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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29(一更) 文 / 春风榴火

    温翰和温泽两兄弟被关在后院足足冻了两个小时,直到跨年的钟声响起,一家人来到后院放鞭炮迎新年,这才发现他们。
    两兄弟哆哆嗦嗦地坐在后院的狗屋里,相互依偎着取暖,身上的羽绒服硬邦邦都已经结冰了。
    而金毛狗则坐在在温暖的落地窗背后,歪着脑袋看他们。
    还真是人不如狗啊!
    四婶尤其溺爱家里的这两个儿子,见他们被冻得快要神志不清了,急得直跺脚:“怎么搞成这样啊!多大的人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谁把你们关在外面的?”
    温翰和温泽两兄弟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早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因为四婶总是吹嘘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对温家有多大多大的贡献,而伯母只有一个女儿温兰,所以她经常奚落伯母
    就算温兰再怎么能干,终究不过是要嫁出去的女儿家,不像他,两个儿子,晚年也有个依靠了。
    伯母本来肚子里就窝了火,这会儿逮着机会,便笑着说:“哎呀,温泽温翰,你们俩兄弟怎么睡到狗窝里了啊,这可真是...难怪你们妈妈总说你们是人中龙凤,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四婶满脸忿懑,推着自己家里的两个傻儿子进屋,口气也很不客气:“快笨得要死了,快进去!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虽然有这样的小插曲,但还是没影响一家人辞旧迎新放鞭炮的心情。
    晚上一点多,亲戚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温宅。
    温念念回到房间,看到那条灰色的羊绒毛毯规规整整地叠成了豆腐块,放在入门的小桌上,毛茸茸的暖手宝也放在毛毯边。
    同时,桌上还放了两枚大白兔奶糖。
    温念念睁大眼睛,拾起奶糖,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这糖是...温栾送的?
    这可不像那个浑身带刺儿的孤僻堂兄做的出来的事儿啊。
    ……
    春节那几天,温念念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没跟叶辛懿和温庭轩各处拜年。
    叶辛懿倒是很想带着温念念出门,但温庭轩说,冲刺阶段,不要打扰孩子复习功课。
    这段时间,爷爷温哲倒是经常去温庭轩家里走动着,爷孙俩在暖阳照耀的冬日午后,去河边堤坝走走。
    河边柳絮下有棋局,温念念经常代温哲跟这些老爷子们下下象棋,听这些老人们讲讲过去的故事,一下午的淡漫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温念念无论是围棋还是象棋,棋艺相当之精湛,这些“久经沙场”的老人家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可给温哲老爷子长了不少脸。
    没几天,河边花园的这些老人家就都认识温念念了,还问温哲是从哪儿找来的小神童。
    温哲乐呵呵地笑着说:“这是我家的小孙女。”眼里眉间颇为自豪。
    叶辛懿时常抱怨,温念念有时间跟老爷子出去下象棋,都没时间陪她出去参加聚会。
    温庭轩安抚说:“你不就是想带温念念出去,在你那帮闺蜜面前炫耀?”
    叶辛懿撇撇嘴:“得了吧,你以为老爷子带她去下棋,目的就单纯吗!”
    温庭轩本来以为老爷子已经到了乐天知命的年龄,没什么攀比心,直到某天经过河边小花园,看到自家闺女坐在榕树下拉二胡开嗓唱黄梅戏,一堆老人围着她,拍手鼓掌,叫好声不断。
    而温哲站在边上,笑逐颜开,直对周围人道:“这是我孙女,是我孙女,哈哈哈哈。”
    温庭轩嘴角咧了咧。
    这小丫头,居然还会拉二胡?
    ……
    元宵节的下午,江屿一身西装革履坐在奔驰车里,司机开车带他去参加公司年会,顺手端起一杯咖啡。
    路过小花园,他无意间转过头望向窗外,恰看到温念念和坐在树下,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二胡唢呐大合奏。
    江屿手微微一抖,咖啡撒在了洁白的袖上。
    “……”
    司机靠边停车,赶紧去路边便利店给江屿买了一包湿纸巾。
    江屿按下车窗,远远地望向温念念。
    这丫头穿着一身喜人的大红色羽绒服,像只小熊似的坐在树下的木凳子上拉二胡,白皙的脸颊泛着自然的潮红,冬日的阳光下,她耀眼极了。
    江屿嘴角浮现一丝浅淡的微笑,摸出手机,拍下一张照片。
    直到司机重新坐回车里,买回了湿纸巾,递给江屿:“少爷...”
    第一声,江屿并没有听见,直到他又唤了第二声:“少爷。”
    江屿这才回过身,放下手机,接过司机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手。
    司机看着他嘴角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笑意,有些莫名其妙。
    已经多久...没有看见这位高冷的少爷展露笑颜了?
    晚上,温念念洗完澡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江屿给她发来一条信息,附带了她在公园数下拉二胡的照片
    “你还有多少隐藏技能?”
    温念念:“啊啊啊!立刻,马上,删掉!”
    江屿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不。”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还说出了几分天凉王破的霸总气质。
    温念念无语了,赶紧编辑短信道:“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啊,季驰那家伙,会笑话我好几年的!”
    尤其她还穿的是爷爷带给她的喜庆中国红小夹袄。
    江屿看到信息,笑了笑,说道:“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这是他会一直珍藏保存的照片。
    江屿指尖顿了顿,打出了一行字:“今天晚上元宵,河边很热闹,要不要出来看烟花?”
    思索了几分钟,又觉得不妥,他删掉了信息,重新写道:“今天晚上,你有安排吗?”
    江大少爷恐怕是非常不擅长做这种事,邀约的短信删删改改好几次,最终成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温念念在收到江屿短信的时候,同时也收到了闻宴的语音消息:“下楼。”
    温念念:“哈?”
    “我在你家楼下。”
    温念念探出窗户,看到闻宴的摩托车就停在大门前的街道边,他扬起下颌,冲她笑了笑。
    路灯暖黄的灯光勾勒着他英俊的脸庞,一双桃花眼埋进了深邃的眉廓,看不真切,透过窗户菲薄的雾气,隐约能见他似乎在对她笑。
    温念念心里一颤,赶紧问道:“你在那里做什么呀?”
    “约你去河边看烟花,去吗?”
    “可我...都换了睡衣呀。”
    “这跟看烟花有什么必然联系?”ta嗓音低醇有磁性,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吧。
    纠结了片刻,温念念终于道:“等我十五分钟。”
    ……
    她素来是个严格自律的女孩,说好十五分钟,一分钟都没耽搁,趁着夜色偷摸出了门,跑过去跳上闻宴的摩托车
    “快走快走,千万别让我爸妈发现了。”
    闻宴给她戴上了安全头盔,也给自己戴上了灰色的护目镜:“你还挺自觉。”
    “什么?”
    “就这么坐上来了。”
    “不能坐吗?”
    她似乎记得以前他好哥们说过,闻宴不轻易让人坐他的摩托车。
    “不是。”
    闻宴启动引擎将车驶了出去,嘴角挂起微笑:“有点冷,本来是想让你坐前面。”
    温念念:……
    摩托车在江边停了下来,江边很热闹,有不少年轻的男孩女孩在烧烤。
    江面粼粼波光倒映着对岸的灯火,天空中时不时会有烟花绽放。
    篝火旁的几个男生都是熟面孔,闻宴的几个好哥们,一头闷青发色颓废男徐阳,还有身上有纹身的肌肉男秦川,周围还有几个女孩子。
    见闻宴带温念念过来,男孩女孩们跟着都在瞎起哄了
    “宴哥,终于把女朋友带来了?”
    “滚犊子。”闻宴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才几岁,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嘿。”
    女孩们很是友善,拉着温念念过来,将刚刚烤好的肉串递给她
    “说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咱们社会主义兄弟姐妹情不好吗,恋爱有什么好谈的,对吧妹子。”
    温念念连连点头,顿觉亲切感倍增,听这些男孩女孩们讲学校里的八卦趣事,感觉好玩极了。
    这些男孩女孩应该都是闻宴在十三中的同学们,和德新中学你追我赶的学习状态不同,这些同学们日常相处似乎要轻松有趣很多。
    隔着明明昧昧的火光,闻宴时不时抬头望向温念念。
    篝火照耀着她六角脸蛋,显得白皙而柔和,两片薄唇精工雕琢,涂着亮汪汪的唇膏,娇红欲滴。
    她笑起来很美,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
    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闻宴接起手机听了听,忽然扭过脖子望向远处街道。
    街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闻宴脸色沉了下去,转身朝着那男人走了过去。
    温念念自然也注意到有人来找他,朝街道的方向望了望,那男人隔得远,模样看不真切,但隐隐约约可以推测年龄不小了。
    秦川解释说道:“那是闻宴老爸。”
    “接他回家吗?”
    “他早两年前就想让宴哥回家了,不过宴哥不乐意。”
    周围女孩也都不怎么清楚闻宴家里的事,只知道他是闻氏集团的公子,家里有钱的很,但又听说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女孩好奇地问。
    “宴哥的母亲,这儿,有问题。”秦川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对温念念道:“这也不是秘密了,大家都知道。”
    “听说他老爸几年前接回一个私生子,年龄跟他一样大,现在就住在闻家。私生子一来,宴哥就离开了那个家,在外面混着,死活不肯回去。”
    “这不是鸠占鹊巢吗。”有女孩愤愤不平地说:“凭什么私生子住家里,宴哥要搬出来住啊。”
    “不是说精神病可能有遗传的吗,他爸...可能放弃宴哥了。”秦川吃了一片五花肉,摇着头说:“这些有江山要继承的家庭啊,亲情什么的都得靠边站。”
    “那他现在干嘛又来找宴哥啊。”
    “私生子就算是亲生的,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家里的老人还是偏疼宴哥多一些嘛。”
    秦川继续说:“这些年,闻宴他爸又不止一次来找他,希望他搬回去,不过宴哥那性子,你们也知道...”
    几个女孩们挺打抱不平,温念念没说什么,或许别人会羡慕他们这样的家庭,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的家庭里,其实很多时候,亲情都要让位于利益。
    她抬头,望向闻宴,闻宴倚在车边跟父亲说话,闻父的表情很是恨铁不成钢,看着相当激愤。
    闻宴只是挑着眼笑,眼底泛着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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