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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更疼你 文 / 繁华锦世

    燕迟回到府上之后知道燕广宁和燕乐来找过他,他知道她们来找他是为何事,问了甘阳她二人去了哪里,甘阳说去了周府,燕迟就派人去周府,去了之后才知道因为周小婵不在府上,她二人又去了平府,燕迟便亲自动身,去了一趟平府。

    在去平府前,他让甘阳准备明日出发去彭济广州的东西,马车,银两等等。

    甘阳应了,即刻下去准备。

    平儒芹从丞相的位置退下来后,每日在家练练字,作画,弹琴,浇花,老伴不在了,他也不再纳娶,反正府上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也各自娶了媳妇,有了孙子孙女,他也不寂寞。

    燕迟来的时候平儒芹正在教平鱼府练字。

    平鱼府的性子不大像平书政,倒有点像段琅寰,段琅寰年轻的时候是海州有名的土匪头子,且有相当高的潜水技能,平府一直是世代簪缨之家,历来从文,府里的孩子们深受这种家庭氛围的影响,打小就都是有名的学习霸才,但到了平鱼府这里,碰到了门槛。

    平鱼府不爱学习,专爱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平儒芹心情好,或有时间,就会拉平鱼府练字。

    说是练字,其实就是练性情。

    平鱼府即便不耐,可在祖父面前,他也不敢撒泼,只能端正地坐着,一本正经地练字。

    平鱼府被平儒芹拉去练字了,段琅寰就去找嫂嫂跟小姑子。

    先是去嫂嫂房里坐了大半天,唠嗑了一些话,后又去找平玉雅,与燕乐和燕广宁碰着了。

    段琅寰笑道,“原来两位公主都在。”

    她上前见礼。

    燕乐挥了挥手,让她不必多礼。

    燕广宁道,“出门些时日,特别想玉雅,就过来找她玩,郡主是来找玉雅有事吗?”

    段琅寰道,“哪里有什么事,我就是过来看看她,既然她有两位公主陪着,我就不呆着了,我去找三弟。”

    段琅寰口中的三弟自然指的是卓凌。

    卓凌从圣雪城回来后暂且住进了平府,先前出门寻九皇的转世之人,一个都没找到,而当初之所以寻九皇之人,是因魔气的忽然涌现,就怕封印破损,魔界重新开启,魔帝梵尤现世,故而找到九皇之人,苏醒他们体内的神血,来抵抗魔帝。

    但现在,有温百华、吕婴雪、佛广、燕迟等人去加固那道封印,而赵怀雁也深知她体内的神血复苏与魔帝之间的牵扯关系,她已经想着不再苏醒体内的神血,而他也不会助她苏醒,所以,一旦封印加固了,那么,梵尤想出来,那就不可能了。

    那找九皇之事,就不必如此急切。

    卓凌想先回海州,但又很想随着燕迟一起去彭济广州,故而,他先回了燕国皇城,住在平府,等燕迟。

    段琅寰从平玉雅的院子里出来,迎面就与前来寻燕乐和燕广宁的燕迟碰了个正着。

    段琅寰一愣,提起裙摆,上前见礼,“太子。”

    燕迟道,“不必多礼。”

    段琅寰站起身,笑问,“来找八公主和九公主吗?”

    燕迟点头,“嗯。”又问,“她们在里面?”他指指她身后的平玉雅的院子。

    段琅寰说,“在的。”

    燕迟便不再多说,从她身旁走过去,往小院门口去了。

    段琅寰去找卓凌。

    当卓凌听段琅寰说燕迟在平玉雅的院子时,他当即就站起身,来了。

    燕迟来找燕乐和燕广宁,不是让她们回宫,也不是来打扰她们玩乐的,只是过来问一问去见秦双的情况,当知道秦祉和秦双已经离开了燕都后,他淡淡挑了挑眉,不知其意地笑了一声,他拍拍燕乐的头,“你们玩吧,七哥走了。”

    燕乐道,“七哥不陪我们一块玩啊?”

    燕广宁瞪她,“七哥每天那么忙,哪有空陪你玩?”

    燕乐嘟嘴,却一点儿也不失落郁闷,她就是随口一说,她也知道七哥跟她们不一样,七哥是储君,事情多着呢!

    燕乐嘻嘻一笑,冲燕迟挥手,“七哥去忙吧,我跟八姐晚点回宫。”

    燕迟叮嘱,“别太晚。”

    这话是冲着燕广宁说的,燕广宁点头,“我知道的。”

    燕迟就不再多说,打算回府,明日要起早去彭济广州,他得回去准备点东西。

    刚走出平玉雅的院子,就碰到了卓凌。

    燕迟微微一笑,喊道,“卓凌。”

    卓凌道,“我在等你呢。”

    燕迟走过去,挑眉问他,“找我有事?”

    卓凌道,“你什么时候去彭济广州?”

    燕迟道,“明天。”

    卓凌道,“我也要去。”

    燕迟轻瞥他一眼,又左右看了看,没人,他道,“可以呀,你去的话还能帮上忙,有你东皇的力量,这封印会更加加固的。”

    卓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燕迟笑。

    卓凌问,“明天什么时候?”

    燕迟道,“跟佛广定的是卯时,在他的佛寺驿馆集合,你直接去那里就行了。”

    卓凌道,“好。”

    他拐回去,开始准备出行事宜。

    燕迟离开平府后,想到秦祉和秦双离开了燕都会去哪儿,直接回秦国?有可能,但还有可能是他们会经由彭济广州,绕到陈国去,如今的陈国全掌在陈继和陈栎手中,他父皇确实派了纪莫归和平书政领兵去解围,但大军行路,素来速度不快,就算考虑到陈国情况紧急,他们加快了腿程,如今也应该还没到达陈国边境。

    秦祉若利用鬼步之能,先纪莫归和平书政到达陈国,那就十分不利了。

    燕迟紧紧地蹙着眉头,闵三跟在后面,见他出来后并不坐马车,而是一个人心事重重地走在路上,他赶紧赶了马车跟上。

    燕迟走了一会儿,上了马车,让他前往皇宫。

    进了皇宫,燕迟去见燕行州。

    燕行州今日没熬夜处理奏折,儿子回来了,他就能轻松轻松了,这些熬夜伤身体的活儿,当然留给儿子去干。

    燕行州今日就寝早,荀公公还打趣说要不要宣个嫔妃过来。

    燕行州都这岁数了,早就不想那回事儿了,但偶尔,他也会心血来潮,宣个嫔妃过来,伺候他过夜。

    荀公公一提,燕行州瞪了他一眼,却没拒绝。

    荀公公笑了笑,正准备出去拿牌子,让燕行州选一个人。

    结果,刚出门呢,就撞上了燕迟。

    哎哟。

    他心一惊,想着,皇上今夜甭想风流快活了。

    荀公公立马见礼,“太子。”

    燕迟问,“我父皇歇下了?”

    荀安道,“还没,正准备歇下。”

    燕迟看他,“那你不在跟前伺候,跑出来干什么?”

    荀安一噎,轻咳一声,眼神左右闪躲,讪讪道,“呃,皇上……皇上让老奴去……去……”

    见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燕迟眯了眼,嘴角噙着淡笑,说道,“哦,本宫这会儿来是不是不太妥当?”

    荀安连忙道,“没有没有。”

    燕迟道,“去吧,我父皇都把这年纪了还能折腾,当儿子的只会高兴,不是吗?只要他的老骨头别散。”

    他说完这句话,提起裤膝就进了宫门。

    荀安轻呼着薄气擦着额头,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住太子呀。

    荀安这会儿哪还敢去找什么嫔妃了,刚刚太子说的后面那一句话,可真是吓人。

    若皇上真要因此有个什么事,他就是万死难辞其罪呀!

    荀安本本分分地守在门口,不动了。

    闵三远远地看他一眼,笑了。

    在燕国,可没有能瞒得住太子的事儿。

    燕迟进了帝宫,去了寝殿,寝殿内有宫女,燕行州已经被宫女们伺候完洗沐,躺在了床上,等牌子,然后翻个嫔妃来搂一夜,但是,这件事还没付诸行动,燕迟进来了。

    燕行州看到他,挥了挥手,让宫女们下去。

    他还是躺在床上,没起。

    燕迟往大床的边沿一坐,笑着说,“爹,都这把年纪了,注意身体。”

    这句话说出来,燕行州当然听懂了,他冷瞪他一眼,“知道爹今晚要传嫔妃,你还进来?”

    燕迟道,“我就进来提醒你一句,不会阻挠你。”

    燕行州哼道,“你想阻挠也阻挠不了,说吧,这么晚进宫,找爹什么事儿?”

    燕迟收了笑,面色变得有些严肃,他说,“秦祉和秦双离开了燕国,大概会回秦国,也可能会去陈国。”

    燕行州原本是躺靠在床上的,一听燕迟这话,他整个后背立直了,他眯着眼,道,“你的意思是,陈帝会玩完?”

    燕迟道,“必然,软禁陈帝只是第一步,等陈继和陈栎两个王爷夺得了真正的兵政大权,那陈帝必死。秦祉这个时候离开燕国,很可能就是去陈国给陈继和陈栎撑腰的,有秦国太子坐镇,陈国那些墙头草的大臣们一定会拥戴陈继和陈栎两兄弟为新王,虽然陈国弱小,但朝廷不小,这么些年,裴连甫尽心尽力,把持朝政,大概已经有很多大臣对他不满了,但因陈帝重用他,他的威望又高,那些人没办法动他,如今,只怕裴连甫也自身难保了。”

    燕行州道,“我燕国的大军驻扎在陈齐交界,如果陈国落在了秦国手中,那我们想再通过陈国运送军资,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燕迟道,“正是,秦祉大概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燕行州抿抿嘴,问他,“你想怎么做?”

    燕迟道,“与其给别人,不如收入自己手中。”

    燕行州看他,想着,不愧是自己的儿子,他道,“这事儿交给纪莫归和平书政,正好让他们师出有名。”

    燕迟道,“我是来提醒爹,让他二人努力救下陈帝和裴连甫,裴连甫的家人我不担心,有南丘寒在,陈国的士兵想动裴府,也不敢,我就担心陈帝。”

    燕行州皱眉,“一个无能的皇帝,死了算了。”

    燕迟笑道,“陈帝的死我自是不在乎的,但他死了,对我们没好处,活着才有好处,裴连甫忠君忠国,又是一代贤臣,在陈国的威望很高,他的能力,爹之前也见识过,这样的人才,自然要囊括到我燕国来,而想要他弃陈归燕,就必然得有陈帝这个旧主子的劝言。”

    燕行州道,“若陈帝不死,那陈国就没办法归入燕国领地了。”

    燕迟微微一愣,抚额道,“好像真是这样。”

    燕行州道,“所以陈帝必须得死,他死了,陈继和陈栎又被诛了,那么,陈国皇室就后继无人,那我们接管就顺理成章。”

    燕迟道,“也不是后继无人,陈帝有子嗣。”

    燕行州指尖一点,沉声道,“那就……杀了。”

    燕迟看他一眼。

    燕行州道,“这事儿我会派别人去做,你不用插手。”

    燕迟道,“好。”想了想,又道,“但儿子总是有一种预感,若陈帝死了,裴连甫就不会再出入将相,也再不会入朝堂了。”

    燕行州哼道,“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燕迟想想也是,若陈国真迫于无奈归入了燕国领地,成了燕国的地盘,那陈国就没了,陈国的百姓变成了燕国的百姓,陈国的大臣变成了燕国的大臣,裴连甫可能会伤感,但为了他陈国那么多的百姓,他应该也还会鞠躬尽瘁,再说了,他的妹妹裴芳乔还是南陈夫人呢,有南丘寒和南陈夫人这两人的亲情基础,想来,由他们出面劝说,裴连甫应该也会应同。

    燕迟道,“那陈国那边父皇你就多操劳了,儿子明天要带雁儿去彭济广州,办完事,直接去前线。”

    燕行州惊道,“啊!你要去彭济广州?”

    燕迟道,“嗯,在圣雪城的时候跟温百华和吕婴雪还有佛广说好了,去彭济广州加固那道有魔气泄露的封印,这事儿缓不得,所以明日就出发。”

    燕行州气死了,“爹还想着你回来了,我轻松几日呢!”

    燕迟笑道,“你今夜风流快活吧,我去帮你处理奏折,等从前线回来,爹就不用辛劳了,我来接管燕国一切。”

    燕行州眼睛一亮,“说话算话!”

    燕迟道,“嗯。”

    燕行州高兴了,挥手,“去去去,赶快去批奏折。”

    等燕迟起身了,他又嘀咕,“荀安怎么还不进来,宣个嫔妃能把人给宣没影了!”

    燕迟摇头笑了笑,出门,原本是要让闵三去看看情况的,哪成想,一出门就看到像杆子一样杵在门口的荀公。

    燕迟眉头一拧,问他,“你怎么还在这儿?”

    荀安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不在这在哪?

    燕迟道,“我父皇等着你的牌子,快去拿。”

    荀安一愣。

    燕迟见他还不去,声音冷了一分,“还不去?”

    荀安一惊,忙丢了一句,“老奴马上去”就赶紧走了,等拿了牌子返回,他也是闹不懂了,原来太子是真的要让皇上宣嫔妃啊。

    以往太子都不允许的呀!

    荀公公想不明白了,对这个太子,他从来没明白过。

    不过,太子都发话了,他也没罪恶感了,拿了牌子进到寝宫,递到燕行州面前,让他选,燕行州随意挑了一个,荀公公立刻去传人,人传到后,燕行州抱着美人就睡了。

    老爹在享受,儿子却在挑灯忙碌。

    燕迟在御书房,一本一本地看着各地上呈上来的折子。

    中间过子时的时候有点困,眯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一会儿,又强打起精神,继续看折子。

    一直看到寅时,这才将高高的折子批改完,他搁下朱笔,伸手摁了摁眉心,只觉得困的不行,便让闵三打盆水来。

    水打来,他就着清水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脸,这才觉得清醒了些。

    取出帕子擦脸擦手的时候,他往外看了一眼天色,察觉到已经过了寅时,他连忙站起身,回府。

    半道上,又让闵三掉转方向,去左相府。

    昨夜燕迟忙着批改奏折,一夜没睡,可赵怀雁睡的很好,因为今日要出发前往彭济广州,时间还是在卯时,她就起了早,寅时一刻就起了。

    方嬷嬷、申嬷嬷知道她今日要随燕迟去彭济广州,昨儿就在忙着给她收拾细软,衣服有备男装,但更多的是女装,还全是燕迟让人做的那些。

    因着赵怀雁自身刀皇神血与封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这趟去彭济广州,大概只是游山玩水了,故而,她心理也没多大的负担,只是想到要去前线,心情会莫名的激动。

    因着这激动,她早上起来,脸色都是红光满面的。

    原本就长的倾国倾城,再配合着这飞扬的神彩,越发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尤其,今日她穿的是女装。

    虽然只是一套浅绿的裙装,没有大红大紫,更没有盛装,可那轻薄的纱裙穿在她的身上,随着腰肢的摇摆,荡出一圈圈令人遐想的优美弧线。

    她刚起,燕迟就来了。

    燕迟一看到她,只觉得熬了一夜的疲惫身子瞬间有了精神,他不等她开口喊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她一抱,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她入了内室,关了门。

    抱着她,穿过屏风,放在床上后,她才反应过来,挣扎。

    燕迟拥着她,低声道,“别动,陪我睡一会儿。”

    赵怀雁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

    燕迟蹭了一下她的脖颈,闻着那领间的香气,满足又沉迷,“昨夜一夜没睡呢。”

    赵怀雁眨眼,“一夜没睡?干什么事儿去了?”

    燕迟道,“帮我父皇批改奏折。”

    赵怀雁垂眸看他,见他眼下确实压着浓浓的黑影,脸色也是疲惫的,闭上眼就不想再睁开的样子,她打趣道,“你倒是很疼你父皇。”

    燕迟低笑,眼睛闭着没睁,嘴巴挪过去对着她软糯的面颊亲了一口,“我更疼你。”

    赵怀雁道,“拉倒吧,你不欺负我就是好的。”

    燕迟猛地将眼睛睁开,幽深深邃地看着她,“那你给我欺负一小会儿。”

    赵怀雁白他一眼,“不是累?赶快睡?”

    她要把床让给他,她下去吃饭。

    燕迟扣住她的手,“虽然是累,但是欺负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赵怀雁一脚将他踢到老远。

    燕迟低骂,“粗鲁,公主的仪态呢!”

    赵怀雁直接将帘帐一扯,挡住了床,挡住了他,也挡住了他的低骂声。

    燕迟没能抱着赵怀雁睡,虽然有点失落,可能睡在她的床上,闻着满床里她的气息,他还是很高兴的,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等他睡着,方嬷嬷才进来给他脱鞋子,脱衣服。

    燕迟睡的沉,没感觉,等时辰快到了,赵怀雁进来喊他,好不容易将他喊醒,他看看赵怀雁,看看自己被脱的只剩里衣的身子,挑眉,“想脱我衣服,不用等我睡着,醒着的时候也可以。”

    赵怀雁笑道,“哦,好啊,我会把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方嬷嬷的。”

    燕迟一愣,“方嬷嬷?”

    赵怀雁道,“是呀,昨晚伺候你的是方嬷嬷!”

    她把伺候二字说的极重,戏谑之意很明显。

    燕迟脑门一黑,“赵怀雁,伺候本宫睡觉的事儿是你要做的!”

    名字都喊出来了,本宫也说出来了,可见,是生气了。

    赵怀雁耸肩,睃他一眼,“我可不会伺候人,历来都是别人伺候我,你不想方嬷嬷伺候你,那改明,找个漂亮的宫女。”

    燕迟咬牙,“等我娶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起身,先穿鞋子,然后拿起挂在屏风上面的衣服,自己穿了起来。

    赵怀雁坐在床沿,双臂撑在床上,微仰着头看他穿衣服的那个利索劲,笑着道,“燕太子果然厉害,什么事都能做。”

    燕迟穿好衣服,回头看她,眼睛微眯,嘴角也带着笑意,可那笑,看上去总是很不怀好意,他道,“我确实什么都会,所以你不用担心往后你会疼。”

    他说完这句话,不管赵怀雁听没听懂,直接出了门。

    赵怀雁确实没听懂他在说啥,他什么都会跟她往后会不会疼有什么关系?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赵怀雁耸耸肩,也跟着出了门。

    赵怀雁已经吃过早饭,可燕迟没吃,到卯时还有小片刻的时间,赵怀雁让他先吃饭,燕迟说不吃了,问她东西收拾好没有,她说收拾好了,燕迟就让闵三去通知甘阳,把马车和准备的东西放好,来左相府。

    闵三回去后,见甘阳备了两辆马车,他眉头一挑,表示不解。

    甘阳小声道,“太子说了,一辆他与公主乘,一车佛广乘。”他指指那辆极为宽大又很显尊贵身份的大马车,“太子的是那辆,你赶过去吧。”又指指另一辆偏小素净的,“这辆是给佛广的,我派人去通知青海,让他回来赶。”

    闵三哦了一声,将大马车赶到左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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