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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5章:众人皆是赵逢颐 文 / 唐颖小

    南栀一把抓住了服务生的手,手劲大了一点,差点把解酒汤给洒了。

    好在赵逢颐动作快,先一步将服务生手里的碗给拿了过来,他瞧不出应淮序这会子是个什么心思,他先把南栀拉回来,摁在椅子上。

    南栀嚷嚷着:“让你们经理再上一桌菜。”

    听着就像是醉话。

    服务生拿询问的眼神看向赵逢颐,仿佛他是这里第二个主人。

    赵逢颐到也不怠慢,礼貌又客气的问应淮序吃过没有。

    像什么呢?

    他站在南栀身侧,问应淮序是否吃过的样子,很像南栀的另一半。

    南栀这会因为胃里翻腾,一时没有再开口说话。

    一只手抵住胃部,另一只手用力的扯了扯赵逢颐的衣服。

    示意他让服务生上菜。

    赵逢颐心领神会,可他还未开口,应淮序先说话,“我吃过了,用不着麻烦。”

    话音刚落,应淮序手机响起,他低头看了眼,转开身去接电话去了。

    南栀用鼻子发出一声轻哼,声音很轻,只有她自己和赵逢颐能听到。

    赵逢颐问她:“还要不要吐?”

    她点点头,揪着他的胳膊站起来,赵逢颐扶着她进卫生间,站在一侧,给她顺背。

    南栀干呕半天,只吐出了几口胆汁。

    她擦了擦嘴,说:“这南董谁爱当谁当去,我要去深城。”

    赵逢颐盯着她喝下半碗解酒汤。

    “送你回去?”

    她点点头,这会已经没什么精力了。

    南栀的手机响了两回,她自己顾不上,赵逢颐

    看了一眼备注,到底没有擅自接通,只是将手机放进了南栀的手袋里。

    要不要接,是南栀的事儿了。

    应淮序去接电话,去了就没再回。

    账单已经结清了,人也都安排妥当,几个喝醉的小姑娘,南栀也都一一细心的叫人送回家去。

    她撑着精神办完了所有事儿,就不行了,再熬不住了。

    趴在赵逢颐的背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嘴里还念叨着要给应淮序上一桌菜。

    赵逢颐给她弄上车,让司机开去了四季云顶。

    路上给陈念打了电话知会了一声。

    南栀睡了一路,到四季云顶时,南学林精神头很好的在门口等着。

    赵逢颐把人抬进去,同南学林简单说了说,饭桌上的事儿。

    “今天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出任何岔子,这开局总归是打的不错。”

    南学林点点头,一小时之前,方老爷子给他打电话,端着长辈的架子痛骂了他一顿。

    一样一样罪名的给他摆出来,数落到底。

    这些话,自当是他替南栀亲外公说的。

    说他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

    女孩子家的婚事最是要紧,他却光看人条件,不看人家内里如何,这不平白多了个离异的名声。

    还有便是,水端不平。

    让一个外人,把自家人欺负了去,像什么话?

    现在好了嘛,到最后还不是亲女儿在身边照顾着?

    就那么絮絮叨叨的骂了半小时,南学林一句回怼都没有,耐耐心心的听完。

    这会子看到南栀这番模样,

    那些话,便切切实实的入了心。

    芳姐要给南栀换衣服,谁知这丫头开始发酒疯起来。

    正好南学林送走赵逢颐,走到门口,就听到她叫嚷着除了应淮序,谁也不准脱她衣服。

    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她身上的伤。

    她虽醉着,但有些事儿放在心里,总归不会让自己出错。

    南学林进来,便瞧见南栀扯过被子,把自己埋的严严实实,不让人碰一下。

    芳姐一脸无奈。

    南学林瞧着那一团鼓包,哭笑不得,明明在台上那般沉熟稳重,回到家里,又跟个孩子一样任性。

    南学林柔声细语的劝。

    南栀露出脑袋,说:“爸,你去把应淮序叫来。”

    “大晚上叫他来做什么?”

    “来给我脱衣服啊。”她说的理所当然。

    “胡说八道。”南学林的语气严厉了几分,“你俩都离婚了,让他来给你脱衣服像什么样子。”

    他转念想到方老爷子的话,心里不免生出愧疚之意。

    摸摸她的头,说:“让芳姐照顾你,叫她给你按按头,你舒舒服服的睡个觉。”

    南栀又钻回被子里,“不用了。”

    南学林拿她没办法,只得在旁边陪着,想着等她睡着了,再让芳姐给她擦洗一下。

    然而,半晌的功夫,南栀突然掀开被子爬起来。

    手上给赵逢颐打电话,电话接通就骂人,“赵逢颐,谁让你送我回四季云顶的,我不是说了要去绿溪?你耳朵长毛了,是吧?”

    电话没打对。

    那头的人也不

    惯着她,回道:“你眼睛喝酒了,看不清字?”

    南栀依言,把手机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一眼,还真打错了。

    “打错了。”

    说完,就挂了。

    然后,又重新打过去,一样的话又骂了一遍。

    “看来你眼睛里众人皆是赵逢颐,你怎么不让他吃口窝边草?”

    南栀扶着扶手一步步的往下走,芳姐小姑奶奶的叫着过来扶她,生怕她一个不注意,直接从楼梯滚下去。

    南栀喝多了爱闹腾,家里是知道的。

    南栀不耐烦的挣脱开芳姐,冲着电话喊:“那赵逢颐,你要不要吃窝边草啊?!”

    这不巧了吗?

    赵逢颐恰恰就站在楼梯下面,手里拿着南栀落下的东西。

    芳姐见着赵逢颐,又看看南栀举着手机叭叭,心说这孩子跟谁打电话呢?人小赵不就在楼下呢嘛。

    南栀又冲着电话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是草,我特么是花。”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本来想把手机扔出去,理智把她拉回来,手机里重要东西太多,换的话,麻烦死了。

    她又往下走了几步,才看清楚赵逢颐。

    他咳了一声,说:“你车钥匙落我车上了,给你送回来。”

    她几步下去,拿过车钥匙,“送我去绿溪。”

    南学林身子还不灵便,他艰难的下楼时,人已经都走了,只剩个芳姐,朝他耸耸肩。

    南学林问:“刚南南喊什么窝边草?”

    芳姐笑,“像是在跟小赵表白似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闹不

    明白年轻人的行事作风。

    有了第一回的错,南学林这次就谨慎了,给赵逢颐打电话,一番警告。

    车内,赵逢颐开的是免提。

    南栀自然也听到了,但她心烦,脑袋滋滋的疼,想好好睡个觉,却不能安眠。

    心真烦,总觉得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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