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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超甜!偏执大佬把小可爱宠上天

第67章 能不能给我亲一口啊 文 / 白桃布丁

    周六周日两天,夏安栀只要去盛湛家找他排练节目,陆景辞都要跟着,而且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他们。
    盛湛不自在极了,他习惯性的小动作,比如揉一下夏安栀的头发,捏一下她的脸蛋,陆景辞都要阴阳怪气一番,“狗湛,你练节目就练节目,对我妹妹动手动脚干什么?”
    活脱脱一个人形监视器。
    要不是因为他是未来大舅哥,盛湛早就跟他干起来了。
    好在坚持过了这两天,又到了上学日,夏安栀和盛湛的排练时间就安排在了放学后,陆景辞还要上晚课,没机会打扰他们了。
    盛湛又开始放飞自我,时常把夏安栀逗的脸红。
    经过坚持不懈的排练,俩人的默契度不断上升,一个弹琴一个唱,能够配合的很好了。
    这时距离校庆也越来越近,因为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排练力度也没那么大了,每天排练两遍就结束。
    周五的一天,下午放学后,夏安栀如常来盛湛家排练,两遍下来后,她看了一眼时间,“盛湛,那我回去啦,拜拜。”
    “好。”盛湛跟在她身后往门口走,“我送你出去。”
    走到玄关处,夏安栀抬手,把自己的羽绒服外套从挂衣架上取下来,她还没来得及穿,就听到盛湛急呼一声,“小心!”
    夏安栀迷茫地抬头,就见本来固定在墙上的木制挂衣架马上掉落下来,她下意识去躲,却绊到身边的鞋柜,身子忍不住踉跄一下。
    恰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朝她闪了过来。
    由于她刚才踉跄的脚步,盛湛一下子抱了个空,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然后——
    夏安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而盛湛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还及时地护住了她的头。
    刚才摇摇欲坠的挂衣架掉落下来,先是砸在盛湛身上,然后又滚落下去,掉在地毯上,发出几声闷响。
    夏安栀没来得及穿上的羽绒服掉在一边,她穿着一件不是很厚的毛衣,而盛湛穿着家居服,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躯体。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暧昧。
    温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夏安栀呆呆地看着男生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他墨眸幽深,用那种很炙热的眼神盯着她,喉结也在滚动。
    “你、你没事吧盛湛?”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那个挂衣架看着就挺重,被砸一下应该挺疼的。
    盛湛还是盯着她,眸子里翻滚着某种不知名情绪,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有点急促,嗓音也染上点低哑,“没事。”
    “那、那你快起来呀。”夏安栀尝试着用手推了他一把,隔着他身上家居服的衣料,触到他胸膛滚烫的厉害,吓得她一下子缩回了手。
    不知道是不是屋里暖气太足,她感觉自己的脸也烫的不行,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软调,“你好重的。”
    盛湛:“......”
    他的目光不可抑制地落在她的唇上,又很快就挪开。
    平稳了一下呼吸,才不紧不慢地起身。
    “能不能给我亲一口啊。”盛湛靠在墙上,看夏安栀捞起羽绒服外套穿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夏安栀正在拉衣服拉链的手一顿,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即伸手往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流氓!”
    然后,跑了。
    “......”
    第二天是周六,高三这周不是放假周,陆景辞不在家,夏婉和陆方琛也出去跟朋友聚会了。
    本来平时的周六夏安栀吃过早饭就会去盛湛家排练,但想到昨天那么尴尬,盛湛竟然还来了那样一句话,她就有点逃避。
    啊啊啊。
    这个人,自己都没答应他呢,他就这样,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欺负她。
    夏安栀起来吃了刘姨准备的早饭后,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都快中午了,下意识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看了看。
    她今天没去盛湛家排练,他竟然也没发消息问她一句。
    夏安栀皱皱眉,放下了手机。
    直到她都吃完午饭又写了会儿作业,盛湛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她觉得不太对劲,他总是喜欢缠着她的。
    夏安栀换了衣服,到了隔壁,按了按门铃,没人来开门,她只好输了自己的指纹进去。
    因为排练的缘故,盛湛之前给她录了家里门锁的指纹,还说她可以随时来。
    夏安栀进屋,见客厅里没人,但是茶几上放着退烧药,有一板少了两粒,不经意瞥见了盒子上面的到期日期。
    都过期了。
    盛湛发烧了吗?
    夏安栀不确定他在不在家,于是跑到他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软软地喊,“盛湛,你在吗?”
    没有回应。
    犹豫了一会儿,夏安栀还是拧了拧门把手。
    门没反锁,她一下子就打开了。
    房间里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光线有些暗,盛湛窝在床上,被子也盖的严严实实。
    她走过去,见他紧闭着眼,一副深度睡眠的姿态。
    夏安栀皱着眉,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烫的吓人。
    “盛湛,你醒醒。”她顿时有点慌,摇晃摇晃他的胳膊,想到桌子上那过期的退烧药,以及他肯定早饭午饭都没吃,心里就有点难受。
    她声音有点哽咽地喊他的名字,“你烧得很厉害,得去医院。”
    夏安栀喊了好多遍。
    盛湛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满脸倦色,嘴唇干涩又苍白,蹙着眉头说:“我吃过退烧药了,不去医院。”
    “你那退烧药都过期了。”夏安栀又探了探他的额头,认真地看着他,“你真的烧得很厉害,家里有体温计吗?我觉得你得去医院打点滴。”
    盛湛坐了起来,他靠在床头上咳嗽了两声,嗓子很哑,“真不用。”
    “你看看你,还咳嗽。”夏安栀皱着眉,有点心疼,“你身体看起来很强壮的啊,怎么就突然又是发烧又是感冒的。”
    盛湛眸色幽深地看她一眼,“昨晚洗了个冷水澡。”
    夏安栀一贯脾气都很好,此刻都忍不住凶他,“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盛湛,大冬天的你还洗冷水澡。”
    “嗯。”盛湛忽然就笑了一声,“有毛病。”
    夏安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给我等着,我去翻翻你家有没有医药箱,量完多少度再决定去不去医院。”
    “好。”盛湛特别听话地应道。
    夏安栀在客厅那几个柜子抽屉翻了一会儿,还真的找到了医药箱,她在里面找到了电子温度计,拿在手里准备去给盛湛量体温。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她抬头去看,就见盛书凝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她正弯腰,在玄关处的鞋柜里拿一次性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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