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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204章 病态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哥哥吼我做什么,白疏又不是外人,我讲给她听听也没有恶意。”
    韩瑗委屈地看着白疏,“白疏,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
    白疏很想这样回答,可看到韩瑗的委屈样,她又心软了。
    她也曾是病人,虽然不是直接要了命的病,但是她体会过濒死的感受。
    病态,韩瑗是病态的。
    白疏却没法和她计较。
    和一个将死的人计较,然后白疏再和周时起冲突,白疏不会傻到让周时心里对一个将死之人心存愧疚。
    倘若面前是和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
    白疏或许还想争一争,可眼下的韩瑗,白疏拿什么和她争?
    争谁的命更长,还是争谁的病更重,争谁更应该让周时同情?
    韩骋咳嗽一声,“白小姐,是家妹胡闹了,她和周时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也就她还记在心上,当块宝似的。”
    韩瑗立刻眼珠子落了泪,“哥哥总是这样,我天天被关在家里,除了周时,我谁也没有,你怎么就会说我,我这样又是谁造成的……”
    到后面,韩瑗越说越激动,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不能说你几句了?你看看,你现在活成什么样了!”
    韩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说出的话,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我今天请白小姐来,只是为了让你看看,周时找的老婆比你哪儿都好,你就断了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好好配合治疗。”
    “我不……”韩瑗抹了一把眼泪,头上的假发却掉了,然后就见她慌忙地去捡。
    白疏看到了她眼里的恨,悔。
    恨应该是对白疏的,应该是悔当初离开蓉城?
    白疏看到了韩瑗的狼狈,她没有心思看笑话。
    也蹲下去帮她捡假发,因为避嫌白疏连她光秃秃的头顶,都没多看一秒。
    把假发递给韩瑗时,白疏也没把视线往上移。
    韩瑗企业推开了她,“不要你假惺惺的,你们都讨厌我,烦我。我知道你和哥哥一样,巴不得我早早的死了算了,所以才不让周时来看我。”
    白疏百口莫辩,她不希望周时来,也不希望韩瑗死。
    但是她的做法,的确是让大家这样误会的。
    白疏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韩瑗是故意演这出戏的,她把她的不堪展示在白疏面前,就是要利用白疏的这点同情心。
    没人教白疏该怎么应对,韩骋站在旁边也像旁观者,似乎就是觉得自己妹妹在胡闹。
    而这种静默,无疑把所有的为难,都推到了白疏身上。
    白疏胳膊在空中挂了很久,“韩小姐误会了,是周时自己不肯来,他也不总是都听我的。”
    白疏觉得自己内心丑陋极了,怎么还能和韩瑗计较,但是她真的不想让周时来。
    没有人谁能招架住这样的场景,白疏也明白为何周时会背着她,一夜一夜地驱车来到这里。
    表面的韩瑗的确让人恨不起来,还想对她纵容。
    “那你帮我劝劝他来好不好,我活不久了,他不来的这些晚上,我都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韩瑗又换了一副面孔,没了刚才的偏激,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抓着白疏的手冰凉,白疏的心也跟着凉了。
    白疏看了一眼韩骋,他还是一脸冷漠。
    白疏静静地站着,眼睛看着韩瑗在自己面前满是泪眼。
    其实白疏是羡慕韩瑗的,就算她再怎么胡闹,都还有爱她的家人。
    可是白疏呢?
    她现在除了周时,谁也没有,独自在黑暗里爬行过的人,知道光对她的重要性。
    一想到周时会来看韩瑗,韩瑗又会在他面前撒娇,甚至会像拉着白疏一样,拉着周时的手腕。
    白疏的心里,满是痛苦,和害怕。
    现在她什么都可以给,什么都可以不要。
    唯独周时,好像她给不了,也不敢放手。
    她怕自己一放手,周时就再也不会主动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到阳光之下。
    白疏狠了狠心,拨开韩瑗的手,“韩小姐,我想周时大概是不会……单独来见你的。”
    她也留了话口,也许再万不得已的时候,白疏会陪着周时一起来,不过那肯定是韩瑗不想看到的场景。
    白疏更加肯定了先前的想法,韩瑗是喜欢周时的,不惜用她的病作为要挟,想要逼着周时就范。
    韩骋是真的想,让白疏来打断她妹妹的念想吗?
    或者说,韩骋只是想让白疏知难而退……
    白疏此刻没有答案,她只想快点离开。
    “韩总,下午公司还有事,今天就不在你们家里用餐了。”
    韩骋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白疏,嘴角噙笑,随而立刻收了起来,“那我让人送白小姐回去,改日在请白小姐吃饭。”
    看着白疏离开,韩骋的视线过了许久,才回到了韩瑗身上。
    被韩骋冷眼盯着,韩瑗浑身长满了刺,扎着她自己,“哥哥,是不是我今天说错话了?”
    “瑗瑗,要不你还是回去吧。”韩骋无法接受,那个可爱单纯的妹妹,真的是有了很深的心机。
    她对白疏的攻心,比韩骋用得还好。
    那顶从来不会掉的定制假发,怎么可能因为韩瑗的一个不小心,就很轻易的落到了地上。
    白疏是没有看明白,那一刻她比韩瑗还要惊慌,仿佛撞见了别人的秘密,她还特别的愧疚。
    韩瑗却很快地抓准时间,对白疏说出了那番话。
    听到韩骋的话,韩瑗有些紧张,立刻靠在了韩骋的胳膊上,“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我也不是有意说那些的,只是想到白疏和周时……”
    回去?
    回哪里去,难道要把她送回北方去?
    韩瑗怎么可能回去,为了回到蓉城,她已经拒绝过一次治疗了,难道她还要用自己的命,去再作一次死?
    韩骋看不到韩瑗阴狠表情,语气很无奈,“没有周时,你就真的活不了吗?”
    “哥哥,你以前不这样的,我刚才发现你看白疏的眼神不对,难道你对白疏产生什么感情了?”
    韩瑗不蠢,自从生病之后,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还融会到利用人心上。
    “哥哥,要是你喜欢白疏,我和周时在一起,不是正好吗?”
    韩骋心情很烦躁,推开韩瑗,“最近你好好在家静养,谁也不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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