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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

第50章 疯皇的晨起服务 文 / 九方千阙

    他腾地坐起来,掀开帐子,透口气。
    疯了!
    今天晚上都是在干什么?
    又不想跟她生崽子,这是在干什么!!!
    他果断下床,出去宫院里透气,惊醒了睡在屋外门口的玛瑙。
    她麻利爬起来,低头跪好。
    萧君楚两脚开立,叉腰,站在星空下把自己裤裆晾凉。
    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个很严重的问题。
    苏瓷这里,连个正经把门的都没有。
    萧君楚能自由出入,谢无极也可以。
    萧君楚能自由爬床,谢无极也可以。
    那包子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刚刚被谁亲了抱了都不知道。
    怎么办呢?
    他的目光,落在玛瑙头上。
    ……
    第二天,苏瓷起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习惯性地在枕头边找包子。
    可看看床帐,和空落落的另一侧,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在碧海潮生楼了。
    但是,明明记得昨晚睡在厅里榻上的,怎么又回来了?
    她起身,抓了抓头发,下床。
    萧君楚也不见了。
    不见了好,省得时刻提着脑袋过日子。
    房中已经有打好的热水,玛瑙并未来伺候。
    她自己浣洗完毕,坐在妆台前,琢磨着该怎么梳头。
    之前在萧君楚那里,是有宫里抓去的梳头太监的。
    现在,却没人帮忙了。
    这么长的头发,她都理不清。
    正拿着篦子无所适从,门开了,镜中映出玛瑙衣裙。
    她端了早饭,手都不回,啪地一声,回脚麻利踢了门,又将早饭放在桌上,咣朗一声,之后走了过来。
    苏瓷想。
    北地雪域的女奴,果然都劲儿大。
    “内个,你……,能再帮我梳一下头吗?”苏瓷客客气气地问,昨天就是玛瑙梳的,还挺好。
    玛瑙就站在她身后接过篦子,两手拢了她水一样又软又滑的长发,在手中摆弄了半天,之后俯身下来。
    忽然发出萧君楚的声音:“你想要什么样儿的?”
    “嗷!”
    苏瓷都差点跳起来了,又被摁了回去。
    镜中,她肩头,映出他的脸,双狼一样的暗黑系眸子,还有,涂了绯色胭脂的唇!
    胭脂!
    苏瓷的眼睛,叮地睁地两个那么大!
    噗哈哈哈哈哈哈!
    “疯批你为什么扮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苏瓷当场笑翻了!
    难怪给她派了个那么高,那么黑,那么硬朗,嗓子那么像男人的女奴,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当替身!
    笑死了!笑死了!
    哈哈哈哈!
    她又忘了萧君楚是个皇帝,毫不客气地抓了抓他胸.前鼓起来的那两块。
    “包子还是馒头?”
    萧君楚一本正经将她的手拍开,端了端胸口的馒头,“你以为像你一样肉馅儿的?快说,梳什么样的?今天你还有正经事。”
    为什么我是肉馅儿的?
    苏瓷没领会上去。
    “你会梳头?”
    “从前给牙牙梳。”他眸子暗了暗。
    其实,曾经是想着学会了梳头,有朝一日见了母亲,可以为她梳头,好好孝敬她,讨她欢心。
    但是,终究来晚了一步,除了跪在她的灵前忏悔,什么事都做不了。
    “那太好了,要比白月薇好看的。”
    苏瓷美滋滋坐好,等着梳头。
    穿书后,女装大佬给我梳头。
    说出去美死了。
    比大女主还美!
    又是白月薇!
    不过这次,他不生气。
    萧君楚梳头的手法很好,没有一点娘气,反而如君子烹茶般,姿态优雅闲逸,专注熟练,行云流水
    苏瓷对着镜子,不觉看呆了。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此时上了妆,眼尾凤稍微挑,睫毛轻慢微动,两颊薄红,唇色绯红。
    若是将来皇帝做不成,给白月薇做梳头公公,也必定是一朵厂花。
    “你到底来做什么?”
    “吸你。”
    “……”苏瓷不记得他从昨晚到现在跟她碰过嘴啊,“琅琊可好些了?”
    “难得你还记得,牙牙已无大碍,但仍不能去根,靠重华用药顶着。”
    提起琅琊,萧君楚握着她头发的手,蓦地一阵温柔。
    他唯一的亲人,原本也只有他一个人牵挂的。
    现在,也有另一个人和他一起惦记了。
    谁知,苏瓷又接着问:“那卫九泠呢?他还是不肯说出解药的方子吗?”
    萧君楚手里刚才那一抹温柔,立刻又没了。
    “各种大刑用尽,一口咬定没有立竿见影的药。朕看他是心里清楚,说出解药之日,就是他的死期!想以此苟命罢了!”
    苏瓷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那你就不能对他温柔点?每天被虐,换了是我,我也不会说的。”
    她想起卫九泠说过,萧君楚身上是有很难治愈的毒的,但是疯批这样的脾气,绝对不会轻易给人知道自己的弱点,所以也不敢问。
    “呵,说不说都没关系,朕虐够了,他都一样要死!”萧君楚冷笑。
    上辈子,他与卫九泠易地而处,那个变态都干了什么,苏瓷这种单纯的丫头,还是别知道的好。
    苏瓷的头发又被拽疼了,对着镜子嘶了一声。
    “可是我小时候听说,杀人三次,令其抵罪,不如饶其三次,令其恕罪。杀了他,你未必划算。”
    萧君楚的手稍顿,“你哪儿听来的?”
    电视剧里。
    苏瓷瞎编:“师尊说的。”
    萧君楚嘲讽笑,“你那师尊,除了爱管闲事,屁都不懂!”
    苏瓷:……
    两人心里各想各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苏瓷又道:“哦,对了,你刚才说的正经事是什么?”
    “有个人想见你。”
    “谁?”
    “见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他笑容又浮现了惯有的恶劣,必定没好事。
    “哦,那你呢?”
    苏瓷想问清楚点,免得带着他到处跑,撞上谢无极啥啥的,就很危险。
    萧君楚自然有他要忙的事。
    他帮她梳好头,在鬓边簪上花钿,掰正脸,修长的手掌抚上天鹅样的脖颈,轻轻攥着咽喉,强势地将她掌控在手心,俯身一同对镜。
    “朕还没走,你就想了?”
    苏瓷扭脸,求生欲极强地冲他挤了个笑,“嘿,那当然,皇上扮成女人,我还真的会挺想……唔……”
    话没说完,最后一个“你”字,被萧君楚给突然含住,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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