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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解决方法 文 / 繁华锦世

    四周的宫女见到皇上来了,慌忙跪下行礼。

    燕迟挥了挥手,让她们都退下。

    曲昭也弯了弯腰,朝燕迟行礼。

    燕迟看着她,问道,“从哪里来的?”

    曲昭答,“秦国。”

    燕迟蹙眉,伸手摸了一下赵怀雁的脸,冰凉冰凉的,于是,他将她的脸也按在了胸口,然后说道,“我以为你们是从赵国来的呢,既是从秦国来,怎么会冻成这样?”

    秦国的冬天也是冷的。

    与他燕国,温差并不大。

    曲昭还没回答,赵怀雁就极难受地说,“半道上我没再坐马车,换了马骑,然后就感觉很热,随手脱了一层衣服,一路上也没觉得不舒服,谁知道进了城就开始头重脚轻,又流鼻涕了。”

    她很是委屈地道,“什么鬼天气啊。”

    燕迟笑,鼻尖抵了一下她的额头,又用脸贴了贴她的脸,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拢紧她的身子说,“这样的天气要持续到三月份呢。”

    赵怀雁咕哝,“不喜欢这样的冬天,太冷了。”

    燕迟抱起她,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的宫人和太监以及巡视的御林军们看到他,皆是往他怀里望。

    燕迟一个眼神过来,他们又赶紧把头扎下。

    不过,能亲眼看到皇上这么抱着一个女人,真是大开眼界。

    燕迟一路将赵怀雁抱到主殿,放在床上,立马让人拿了热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擦鼻子,擦完,见她还是鼻头泛红,鼻涕流个不停,他又抱起她,去泡温泉汤。

    这么个大冷天,泡温泉是最驱寒的。

    燕迟将赵怀雁的衣服脱掉,也脱掉自己的,拥着里衣的她坐在温泉里面,一边拿毛巾给她擦着鼻涕,一边问她有没有好一点儿。

    赵怀雁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任他伺候着自己,感觉热气把身体里的寒气都赶走了,浑身开始发热,鼻子里的寒气也被热气全都驱逐了,她很舒服,就唔了一声,软糯道,“好多了。”

    燕迟亲亲她的额头,手把她的发丝往耳朵后面拨了一些,这才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唇。

    赵怀雁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仰头配合着他。

    好一会儿之后,二人气息都有些喘,燕迟哑着嗓音低声道,“让小婵进宫再给你把把脉,开点药?”

    赵怀雁摇了摇头,一脸抗拒道,“不要,不喜欢喝药。”

    燕迟低声说,“生病了就要喝药,不然感冒不会好。”

    赵怀雁嘟起嘴。

    燕迟眸色加深,又攫住了她的存。

    就那般在温泉里。

    等抱起她,擦干身子,擦干头发,又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放在床上后,燕迟让人去把周小婵传进宫。

    周小婵来的很快,知道是赵怀雁生病了,她着实惊着了,一来想着雁儿姐姐怎么突然横空降临燕国了,二来想着怎么就生病了?

    她跟周别枝一起回来后,就忙着挨家挨户的拜年,没办法,周别枝是老臣,虽然退休了,可人情关系还摆在那里,再加上周小婵也入了太医院,得去给同僚们贺贺喜,是以,回来以后就没有闲过。

    她是被人从同僚的家中喊出来的,匆匆拿了医药箱进宫,片刻不停留,去了帝王的宫殿。

    燕迟穿好衣服,坐在床头,牵着赵怀雁的手。

    周小婵在宫人通禀后,得到了通传才进来,一进来看到燕迟,先是见了礼,在燕迟招了手后才近龙床。

    一近龙床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赵怀雁。

    说躺也不算,是靠着的。

    赵怀雁没睡,看到她,笑着喊一声,“小婵。”

    周小婵看她的脸,红润红润的,不像生病的样子,只不过,她说话的声音里含着很浓重的鼻音,想到宫人喊她的时候,说赵帝感冒了,她把医药箱往旁边的小桌子上放去,低下头,问她,“发烧了吗?”

    赵怀雁伸手摸了摸头,“好像没有。”

    周小婵道,“我把把。”

    燕迟只好挪开,往后站了去。

    周小婵坐在龙床边上,拉了赵怀雁的手,给她探脉。

    燕迟兀自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唤元兴去把宣香和商柔叫来。

    宣香和商柔从燕迟登基为帝后一开始是伺候在他身边的,后来就因为各种原因,被分派出去了。

    以前赵怀雁住在太子妃的时候,跟这两个丫环最熟。

    燕迟暂时不知道赵怀雁忽然来燕国是做什么的,但她生病了,至少得养一段时间,虽然赵怀雁身边有曲昭跟着,但在燕国皇宫,还得有体贴的丫环照顾着,他才会放心,故而,就叫了宣香和商柔来。

    宣香和商柔来了后,燕迟让她们一人进屋伺候,一人去通知火房那边,熬碗姜汤来,顺便做点可口的下饭菜。

    宣香进屋去伺候赵怀雁,商柔去火房。

    燕迟来到床边,周小婵已经号完脉,燕迟问她,“如何?”

    周小婵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说道,“雁儿姐姐的身体没问题,脉象很好,只是偶感风寒,吃点药,休养几日就能好了。”

    燕迟一听,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他让宣香随周小婵去开药,他坐回床边,重新拉住赵怀雁的手,低声说道,“那就在燕国多住几日。”

    赵怀雁想着她来燕国找他是有事情要说的,住几日也妨,就笑道,“好啊。”

    燕迟高兴极了,又道,“要不要给你爹写封信?免得他担心你。”

    赵怀雁从秦国来的急,确实没能给赵显写个信,报个平安,就道,“你写吧,我这会儿不想动。”

    燕迟说好,起身就要去书桌那边,却不想,又被赵怀雁给喊住,她看着他,支支唔唔,脸颊染了半边红,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但还是硬着头皮,把他唤到跟前,抵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燕迟听罢,骤然惊住,很快他就冷瞪着她,沉声道,“不行!”

    赵怀雁急道,“不喝药,我若怀孕怎么办?”

    燕迟抿嘴,“我们马上就成亲了。”说完,想到什么,又道,“在赵国的那几日,你也都喝药了?”

    赵怀雁低声说,“是啊。”

    燕迟就用仇恨的眼睛瞪着她,她怎么能喝药?她是在间接杀死他的孩子!燕迟气闷,可瞪着她,看她娇小软糯的样子,还生着病,他又着实气不起来,在赵国的那几日,他忽视了,让她得逞了,今日休想。

    燕迟哼一声,说道,“不给喝药,怀上了就生。”

    赵怀雁气的掀被就要起,燕迟吓一跳,连忙按住她,怒斥,“做什么?”

    赵怀雁道,“我自己去找小婵要。”

    燕迟额头青筋猛地一跳,瞪着她,“非要喝吗?”

    赵怀雁道,“必须得喝。”

    燕迟咬牙,冲着她的脖颈就咬了一口,赵怀雁吃痛,惊呼一声,头就往后面的大床倒了去,燕迟贴上去,吻住她。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大床内“打”的一片火热。

    宣香从周小婵那里拿了药单子,去太医院领了药,又让值班的太医吩咐人煎熬,她在那里等着。

    商柔从火房里端了一碗姜汤过来,老远的,隔着门,宫人向里面报备。

    赵怀雁推着燕迟。

    燕迟搂着她,情至深处,没办法停下,可又不愿意她带病被自己宠幸,只好艰难退出来,给她将衣服穿好,盖好被子,他自己也穿好衣服,拉开床幔,下了床。

    他先去拿毛巾搓了搓,给赵怀雁擦了脸上的汗,还用热毛巾在她红艳的唇上敷了一敷,然后低咳一声,放下床幔,他亲自走到门口,将姜汤端了。

    他让商柔候在外面,随时等传召。

    商柔一愣,随即就很明白地笑开。

    燕迟端了姜汤进去,扶着赵怀雁起来,喂她喝了。

    等她喝完,他将她重新平放在床上,温柔道,“睡吧。”

    赵怀雁不睡,执意要喝了药在睡。

    燕迟气的瞪了她半天,见她不妥协,他只好妥协,他摁摁眉心,站起身,找周小婵去了。

    周小婵听到燕迟说让她去弄避子汤,周小婵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看着他,结结巴巴道,“雁儿姐姐要喝?”

    燕迟沉声,“嗯。”

    周小婵一下子就捂住了嘴,随后又高兴的笑起来,燕迟脸一黑,瞪她,“笑什么笑,去弄!”

    周小婵哦一声,立马跑开。

    虽然喝避子汤不太好,但能喝这汤,就说明燕迟哥哥和雁儿姐姐真在一起了,周小婵打心底里高兴。

    等避子汤端来,赵怀雁喝下,这才安心睡觉。

    但在睡之前,她还是跟燕迟说了在秦国太子府所发生的事情,亦道明秦祉要娶韩玉幼,妄图连纵一事。

    燕迟听了,脸色没什么变化,只道,“你先好好睡一觉,起来咱们再来说这事。”

    赵怀雁说好,准备躺下,宣香又端了药来。

    燕迟微叹,见赵怀雁蹙眉,他只好亲自来喂,这药是周小婵开的治感冒的,一定得喝。

    喝完,等人都离开,燕迟吻着赵怀雁,将她嘴里的苦味一并吞到自己嘴里,然后道,“是挺苦,不过,良药苦口,喝了病就好了,我跟你一起受。”

    等饭菜送进来,他又陪同她一起吃了。

    躺下去的时候,燕迟道,“睡一觉起来身会舒服很多,睡吧,我陪着你。”

    赵怀雁笑着搂紧他的腰,慢慢闭上眼睛。

    等她睡着,燕迟喊了元兴进来,对他道,“把右相喊过来,朕有事与他说。”

    元兴应是,去右相府喊人。

    段东黎来了后,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宫殿外面的曲昭,他咦了一声,侧头问元兴,“曲昭怎么在这里?”

    元兴眼眸微转,看了曲昭一眼,说道,“赵帝来了。”

    段东黎惊懵,“啊?左相来了?”

    元兴翻白眼,心想,是赵帝!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左相或是文僚了!他也没提醒段东黎,只道,“我去通传。”

    元兴通传之后,段东黎入了宫殿内。

    燕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书桌后翻着书卷,宫女领段东黎到达书房后,又退了下去。

    段东黎上前见礼,“皇上。”

    燕迟看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手卷,对他道,“今天赵帝过来,说秦祉要娶韩国公主为太子妃,这件事可大可小,原本与我燕国无关,但他秦国前与楚结亲,后又与韩结亲,如此明显的心思,我燕国却不能视而不见,你亲自去一趟韩国,带朕旨意。”

    段东黎真没想到大过年的燕迟宣他进宫,竟是为如此之事,秦祉要娶韩国公主为太子妃!这真是跌破人的眼镜,韩国比赵国还要弱小,秦国怎么会朝韩国下手?但转念一想,想到如今的时局,段东黎又恍然明白了。

    而想明白后,他面色就变得阴沉起来,郑重说道,“皇上放心,臣这趟去韩国,一定会说服韩帝,不让他把女儿嫁过去。”

    燕迟挪了挪身子,正面看着他,说道,“不,朕让你去韩国,不是让你左右韩帝的,只是让你传个旨意。”

    段东黎眨眼,问道,“什么旨意?”

    燕迟微微叩了叩手,“和亲。”

    段东黎大惊,“啊?皇上你不会是想自己纳了韩国公主吧?”

    燕迟白他一眼,“瞎想什么,我燕国的文臣武将甚多,王公侯族就更多了,远的不说,近的不是就有一个?”

    段东黎一时没听明白。

    燕迟站起身,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朕代右相,向韩帝提亲,娶韩玉幼做你的妻子,如何?”

    段东黎愕然,猛的抬头,看着燕迟,薄唇微动,可能是太过于惊讶,他蠕动着唇,硬是半天没能发出一个腔来。

    燕迟叹道,“朕知道,这样做有点过分,不征求你的意见,擅自作主决定了你的妻子人选,但你要明白,燕国右相,远比韩国帝王还要尊贵,自也兼担着比韩国帝王还要重的责任,为了不让秦国拉韩国入圈,我们只能先这么做了。”

    段东黎终于反应了过来,出口说道,“为什么是我啊?”

    燕迟笑道,“只能是你,才能抢得过秦祉。”

    段东黎语噎,幽幽地看着他,那眼神在说,你怎么不去?

    燕迟眯眼,“别想让朕出马,朕决不会再纳妃的。”

    段东黎气闷,“所以你就拉我下水?”

    连臣都不自谦了,可见是真生气了。

    燕迟笑道,“放心,除了你,还有南子衍,朕也会找他进宫谈话的。”

    段东黎不解。

    燕迟沉声道,“韩国的嫡系公主有三个,全都得入我燕国的大臣府邸,一个都不能少。”

    段东黎砸舌,但想到还有两个悲催的人跟自己一样被皇上给算计了,他终于觉得心底里舒坦了一些,又问,“除了南子衍,还有谁?”

    燕迟原本定的是朱玄光,可想到周小婵,又把朱玄光给撇除了,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卓凌。”

    段东黎道,“卓凌就算了吧?”

    燕迟道,“他与你是兄弟,娶了韩国公主后,彼此也能有个照应,等他成亲后,朕会让他进宫,到时候你兄弟二人在朝为官,韩国姐妹亦还是姐妹相称,还是一家人,来了燕国后,不会感觉孤单,亦不会觉得害怕,能把燕国视为家国,这样既能解韩国之危,亦能打消秦祉动韩国的念头,还能一劳永逸。”

    确实,一旦韩国的三个嫡系公主被燕国定了下来,秦祉就是再退而求其次,也不会去娶侧妃生的女儿为太子妃,能娶弱小的韩国公主为太子妃,已经足够降身份了。

    但是,南子衍和卓凌会同意吗?

    这是段东黎此刻担心的。

    他可以为国家牺牲掉自己的婚姻,娶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女子,但南子衍和卓凌却不一定会啊。

    段东黎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燕迟道,“他们会的。”

    段东黎就不说话了,燕迟先写了一封信,让他先带往韩国,然后又传南子衍和卓凌进宫。

    南子衍来的很快,但卓凌远在原冰大陆的其他地方寻找另外三个尚没有显现的神皇的转世之人,没办法立刻赶到燕国皇宫。

    燕迟就写了飞鸽传书。

    燕迟对南子衍说了与段东黎一模一样的话,让他娶韩夕善为妻。

    南子衍的反应与段东黎也一模一样,先是惊愕,后是不可思议,然后就是无话可说的怔然模样,半天后,才幽怨地道,“皇上干嘛突然让我娶韩国公主啊?我连那个什么韩夕善的面都没见过,她长的是圆是扁,性情如何,我一概不知啊。”

    燕迟笑道,“准你去韩国,见一面。”

    南子衍一噎。

    燕迟道,“事不宜迟,朕已经先让段东黎前去了,你再带着婚旨,前去。”

    南子衍皱眉,“皇上向我爹娘说这事儿了没有?”

    燕迟道,“已经给南国公去信了,你娘那边,朕想等雁儿醒了,再传她进宫,让雁儿与她说。”又道,“等与你说妥这件事,朕还有雁儿,以及你娘与你姐,还有韩夕善公主,一同去一趟北燕,与你爹还有你舅舅过个团圆年,朕也会写信给陈帝,让他派人安全护送你舅舅一家人去北燕,过年。”

    婚姻大事,历来是由父母作主的,南子衍对于自己的妻子也向来没什么特别要求,他目前也没遇到心仪女子,这回由燕迟作为,定了他的婚事,他也没多大反感,知道这是必须要做之事,他也就没再多纠结,只道,“我爹娘若不同意呢?”

    燕迟道,“他们会同意的。”

    南子衍无可话可说了,带着婚旨,步段东黎之后,往韩国去了。

    卓凌在收到燕迟的飞鸽传书后,也往韩国赶了去。

    赵怀雁睡一觉起来,燕迟已经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等她醒了,燕迟就把自己的处理方法说给了她听。

    赵怀雁惊愕,“让韩国的三个公主都嫁到燕国来?”

    燕迟道,“嗯,如此,韩国才能安然无恙。”

    赵怀雁撑着手臂坐起来,燕迟连忙把被子拉起来,裹住她,然后又把她搂在怀里,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赵怀雁道,“好多了。”

    燕迟道,“虽然好多了,还是得喝药。”

    赵怀雁闻言,漂亮的眉头瞬间就褶巴了起来。

    燕迟笑着拥着她,往外唤宣香。

    宣香进来了,端着药,而在她身后,还跟着商柔,商柔端着金盆,用来洗脸的,宣香先将药端了茶边,放下托盘,拿起药,燕迟说他来喂,宣香就将药碗递到他手上,然后她去找衣服。

    商柔将金盆放在脸盆架上,放了毛巾下去,泡水。

    燕迟亲自喂赵怀雁喝药,喝完就松开她,让宣香和商柔伺候她起。

    等她起了,燕迟就牵着她的手,去另一边的膳堂吃饭。

    吃饭的途中,赵怀雁还是为燕迟这突然的神来一笔概叹,她拿着汤勺,搅着碗中的清粥,笑道,“这个方法确实好,一下子就断了秦祉的念想。”想了想,又蹙起眉头道,“可是,段东黎、南子衍还有卓凌,他三人就愿意听你的吗?”

    燕迟夹了一块豆腐到她碗里,虽然也有肉,但他没夹肉,刚喝完药,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收回筷子的时候,他瞅了她一眼,笑道,“身为燕国重臣,该站出来的时候就得站出来,不愿意也得愿意,如今能让秦国畏惧的,只有我燕国了,如果不把韩国的三个公主纳到燕国的保护范围内,秦祉还是有其他办法,达成自己的目地,这样的目地,不单会危及到韩国,还会危及到你赵国,更甚至,会危及到燕国,所以,没什么好犹豫和权衡的,他们都明白,所以,也没有让我为难,已经先后去韩国,见韩帝了。”

    赵怀雁欣慰道,“他们若真的愿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燕迟提醒她,“吃饭,不要只说话。”

    赵怀雁就又拿起汤勺,舀着粥往嘴里喂,大半碗下去后,她又抬起头,真诚地冲他说,“谢谢。”

    燕迟道,“谢什么谢,举手之劳。”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跟韩国的三个公主关系好,你赵国跟韩国的关系也很好,若不是你确实很担心,也不会贸然从秦国来燕国,还把自己跑生病了,我若不处理好这件事情,你会一直忧心,我宁可折三个大臣的婚姻幸福,也不想看你皱一下眉头。”

    赵怀雁内心充满了感动,也不说谢谢了,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上半身掠过去,对着他的额头吻了一下。

    燕迟当下就伸手,将她细腰一抱,将她抱离位置,放置在了腿上。

    他低头吻着她,深情而压抑,温柔而缠棉。

    他低声道,“真想一眨眼就到五月,到初八,迎娶你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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