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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214章 一番云雨的时间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余杭朝着周时扔去一只电筒,“你先带白疏去休息,我待会儿去叫你。”
    “酒差不多得了,别耽误了正事。”
    周时起身,眼睛扫过余杭时,余光带过九头身美女时有些不悦,“我们先去休息了,要是到点没叫我,你就走路回老家。”
    他们没说是什么事,白疏也不好问。
    总之她就是觉得周时有事瞒着,故意不讲给她知道。
    都到了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事,肯定不是生意上的事。
    想想他们这群人以前的荒唐,白疏觉得自己蒙头装睡是最明智的选择。
    白疏一直没睡着,听到周时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她也把演技表演到了极致。
    不耐烦地挡开他的手,顺势翻了个身,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喃喃自语。
    她知道周时起身了,也知道余杭就在门外,清晰地听到关门的声音,和男人们在雪地里踩出的让人牙酸的声音。
    白疏睁眼看着木屋的房顶。
    今夜没有一点月光,月黑风高的好时辰。
    木屋里的温度有点低,在周时抽身离开后,更让白疏感觉冷得让人难以入眠。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习惯了周时表现出来的专情,白疏竟然忘了他原本的品性。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出发前的分床,到底是白疏主动提及,还是她落入了周时话里预设的陷阱。
    还有周时另外收拾的行李箱,不让白疏打开的两口箱子,也没有搬进他们住的房间,又去向了哪里?
    白疏不想去想这些问题,但是她又控住不住大脑的运转。
    要说周时他们的圈子有多乱,白疏没有接触过,了解得不够全面。
    但是有钱人怎么玩的,白疏也能从网络窥见一二,是不是这次回去之后,白疏就要和别的女人共用屋檐。
    有些话白疏是问不出口的,说她懦弱无能也好,说她人穷志短也罢。
    周时就像她的救命稻草,让她不敢轻易地去扯破那张透明的网。
    等房门再被打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小时二十八分,足够周时一番云雨。
    他进来时带着风雨,激醒了躺着人的身体,却让床上的白疏不敢叫醒灵魂。
    周时在暖风机的风口,把手吹暖了,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
    趴在床边,周时轻轻拍着白疏的脸。
    直到白疏睁开眼,带着朦胧,让周时心里暖暖的。
    “快要日出了,我们去看看日出?”
    白疏忽而觉得好笑,在别的女人那里得到了身体的满足,这会儿又来她这里追求心灵的安慰。
    男人的人格分裂,比女人一点也不差。
    白疏不想去,身体冷,心里也冷。
    周时见她不回答,主动帮她拿了衣服,“好不容易来一次,一起去看看。”
    这次不是询问,是命令。
    白疏知道自己没法拒绝,像提线木偶被周时摆弄。
    上万块的羽绒服,说是能够扛得住零下三十度的极端温度,可是踏出房门的时候,白疏还是冻得骨头都碎了。
    周时还是牵着她的,但是都带着手套,白疏不像往常那样能感觉周时的温度。
    不过白疏也庆幸,正是有了厚厚的手套,虽然不能保暖,却能让她不接触周时的皮肤,刚摸过别的女人的手。
    雪景曾是白疏最想看到的景色之一,此时却喜欢不起来。
    她每一次呼吸的水汽,都在她的头发丝上结成了冰,鼻子冻得没了知觉,脚只是机械运动。
    身体也不再受她的控制。
    曾经白疏也想让大雪偏爱蓉城一点,希望洁白的大雪,能够盖住蓉城所有阴暗角落的脏。
    但是此刻漫天的大雪,早就在路上盖了十多厘米,可是该脏的地方依旧很脏,路面的雪被人和汽车踩成了乌黑的雪水。
    不仅脏,还很凉。
    和白疏一样彻夜未眠的,还有这里的散养的狗。
    立起来和人差不多的狗,就追着他们的身后,一直要往白疏身上扑。
    白疏有些害怕,比起周时,她更不喜欢现在凶神恶煞的狗。
    周时瞧她紧张,把她拉得更近些,“可能是闻错味儿,不知道阿汪是公狗。”
    白疏翻了个白眼,该紧张还是紧张。
    她也没有怎么抱阿汪,怎么就沾了一身狗味儿呢?
    “可能是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了。”
    白疏心里有气,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不好听的。
    周时也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以为是她没睡好,“怎么,我就魅力这么大,连狗都看上我了?”
    白疏的胸中怒火燃烧,合着不仅嫌弃她了,还要嘲讽她是狗了。
    也对,要是个正常人,怎么能和白疏一样掩耳盗铃。
    白疏讳莫如深地笑了笑,“那可不,你是谁啊。”
    周时疑惑挑眉,“今天起床气这么大,怎么每句话都好像在针对我?”
    “和你学的。”白疏没有好气,直接回怼了回去,“和你的起床气比起来,我这就是小巫见大巫。”
    周时乐了,“那么多好的习惯你不学,你偏偏和我学些不好的。”
    在白疏看来,周时就是这样自大的一个人,他总是觉得自己浑身都是优点,没有一点点可以让人挑剔出来的毛病。m.
    回想起最近的事情,白疏心里是一团乱麻。
    她的确在周时说喜欢她,爱她的时候,立场开始变得不坚定了。
    甚至考虑事情,尽量都在从周时的角度出发,从前的利己主义,也被她尽量的收了起来。
    现在看来,白疏所做出的努力,都是一场笑话。
    周时爱她,喜欢她吗?
    白疏不想否认,周时给了她这样的感觉,但是周时的爱,也不过如此。
    他或许在那一段时间里,真心且真诚地爱过白疏,那段时间也只爱她一个人。
    但是,周时的爱是有时效的,白疏是一直知道的。
    这次周时对她要爱得比其他女人久一点,却让白疏觉得那可能就是一辈子。
    可白疏啊,你明明就知道,他才是定义一辈子是多长时间的那个人。
    在这段婚姻关系里,周时才是那个主导者,才是一直掐着秒表,计算着进度的甲方。
    白疏的搭在上山扶手上的手,紧紧地贴在上面,她像山上望着,不肯回头看周时一眼。
    白疏张口,冷空气灌进呼吸道里,瞬间带走了所有的水汽,“我们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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