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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章(外调) 文 / 女王不在家

    第106章夫妻一体
    一夜荒唐,第二天初挽躺在床上,赖在被窝里哼唧,完全不想爬起来。
    她右胳膊很疼,疼得手腕都没法抬。
    其实昨晚在雨中,她多少感觉到了,但是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又被他那么搂着抱着哄着,便没觉得怎么样。
    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严重成这样了。
    陆守俨面无表情,也没说什么,先翻出来以前送给她的那个护臂暖水袋,灌上热水,给她暖上。
    之后,便下楼打了个电话,给单位说了声,今天上午请假,先不去了。
    他去食堂打了饭,趁热拿过来:“先吃饭。”
    初挽右胳膊疼得难受,只能左手拿了勺子来吃。
    陆守俨看着她这可怜的样子,突然道:“早知今日,何必昨晚。”
    初挽喝了口豆浆,很无奈地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得去上班了?”初挽觉得时间不早了。
    “我今天上午请假了。”
    “啊?”初挽诧异,他这人特别认真负责,不可能随便请假。
    陆守俨淡淡地道:“先吃饭,吃完饭,带你去看医院。”
    初挽:“算了吧,医院也没什么好办法。”
    无非就是针灸按摩保暖贴膏药。
    陆守俨:“不然呢,干耗着?”
    初挽看他脸色不好看,也就不说什么了。
    陆守俨起身,径自拿了昨晚换下来的几件衣服,过去水房洗了,他洗衣服很快,三下五除二的。
    洗衣服时候恰好遇上两个女家属来接水,看到他洗衣服,都惊讶。
    上班时候,这位不去上班,却在这里洗衣服。
    关键这位洗的衣服——
    大家偷偷瞧一眼,分明是他那年轻小媳妇的贴身衣服,竟然还是个红绸缎的。
    大家面面相觑,那么端肃周正的陆同志,做事板正利索,听说还是伟人思想先进个人,结果在水房里给自己小媳妇洗这个?
    陆守俨意识到了,不过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也浑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洗,洗好了后,和大家微颔首,之后拿过去晾晒了。
    两个家属对视一眼,小声嘀咕:“这陆同志可真行……”
    另一个叹:“我听说今天早饭都是他去食堂打了,回来给他媳妇吃,他这媳妇也太享福了吧!”
    “她前几段还花一百五买了个什么罐子呢,这简直了——”
    大家啧啧叹息,摇头,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种媳妇。
    在自家阳台上晾晒了那几件小物,陆守俨便带着初挽出门,准备去医院。
    在电车上,明显陆守俨脸色还是不好。
    初挽叹:“你何必呢……”
    陆守俨无奈地瞥她一眼。
    其实也不是故意要冲她摆脸色,多少也有些懊恼。
    肯定是昨晚她着了凉,旧病复发,他明明知道的,当时也想到了,却没深究,反而和她荒唐。
    如果昨晚早早提醒她热敷下,也许今天不至于这么严重。
    这时候,电车到站了,下车的人有点都,他小心地扶着她。
    好在她现在的样子一看就像病号,周围人也没觉得奇怪。
    陆守俨一路带着她,过去了军医院,到了中医诊疗科,找到了熟悉的大夫,那大夫有一把年纪了,专长是针灸。
    大致看了下初挽的情况后,给她开了单子,一周过来针灸三次。
    陆守俨很快缴费,拿着单子,约好了时间。
    忙完这些,初挽小声提议:“你先去上班吧,别耽误了。”
    陆守俨没搭理,径自带着她去做第一次针灸,并和大夫聊了几句她的情况。
    做的时候有些酸痛,初挽蹙眉忍着。
    陆守俨从旁,面无表情地陪着。
    等好不容易做完了,走出医院,陆守俨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初挽:“我感觉胳膊轻松了,没那么难受了。”
    陆守俨:“以后一周来三天,别糊弄。”
    初挽:“我知道……”
    陆守俨侧首,看了一眼她:“挽挽,你也别觉得我管你,我看你心里就是没数,不管着是不行的。”
    初挽小声辩解:“这只是一个意外。”
    陆守俨没吭声,不过脸色依然是不好看的。
    初挽看他这样:“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陆守俨却道:“我现在要重新考虑我外调的事了,你这样,你说我怎么放心?”
    初挽:“啊?”
    她忙道:“别,可千万别!”
    陆守俨瞥她:“怎么,我不走了,你反应这么大?我不在,你可以任意妄为了?”
    初挽道:“当然不是!”
    她无奈,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并没那么重要,也不应该影响你的决定。”
    陆守俨:“嗯?”
    初挽:“你现在怎么想的,别吓唬我。”
    陆守俨陪着她往前走,低声说:“你还是很希望我外调的?”
    初挽意识到他的想法,她想了想,道:“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希望有人陪着我,照顾我,不过我也明白,无论是从陆家角度,老爷子的角度,还是从你的前途方面考虑,你还是要走的吧,这是大事。”
    她解释道:“如果因为你不放心我,或者不舍得走,就这么留下,那我算什么,那不就等于耽误你前途了?”
    陆守俨抿着唇,没说话。
    初挽:“你说话啊……不说话算什么?”
    陆守俨停下脚步,垂首看着她。
    初挽迎上他的视线。
    陆守俨终于道:“我明白,我会去。”
    初挽轻叹了口气:“至于昨晚的事,也都是意外,谁也不是天天碰到意外,真要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再说还有爸那里,本来距离也不远,我会经常过去走动,一个是替你尽孝,一个是也让你放心。”
    陆守俨唇动了动,之后点头:“嗯,好,那我——”
    他低声道:“就写申请报告了。”
    初挽:“嗯,你写吧。”
    她知道,这个时候会有大批量干部外调,大家都不愿意去,怕耽误自己前途,但是下乡后的相当一部分,后来都是委以重任的,而陆守俨在地方的出色表现,也成为他以后仕途顺利的资本。
    这种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陆守俨打了报告要外调,结果一两天功夫,仿佛整个机关大院都知道了,霍翠凤丁彩丽全都问起来,丁彩丽甚至私底下说:“我看你们小两口那不是挺热乎的,那天听说你爱人还给你洗衣服呢,把你照顾得多好,怎么突然要外调,这可不是一天两天,据说最起码也得一两年了。”
    初挽:“他自己想去的。”
    丁彩丽:“那是图什么呢!我给你说,你公公那边的关系,那不是厉害着,也就说一句话的事,哪至于让他去,留单位里多好!你真离开了,回头单位里那些好处,什么都别想捞着了!”
    初挽:“家里长辈管得严,也没办法,让他去,他就去吧。”
    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么实在了,她也不好唱什么高调,那不是衬得人现实俗气觉悟低吗,只能假说是家里的想法,
    丁彩丽叹了声:“那也忒死板了,其实真犯不着去,你说你才结婚,一个人留这里,像什么样!”
    初挽:“倒也没什么,反正我现在还上学,也不打算要孩子,等回头毕业了,他也回来了。”
    其实想想,她这个年纪,按说根本不是结婚的时候,好好学习才是正经,现在早婚了,两地分居,确实也不算什么,就当自己有一个暂时分居的未婚夫就行了。
    丁彩丽:“那倒也是!”
    她很快叹了口气:“你也别犯愁,反正在咱们机关大院住着,有什么事,你言语一声,咱都互相帮衬着就是了!”
    初挽听着,自然感谢,她知道丁彩丽对自己确实很维护,有个这样的大嫂护着,住这里也安心。
    
    初挽这几天学校的课程紧张,不过脑子里一直没停,她想找一个绝佳的机会,帮衬岳教授一把,让他立威,能够当上这系主任,或者好生给苏玉杭一个难堪,让他错失机会。
    不过一时半会,倒是也没想到什么很好的机会,有些事她可以筹划,但是太过突兀,容易引人怀疑。
    好在这教研室主任的事,看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会定下来的,学校的办事效率低,这教研室筹备就且要一番功夫,估计彻底定下来得明年初了。
    她抽工夫把自己那明朝盖罐拿过去了学校,请了几位教授鉴赏,大家好一番研究,面面相觑,最后到底是岳教授叹了一声:“明朝陶瓷空白期的历史,怕是要改写。”
    旁边的苏玉杭听闻这话,轻轻皱了皱眉头。
    他盯着那盖罐,一眨不眨地看。
    他曾经那么渴望拥有一件大开门青花瓷,结果,这样一个机会竟然和自己擦肩而过。
    他看了眼初挽,笑了下,试探着说:“去年我去香港参加一个考古工作会议,看到那边有拍卖会,这物件,如果在香港,不少钱了吧。”
    初挽:“这就不知道了。”
    她淡淡地补充说:“陶瓷里面装的是文化,是历史,至于钱,暂时没想过。”
    苏玉杭拧眉,好笑地看了一眼初挽,这话说得太装了,谁还不知道谁怎么回事。
    初挽的那件盖罐,自然引起系里几位教授的重视,大家也都开始重新翻看这一段历史,试图从中推敲出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陆守俨的外调书竟然下来了,比以为的要快很多。
    陆守俨也意外,他本以为得年底了,谁知道这么快。
    那天,陆守俨带着初挽过去老宅,吃了团圆饭,接下来就得离开了。
    陆老爷子对陆守俨好一番嘱咐,初挽从旁听着,虽然都是老生常谈,但也是陆老爷子的本心,他希望哪怕时代变了,自己的儿孙也不要忘本。
    他看向屋子里一众人,到底是叹道:“从群众中人,到群众中去,这个你们必须记住,这次外调,是难得的实践机会,别人不想去的,我们得争着去。”
    大家伙自然全都应着。
    说话间,提起初挽来,陆老爷子不放心,那意思是,希望初挽回到大院住。
    初挽其实不太想,她觉得自己住机关大院自在,如果在这边住,难免要和几个嫂子并侄子媳妇打交道,虽然陆家大部分人都还不错,但这种宅院琐碎的相处也很牵扯精力,于是便说自己在那边已经住习惯了,而且那边的家属都还不错。
    陆守俨见此,看了她一眼,也就道:“爸,让她在那边住着吧,我大概每个月都能抽工夫过来一趟,到时候搬来搬去麻烦,再说那边的房子如果一直没人住,我们还这么占着,单位里传出去,也怕不合适。”
    他这话当然有些夸张了,其实并不会收回,分到个人了,可以一直住,以后还能房改房买下来。
    不过陆老爷子是最注意影响的人了,一听这个,也就道:“行,那挽挽先住那儿,周末有功夫就过来这边吃饭,也好让我放心。”
    初挽听这个,自然应着。
    陆守俨这次的调令来得急,整个行程也匆忙,那天周末,他收拾了收拾,第二天就得出发了。
    他自然是有许多不舍,晚上躺在那里,两个人也没做什么,就搂着说话,他嘱咐这个嘱咐那个的。
    初挽当然都听着应着。
    她能感觉到,他不舍得她,她其实也不舍得。
    陆守俨抱着她,说了好一番,最后道:“我这次是挂职,关系还在原单位,工资也按照原来的发,而且还能有一个月十块钱外调的补贴,这样一个月能有一百一十多块钱了,我尽量每个月回来一趟陪你,如果不能,我自己留一点生活费,把其余工资寄回来,到时候你存起来吧。”
    初挽埋首在他怀里,揽住他的腰,心里竟有些恍惚。
    他在给自己交待家里的种种,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是夫妻,夫妻同体。
    他调外任,会把工资什么的都交待给他。
    陆守俨:“每天早上还是得喝牛奶,每周三次针灸。”
    初挽鼻子酸酸的:“知道。”
    陆守俨摸了摸她的脑袋:“乖,睡吧。”
    初挽在他怀里拱了拱:“我有时间就去看你。”
    陆守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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