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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187章 他也会道歉?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还真是无利不起早。
    就这么一瞬间,周时也能想到让别人人财两空。
    白疏掰开男人压在她脸上的手,“韩骋昨天找我道歉了。”
    “……”
    周时张嘴,却欲言又止,韩骋那只老鳖会给人道歉?
    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白疏没有打算瞒着周时这些事,低眸时懒懒开口,“他准备了礼物给我,但是我没收。不过道完歉,他又提出想让我去看看她妹妹,说是……”
    她的片刻停顿,让周时显得有些着急,“说是什么?”
    这个瞬间,白疏的脑子里很多念头闪过,她该不该把韩瑗应该是喜欢周时的事,摆到明处来说。
    然而,周时搭在床上的手,从她脑袋和肩的缝隙里穿过,神态很自然,“你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被他轻轻地搂入怀里,这种拥抱的姿势,让白疏心里有了些莫名的很微妙的安全感。
    原本紧盯着深色被子的白疏,眼下抬眼紧盯着周时。
    仰视视角。
    不复刚才的犹豫,白疏在看周时的时候是很大胆的,眼神一点也没有躲闪,哪怕下一刻周时就会低头与她对视。
    “是不是想说韩瑗喜欢我?”
    耳边响起淳厚悦耳的男声,带着刚睡醒的黯哑。
    原来周时是知道的,知道韩瑗喜欢他,也知道白疏在意韩瑗对他的喜欢。
    有那么一个瞬间,白疏的心近乎是,从万米高空朝着地面高速俯冲。
    “可是她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喜欢我的人多得去了,难道我都要以身相许?”
    白疏的心似海鸥,闪电速度坠落,在快要接触到水面的那一刻,又像是羽毛落在水面一样轻盈。
    周时挠着她的咯吱窝,“下次再吞吞吐吐,胡思乱想,我就给你大刑伺候。”
    白疏笑得失声,在床上无处躲藏周时的大手。
    在笑声的间隙,白疏不禁在想,该用什么样的词或者事物去形容周时。
    风度翩翩?
    周时的举止行为,他在任何小细节上,好像这个词贴切,又不太贴切。
    他翩翩,他文雅,但是他也很俗气。
    气宇轩昂?
    风流倜傥?
    白疏忽而想到一句话,君子色而不淫,风流却不下流。
    如果把刀削过的面庞,用来形容天底下英俊帅气的男子,周时一定是被官刀削过的那一张。
    “看我还看入迷了?”
    周时收了手,用自己的衣袖擦去白疏额前的细汗,声音带着蛊惑,“既然这么喜欢我这张脸,我就允你看一辈子了。”
    “骋里骋气的!”
    白疏喘着粗气,像是经历过一场劳作,明明只是被人挠了痒痒。
    “搞得自己像是北方来的王爷,看你还是我的荣幸。”
    “哟,学会拿我的话来噎我了。”
    周时像是逗宠物,在白疏的脸上捏了一下,“不错,有进步。”
    “讨厌!”
    白疏害羞地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自己的头,“韩骋想让我去看他妹妹,说是要断了他妹妹对你的念想。”
    周时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韩骋要玩什么花招。
    但是周时深知,韩骋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虽然这么多年韩家没有在蓉城,可周时和周家的声音,韩骋可是没少出来捣乱。
    说白了就是有钱闲得慌,不找点乐子,就觉得活着没有意思。
    可周时还是那种想法,他和韩骋的是是非非,周家和韩家的恩恩怨怨,都和韩瑗没有关系。
    就算韩瑗喜欢他,也没有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要周时不答应,韩瑗喜欢他这件事,就算不上事。
    至于韩骋让白疏去看看韩瑗,周时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出招的都是韩骋,难道他还能让韩瑗睡了白疏?
    那剑也走得太偏了。
    对一个将死之人,周时做不到那么狠。
    “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如果你要去,我就在韩家门口等你,就不进去给你添堵了。”
    周时也算是拎得清,和他老爹吵的时候,他还算是帮着韩瑗说了几句话。
    但是一旦牵扯到白疏,他的心就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不管是出于情义,还是做人的道义,他已经去看过韩瑗了,总不至于和他老爹说的一样,还要到韩家去给韩瑗披麻戴孝吧。
    周时的同情心,和他对周家兄长的亲情一样,有是有,但是真的不多。
    只要没人出来阻挠他,或者说强硬地要求他做什么,他一般也不会和谁唱反调。
    “你那是不想给我添堵吗?”
    白疏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你该不是怕我和韩家姑娘打起来,到时候你不知道该帮谁了吧。索性就让我们自己解决,你好在旁边躲清闲。”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继续顺杆往上爬吧,我就要看看你能爬多高。”
    周时被逗乐了,曲解语意,怕是白疏最会的了。
    白疏使劲儿地挤了一下眼睛,“看我爬得越高,然后摔得越重,小少爷的喜欢,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啊。”
    “就你这张小脸我还没看腻呢,哪能看你摔下来。”
    周时挑着眉,嘴角又是惯有的坏笑,“你爬多高,我就给你搭多高的网,然后连人带网一起收回家。”
    “然后顺势用你的网,搭个鸟笼子把我关起来?”
    白疏的思维跳跃,总是在想逗周时的时候,就会发挥得淋漓尽致。
    “照你这样说,那岂不是我还得用金线给你织网?”
    周时的脑子也很快,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然单是一只小麻雀,也和这个家不搭啊。”
    周时与她对视的眼眸渐深,似有很多欲言又止的话,很多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睛里流动。
    周时也是敏感的吧。
    男人不像女人,就算是周时,他们也有很多话开不了口,很多情绪无法言说。
    白疏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这点,她顿感有些无力。
    海水退潮,她的高兴劲儿快速地向后退,捉摸不透的情绪又在开始作祟。
    在脑子快要偃旗息鼓退后时,白疏突然从被子里探出一整颗头,在周时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把双唇盖在了他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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