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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194章 嗯,就是喜欢你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白疏没有谈过恋爱,和周时结婚也纯属纯粹的一时冲动。
    不知不觉间,有了想要把周时占为己有的想法。
    他们这段说不清缘由的闪婚,也不知何时开始变了质。
    要论周时结婚前的作为,绝对不是女人结婚的好对象。
    可这个男人的出现,就特别想让白疏穿上战甲,站在海边的悬崖,决绝地眺望远方。
    “小孩儿,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周时噙着坏笑,眼底的深意叫人看不懂,他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但是动心,却往往只是一个瞬间。
    奇怪的是,在这个瞬间,白疏却想到了余生。
    “嗯。”白疏把眼睛挪向右边的车窗外。
    周时愣住了,他只是试探着玩玩的,却没有想到白疏真的承认了。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是应该靠边停车,然后抱着她一顿啃,还是要对她也说上一些情话,让她也开心一下?
    周时脸上的表情从无措,很快地切换成得意,“我这么有魅力,你喜欢上我,迟早的事儿。”
    “脸皮真厚。”
    白疏沉寂已久的心,有了活力,没有暧昧的动作,也让她的心狂跳不停。
    周时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特意扯了一下脸皮,“我这叫自信,要是你不信过来摸摸,我脸皮最多就是馄饨皮的厚度。”
    反正白疏是没有见过,有谁把自恋讲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见周时要来拉自己手,白疏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好好好,你脸皮最薄了,好好开车吧您叻。”
    周时瞬间就老实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白疏也坐过不少男人开的车,当然大多数都是出租车,公共汽车。
    但是她没有见过,谁能把开车这么极其寻常的事,也能开得这么赏心悦目。
    周时偏爱藏蓝色的西服,白色衬衣的袖口在藏蓝的袖管前露出两厘米,手表在白色衬衣前的手腕上,皮肤白皙的手背凸起青色。
    指节长而骨节分明,干净而利落。
    周时是会弹钢琴的,而且弹得很好,白疏曾经有幸听过,见过。
    这双手也曾让白疏想要去抓一抓,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的坐姿和神情都是很放松的,但是就能让白疏觉得,他在开车这件事上是有十足的警惕心的。
    与余杭开车风风火火的性格不同,周时开的车总是速度适中,不会让白疏感到路程遥远,也不会让她感到像是在道路上上演速度与激情。
    白疏看得入迷,不知不觉拧起了眉,“可我也只是喜欢你。”
    “什么意思?”
    周时的薄唇微张,声音有些不敢相信的颤抖。
    只是喜欢,难道还会爱上其他人?
    周时什么都能摸透,唯独摸不透白疏那颗心,太过变化无常。
    白疏是个很敏感的小孩儿,她脆弱,她多疑,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
    周时是带着算计,把白疏拐进了自己的婚姻,出发点的别有用心,让这段婚姻没有牢靠的基石。
    如果不是周时的急功近利,也许他会和白疏谈一场恋爱,有暧昧,有激情,当然也有意见不合的争吵。
    不过周时不能等。
    当时如果再等,老头子不会顾及周洁的反对,白疏也必定是要嫁到周家的,只是周时不再是新郎,是带着心痛祝福他们的小叔叔。
    眼下一切,或许是有些风雨飘摇的,但是周时的确不想看到,周泽雨和白疏结婚的请柬。
    更不想看到婚礼上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小孩儿,被另一个小屁孩儿亲吻拥抱,说出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诺言。
    “小孩儿,你说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后悔了?
    还是周时爱的不够明显,还是她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
    恰逢红灯。
    白疏看着他的眼睛,似深海,幽深无光的海底,他在愤懑,他在懊恼,他被她拉着往海底沉。
    她一直看得很清楚。
    白疏眉间微微松动,忽而,她笑了笑。
    周时不明所以,“逗我很有意思?”
    白疏的眉眼有了温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周时,我这颗脑子不受控制,总会不自觉地权衡利弊,它会主动规避风险。”
    “爱一个人是无私的,不计得失的,可是我知道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只能喜欢你,给不了更多了。”
    白疏心想,周时待她如此真诚,她也应该尽量不去隐瞒。
    没有心灵背叛,没有身体出轨,但是对一个说爱自己的人,表现出也是爱自己的人,白疏知道,永远不会爱上他,或许对他更为残忍。
    周时满腔热血,遇上她这么个畏头畏尾的人,也算是很倒霉了。
    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或许周时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白疏却真的无能为力,她的情绪不受她的控制,哪怕她已经很努力。
    白疏解释问题的角度,或者理解爱情的角度,的确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她说得那么真诚,周时竟也想得有些微微出神。
    后面的喇叭像是催人命的鬼。
    周时启动了汽车,天色已黑,街灯和车灯造就一片霓虹。
    白疏的脸上有些不知所措,“周时……”
    “白疏,你喜欢我,比喜欢你自己更多。”
    周时没有看她,语气有些犹豫,同时又说得很肯定。
    他没有前缀,好像、似乎、应该,诸如或许这些词,他说的是陈述句,也是肯定句。
    白疏不敢再看他,慌张地拿起杯架里的矿泉水,着急地喝了几口。
    “如果你注定不会爱上谁,那就喜欢我比其他人多一点吧。”
    周时的突然出声,让白疏被水呛着了,慌乱之间在扶手的位置接过周时递过来的纸巾,捂着嘴咳嗽着。
    剩下的路程,白疏再也没有开口说话,周时也配合着沉默。
    到了周家,白疏下车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踉踉跄跄。
    周时站在车门旁,固执的眼神里含着深情,“我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你爱不爱我无所谓,只需要把我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就行。”
    站在车位上,白疏不解而又懊悔地盯着他。
    晚风很冷,夹杂着被青草被雨洗过后的泥土味道,算不上清香,但足以刺激人的嗅觉。
    白疏把手掌摊在周时的面前,“给我一支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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