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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秦双惨死 文 / 繁华锦世

    曲昭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眼看着她将外衣脱了下来,就穿着雪白的加了一点绒的里衣。

    外衣脱下来后,赵怀雁就递给了她,等会进城,赵怀雁还要穿的。

    曲昭将衣服装好,小声道,“皇上要是觉得冷了,一定要说。”

    赵怀雁笑道,“不冷,这么赶马,哪里会冷。”

    曲昭叹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用,只得猛踢着马肚,希望可以加快脚程,早些赶到秦国,那样的话,赵怀雁就会少受一点儿寒风之吹,但其实,上一回是赵怀雁大意了,赵怀雁的身体素质是极好的,虽然没有从小练武,又生于没有冷霜吹拂的温暖南国,但她打小就练舞蹈,体质比一般深闺中的女子们要强的多,再加上如今她练了武学,体魄更甚以前,一路迎风策马,没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

    到达秦国边境之后,她已经满面潮红,恨不得再脱一层衣服下来,额前也坠了很多细汗,她抬起胳膊擦了擦,这才于隔天夜晚的晚暮里,遥望秦国城门。

    曲昭勒紧马缰,吁马至她身侧,说道,“终于到了。”

    赵怀雁瞅一眼天色,打马说道,“先进城,到天星酒楼订个厢房,等天亮了我们再去太子府,找秦祉索要燕广宁,看他是何种说法。”

    曲昭点头,“嗯,这主意不错。”

    她率先骑马,去过城门。

    秦国的城门并没有设路障,故而她二人进入的很顺利,迎着天黑入城,赵怀雁和曲昭都没心情四处观望,直奔天星酒楼的地址。

    此刻天星酒楼里,天星正一脸凝重地坐在燕广宁的床边,而在这个厢房的另一处,还放置了另一张床,另一张床上躺着因为毒素的泛滥而全身皮肤已经透出青黑色的花雕。

    花雕的处境是极其危险的,因为当时天星救她回来的时候她只有一口气。

    而如今,这口气还没有救回来,毒素已经侵至五脏六腑了。

    天星隐匿在秦国多年,也私下钻研过秦国有名的毒物,但可惜,她非皇家之人,有很多独家秘方她拿不到,即便跟薄江关系匪浅,也于事无补。

    薄江是秦国最德高望重的将军,深受秦帝的看重和敬爱,也是秦祉的启蒙师傅,尚不到四十岁的薄江是个很铁面无私的人,他不诞美色,亦不钻研旁门左道,他精通兵法、冶铁以及布兵,能跟天星交上朋友,无非是因天星是个制兵器高手,银面脸上的面具,就是天星亲自做的。

    那不是普通的面具,而是利器,也可以说是暗器。

    银面此刻坐在花雕的床边,从昨天把花雕救回来后,他们就给她的伤口做了包扎处理,也紧急地给花雕灌下了解毒药丸,血是止住了,可毒没能止住。

    银面看着花雕脸上遍布的青黑色,摇头重重地叹气。

    他站起身,来到天星旁边,遗憾悲痛地道,“花首领恐怕很难度过此关了。”

    天星面色沉凝,昨日将燕广宁带回来后,她给燕广宁的睡穴上施了一针,让她能够暂时沉睡,以免又被秦祉操控。

    此刻,她正欲取出银针,看燕广宁是否是清醒状态。

    听了银面的话,天星伸出去的手顿住,她看一眼睡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的燕广宁,这才站起身,来到花雕的床前,她就站在那里,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沉沉地说道,“去找人打副最好的棺材,另外向赵国发信,言明花雕的死因。”

    银面重重地应声,“是!”

    银面走后,天星坐在了花雕的床前,她拿起了花雕的手,这才发现花雕的右手有一个小指头是断的,她不知道这根小指头是什么时候断的,又是因何而断,但她知道,身为驻燕国的金谍网首领,花雕定然为此付出了很多,如今,却客死秦国,还如此的死不瞑目,她不能忍,亦不能放过罪魁祸首!

    天星轻轻地将花雕的手给放开,一字一句说,“你放心,我天星一定不会放过算计你的人,等皇上收到信报,她也一定会为你报仇,你只管走好,仇人交给我们。”

    天星打算去找薄江,让他想办法弄到傀儡散的解药,如此才能反过来算计秦祉。

    但她还没行动,辛掌柜就拿了一件宫绦样的饰物上来敲她房门。

    天星沉声问,“何事?”

    辛掌柜道,“老板,刚楼下有一位客人,说想见见你,拿了一件物什来,说你见了,定然愿意接见她。”

    天星这个时候根本没心情接见任何人,她只想杀人,在秦国这么多年,慕名来天星酒楼见她的人很多,拿着奇奇怪怪的物什的人也很多,她声音冷淡地问,“可有说是何人?来自哪里?”

    辛掌柜回忆一下了道,“没说来自哪里,不过,似乎是说姓赵。”

    赵?

    天星一愣,赵姓能在别国出现,实在是匪夷所思,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体已经本能地迈步朝门边走,她拉开门,伸出手。

    辛掌柜立马把那件物什捧了起来,举在她的面前。

    不用细看,只是轻瞄一眼,就把天星吓的心惊肉跳,那不是宫绦,亦非玉佩,而是代表着赵怀雁公主之身时候的一块标志之物,不是九国之中一面镶字一面镶龙的玉佩,是特殊的赵氏和璧,璧身圆,通体开孔,周身五环,中间两面开穿着打上了平安结,结绳一头系千穗,另一头系铜钱,而在铜钱下方,又坠着一把铁器打造的叉戟。

    千予皇室,代表至尊,穗予农,铜钱予商,叉戟予士,这是赵国公主独有的佩饰之物,寓意四方天合,故而,此物亦称四方圆。

    四方圆是赵国公主的独有佩饰,还因它是号令金谍网的最高信物,当然,没有此信物,赵国公主本身,也可调动整个金谍网。

    而信物显现,很可能就是公主本身,不,应该说皇上本尊到了此地。

    天星伸手接过四方圆,紧紧扣在手心,她克制着内心的震惊和激动,对辛掌柜问,“此人现在在何处?”

    辛掌柜道,“楼下偏堂的尚子包厢。”

    天星道,“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去接见此人。”

    辛掌柜哎了一声,虚俯了一礼,下去忙碌了。

    天星关上门,去楼下偏堂,推开尚子包厢的门,脚还没跨进去,曲昭就听到了响动,从赵怀雁身边起开,来到门口处,看到天星,她眯了一下眼,天星看到她,当即反手将门一关,冲她惊喜地喊一声,“曲昭!”

    曲昭拱手,面带微笑,“天星,好久不见了!”

    天星激动地道,“皇上来了?”

    曲昭应声,“是。”

    天星赶紧推开她,朝室内走去。

    进入室内,便看到一字排开的厢房内,赵怀雁坐在暖榻上,榻底烧了炭火,她披着一件厚披风,手握一杯茶,靠在榻背上暖手,听到声音,她微微抬起了头,然后茶杯就被她顺势地搁下了。

    天星激动地上前见礼,“天星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赵怀雁把茶杯搁在了榻上,但手没有离开,指尖仍然扣在杯盖上,她看着天星,直接说道,“朕来,是因为从楼危口中听说了花雕出了事,燕广宁公主出了事,朕是来处理这件事的。”

    天星心头一凛,她没想到,这件事会惊动到皇上亲自前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理应如此。

    皇上素来很爱护国民,又珍惜每一个臣子,金谍网是直属于公主亦属于现在的皇上机构,历来跟皇上的关系也很好,而且,除了总指挥官是男子外,在其他诸国的驻派首领都是女子,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方便跟皇上沟通,培养感情。

    再加上燕广宁是燕国八公主,身份极为尊贵,皇上如今跟燕迟有婚约,燕迟大概有事缠身,不能亲自前来,皇上就来了。

    而皇上没派别人,反而是亲自来,就说明,皇上这一回,真的动怒了!

    天星猜测到赵怀雁这回来是要大开杀戒的,便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

    赵怀雁微惊,但她坐着没动,只微微眯起了眼,问道,“星首领这是做什么?”

    天星拱手,“皇上,花雕死的含冤,您一定要为她报仇!”

    赵怀雁挪开手,半支起身子,扶住她的两边肩膀,把她扶起来,她声音微沉,“星首领这话,是在说明,花雕真的去世了?”

    天星悲痛道,“嗯,卑职无能,没能救回花雕。”

    赵怀雁一点一点地收紧了手,曲昭在听到这个噩耗后也是握紧了手中的刀。

    赵怀雁松开手,转身步下台阶,披风在她身后甩出很凌厉的弧度。

    赵怀雁道,“带朕过去。”

    天星去开门,引路,将赵怀雁带到了楼上,进了她的主客厢房,带到花雕的床前。

    花雕的脸已经在慢慢的腐烂,有很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

    天星蹙起眉头,脸色很难看,“一开始我怀疑这毒是秦国皇室十毒之一淬蛇,这种毒是由天壁山外的黑森林所产的剧毒之蛇淬以毒草药制炼而成,此毒无解药,中此毒者,几乎当场就能毙命,但这种毒不会让人身体腐烂,能让人身体腐烂的毒,很可能是噬尸蛊。”

    赵怀雁对毒没有研究,虽然西秦素来对制毒很有一套,但很少往外使用,赵国以前又不与外通话,也不与各国交涉,自然接触的就更少,但天星常年驻扎秦国,对秦国的制素系统有着很清晰的了解。

    秦国皇室的十毒,一般都无解药,而且毒性霸道,所以,甚少使用。

    这回,却用上了。

    赵怀雁看着花雕的尸体以肉眼的速度在她眼前溃烂,她却无能为力,她的心是痛的,眼是悲的,因为这样的毒物,她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抱一抱她,送她一程了,她把秦祉恨到了骨子里头。

    全程赵怀雁都没有眨一下眼睛,可等花雕的肉身腐蚀,只剩下森森白骨时,她并没有见到什么蛊,她略带不解地沉声问,“噬尸蛊没有蛊虫吗?”

    天星也不解,“从没亲眼见过这种毒,我也不清楚。”

    赵怀雁闭了闭眼,沉叹道,“可有派人去买棺椁?”

    天星道,“买了。”

    赵怀雁点了点头,弯腰要去摸花雕的脸骨,被天星伸手挡住。

    赵怀雁道,“骨头没腐蚀,说明这毒只对肉身有作用,对人骨没有作用,你不用担心,这些骨头没有毒的。”

    天星蹙眉道,“还是小心点好。”

    赵怀雁便收回手,对曲昭道,“等火化完,给朕装一点儿花雕的骨灰,朕要带她在身边,让她亲眼看着仇人死。”

    曲昭应道,“是!”

    她想办法,将花雕的尸体火化,又弄出一点骨灰单独装在一个锦袋里面,塞入荷包内,交给了赵怀雁。

    赵怀雁佩带在身上,去看燕广宁。

    还没走到燕广宁的床前,银面回来了,一回来,进到主室内,看到倚身站在那里的赵怀雁,还有旁边的曲昭,他大惊,呆愕一般愣了半晌,天,他看到了谁?皇上!

    银面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这才在天星的吆喊下,回过神。

    真的是皇上!

    他赶紧上前见礼,剑鞘往地上一拄,单膝跪地,恭迎地喊,“银面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赵怀雁道,“起来吧!”

    银面说了一句,“谢皇上”然后拿着剑起身。

    赵怀雁问他,“棺椁买好了?”

    银面道,“买好了,但没有带回来,尚在棺材铺子,因为想着带一个棺材进酒楼太抢眼,容易遭人猜疑,所以就把棺椁留在了棺材铺子,等花雕的尸体火化后,拿着她的骨灰去棺材铺,从棺材铺入殓,不会让人起疑,若皇上觉得不妥,我这就去棺材铺子,将棺椁运回来。”

    赵怀雁道,“不用,你做的很好。”

    银面往花雕的床上看了一眼,没看到花雕的尸体,他问道,“花雕的尸体呢?”

    曲昭道,“已经火化,骨灰盒我收起来了。”

    银面愕道,“这么快?”

    曲昭点了点头。

    银面唏嘘,心想,不愧是跟在皇上身边的红人,这能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花雕虽然还没有入土为安,但她的骨灰被曲昭和赵怀雁带着,也算死得其所了,至于燕广宁……

    赵怀雁看着沉睡中的燕广宁,眉心越拢越紧,她问天星,“可知道广宁公主是中了什么毒?”

    天星道,“有可能是傀儡散。”

    赵怀雁挑眉,“傀儡散?有什么名头?”

    天星解释说,“傀儡散是一种御人的毒药,此毒在下的时候会渗进施毒人的血,以此来操控毒中的傀儡,让中此毒者听命于施毒人,如同降术。”

    赵怀雁对这些歪门邪道知之甚少,作为驻秦国的金谍网组织,自然会时时地传回一些秦地的消息,但关于这十毒,因为皇室从来没有用过,故而,天星也从来没有向赵怀雁说过。

    赵怀雁听着,双手轻负于背后,沉吟道,“要如何解?”

    天星道,“十毒基本没解药。”

    赵怀雁道,“果真没解药?”

    天星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十毒只为皇室专有,而这么多年,皇室也从没向外用过这些毒,所以我也没过多的研究,不然,我明日去一趟薄府,问问?”

    赵怀雁摆手,“不必了,朕明日亲自去太子府,向秦祉讨教。”

    天星惊道,“皇上要去太子府?”

    赵怀雁道,“是。”

    天星又要说话,赵怀雁制止她,她看着她,微微顿了顿,说道,“你不用担心朕,朕敢来,就心里有数,天色很晚了,朕一路赶马过来,很累,你安排一个舒适的厢房,顺便准备两套保暖又方便出行的裙子,再备一套面纱,就去忙自己的吧。”

    天星所有担心和阻止的话息在了赵怀雁的这一番话里,她说了一声好,又问,“那燕广宁公主怎么办?”

    赵怀雁往床上的燕广宁看去,“她睡着了?”

    天星道,“不是,是我给她扎了睡穴。”

    赵怀雁道,“这么一直沉睡,对身体有无影响?”

    天星道,“会有影响,终日不进食,多少会消瘦,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赵怀雁道,“那就先让她这么睡着,等朕明日去了太子府,见完秦祉,再来决定要不要让她醒着。”

    天星说,“好。”

    赵怀雁就带着曲昭,出去了。

    天星立刻让银面去亲自收拾厢房,带赵怀雁和曲昭过去。

    这一晚上,赵怀雁和曲昭歇在了天星酒楼。

    而先她们一步离开的青海直奔秦国太子府,秦双住在太子府里头,跟秦祉自然不在一个院儿,秦双在嫁到楚国之前是一直住在皇宫里头的,这回回来省亲,之所以住在太子府,是因为卫国公主和周国公主都在,她住太子府是陪伴她们的。

    楚邺是秦双的夫君,自然与她同住。

    是夜,楚邺依旧拿书坐在灯下翻阅,秦双在西罗的伺候下进了内室,坐在了梳妆镜前。

    西罗在给她卸发髻,秦双从柜面上拿了护手膏在手上涂抹,大概是刚沐浴过后,铜镜中反射的女子不再那么凌厉,带着几丝柔软的湿气,她微微垂着头,雪白的脸印在夜灯之下。

    西罗在拆下一缕发髻后,她也刚好涂完一只手,她把那只手拿在眼前观看,说道,“花雕死了,燕广宁中了傀儡散,虽然被人救了,却也于事无补,秦国皇室的十毒之所以被列为皇室贵宝谱中,就因为这十毒没有解药,除非死,否则永无解脱,这下好戏有得看了,燕广宁受制于秦,燕迟就算恼恨,也拿秦没办法了,除非,他不顾燕广宁的死活。”

    西罗听的心惊肉跳,眼皮直颤,可她不敢发话。

    她只是静静地听着,而她也知道,公主之所以跟她唠嗑,只是表达自己得意的心情,她也没想让她接话和岔话。

    西罗沉声不言,安静地给她拆卸着发髻。

    看了几页书就有点疲倦的楚邺从大卧室另一头的书房里出来,刚绕到卧室的厢门外,还没来得及伸手拂帘,就听到了秦双的这一番话,他眼神狠狠一震,伸出去的手豁然一顿,然后慢慢垂下,又慢慢的攥紧。

    他薄唇紧抿,牙齿微沉,眼睛往上抬了一点儿,透着珠秀纱帘,他看到那个坐在梳妆镜前自己的妻子,面色阴沉的可怕。

    她竟然对燕广宁下手!

    还是如此重的手。

    楚邺不喜欢秦双,娶她无非是奈于情势所逼,从结婚到现在,他一直表现的像一个懦夫,任这个秦国九公主主宰着太子府的一切,她喜欢掌控,那就让她掌控好了,可不管她怎么喜欢掌握,她都姓秦,别想真的在楚太子府里掀起什么风浪。

    在楚国,楚邺自信有能力稳住一切。

    来秦国后,他也什么不管,终日里陪陪几个太子喝喝酒,聊聊天,下下棋,晚上就看看书。

    情爱一事,他不甚热衷,秦双似乎也不热衷。

    这更好了,免得她怀了孕,他得宝贝着她,让她能借着子嗣干预她楚国的政事。

    他原为这个秦国公主最多是蛮横一些罢了,没想到,她还如此歹毒!

    若楚邺记得没错,这个秦双在去了天下风云榜大会后,跟燕国的两个公主关系处的也不错,她怎么下得去手!

    楚邺怒极,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愿意再进屋了,又折回书房,拿出一卷书看。

    西罗在伺候了秦双入睡后,过来喊他,楚邺头都没抬,只道,“我还不困,你伺候你们家公主就行了,不用管我。”

    西罗哦了一声,讪讪地下去了。

    楚邺拿着书卷,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他不知道这条路走的对不对,可他坚信,他的姐姐楚朝欢一旦嫁到燕国,局面就会有所改善。

    可人生,有很多意外。

    青海夜闯秦国太子府,斩杀了秦双,这激起了整个秦国的动荡。

    就连赵怀雁,都受到了波及。

    花雕死,燕广宁失踪,楼危逃了,这让秦祉十分的愤怒,十二精卫排成一列跪在他的面前请罪,都办法让他熄火。

    当天夜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亲妹妹,秦国高贵的九公主,又惨死在了榻上!

    死相很惨,手筋脚筋全被挑断,而且,头没了。

    从她头以下的身子那扭曲的弧度来看,她在死的时候,是受到极大的折磨的。

    秦祉暴怒,秦帝更是下令全城缉拿此人,扬言,谁能捉到杀害公主的刽子手,赏黄金万两,良田百亩,又把楚邺宣进宫,近乎犀利地逼问,“公主被人杀害,作为枕边人的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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