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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名场面重现 文 / 鱼不语

    有了白天付阮冲进新世把蒋承霖打了的前提,晚上她再说要找蒋承霖,付长康只是表面劝阻,让她在没找到证据之前,不要大动干戈,但付阮心里清楚,付长康巴不得她这次过去,直接跟蒋承霖同归于尽。
    出医院,付阮叫人打听蒋承霖在哪,不问不知道,蒋承霖带了一帮人,开船出海了。
    丁明直接开车去码头,一排车停下,码头边停靠着付家船只,付阮上了一艘两层游艇,同时上船的还有几十个保镖,虽然付阮一言未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晚,肯定会有大事发生。
    黑夜里,四层豪华游艇像是一条浮于海面上,会发光的巨大怪兽,透过某层玻璃往里看,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一张张或长或圆的桌子,21点,德州扑克,麻将,甚至游戏机,只有不会玩,没有玩不到。
    桌边的每个人都在尽情地消磨黑夜,尽情地挥金如土,蒋承霖就在打德州扑克的一桌,同桌的还有乔旌南。
    乔旌南已知蒋承霖和付阮是假分手,已知蒋承霖红肿的嘴角跟付阮无关,但余光瞥见穿着衬衫,挽着袖子,一手抓扑克,一手夹着烟,满脸不想好的蒋承霖,他还是不禁感慨……演的太他妈真了。
    船上有多少男的,就有接近二倍的女人,全场蒋承霖买单,不玩白不玩,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坐了个女人,有的还不止坐一个,唯独蒋承霖和乔旌南,两人身旁空空如也。
    重在氛围,参与就算了,人总是要下船的,也不能在海上浪一辈子。
    蒋承霖以前从不抽烟,也不喜欢烟味,但为了演放纵,只能把烟嘴当付阮的嘴,才能吸了又吐,弹烟灰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撞到他手臂,烟灰掉在烟灰缸外面。
    蒋承霖下意识蹙眉,转头一看,是个穿着白色短裙的短发女人,巴掌脸,淡粉色的唇,鼻子挺翘,眼睛挺大。
    见蒋承霖面露不耐,女人下意识弯腰点头,怯怯道:“对不起…”
    乔旌南看到全经过,不是女人自己撞在蒋承霖手臂上,是她身后的年轻男人推了她一把。
    男人显然喝多了,跟蒋承霖套近乎:“四哥,一个人打牌多没意思,让她陪陪你。”
    蒋承霖脸色很淡,声音同样淡:“自己带去玩吧。”
    男人不轻易作罢,继续推销:“你仔细看看,你不觉得她很面熟吗?”
    蒋承霖又瞥了女人一眼,乔旌南经提醒后发现,其实女人有点付阮的影子在,就是哪里都只像两三分,整体气场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蒋承霖还是很淡:“不熟。”
    他不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是单纯没往付阮身上想,不是短发就像付阮,好多人都说陶牧歌和付阮长得像,当年他也没察觉,这么多年,他就没觉得任何一个人像付阮。
    男人惊讶蒋承霖的眼神儿,不由得问:“你不觉得她有点像付阮吗?”
    此话一出,别说这张桌子,近处几张桌子上的人,全都各个角度朝蒋承霖这边看来。
    乔旌南提起,往旁边翻了一眼,果然无论走到哪,都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
    蒋承霖脸色也不好看:“提她干什么?”
    男人一身酒气,还以为自己饱腹才气:“一个女人而已,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除了长得靓,还得会伺候人,整天打打杀杀,听见她的名字都软了,之前也就是你惯着她,让她敢在你面前张牙舞爪…”
    眼看着男人酒壮怂人嘴,越说越下道,乔旌南直接沉下脸。
    蒋承霖坐着没动,脸上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端倪,但男人那句‘听见她的名字都软了’,软的肯定不是腿。
    付阮被很多人惦记,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跑到蒋承霖面前,硬要说给他听的,这人是头一个。
    终于等到男人自以为是的说完,蒋承霖缓缓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没说话,他只长腿一伸,用脚把旁边的椅子腿拨了一下,让椅子面对男人。
    很多人都嗅到气氛不对,偏偏男人以为自己这次站对了队,全场没一个人敢说的话,就他敢说,如果说到了蒋承霖心缝里,那他以后就是蒋承霖的好兄弟,属实吃螃蟹第一人了。
    瞧见被推到面前的椅子,男人险些喜上眉梢,往前跨了一步,他实打实地落座,可在坐下后的第一秒,面前蒋承霖忽然再次抬起腿,两人面对面坐着,蒋承霖一脚踹在男人胸前,力气大到连人带椅子一起掀翻。
    船上铺着地毯,只有重物翻倒的钝声,以及男人嘴里发出的痛呼声,现场有人大惊失色,却没有一个人惊呼,当人恐惧到极致,所有声音都是往回咽的。
    男人从椅子上翻倒,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才停住,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可人却一下子清醒了,仓惶起身,他站在原地,又尴又尬地又害怕的道:“对不起四哥…我刚喝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蒋承霖面色淡淡:“那你是什么意思?”
    男人暗道,他只是想拍拍蒋承霖的马屁,谁知道蒋承霖这么大的反应。
    这话显然不能往外说,男人支支吾吾,蒋承霖定睛看着他,不冷不热:“你把付阮形容的一文不值,是想告诉所有人,我眼睛瞎,品味差,爱受虐,活该挨打吗?”
    男人瞪大眼睛,连连摇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蒋承霖动着红肿的嘴角,一字一句:“我请你来船上玩乐管够,你骂我自作自受,我想让你开心,你非让我难受。”
    微顿,蒋承霖眉心一蹙:“你是付阮的人吗?故意混进来恶心我。”
    他一句话直接给男人定了性,男人冤枉,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曹啊,就是没揣摩好‘曹操’的心理而已。
    眼看着现场气氛越来越差,乔旌南给一旁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上前抓人,男人大惊失色,活驴打滚,生怕蒋承霖给他扔海里。
    蒋承霖十分生气,但也不会众目睽睽之下要人命,就说了一句话:“给他个救生圈,让他自己‘充气’。”
    付阮的游艇在逼近蒋承霖所在的游艇时,看到有人从游艇一层,扔下来一个大活人,男人在海里扑腾,紧紧抓着手中仅有六分之一气的救生圈,保镖就给他一分钟,他吹得人都快没了,下水后才发现,这个程度的救生圈,拾之无大用,弃之又可惜。
    最关键的,还是他用半条命换来的,丢掉等于丢了半条命。
    男人要用这个救生圈游回岸边,他不停地在心里谩骂,诅咒,能想出这种恶毒方式折磨人的人,他就不是人,地狱空荡荡,魔鬼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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