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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物理降温 文 / 非墨

    大雨淅沥沥的朝着身上落,泛着秋天的寒意。

    蔡越倒是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留出眼睛鼻子,嘴巴都用毛衣裹住了。

    我们走的不快不慢,转挑避雨的地方走。

    一开始蔡越还搂着我,后来他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打湿了,干脆作罢。

    雨忽大忽小,等我们到家后,又大了起来。

    蔡越的外套倒是不错,料子像是防水的,所以我身上也没怎么湿。

    蔡越一进门,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赶紧冲个澡,换个衣服。”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向了他。

    这么一看,我就愣住了。

    蔡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上的水流淌的很快,顺着他精致完美俊秀的五官,滑过喉结,和衬衫融为一体。

    蔡越快步走进了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出来,扯下我头上的毛衣,给我擦着头发。

    “干嘛?”我诧异的望着他。

    “别着凉了。”用着我刚刚说的话:“你去冲一下。”

    “我不用。”我道。

    我真没觉得怎么着凉,身上还是暖烘烘的,没有丝毫寒意。

    不过蔡越一个劲的坚持,我也不想和他太浪费时间,所以迅速冲了个澡,洗了个头发,穿好睡衣睡裤出来。

    蔡越把我摁在了椅子上,拿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在吹头发的过程中,蔡越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推着他进了洗手间,让他赶紧暖和暖和。

    我又裹了一条毯子,进了厨房开始熬姜汤水,一会让蔡越喝一些。

    蔡越很快走了出来,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

    我慌乱的转过身,“怎么不穿好衣服啊?不怕感冒啊?”

    “我身体很好。”蔡越道。

    我把姜汤水端了出来,又朝着他脑袋上扔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快穿上,把这个喝了,一会睡一觉。可千万别病了,在这病了的话……可真是不好搞……”

    听说在国外看病要花很多钱的,而且我们手头上的钱也不多,我一个人把蔡越带到医院去也费劲,到时候指不定有多麻烦。

    “难得你关心我。”蔡越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唏嘘。

    他吹了吹姜汤水,一口气全喝了。

    “你进屋睡一觉吧。”我主动要求。

    倒不是我因为蔡越这一番举动心软了或者怎样,而是喝完了姜汤水,他就应该盖着厚被子,好好捂捂汗。

    蔡越拒绝了,“我睡沙发,而且我现在还不困。”

    我欲言又止,本想再说两句,就见他打开了电视,随意播了个台。

    我看着电视出神,脑子里头了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什么都想。

    直到身旁传来低低的呼噜声。

    我扭头一看,蔡越已经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他的身子,帮他盖好被子。

    然后我就回了屋。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还越下越大,压根没有要停的意思。

    还好我俩果断的离开了机场,否则现在还得在那等着呢。

    大下午的,我也睡不着,于是玩了一会手机,又怕辐射影响到孩子,干脆看起了书。

    时间过的倒也是快,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我肚子有些饿了,于是下了点面条吃。

    等我吃饱喝足了,发现蔡越竟然还在那睡觉。

    “蔡越,你要吃饭吗?”我走到了他身边,询问他。

    然而蔡越没有理会我,睡的可香。

    他的双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

    “蔡越。”我小心翼翼的蹲下,怕挤压着肚子里的孩子,同时拉了他一下。

    不拉还好,一拉我就发现,他身上烫的惊人。

    蔡越的手心滚烫滚烫的,像是烙铁。

    我心头察觉出不对劲,手背抵上了他的额头。

    天啊,他怎么发烧了啊!

    我茫然无措的蹲在原地半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发烧了就应该去医院,可是……

    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披上外套,撑了把伞往外走,看看能不能打个车啥的。

    我对路不是很敏感,而且在天黑的情况下,我是找不到之前那个医院的。

    巷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干站着好久,大概都得有十几分钟,才看到一辆破旧的小车子朝着我行驶过来。

    我连忙拦下,用着蹩脚的英语说:“我和我的朋友要去医院。”

    男人定定的望着我,没有讲话。

    我挠了挠头,以为这么简单的英语都说错了,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你好,我想和我的朋友去医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吗?”

    我本来想说你可以捎带我们一程吗?但是发现捎带这个单词不会,所以就换另一个简单易懂的。

    “好。”

    男人说完,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下子就慌了,“你干嘛?!”

    “走啊。”他的唇角溢出不怀好意的笑,让我心头咯噔一下,使劲甩着他的手。

    男人的力气很大,健硕的肌肉更是吓人。

    我牙关发颤,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知道,我要是被他拉走了,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怎么这这么傻,大晚上的跑出来打车。

    但似乎是老天都在帮我,一个路过的行人见我们拉拉扯扯的,呵斥了几声。

    拉着我的男人收回了手,嘴里头骂了几句什么,我听懂了几个单词,该死还有女表子。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急忙跑了。

    我找了家还开着的小卖店,买了一瓶白酒。

    我把钱递给他,他笑着抽了两张,又给我找钱。

    我说了一句谢谢,急忙离开。

    回到家后,我把门反锁上了。

    我后怕的大喘了几口气,从厨房里头拿出来了一个碗,朝里头倒了很多的白酒。

    白酒的味道很刺鼻,却也让我清醒了一些。

    去不了医院打不了针,那总得降降温啊。

    蔡越淋了那么久的雨,估摸着都烧到三十八九度了,总不能这样硬生生的抗啊。

    我扯了个垫子,垫到了屁股下头,手指蘸着酒,给蔡越擦额头还有头皮,给他揉着太阳穴,顺便搓手心和胸口。

    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物理降温办法,我记得我小时候发烧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给我搓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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