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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第790章 太子耍赖 文 / 赟子言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晚上大抵喝了太多水,这会子急需方便。
    他们是夫妻,她早被他看了个精光,此刻同在浴房,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则,还有屏风遮挡呢。
    夜翊珩终于明白她是来作何的。
    适才他刚降下去的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不多时,黎语颜方便好,净了手。
    途径浴池旁时,她忍不住往里瞥了一眼。
    便是这一眼,令夜翊珩再也控制不住,旋身上了池边,将人圈在了怀里。
    怀里的她长得倾国倾城,靡颜腻理,即便穿了最素雅的寝衣,她也是千娇百媚,艳光四射的。
    黎语颜慌忙闭眼,某人没穿衣裳!
    他不光没穿衣裳,身上还是冰的。
    如今他寒疾不会轻易发作了……
    由此可见浴池里的水全是冷水。
    事到如今,黎语颜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了,为何某人趁她睡着来此泡冷水,那是因为他在降火!
    她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怎么办?
    该逃么?
    夜翊珩亲她,薄唇从她颤抖的眼睫移到面颊,再从面颊移到唇侧,覆上她娇柔的唇瓣,辗转缠绵。
    黎语颜伸手推他,反被扣住手腕。
    身上单薄的寝衣被他身体上的水珠沾湿,两人一冷一热的体温令她的心轻颤,绯红慢慢爬上面颊。
    趁着换气的间隙,她嗓音娇软地劝:“殿下心肌尚未恢复好,不适合圆房。”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些羞赧与慌乱,“你说要布置新婚夜婚房模样的,今夜……”
    “不圆房。”夜翊珩捏住她的柔荑,哑着嗓音诱哄,“你摸一下孤。”
    “只摸一下吗?”
    黎语颜抬起眼眸,眸光因困意与羞赧迷离生姿,连带着嗓音都娇媚了几分。
    他闭眼颔首:“嗯。”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黎语颜的意料!
    窗外的圆月都羞得往云层后躲。
    --
    护城河。
    清风徐徐,吹皱河面,细碎的光落于水面,轻摇微晃。
    季清羽负手立在画舫上,拧眉望着天上的圆月,眼瞧着圆月完全隐入云后,手心猛然攥紧瓷瓶。
    不远处站着的冷松皱了皱眉头,自家郡王手心捏的正是太子妃给的瓷瓶,用来装寒疾解药的那只。
    小瓷瓶甚为精致,这几日郡王时常把玩。
    与其说把玩,不如说郡王在睹物思人。
    那日从东宫出来,郡王没回侯府,而是回到了清歌姑娘身旁。
    凭心而论,倘若太子妃至今未嫁,也不会选他家郡王。
    哪有男子流连花丛,还能被女子欢喜的?
    其实他也不知郡王郁郁寡欢是为何,感情之事上,郡主已是太子妃,这是现实。郡王即便再爱慕郡主,郡主是太子妃一事无法改变。
    除非郡王能将太子妃抢过来……
    纵使能抢成,依照太子妃的性子,能依从了郡王么?
    届时天下人怎么看?
    冷松摇了摇头,不想了,他是郡王的人,无论如何都得站在郡王这边。
    忽地一阵香气飘来,冷松揉了揉鼻端,侧首一瞧,原来是清歌姑娘拿了个披风出来。
    只见她脚步清幽地行至郡王身后,体贴地将披风披到郡王身上。
    冷松别开头不看,但清歌的声音还是钻入了他的耳。
    “郡王身上有寒疾,当心着凉!”清歌贴心地帮季清羽整了整披风,柔声道,“这么晚了,郡王要不要歇息?”
    季清羽不说话,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
    “郡王要看夜景,清歌陪郡王一起看。”
    清歌缓缓将头靠在季清羽肩头,看他没推开她,心底雀跃。
    这个男人包了她几月,外头以为她受宠。
    就连花画舫上的老鸨与姐妹都以为他与她情谊深厚,每日缠绵。
    殊不知,他顶多搂着她睡,从不与她发生丁点逾矩之事。
    起初她不知缘故,前年他也时常来她这里,从去年开始他几乎没来过,而近期几个月他反倒将她包下。
    她后来才知,他心里有个人。
    那个人占据他整颗心,她好生羡慕。
    但那个人令他如此颓废,她又好生嫉恨。
    左右不过一个女人,她耍点手段,让那个女人被他睡了。
    到时候他会发现心里放着的女人也不过而而,必会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来吧。
    她那么多伺候人的技巧,必能让他欲仙欲死。
    而普通女人又如何能与她相比?
    以往她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晚,她才知道他喜欢的竟然是太子妃!
    呵呵,太子妃,高高在上。
    是她们这种贱民仰望的存在。
    倘若把她弄到她们这里来,想必会相当有趣吧。
    季清羽动了动肩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
    “本王不冷。”
    清歌不解地接过披风:“可是郡王有寒疾。”
    季清羽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寒疾?
    不得不说阿颜的医术实在精湛,那解药下肚后,他身体已不再似以往那般冰凉了。
    “你去睡吧,本王要回府了。”季清羽捏了捏手中的瓷瓶,侧首对冷松道,“咱们走。”
    冷松见自家郡王终于要回府了,正高兴上前,却不想清歌开口了。
    她道:“郡王只敢心里想着那个女人,身为男人,你敢不敢做点什么?”
    季清羽笑:“做什么,怎么做?”
    清歌亦笑:“男人嘛,总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郡王不妨得到一次,如此才能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郡王真的想要的。”
    季清羽哈哈大笑:“清歌,你自以为是了。”
    清歌柳眉蹙起:“清歌说得不对?”
    季清羽看了看手中的瓷瓶,他若要她,必定要她一生。
    他抬步,与冷松一道走。
    清歌急忙冲着他的背影喊:“奴有法子将人掳了,且有法子让她自愿在郡王身下承欢,郡王可要?”
    季清羽脚步微顿:“她聪慧得很,再则,本王不许你动她!”
    清歌忽地笑了,他虽说不许动她,可没说不要。
    --
    凌晨。
    东宫,浴房。
    夜翊珩笑得邪肆狡黠,又一脸的柔情。
    他轻轻攥着她的双手,帮她用温水洗净手指,一根一根,洗得精细认真。
    黎语颜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气息紊乱得仿若不能再呼吸了。
    整个脸红透,身上的肌肤亦泛着粉。
    方才的事,她到此刻都不能消化。
    一开始分明说只摸一下的,后来他耍赖,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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