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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212章 我妈给你,你也不敢收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客厅里电视机里,正在重播着前几日某卫视的春晚。
    虽然还没到大年三十,但是年味儿已经很浓。
    周时来的时候,是周家的司机,帮着把拜年礼物送进秦家的。
    一些名贵但是很实用的滋补品,既不失礼,也不会让收礼的人感到有些负担。
    周时的身上带着些许酒气,当着众人的面抱了抱白疏,“对不起啊,家里长辈劝酒不得不喝了两杯。”
    周时明明什么过分动作都没有,却让白疏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都看着呢,你先放开我。”
    周时附在她的耳边,眼底都是笑意,他的声音很小,“就是做给他们看的。”
    话音落。
    周时也就把她放开了,转身和屋里的其他人热情打着招呼。
    无疑搞外交的一把好手,白疏最不擅长的人情世故,在周时这里就是小菜一碟。
    白疏站在客厅里,靠在秦偲的胳膊上,看着周时和秦家长辈寒暄,心中第一次觉得,她和周时有了家人的感觉。
    他们依旧是独立的个体,不过也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把他们捆绑在了一起。
    这是白疏在白家没有,从前在周家也不曾有过的感觉。
    不知道秦妈妈说了什么,周时回头看了一眼白疏,冲她挑了一下眉微笑。
    而后,周时又把眼睛收回到了长辈身上。
    周时那样的笑容,让白疏橫生现世安稳的感觉。
    “白疏就和我们亲闺女一样,周少爷以前的事,我们也不多问,还请你以后好好待白疏。”
    秦妈妈抹了把眼泪,她倒是愿意给白疏当妈妈,但是还有诸多的问题摆在面前,更主要的是白疏自己不愿意。
    周时态度恭敬地点头,无比认真,“我会一直对她好的。”
    他没说一定,也没说永远。
    秦妈妈略带伤感,“我们相信周少爷。”
    “您们还是叫我周时吧,或者随家里叫我一声老幺也行,就别再和外人一样叫着少爷了。”
    周时能感受到秦家长辈对白疏的关心,虽然话不多,但是心是诚的。
    比起做了二十多父女的白天云,秦家更像白疏的娘家。
    他们的那句不问从前,真的让周时也有些替白疏感动。
    因为他们爱着白疏,所以对她的选择不放心的同时,也是尊重的。
    白疏和胡珞以压岁钱的名义,从秦家长辈那里,各自领了一个很厚的红包。
    周时也拿了一个红包,比白疏的还要厚。
    坐在车里白疏数着两个红包的金额,足足差了八千块。
    “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待见呢?第一次去秦家,压岁钱都比我多了。”
    白疏有点小小的胸闷,好像自己在意的人,又被周时拐走了的感觉。
    周时没忍住笑了,“傻不傻,我那是压岁钱吗?”
    “不是压岁钱,还能是什么?总不会是……”
    后面的话白疏没说,说出来就不尊重秦家长辈了。
    毕竟在年夜饭的桌子上,一般就两种人能拿到红包,周时哪种都不是啊。
    周时睨了她一眼,“我那是新女婿上门,秦妈妈在替你妈妈打发我呢。”
    见白疏还没懂,周时又问了一句,“还记得爸知道我们结婚后,第一次见你给你的东西吗,都是一个意思。”
    这也怪不着白疏,她还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孩儿。
    白家又从来没教过她这些,因为白天云对她的态度,其实白家其他亲戚也不太喜欢白疏。
    白疏连亲戚走动都很少,就更没人教她除了学习以外,为人处世的道理。
    听周时这样解释。
    白疏才知道,原来两个人结婚,还需要双方父母这样形式上的祝福。
    瞬时她就觉得有些亏欠周时了,“那你会不会心里不平衡,你爸给我那么多,到了我这里只有秦妈妈给你一万多块。”
    想到了什么,白疏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妈肯定是想给你的,只是她给你的,估摸着面值再大你也不敢收。”
    也是在这时,就在这一刻,白疏还是有些遗憾,如果父母双全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
    虽然不能给周时很多钱,但是他们一定会真心地祝福他们的。
    而不是白天云那样,只会想着拿着白疏去周家,去周时那里,为他自己谋求多少的利益。
    生不及养。
    这四个字在白疏和白天云的身上,真的是找不到一点痕迹。
    周时眼底隐忍着痛心,扯起嘴角,“丈母娘都把你给我了,我还要什么钱啊,我缺那东西吗?”
    原本只是句安慰白疏的俏皮话,周时说完也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要是丈母娘在,就按照以前柳姨的办事风格,周时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心思,才能把白疏骗到手。
    白疏假装理直气壮,“你说得很对,我可是无价之宝。”
    宝,应该是蓉城骂人的宝器的宝,而不是珠宝的宝。
    “是谁教你脸皮这么厚的?”周时没想到她能这样。
    “你呀,还能是谁?”
    白疏都不用回忆,都能随口而出一大箩筐,周时厚脸皮的证据。
    说完后。
    白疏又觉得自己过分了,生怕周时多想,“可是你脸皮也没有太厚,起码比白天云的脸皮薄多了。你总是不喜欢让我为难,让我难受,所以才装作厚脸皮的。”
    周时彻底被她整不会了。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白疏很多话的后面,都是有后续台词的。
    只是白疏从没这样讲给他听过,现在听了有些动容。
    白疏的脑子是清醒的,她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也没有因为周时的喜欢而傲慢。
    她比周时想的,还要敏感细腻很多。
    周时老老实实地开着车,理智和感性在脑子里互相拉扯。
    他不应该跟着一个情绪病人的情绪走,但是每每看到白疏低落自责的时候,他又忍不住随着她一起走进她的情绪里。
    人活一辈子,就算再穷凶极恶的人,都还多少有一些柔软。
    周时这一辈子,有个人的名字,是他一生的柔软。
    但是,他还是不能任由把白疏的情绪蔓延,趁着红灯的时间,他侧头看了好一阵。
    等绿灯亮起时,仿佛片刻前的情绪全无。
    他淡定地开着车,若无其事地开口,“那今晚是不是再穿一次我的白衬衣,再演一回谍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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