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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164章 至少五个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白疏承认。
    这段时间因为不了解事情真相,她是有些反应大了些,但是绝对不是反应过度。
    就看着韩骋那明晃晃的态度,就知道那位韩小姐,肯定是对周时有别的心思。
    也不知道韩瑗到底读了多少剧本,才能想出让她哥出场,然后她在后面坐享其成的戏码。
    见周时在她面前赖皮。
    白疏瞪了他一眼,“救命恩人算什么,给点钱给点物也就打发了,哪有青梅竹马的感情那么深厚。”
    虽然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毕竟差着岁数,从前也隔着辈分。
    哪里有周时和韩瑗的那种感情基础。
    她的话,听得周时忍不住笑了,“你和周泽雨还青梅竹马呢,你们感情不也挺深厚,怎么我一撬墙角就松了。”
    周时是有些不理解白疏的脑回路的,他和韩瑗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
    之所以认为韩瑗和韩家人不同,是因为韩瑗告诉过周时,她是知道韩家人会对周时下手,她会和韩骋去工厂,就是想着找机会要救周时。
    那个时候韩瑗也就不到十岁,周时相信韩瑗说的是真的。
    不过他脑子很清楚,韩瑗的生病有一点点他的责任,但是责任主要还是在韩家。
    白疏的脸当下就红了,怎么就自掘坟墓了呢?
    果然恋爱脑不是个好东西,连白疏都不冷静了。
    “那是我给了你机会,周泽雨又是个没脑子的,不然你觉得墙角那么容易松?”
    周时举一反三倒是挺溜,立刻就接话,“那我不给韩瑗机会,她就撬不动。”
    “韩小姐撬不动,不还有个哥哥吗?我看他哥哥五大三粗,孔武有力,估摸着连银行的金库都能撬动。”
    白疏说这话时阴阳怪气,挤眉弄眼的。
    也许是因为长大了,成年人的世界,所有人都很少平铺直叙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不是白疏不想直说,而是现实让她给自己涂上了一层保护色。
    多少的真情实感的话,都是用这种滑稽而又可笑的方式讲出来,然后如果得不到正面的回馈,大家也都会说那只是句玩笑话。
    小时候总是幻想着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会幸福快乐很多,直到真正长大了,白疏才发现大多数人的童年,都是人生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白疏并不悲天悯人,也不会拿着自己的遭遇去揣测所有人。
    只是她想不通,韩瑗那样的富家小姐,童年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为何白疏就隐隐地不愿意把韩瑗想成心思单纯的人。
    白疏的直觉向来很准,正因为这种准确率极好的第六感,才让白疏对待韩瑗始终都保持着警惕。
    周时不是什么大直男,尤其是在白疏面前,轻易的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又不是gay,他找不上我,所以他只能找你,你要是墙角坚固,就不怕他出的任何招数。”
    白疏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反正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要不你就对外宣布,你是gay吧。”
    周时脸上的倦意全消,在白疏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松开白疏的手,他的双手伸向了白疏的胳肢窝,疯狂地挠着。
    “我是不是gay!”周时反复地重复着这个句子。
    白疏的笑穴被突然袭击,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沙发上打起了滚儿,笑得不由自主,根本没法说出一个字。
    周时的问题自然她回答不了,越是不回答,周时的动作就不停。
    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管周时多想听到答案,不管白疏多想回答,在这天夜里,所有的情绪都被白疏的笑声覆盖。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只是逗乐打趣,最后又演变成了夫妻沙发打架床上和的俗套剧情。
    洗完澡之后,周时要去帮白疏倒水拿药。
    白疏拽着周时的衣摆,“周时。”
    周时无奈笑笑,“小孩儿,你有多久没吃药了?”
    白疏静静地凝着他,见他拿自己毫无办法,她在床上挪了挪身体,靠在床边,抱住了周时的大腿。筆蒾樓
    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声音弱弱的,“以后都不想吃药了。”
    周时哪里见过白疏这样撒娇,当时心就软了,“不吃药,万一……”
    万一白疏的病……
    宋理是明确说过的,白疏的病必须连续不间断地吃上一年,虽然过程痛苦磨人,但是却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治愈率。
    在周时看来,这是一笔能算得过账的付出和回报比。
    就连做生意都不能有这么高的收益,何况是不动手术,不冒生命危险的身体健康投资。
    “药物副作用太大了。”白疏因为羞涩,话语有些吞吞吐吐,“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周时的睫毛疯狂打着颤,这段时间他们也没采取过任何安全措施,但是白疏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周时偷偷去医院检查过,他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问题很有可能出在白疏的药物上,这是医生的原话。
    他无比想要和白疏有个孩子,但是又要照顾白疏的心情,所以并没有把这些告诉过白疏。
    孩子总归是会有的,只是更重要的是白疏的健康。
    这是周时之前的想法,这一刻听到白疏亲口说,她想有个和他的孩子。
    周时的心动摇了。
    结合最近的种种,周时似乎很轻易的就能得出一个结论,白疏开始慢慢打开了她的心,她在试着让周时走进去。
    但是白疏的脸皮太薄了,周时却也不敢有这种发现,直接找她问个明白。
    也许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又会让这个生性敏感的小孩儿,立刻拉开和他的距离。
    周时也只能装作痞样,坏坏地冲着白疏笑,“要是你身体没问题,我们可以多要几个,一个哪儿够啊。你看我老爹都有四个,咱们可不能比我老爹差,至少也得要五个。”
    说着他把手掌完全打开,摆在白疏的面前,“至少五个,这事没有商量余地。”
    白疏抬头看到面前的手掌,和如来佛祖压着大圣的五指山似的。
    她立刻松开周时,撤退到另一边的床头,抱着腿蜷缩着瑟瑟发抖。
    白疏睁大眼睛,怒不可遏地冲着周时吼,“周时,你们兄弟几个同天不同地,你的五个孩子也可以同父不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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