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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大家的愿望不一样 文 / 鱼不语

    眼看着快六一,不高兴的除了全天下不能放假的大龄儿童之外,还有岄州的上流人士嘛。
    生日年年过,尤其蒋承霖和付阮,每年都是大摆宴席,高朋满座,一过就是二十几年,也没什么稀奇。
    奇的是付阮和蒋承霖同一天过生,就这么说吧,除了前年两人结婚,把婚礼定在跟生日同一天的六月一号,所有人都去同一个地方参加婚礼,这么多年,蒋承霖和付阮的生日,就是全岄州上层社会的噩梦。
    两人结婚前就是一个东城摆宴,一个西城开席,其实平时住的也没这么远,主要就是为了一个难为宾客,力求做到宾客去了一边就来不及赶另一边。
    众人犹记得去年,付阮生日宴上的绿头舞狮队,今年两人关系更差,蒋付两家斗的不可开交,已经上升到要命的地步,平日里都在坐虎观山的群众们,如今终于开始头疼屁股疼,因为又到了每年一度的选阵营大赛。
    沈全真坐在付阮办公室里,感慨道:“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又一年了。”
    付阮:“今年会是个好年。”
    沈全真挑眉:“何以见得?”
    付阮:“从乔旌南追你的劲头上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开始轮流转了。”
    沈全真没想到付阮会拐到乔旌南身上,顿时翻了一眼,“你想吐槽他就直接吐,你不吐我也得吐。”
    付阮:“我最近看他挺顺眼的。”
    沈全真再度挑眉:“他跟你说什么了?”
    付阮表情如常:“他能让你高兴,我看他就顺眼。”
    沈全真声音提高两分:“我高兴了吗?”
    付阮:“越是高兴的时候越要擦亮眼,追人的时候什么甜言蜜语说不出来,就像你以前追乔旌南的时候,你还表现得善解人意呢。”
    沈全真突然想到什么,噗嗤一下笑出来:“乔旌南第一次看见我发脾气,都看愣了,半天才嘀咕一句:你脾气这么大的吗?”
    付阮:“你的脸确实很具欺骗性,乔旌南本想找个知书达理的,没想到找了个一拳能打死三个知书达理的。”
    沈全真在付阮面前撒娇,夹子音:“也没有这么夸张了啦~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不会重拳出击的。”
    付阮一看就知道沈全真心情好,闲话家常:“楼下那帅弟弟也挺好强,明知乔旌南在追你,不仅没知难而退,还变本加厉。”
    提到邵新也,沈全真‘啧’了一声,露出抓心挠肺的表情:“我真不适合当海王,尤其遇见这种又帅人品又好的,我生怕耽误人家,我都跟他直说,我心里可能还有其他人的影子,小孩儿是真不在乎啊,非要跟我先从朋友做起,让我多了解了解他。”
    付阮:“现在了解到哪一步了?”
    沈全真:“不能了解太多,越了解越觉得小孩儿确实挺有魅力的,年纪不大,业务能力很强,我就喜欢业务能力强的人。”
    付阮:“一家女百家求,一家美女家家求,你是真单身,也没造假,想追你的人都是为了自己开心,你用不着替所有人负责。”
    沈全真:“话是这么说…”
    付阮敏锐:“怎么着,已经提前判帅弟弟出局了?”
    沈全真反应过来,一眨不眨地回:“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愧疚乔旌南一把年纪,怕耽误他所剩无几的青春时光了?”
    付阮:“我听蒋承霖说,乔旌南下狠心要跟你耗到底,你要跟别人结婚,他就跑到婚礼上一作二闹三演讲,讲你那些年追他的风光伟绩。”
    沈全真眉头一蹙:“他要不要脸啊?”
    正说着,手机响,楼下设计部前台打来的:“沈部,乔总来了,我先让他在会客室等您。”
    说曹操曹操到,沈全真:“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起身下楼找不要脸的,乔旌南现在三天两头往长康跑,不拿花还能打着工作的幌子,可乔旌南要么花先到人随后刀,要么直接人拿着花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追沈全真。
    沈全真私下警告过乔旌南:“你别影响到阿阮和大头。”
    乔旌南当即一句:“人俩表面形同水火,背地里如胶似漆,等正事儿办完,随时都能复婚,我呢?我为了他俩跟你保持距离,到时候别人趁虚而入,我找谁报工伤去?”
    沈全真愿意为了付阮两肋插刀,但乔旌南不想为蒋承霖下半辈子独守空房,这就是姐妹情和兄弟情的区别,兄弟可以为你去死,但不能为你打光棍儿。
    付阮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打开腿边带密码锁的保险柜,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绒布盒,盒子打开,是一枚白金指环,中间镶着并不突出的平面方钻,是枚男戒。
    付阮之前很犹豫,要不要买带钻的,她更喜欢简单的指环,可带钻……看起来更有仪式感,毕竟求婚用的嘛,女人被求婚都要钻戒,男人…蒋承霖应该也会喜欢这点小心思吧?
    付阮太想哄蒋承霖开心,实在不知道送他什么好,就送他一个自己吧,反正他最中意的就是她。
    付阮把戒指拿出来,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尺寸是按照蒋承霖做的,她戴着自然松,她只是想试一下把指环套在别人手上的感觉。
    到时候她说点什么呢?
    铛铛铛,门外传来敲门声:“阿阮,是我。”
    付兆深的声音。
    付阮把戒指装回盒子里,又把盒子锁进保险柜中:“进来。”
    很快,付兆深推门而入,坐在付阮面前,付阮已经晓得他在花旗集团做投资经理时,赵家也是他的客户之一,这点付兆深从来没跟他说过。
    可以说这是他的职业操守,但如今这个局势,谁又能不怀疑谁?
    付兆深看着付阮,出声道:“这段时间我故意让门姝妍压了我一头,正在等反击,付长康也知道。”
    “曾斌刚开始抛橄榄枝给付长康,不知道中间发生什么事,他现在反水站蒋门两家,他手里没有付长康的实质性把柄,但这些年岄州发生的大大小小,他那也知道不少,如果门家非要借此查付长康,他一时间也很难搞。”
    “明天你生日,我会在恰当的时间给警方透露一点付长康不光彩的事,门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蒋家也是,为了让你没面子,他们大概率会在你生日宴上就把付长康带走。”
    “付长康一旦进去问话,对方轻易不会让他出来,我可以在这段时间从他要章,跟他保证会压死门姝妍,他这么睚眦必报的人,一定会把章给我,到时候你拿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付阮看着淡定运筹帷幄的付兆深,没有刻意露出感动,甚至没有情绪的说:“如果被付长康发现,他可能会杀了你。”
    付兆深勾起唇角,莞尔:“明天你生日,一直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就送你如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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