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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151章 再见到韩骋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有病!”
    白疏很不耐烦地拍开韩骋的手,贴在电梯门上,拉开和韩骋的距离。
    她收起脸上的表情,努力让自己足够淡定,“韩先生,希望你别忘了,我是周家的人。”
    真是晦气呀……
    被咸猪手碰了一下肩,白疏估摸着身上这件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韩骋左手端着右手,拇指在手掌中心打圈,更像是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
    他随意牵眉,并没有看向白疏,似乎在自说自话,“是周家的人更好,那样抢起来才更有挑战。”
    白疏心想,这个男人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自从上次见过韩骋,周时绝口不提这个人,但是白疏多少还是看出,周时没有从前那般从容了。
    吊儿郎当的小少爷,也会在某些时刻在书房里,一个人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周时都在想些什么。
    但是白疏知道和此刻眼前的韩骋有关,或许还和韩家有关。
    白疏不能开口问周时,哪怕周时承诺了一辈子,他们这种人连时间都是他们自己在定义。
    也许一辈子是一生,也许一辈子就是一天,白疏又怎么能去自取其辱。
    所以她自欺欺人地过着日子,尽量不去猜想到底发生过什么。
    只是白疏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韩骋,更没有想到韩骋还会再提那日的事。
    白疏明白她的心有所偏移,有所松动,她对周时也有了占有欲,不及男人那般强势和理直气壮。
    她的占有欲似毒药,在不被周时察觉的角落,一天天的慢性毒性发作。
    白疏的心变得不再干净,毒药的副作用很强烈,让她开始滋生出一些嫉妒、猜忌、怀疑。
    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哪怕信任是两个人相处的前提。
    周时就像救命稻草,黑暗里的微光,让白疏起了贪念。
    在黑暗里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好不容易见到的光。
    而眼前的韩骋,或许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或是撕开遮羞布的那只手。
    把白疏这种带着近乎疯狂的贪念,从她的灵魂深处挖出来,血淋淋地摆在白疏的面前,让她羞愧难当。
    韩骋的手掌在出神的白疏面前,挥了挥,“白小姐,到了。”
    白疏回神,有些慌张地出了电梯,“谢谢。”
    韩骋在她身后看着她在走廊里走错方向,有些跌跌撞撞。
    他并没有及时纠正,跟在白疏的身后,似是狩猎者对猎物的耐心观察。
    白疏绕着走廊走了半圈,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她停住脚步,有些歉意地转身,“请问韩先生,资料我需要去哪里取。”
    韩骋也没有对她表现出轻浮,抬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去我办公室等吧,半个小时内有人给你送过来。”
    白疏对韩骋的印象并不好,他的那张脸虽然也很英俊,带着北方的硬气,目光睥睨一切,总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周时虽然没有韩骋的硬气,多的是一些英气,看起来还有些男生女相,不过周时并不是偏阴柔的女相。
    当然周时眼神里的漠然,也是不被人亲近的。
    可同样是两个不让任何人靠近的气质,白疏面对周时的时候,就没有现在这么局促不安。
    或许,周时的骨子里,还是温柔的吧。
    而韩骋不同,他是从头到尾,由里及外,都是冷漠。
    白疏很焦灼的坐在韩骋的办公室里,落叶窗并没有合上,所以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其实没有多少私密性。
    外面的员工能看见里面的场景,同样白疏也能看见外面的人。
    人来人往的。
    白疏却依旧觉得自己的雷达附近,全是敌情。
    “白小姐,似乎很怕我?”韩骋亲自给白疏端上了咖啡,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目光有打探的意味。
    白疏有一瞬间的愣神,同样意思的话,周时也问过。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那时的心情也算不上太好,但是肯定没有此刻的不舒服,压抑。
    白疏皮笑肉不笑,“韩先生这样的人,应该会希望所有人都对你有所畏惧,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有钱有权的人天生畏惧。”
    一句话,彻底拉开和韩骋的阶级差距。
    白疏的确很聪明,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表现出自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韩骋什么都有,所以注定他会有猎奇的心态,白疏并不想被狩猎。
    当然韩骋要的绝对不是别人怕他,而是打从心底里的尊敬他。
    果然是久病成医,白疏居然也能揣摩人心了,也不知道给她治疗的医生,对她断人的水平会给出什么样的评价。
    韩骋浅浅一笑,眼底讳莫如深。
    果真是有意思极了,居然有女人敢在他的面前,玩起了小心思。
    白疏眼底有害怕吗?
    依韩骋看,一点都没有,面前这个年纪不算大的女人,对她有厌恶、反感、抵触……
    种种负面的情绪都有,但是唯独没有畏惧。
    韩骋看到的只是她对他的不屑和无视,这点倒不像是她的出身应该有的。
    他找人调查过白疏。
    从资料看来想要撬了周时的墙角,这次可能需要足够的耐心,还要有绝对的好脾气。
    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白鼠。
    韩骋笑意很深,自嘲地说了一句,“看来韩某做人很失败,竟然让白小姐觉得,我是商纣王。”
    白疏真想把桌子上,那杯冒着热气滚烫的咖啡,直接泼到厚颜无耻的韩骋脸上。
    到底是谁给他脸了,居然敢把自己比作君王。
    商纣王再残暴,那也是坐拥天下的君主,先不提清朝亡了多少年了,那些个封建王朝早已覆灭。
    就算是还在古时,韩骋这么个做生意的,也不可能达到那个高度。
    有几贯铜钱,就觉得自己不可一世了?
    白疏倒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自负的男人。
    她挑眉一笑,“韩先生还真是会说笑,白疏可不敢做这样的比喻。”
    看吧,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有趣,句句说着不敢,其实想表达不屑的意思全都表达到了。
    韩骋长长地嗯了一声,“那就是我曲解了白小姐的意思,不过我倒真是挺喜欢纣王的,酒做池,悬肉做林……追逐嬉戏,饮酒寻欢,好不逍遥。”
    白疏微掀眼皮,眉头微微蹙着,难道韩骋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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