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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第609章 抱着可量 文 / 赟子言

    尺子所指之处确实尴尬。
    黎语颜忙将尺子负到身后:“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
    嗓音邪肆,音调拖长。
    人更是往她跟前跨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
    此人身量极高,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面,无形的压迫感自黎语颜的头顶倾泄而下。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腰身被他搂住,两人的身体倏地贴近。
    “母妃不是说要我给你做里衣么?”黎语颜僵着身子。
    某人沐浴后,身上散发若有似无的清香,一个劲地萦绕在她身旁,往她鼻尖钻来。
    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侧头轻声解释:“我是想给你量尺寸,你别多想。”
    夜翊珩垂眸瞧她,看她面颊微微泛起红晕,就连耳垂亦泛起可爱的红,唇角微勾间,压着嗓音问:“你要我如何配合你?”
    “你先放开我,这才好测量。”
    “嗯。”他颔首。
    拥着她腰肢的手从她后腰侧慵懒划过,引得她身子微颤。
    她想怪罪,却开不了口。
    因他动作轻缓,一带而过,像是刻意,却又不那么刻意。
    夜翊珩好整以暇地观察她的神情,瞧她面上羞赧,便低下头,将自己的视线与她的齐平:“在想什么?”
    黎语颜收回心绪,举起尺子,清了清嗓子:“咱们开始吧。”
    “好。”
    夜翊珩展开手臂。
    黎语颜便先量了他的臂长,随后将数据记在纸上。
    等测量肩宽时,她站到了他的身后,这才将尺子在他肩头比划,数据照例记于纸上。
    之前在老伯大娘家里,她曾给他测量过尺寸,但那时做的是坎肩与外衣,不似如今做的贴身的里衣。
    这般测量尺寸,她总会触到他的身体,且此人穿着绸缎寝衣,随着他抬首的动作,胸膛上、腰腹处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叫她不好意思再量,遂道:“里衣尺寸好了。”
    夜翊珩疑惑:“胸围腰围不需测量么?”
    她垂眸不看他:“那个我大概估计下就成,宽松些无妨的。”
    “太宽松也不成,倘若估错了呢?”他深邃如海的眼直直地看着她,嗓音含了丝戏谑,“又或者说你想以拥抱来估计?”
    说话时,他张开手臂:“来吧,孤随你抱。”
    黎语颜猛地一阵咳嗽:“我还是用尺子量吧。”
    “即将成为正式夫妻,该面对的总会面对,要不要孤将寝衣脱了,便与你测量精确?”
    他又往她跟前跨了一步,缩短两人的距离。
    黎语颜拿尺子戳往他的胸膛:“殿下莫打趣!”
    “没打趣,孤愿意给你瞧。”夜翊珩笑得低沉。
    不就脱个上衣么?
    倘若自己能用美色将此女勾住,那不枉费自己长了副好皮囊。
    此人如此言说,黎语颜反倒不羞了,大大方方地拿尺子在他胸膛与腰间测量了尺寸。
    数据记至纸上,看着纸上完美倒三角身材的数据,黎语颜不禁感叹:“殿下的腰好细。”
    “尺子量的未必准。”
    “啊,尺子量不准?”黎语颜瞥他一眼,“还有什么方式准?”
    “用手臂或者腿……”他似笑非笑地道,“都可量,大抵会更准些。”
    黎语颜用尺子在他肩头打了一记:“殿下实属登徒子!”
    话落,她慌忙转过身,此般玩笑他如何好意思开出口的?
    变态疯批所言,不能以常理度之吧?
    遂如此想着,她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
    脑中猝不及防地出现以往看到他不着上衣的模样,特别是那精壮有力的腰身,此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夜翊珩笑得愉悦:“该量裤长了。”
    黎语颜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转回身,走到他跟前,缓缓蹲下,测量某人的腿长。
    “腿也是真长,做衣裳费料。”她忍不住嘀咕,旋即起身去记数据,“好了,尺寸全都测量完整。”
    忽然,她的耳畔传来他的呢喃:“颜颜刻意忘记了两个数据。”
    清冽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酥酥麻麻地钻入她的耳,她偏过头,生硬着语调:“没有,我才没刻意。”
    “还说没有?”夜翊珩捧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小脸转过来,与他面对面,“裤裆长度与臀围。”
    入目的小脸黛眉紧蹙,美眸波光粼粼,好似他再如此揶揄她,她就要哭出来。
    没想到,她却咬唇道:“殿下真要我量?”
    此刻,轮到夜翊珩怂了。
    不是他不想她量,而是她测量时,他会有什么反应,是他一时半会无法控制的。
    念及此,他轻咳一声:“这两数据,你依照衣柜里有的里裤就成。”
    “好。”她颔首,忽瞧他面上浮过尴尬,她忙安慰,“殿下,我真不会嫌弃你的。”
    夜翊珩闻言一怔,很快敛了心神:“孤谢谢你。”
    可不是么?
    待婚后好好谢谢她,身体力行地感谢!
    --
    此刻已是深夜,京城大部分人家早已熄灯就寝。
    宁远侯府却通火通明。
    黎宗发指着黎宗辉鼻子,大声喝骂:“都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今日在殿内你倒是作了好证!宁远侯府有如此局面,你脱不了干系。娘说你是养不熟的白羊狼,我看你就是!”
    “今日殿内我所言句句属实,你母亲确实歹毒,她有今时今日皆是她咎由自取。”
    黎宗辉是个文人,不会骂人,只会讲事实。
    听到这话,黎宗发越发来气:“你以为你巴巴地跟在镇北王府身后,你们就能落到好处了?哼,没有我黎宗发,你便是大街上的一条野狗!”
    贺氏气道:“大伯哥如此言说有失身份,我夫君生母被婆母所害,这实情难道不能说一说了?”
    黎宗发一甩袖子,哼声:“我们宁远侯府养不了白羊狼,此刻你们就从这里给我滚出去!府中的东西不许你们带走一丝一毫。”
    “好。”黎宗辉颇有骨气,“宁远侯府的东西我们不会带走,但我黎宗辉凭自己能力所挣的家产必须带走。”
    “你!”黎宗发气得食指颤抖,他没想到这个弟弟竟不跪下求他。
    黎轩大声道:“我们亲祖母就是被老太婆杀死的,这个侯府我们早不想住了!”
    黎宗辉对贺氏与子女道:“咱们连夜搬家!”
    他的女儿如今大了,再住在宁远侯府,只会被黎宗发用来拉拢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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