,所以更深地往里操,他之前忍了那么久,终于可以释放,“才进去一半。”

    说完他揉着卫桓柔软的臀肉,将剩下的一并插进去,插到最底,卫桓竟被他这样生生插得抬起了腰,弯曲成一个诱人的弧线,“啊……不行……真的太深了……啊啊啊……老公……老公我受不了……”

    “你是大妖怪,小九凤。”云永昼一面温柔地亲吻他,一面狠狠往里操弄,不留情面,“你受得了。”

    “啊啊,啊啊不行……”卫桓头皮都在发麻,这跟东西像是贯穿了他身体一样,在里面疯狂地抽插着,交合处发出淫乱的声响,他控制不了自己四溢的快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每撞一下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云永昼的速度突然间放缓,阴茎一点点往外抽出,带着嫩红的肉往穴口外翻出,勾得他脑子空白,脚趾蜷缩,仿佛一个等待凌迟的鱼,为下一刀瑟瑟发抖着,直到他再一次狠狠插进去,这一口吊着的气才终于释放。

    “疼吗?”云永昼吻着他开始变蓝的眼睛,在他的身上喘息着,看着卫桓像筛糠一样发抖,他从没有这样抖过,哪怕是受最重的伤也不会如此。自小学习近战让这副身体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对弈场上意气风发,现在却在他的身下被操的一拱一拱,汁水淋漓。

    “不疼,啊……啊啊,好舒服……”

    “听话吗?”云永昼趁着这时候诱导他。

    “听,听,”卫桓的手够着他的脖子,“我听话。”

    “乖。”

    他被操的张开发红的嘴呼吸,露出一小截湿软的舌尖,云永昼看得心焦,伸手指进去夹弄他的软舌,看着他失神的痴态,心里的邪火压不住,克制不住自己血液的沸腾和妖化,头发开始变得银白。

    “你,唔唔,唔,妖化……”没等他说完,云永昼就俯下身子舔吸他的舌头,舌尖和阴茎一起往最深处顶,顶得卫桓小兽似的呜呜叫着,上下都湿成泥泞,紧绷的小腿搭在云永昼下伏的肩膀可怜地晃荡,满满的情欲晃得往外淌。

    好不容易放过他,舌头勾缠着退出,宠溺地啄了几下肿起的唇瓣,下面也抽出来。小穴被操的红肿,一张一合,被他操到有些发懵的卫桓此刻忽然睁开眼睛,抬了下头,“嗯?不做了吗……”

    这声音又乖又欲,云永昼隐忍着快要爆炸的快感将他翻了身,“你不是想试试这种。”他的手臂将卫桓的腰一把捞起来,“跪好。”

    云永昼的声音就算是被情欲泡过也透着满满的不可违抗,在床上尤其性感,卫桓塌下腰任他摆弄,之前已经被操熟了的小穴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扶着柱身用硕大的前端蹭了蹭,在它的吸嘬下顶弄进去,在那一瞬间同时发出喟叹。

    云永昼发烫的手掐住卫桓的大腿,把他的腿紧紧贴着自己,一下一下用力挺近,凿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卫桓趴在床上,身子被插得直往前钻,却又被云永昼抓住肩膀拖回来继续操,他索性抱着卫桓的腰往前,怼在床头,让他无处可逃。囊带击打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阴茎来回刮蹭着敏感点,卫桓的手只能紧紧抓住已经发皱的床单,埋着头把越来越尖的呻吟埋起来,“唔……唔唔,啊,哈……永昼,我不行了……”

    后背的线条太好看,云永昼也俯身下去从他颤抖的蝴蝶骨吻下来,疼痛与欢愉留下吻痕作证。他隐忍着色欲摁住卫桓的腰窝,两块凹陷处的中间是专属于他的太阳图腾。他狠命地撞着,夹杂低喘告诉他,“看到妖纹印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

    胯骨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被他掐在手中,卫桓的嗓子都哑了,本来想说什么,可快感早就把他的意识剥离,说出来的和心里想的已经不是一回事,口齿不清,“唔,我……我,我也……啊啊,哥哥再往里,唔……那里,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这里?”他抱着卫桓跪起的腿狠狠往那里凿,暴风骤雨一般,手伸过去套弄他的阴茎,“操硬了。”他说出这句话令卫桓更加放荡,“对……被你操硬了,永昼,永昼哥哥……操我,把我操坏……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这几声哥哥和卫桓侧过脸的痴态几乎要把云永昼逼疯,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将卫桓的身子抱起来贴近自己怼在床头,一手捏住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则随着抽插快速撸动着他的阴茎,卫桓虽然嘴上厉害,可本来就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扭着脖子就要去求饶,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泪光,“哥哥……啊,我不行了,真的……求求你……求你了,别……啊……”

    他的大腿根颤得厉害,膝盖几乎跪不住,就在倒下去的时候被云永昼的手臂揽住箍紧,他温柔地吸吮着卫桓的后颈,喘着粗气安抚他,“没事的,乖。”

    “啊啊,哈……有事……”卫桓已经被快感磨疯了,四肢百骸都撞散,敏感点被他钉住操了几百下,整个人都要死了,“我不行了真的,要射了……永昼……”

    “我也是。”云永昼狠狠抽插着不放过,发烫的手掌从他磨红的乳头往上摩挲,握住他纤细的脖子扭转过他的头,此时的卫桓早已失神,眼睛半眯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呻吟,一小截舌尖被操了出来,像一只生了重病快死掉的小猫。

    “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啊!”

    云永昼勾吻他的舌头,声音都跟着抽插变得发狠,“喜欢吗?嗯?”

    “不喜欢,”卫桓故意嘴硬,坏心眼被他狠狠怼进去报复,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继续道,“我爱你……云永昼,我好爱你。”他的身体在云永昼怀里颤抖,一股一股射在云永昼手心,而自己已经被插到发麻的甬道里也溢满了他的精液,但云永昼久久没有抽出来。

    高潮将卫桓的气力都抽走,被云永昼抱着倒下来躺回柔软的床上,背贴着他的胸,他头晕目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半闭,只能张着嘴呼吸,任云永昼温柔又残忍地深吻他。

    过了好一会儿,云永昼才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穴口忽然间松弛,卫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向被自己勾引的始作俑者,“唔?”

    云永昼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吻了吻他的额头,他脸颊上的妖纹。

    “还要亲。”卫桓抬起下巴邀吻,往云永昼怀里钻,抱着他的后背密不可分。

    “有力气了?”云永昼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没有,腿软,胳膊软,我要请假,我不上班了……”卫桓小口吸吮着云永昼的脖子,黏糊得像个奶猫,手指抓着云永昼银白色的发茬,特别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云永昼吻了吻他发顶,也很轻很轻地回了句,“我爱你。”

    “那棵花树真的有毒,我怀疑你是故意把我带过去的。”卫桓活了过来,又开始折腾,他捧着云永昼的脸,“是吧,你其实早就知道对吧。”

    云永昼却只说,“你要是没那个心思,花也怂恿不了。”

    “不管,你就是故意的,密令告诉我,赶明儿我就去把它给挖了。”

    云永昼见他又开始使坏,于是咬了一口他的鼻尖。

    “然后,”卫桓抱着云永昼吧唧吧唧亲了他好几下,一笑小犬齿又往外冒,“我把它种在我们卧室里!”

    云永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抱住他的脑袋瓜拍他的后背。

    “睡吧睡吧。”

    “小金乌你不抱我洗澡吗?我下面黏黏糊糊的,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吧。”

    “之前一口一个哥哥老公,现在又变了。”

    卫桓笑嘻嘻地亲他,“老公,洗澡~”

    云永昼叹口气,将乖乖伸开胳膊的他抱起来。

    上辈子拿他没辙,这辈子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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