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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207章 徐春江是谁?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白疏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好奇、打探、不可思议,还有一点点不悦。
    想来是他们坏了别人巴结的好事,大人物的时间都是按秒计算的。
    这次换成白疏牵着周时走。
    出了门。
    白疏就把名片掏给了周时,“你拿着吧,指不定你哪天用得上,给我也是浪费。”
    本来她是想直接扔掉的。
    想到韩周两家的关系,白疏又隐隐觉得,留着也许对周时有用。
    周时拿在手里看了看,一张纯黑的名片,除了一个徐春江的名字,就只有十一位数字。
    “还是你留着吧,人家徐先生好像只对你有兴趣。”
    白疏见他眉间不展,她懵了,“你这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别人那样的身份,身边还缺得了小姑娘?”
    见他还是不理自己。
    白疏摇了摇他的胳膊,“兴许只是对曹先生的红楼有兴趣,又难得见到谁在他面前表演,主要是他那样的人,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演戏吧,所以才邀请我去听课。”
    这样的解释也很合理,不过周时就是有些不高兴。
    怎么好端端自己的小孩儿和自己玩闹打趣,就成了别人的座上宾。
    周时气闷,要攀比一番,“你要是喜欢戏文,我也可以帮你找专家给你讲课。”
    想到徐春江还真是那么个怪人,怎么还有人看戏入戏了。
    白疏摇摇头,“你天天网上冲浪,难道不知道林妹妹有多火?我只是喜欢看剧,连原著都没读完过。”
    她真没看读完过原著,白疏有个毛病,一翻书就容易犯困。
    比起看书,她更喜欢对着电脑,哪怕修图往往也是很枯燥的。
    听她这么着急解释,周时也就没了脾气,原本就不是白疏的过错,他也不能拉着白疏撒气。
    “那名片还是你收着吧,我哪天要是需要了再找你拿。”
    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我那里别人名片太多,你好不容易有人给你了,你就当纪念品收起来。”
    白疏心里暗骂,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她还是收了名片,不然显得她心虚,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又没个真要找干爹的爱好。
    周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躲进书房打电话找了自家老头子。
    周时开门见山,“爸,你认识一个叫徐春江的人吗?”
    “徐春江是谁?”周老爷子莫名其妙,“你有什么事需要他办?”
    周时打了马虎,“没事,有人托我问一下你,不认识就算了。”
    挂了和他爹的通话,周时琢磨开来。
    徐春江今天那个眼神,绝对不止是喜欢红楼而已。
    他对白疏有兴趣。
    这个可怕的结论让周时有些错愕,柳眉能怀着白疏嫁给白天云,白疏的生父不可能是什么达官贵人。
    那徐春江……
    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不过社会里屡见不鲜。
    不管男人多少岁,大多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
    徐春江还把白疏叫姑娘?
    真是老掉牙的老东西,和韩家人一个德行,就喜欢显示自己的身份。
    但是韩柏那么重视的人,老爷子不知道人名的人,要么就是隐藏极深的,要么就是徐春江只是他的一个名字。
    这就让周时心里有些担忧,一个韩骋在隔壁虎视眈眈还不够,这又是从哪里来了徐春江这么一尊佛。
    而且这两家的私交还不错,周时万万没想到,本来只是他看中的小孩儿,现在成了别人眼里的肉。
    回到房间,看到午睡的白疏,周时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时间转眼又到了周四。
    这是过年前最后一个,白疏需要给韩骋汇报进度的时间。
    白疏脑子里都在想着,过年要和周时出去玩的事,所以去恒远心情都要开心很多。
    只是当她踏进韩骋办公室,看到徐春江和韩柏时,白疏只想往后退。
    潜意识里,她觉得周时不喜欢她和这些人有什么交集。
    “白姑娘在恒远工作?”
    徐春江放下手里的茶杯,笑得还是像春风,却叫白疏一点也不想亲近。
    “徐先生好,你们和韩总有事聊,我就先出去等着了。”
    “我们已经谈完了,进来吧。”徐春江从沙发里站起来,似乎要把他坐的位置让给白疏。
    白疏抓着门把手,进退两难。
    韩柏和儿子韩骋做了眼神交流。
    韩骋松了松领带,才开了口,“白疏先进来吧,我们这边已经聊完了。”
    这是韩骋第一次叫白疏名字,自己觉得很别扭,不是白疏名字叫来很别扭,只是当着别人面这样叫,有些别扭。
    白疏硬着头皮走进去,“韩总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你们在谈事。”
    她怎么解释啊,总不能把秘书让她直接进去的事,当做告状一样告诉这三个男人吧。
    反正她也不是恒远的员工,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影响。
    见白疏没有要坐的意思。
    韩骋先解了围,“我们和徐伯伯也是闲聊,你来是公事,不存在打扰。”
    “你先把资料给我,然后坐一会儿我看完给你意见。”韩骋从白疏手里接过文件,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白疏继续硬着头皮,坐在那个被人腾出来的位置上。
    她低头不语,连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哪一个细小的动作,又让谁觉着她有趣了。
    “这孩子倒是和周时的性格天差地别,怎么就和周时结婚了,真是让人想不通。”
    韩柏的一句话,好像有很深沉的意思,白疏却读不懂。
    到底是说白疏配不上周时,还是说周时不应该和白疏在一起,该和韩瑗在一起。
    琢磨人心是个不好的习惯,白疏也想改,但是就是改不掉。
    徐春江的脸色微变,“孩子们的性格太像也不适合,婚姻还是要两个人的性格互补好一些。”
    这是在帮白疏解围?
    白疏不由自主地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
    徐春江微笑,“上次你可不这样,是不是觉得伯伯们太严肃了,所以让你不自在?”
    伯伯这个称呼,让白疏放松不少。
    哎,还好,还好,这个徐春江不是那种禽兽,那种祸害小姑娘的禽兽。
    白疏侧头笑了笑,“我是来汇报工作的,谨慎是应该的。”
    韩骋从文件夹上抬眼,“没想到白小姐原来是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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