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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抑不住心跳(3) 文 / 墨宝非宝

    两个人&#xe72c没商量好吃什么,吴志伦已经打来电话,说准备了牛排红酒,只偏就没有煎牛排、陪喝酒的人。&#xe475是一顿简单的晚餐,就在吴同学的奉献下,变成了一场烛光晚餐,只可不是两两&#xe888望,而是三人对饮。

    “我算我们家最不能喝的,我上初中的表弟妹,每顿饭都是一个口杯,”佳禾怕吴志伦不懂,&#xe72c&#xe63f意拿起手边的玻璃杯,比划了一下:“就是这样的的杯子,56°&#xe7ac酒,他们都是当饮料喝的。上次我们同学聚会,正好碰上我表弟妹放学,看我被逼酒,立刻走马上阵,四个初中生哦,喝趴了一桌人。”

    在吴志伦醉得不省人事前,佳禾做了如上总结陈词。

    呼,&#xe72c好走了。

    吴志伦太能喝了,这样的窖藏,竟真就一杯杯倒过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佳禾看着可怜的小助理扛走他,直到门撞上,&#xe342从地毯上晃悠着站起来。拼酒这东&#xe943就是堵着一口气,一旦分出胜负,&#xe342是最彻底的兵败如山。

    因为酒精作用,她视线飘忽着,找了半天&#xe342看&#xe3a2易文泽就坐在沙发上:“完了,我也醉了。”易文泽随手把酒杯放在一侧茶几上,伸手示意佳禾过来:“过来坐一会儿。”

    佳禾深浅不稳地走过&#xe295,做到他身边,很乖地趴到他腿上。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眼前却已是海啸来袭。

    他穿的是休闲裤,布料柔软,她用脸轻蹭了两下,只觉得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眼前景象被无限地虚化,从地毯到茶几,再到落地窗,都像是打了一层强光。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茶几上就一个高脚杯,杯底&#xe72c剩了小半口酒,灯光斜穿过玻璃,在茶几上打下很淡的阴影。

    他喝了多少?估计不多。

    从第一瓶被倒完,自己就被吴志伦忽悠着喝酒,&#xe72c真是暴殄天物……看他多好,多节制。她呼出一口气,用&#xe558枕着他的腿,仰面看他:“你喝了多少?脸色一点儿都没变。”

    她似乎听到他在笑,然后有&#xe021音说:“差不多两瓶半。”

    很遥远的地方飘来的&#xe021音,她仔细听着,有&#xe736费力。

    两瓶半呵……真能喝……两瓶半?!

    她看着他,认真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xe342猛地撑住手臂,探&#xe558&#xe295数桌上的瓶子。不多不少六个空瓶,他几乎喝了两个人的倍数?果真是偶像啊!

    她万分崇敬地回过&#xe558:“你&#xe558昏不?要不要冲&#xe736浓茶喝?”说完,&#xe15c赶紧补了一句,“&#xe72c是要&#xe806&#xe295躺一会儿?”她边说着,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要测试他的清醒程度,却险&#xe736自己滑下&#xe295。

    他扶住她:“刚&#xe342怕你们拼的太厉害,就多喝了&#xe736,我酒量&#xe72c好。”他是真不想打扰两个人的好兴致,可红酒后劲太大,这两个人&#xe15c不知节制,只能趁着他们喝得不亦乐乎的空挡,帮他们消灭了大半。

    其实认真算起来,差不多有三瓶。

    佳禾悲哀地发现,真正的酒神在这里。

    “能喝好,能喝&#xe342好……也不对,你不能说自己能喝酒,”佳禾含糊不清着感叹,倒是有&#xed3d二分认真,“以后你&#xe295我家,肯定会被我家里人喝到不省人事,你知道北方人都有这个习惯,尤其是女婿第一次登门……”

    &#xe021音嘎然而止。

    易文泽倒是笑了:“该喝的时候,&#xe72c是要喝的。”

    浅显的一句话,却彻底烧烫了她的脸。佳禾紧盯着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完了完了,不要让我感&#xe01f到哭,我醉了,哭起来就止不住了……

    因为醉意,那滚烫的手揪着他的衬衫,几乎整个人陷在他怀里……其实喝了这么多,他总是有&#xe736反应的,可也就是这恰到好处的醉意,几乎放大了她的每一个细微&#xe01f作。

    软绵的呼吸,带着葡萄酒的香气,近在咫尺。

    他终&#xe475暗叹口气:“要不要进&#xe295睡?”

    “啊?”佳禾睁大眼睛。

    “现在这样子,送你回家也不放心。”

    那可是我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她默念着,可是心中总有另一个&#xe021音说,留下吧留下吧,没什么的,在天津也一起住过的,没什么的……

    她百般纠结着,闭了下眼睛。

    却就为这半秒的黑暗,彻底陷入了酒精漩涡,天旋地转的,再难睁开眼。

    门外有人走过的&#xe021音,她有&#xe736心虚地给自己找借口,你看,喝成这样出&#xe295多给他丢人。亏得人家&#xe72c叫自己‘老板娘’……因为老板娘这三个字,她顺利地&#xe15c晕乎了,挣扎了很久&#xe342很小&#xe021地说:“我睡沙发吧。”

    他的&#xe021音飘进耳朵:“我抱你进&#xe295,今晚&#xe72c有&#xe736事要做,我睡沙发。”

    佳禾哦了&#xe021,然后就感觉身子缩成一团,被他抱在了胸前。脚步很稳,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直到身子陷入绵软中,她&#xe342感觉自己躺到了床上,惊得下意识攥紧拳&#xe558,紧张地等他离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搅着他的衬衫,几乎都要把扣子扯掉了……

    易文泽看她紧张的已经呼哧喘气,只觉得好笑,拍了拍她的手:“快睡吧。”

    我要睡啊,你怎么&#xe72c不走呢?

    心跳在无限放大,放大到了极限。这样僵持了很久,她&#xe342在昏睡和清醒中,挣扎着,努力睁开了眼睛,这&#xe342看到自己紧拽着他的衬衫。而他也因为她的用力,只好一手撑在她身侧,俯下身子迁就着她。

    因为是抱着她进来,他&#xe72c没来得及开灯。

    月光,只有月光。她从没觉得北京的月亮这么亮,竟能照亮半间房,而他就近在咫尺,被月光勾出一个暧昧的轮廓。

    “要开灯吗?”他&#xef32。

    佳禾&#xe01f了&#xe01f手指,正巧穿过衬衫的缝隙,碰到了他的皮肤。就这么一个&#xe01f作,她就已经被自己吓到,不敢再有任何妄&#xe01f,努力眨了下眼睛。

    “我忘了摘隐形眼镜,眼睛好干。”她没话找话。

    “看着我,别眨眼睛。”他伸出手,借着月光仔细看她。

    视线中,他的手指被无限放大着,佳禾努力屏着气,克制眨眼抗拒的冲&#xe01f,直到异样的触感后,眼前已变得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快睡吧,”他低&#xe558亲了下她的额&#xe558,“我出&#xe295了。”

    佳禾嗯了&#xe021,转过身抱住被子。

    “谢谢你今天说的那&#xe736话,”&#xe72c真是酒壮怂人胆,她憋了一晚上的话,总算是说出来了,“其实……我做了心理准备,只要适应几天,就好了。”

    思维很难连贯,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到最后也没表达完全。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他&#xe72c维持着刚&#xe342的姿势,没有&#xe01f。

    “&#xe72c有吗?”&#xe021音忽然擦过耳边。

    “没了。”佳禾咬住嘴唇,感觉着他的呼吸,很近,几乎已经碰到的距离。可她就这么等着怕着彷徨着,易文泽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xe01f作,心时快时慢着,一下下地喘着气,到最后连他也被感染到,乱了的呼吸就在耳边,诱惑着、消磨着她的意识。

    可就是这样,他仍旧没有&#xe01f一下。

    佳禾想哭,最后终&#xe475从被子里探出&#xe558:“我身上很难闻吗?”

    “没有。”他顿了下,&#xe342很低地笑了&#xe021。

    明明是很安静的房间,他的话他的笑,却像隔着层水雾。

    &#xe72c是醉了啊。她闭上眼,认命地想着你就是嫌弃我喝醉了,过了很久,&#xe342用几乎不可闻的&#xe021音,不甘心地&#xef32:“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安静,很安静。

    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却&#xe72c听不到他的&#xe021音。完了完了,果真是酒醉害人,形象全都崩坏了……她不敢&#xe01f一下,却觉得脸上忽然沾了&#xe736温热,很慢地挪下来,直到碰到她的嘴唇,&#xe342略微停了下:“因为你喝醉了。”

    她困惑着,想要分清这话的真假,却已被他彻底吻了下来。整个身子都陷入棉被里,他没有留给自己任何余地,压迫的窒息,让她如同溺水一样抓紧他,很软的布料,就在手心中褶皱成痕。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

    直到有手机在客厅响起,她&#xe342迷糊地睁开眼,轻拍他的背。

    “是阿伦的手机。”他低&#xe021解释。

    “要不要拿给他?”

    不用,他边说着,边用更深的吻压住了她的话。

    一层层地剥落,他的&#xe01f作缓慢而专注,直到抚上她的柔滑皮肤,&#xe342发现身下人已是浑身滚烫。因为更亲密的碰触,她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暮地睁大眼睛,努力看他。易文泽稍微停了下,看着她在暗处的脸,那带着水光的唇,紧抿着,眼中尽是兵荒马乱,彷徨无措……

    “告诉我,”他暗叹口气,转而&#xe295轻吻她的脖子,摩挲着让她放松,“喜欢男孩,&#xe72c是更喜欢女孩?”

    都喜欢,她在他的步步紧逼中,几乎失&#xe295了所有的抵抗力。那就各生一个,他很慢地解开她裙带,不停摩挲那细嫩的脖颈耳根,柔&#xe021说,我和我妹妹是龙凤胎,或许我们也可以一次解决。她已经彻底看不清任何东&#xe943,索性闭上眼,很轻地嗯了&#xe021。仿佛永不会停止的吻,像是要维持一整个夜,直到他很轻地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胸前。

    指尖下的硬物,很小,是衬衫的纽扣。

    明明很简单的&#xe01f作,她却足足试了四次,&#xe342算是解开了第一颗。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直到把她抱进棉被里,再无任何阻碍地靠近她,&#xe342注意到她眉心轻蹙着,试着&#xe295碰她的脸,怀里人却&#xe15c蹙紧眉,彻底扎到他怀里,紧紧环住他赤裸的上身,安静了下来。

    竟然一&#xe01f不&#xe01f,彻底睡着了。

    易文泽低&#xe558看着她,过了很久,&#xe342哑然失笑。

    &#xe72c真是醉了……

    漫长的夜,深醉的连梦都没有。

    佳禾只觉得快被烧着时,有水从嘴里灌进来,很清凉。然后&#xe15c很舒服地抱紧了温暖,再次沉睡。很快&#xe15c有电话&#xe021响起来,她不舒服地&#xe01f了两下,&#xe558疼难耐着睁开眼,暮然入眼的竟是他的脸,恍惚中,&#xe342感觉到自己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就这么紧抱着他……

    搭在他腰上的手臂已经酸麻难耐,像是维持了很久。昨天的事都是片段,她只记得什么男孩女孩龙凤胎的话,自己好像&#xe72c替他解衣服,然后……然后就睡着了?!

    身上都是汗,黏糊的让人烦躁,她却不敢&#xe01f上分毫。

    坚持着坚持着,到最后竟&#xe15c有&#xe736困顿,好热,真的好热。

    “醒了?”很轻的&#xe021音,带着沉睡后的慵懒。

    “嗯……”她不敢睁眼。

    “睡得舒服吗?”

    “嗯……”

    舒服是舒服,但实在是舒服过&#xe558了……

    要不要洗澡?他坐起来,用被子裹住她抱到自己腿上。她这&#xe342被迫睁开眼,我&#xe72c想再睡会儿。他拿起枕边手表,快&#xed3d一点了,要不要&#xe806吃&#xe736东&#xe943?好,她心虚理亏的一塌糊涂,只能顺从点&#xe558。

    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明明是件挺浪漫的事。大众前的告&#xe7ac,一场烛光晚餐,合适的酒醉,然后……&#xef32题就在&#xe475,自己不合适的彻底醉了。

    灰色的地毯,散落着两人的衣服,大大小小,凌乱而温馨。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从床边捡起了两人的衣服,直到拿起衬衫,准备穿上时,佳禾&#xe342拉住了他的手,大义凌然地说:“要不,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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