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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番外05:情书 文 / 何缱绻

    .
    番外05.情书
    怀礼把北京的公寓卖了。
    所有人以为他作出突然辞职这样的决定已是极限的极限了也许就是同老晏怄个气,没准儿过阵子又想通了。他是那样逆来顺受的人。
    谁知竟到这步。
    那所公寓地处二环,寸土寸金形容不为过。黄金地段四通八达环境又好,一经出手很快就卖出去了。
    怀礼像是抛下所有远赴俄罗斯,事业,人际关系,房子车子。
    什么都不要了。
    而他又并非完全叛逆无度,终究心系老晏的状况,从来都是说的少做的多的,快月底,老晏这边的检查报告出来,怀礼又特意从俄罗斯回来,万事经由他手都万分的周全。
    怀郁总在想。
    那场手术事故也许是个积压已久的爆发点。
    老晏多年来的确咄咄逼人,伤人不自知。、
    怀礼足够顺从懂事了,他是那台手术的主刀不错,出了问题要背责任也不错,当天合作医院的院长都不顾自己在医学圈子的面子力保下自己儿子,老晏却因自己吹了个顶天的牛导致uniheart的名声受损,不仅对他苛责至极,还放言要赶走他。
    其实要赶走怀礼这样贸然的话不过是气上头的话,老晏在圈子里举足轻重,怎么会不压下这事力图保全名声。
    不过是以为是怀礼又苛待了晏语柔才让她一声不吭飞了日本,摆明了这个婚没法结了。
    威胁,威胁,每次只会威胁和逼迫。
    怀郁知道,怀礼这几年过得很被动也很痛苦。因了老晏身体状况不敢忤逆,叛逆的种子积压在心底,怎么不会爆发。
    放下一切去俄罗斯,无论与谁,无论旁人怎么看,但对于怀礼来说都是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人还是要为自己活一活的。
    怀礼的人生一直是老晏推着前进的,也该有一次遵循本心的选择了。
    怀礼回来北京一趟,为老晏的身体状况是头等重要的事情,额外还将房子过了户,处理好相关手续,怀郁听说他也没入职圣彼得堡国立医院,那边对他多有器重,但显然并非他想要的生活。
    老晏从前无法接受他的忤逆。
    直到他彻底离开,老晏在弥留之际,也许能慢慢想通了。
    怀礼提前离开北京,最后的晚餐结束,经过了家专门卖画具的店,他一眼看中放在橱窗展览、象牙白的折叠画架。
    怀郁知道他提前回去是为了谁,也知道这画架买下来要送给谁。怀郁问怀礼下次什么时候回北京,怀礼只说看南烟那边。
    南烟怀孕了,多有不便。
    而且她在北京的确没什么亲人了。
    如果她不想回来,老晏一去世,怀礼也许很难再回北京。
    怀郁知道,怀礼是真的爱上了。
    至少除了南烟,怀礼从没有为哪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做到如此,当初哪怕以为她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他也想要她的地步。
    她就是他的自由。
    当然,孩子是他的。
    这是万幸。
    不然怀郁都替他觉得委屈。
    怀郁没想到的是。
    只过了半个多月,今年十二月的中旬,怀礼和南烟就回国了。
    他们此行目的地是港城,但从圣彼得并没有直飞的航班,怀礼肯定还要途径一趟北京探望老晏的。
    晚上十点落地,怀郁开车去接他们。
    怀礼把车都卖了,真是一身轻松地走,再一身轻松地来。怀郁都有点儿羡慕他了。
    coco发来微信。
    我今天晚上9点下课,要见面吗。
    怀郁瞧着这行字,等的困了,大大地在车内伸懒腰。
    这小姑娘原来是怀郁在徐宙也开的那家quiz喝酒认识的。两年多前的事儿了,还记得他有次打火机丢了,她替他收起来。
    当时他就只记得这姑娘青春靓丽,打扮漂亮还有点儿出格,以前总穿得像那个电影自杀小队里的小丑女怀郁并不喜欢那部电影。
    而且她身上有股子南烟的气质,那股子狡黠的乖张劲儿。
    不知是否是他错觉。
    本来两年多了,怀郁不缺女孩子好,她来医院看病时挂的他的号直呼他大名,他根本没想起来她是谁。
    前段时间怀郁跟个酒吧认识的姑娘分了,那女孩儿天天蹲医院门口守株待兔,折磨得他要死要活。
    现在这又冒出了个酒吧认识的coco,那天问诊结束屁毛病没有,好像摆明冲着他来的,二话不说就加了他微信,三天两头一小聊,有点儿想招惹他又吊着他心思。
    本来怀郁不在意,然而现在正值他空窗期,他打发着时间,不知不觉地就上了心。昨晚下班了,她还来坐地铁从学校那边过来找他,喝了两杯酒,地铁停了,怀郁只得打车送她回宿舍。
    怀郁斟酌了下,打字回复。
    拍张你照片发过来。
    “……”
    coco看到简直想骂人了。
    这什么猥琐男。
    怀郁却没想真的要她照片。
    他暗自发了笑,如此刻意的一句话立刻化被动为主动。他知道这么大的小女孩儿都害羞,八成就不会烦他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怀郁从车上下来,直往航站楼过去了。
    这时手机震动了下。
    你先发来看看啊。
    怀郁心底暗嘁了声。
    想得美哦。
    .
    北京前几天下了雪。
    飞机跑道一路差不多都被清理干净,远见跑道外侧稀稀落落的白,南烟视线挨着逐渐逼近的地面,莫名觉得自己离开太久了。
    其实也不久。
    一个半月而已。
    前段时间怀礼就说要带她去港城了港城有他的家人,她知道。课业一个周期圆满结束,本来要去冰岛的计划暂缓,他带她回港城。
    来的路上南烟已经紧张很久了,这会儿飞机落稳,人群开始熙熙攘攘攒动,怀礼取下随身行李,却见南烟坐在座位不动,她小脸惶恐的,腹部微微显怀了,气色还算不错。
    上飞机之前怀礼陪她在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什么也没吐出来。
    怀礼以为她又不舒服了,问她:“难受吗?”
    南烟的手被他牵住。
    她抬眸瞧他,老实说:“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
    “就是好像,要见你家人跟你过日子了一样……”南烟直言,“就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怀礼很轻地笑了一声,她从座位起来,他便搂住了她尚纤细的腰肢,同她向闸口方向走,“那我们现在出去,再走一遍安检,回俄罗斯吧。”
    “你认真的?”南烟诧异地看他,“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怀礼垂下眸淡淡瞥了她眼,“买张机票的事,很难吗。”
    “那我如果说,我不想去了,不见你的家人了,”南烟顺着他的话,好笑地问,“我们就算分手了?”
    怀礼眸光倏然深锐,“你敢?”
    “我敢不跟你回去?”
    他眯起了眸,表情有点儿危险,“你敢跟我分手?”
    南烟轻哼着,别开头。
    “好好好,我去,我去总行了吧,都跟你来了当然要去啊。”
    怀礼就挺得意地笑了笑,与她一同去拿行李。二人偎在一起说说笑笑地出去,怀郁瞧见他们了,立刻打招呼。
    怀礼一手拉着箱子,另一手仍在南烟腰上搁着。
    怀郁吐着烟圈儿,这时突然发觉现在最尴尬的是他了从来没想到他俩能走一块儿,真是脸疼。
    于是他主动对南烟寒暄:“俄罗斯这会儿挺冷吧?恭喜你啊南烟,听说你现在在圣彼得堡大……学。”
    还没说完,怀郁登时嘴上一空。
    怀礼扬手就把他烟摘了,淡淡瞥他眼,捻灭了,径直指后备箱,“打开,东西太重了。”
    “哇,”怀郁骂骂咧咧的,“摘我烟干嘛?你自己不抽也不让我抽了啊我就一根!”
    怀礼把箱子放入车后备箱,面带微笑,很好脾气似地。
    “不让。”
    言辞却是坚定。
    怀郁跳脚:“南烟,你看他”
    南烟耸耸肩,无奈地摊手一笑:“他也不让我抽了。”
    怀礼又问怀郁:“刚在车上抽了?”
    “啊。”怀郁呛声,肯认了。
    怀礼横他了眼,很是介怀又有点儿没好气。
    当着他面,径直拉开前后的车门。转而对南烟明显语气柔软了:“等会儿上去吧,散散味儿。”
    怀郁吹胡子瞪眼。
    “……操,还真是要当爹的人了。”
    南烟就一直笑。
    怀礼这时靠车边儿,朝她伸了伸手,南烟就靠近了他。她穿的少了,他便这么拥住了她,“等会儿上车了我们开空调。”
    她点点头,“好。”
    怀郁这时不大乐意了,他这么孤家寡人一个站这儿吹冷风,心一横,就给coco回了消息。
    下课别走,去找你。
    .
    只在北京逗留一天就飞了港城。
    飞行时长不过1个小时。南烟下了飞机又开始吐,吐得眼眶红。怀礼的表情明显比她还难过。
    他在港城有自己的房子。
    也许以后是准备回这里的,毕竟他在这里出生、长大。
    南烟昨天听怀郁说他把北京的房子卖了,显然以后若非老晏的身体原因他不会再回去。
    却不知港城这个如何处置。
    南烟初到这个海滨城市,满是陌生气息的建筑物总让人感到孤独,可她却没有。
    从前他很少抱着她睡,自从去了俄罗斯,夜夜都在他的怀抱中。地暖很足,南烟半夜几乎被热醒。
    温存片刻,南烟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想去洗个澡。
    怀礼却也醒了。
    南烟以为是自己扰醒他,还挺不好意思:“我去冲个澡,有点热。”
    怀礼坐起来,半撑着自己,显然也困顿:“要我陪你吗。”
    “不要吧,”南烟知道他细心又体贴,“你多睡会儿,我自己可以的。”
    怀礼却径直跟着她起了床。
    浴室里,南烟衣服脱到一半,有点羞赧了。她的肚子隆起不少,她脱衣服都有点笨拙了,怀礼这时站起来,帮她把睡裙篼头脱掉。
    她便赤.裸完整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有过无数次这么相对的情况,可她现在自觉自己腹部变大腰肢不够纤细了,微微低下头。
    他抬眸,眼神很深沉,也脱了自己的衣服。
    “……我这样还好看吗,”南烟半垂下头,声音很轻地问他,“以后肚子更大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怀礼没说话,突然拦腰打横抱起她。南烟重心不稳,不轻地“啊”了声,坠入他怀抱。
    地面很滑。
    如果没有他,她真不确定自己一个人洗会发生什么。
    进了浴缸,一齐被温热的水浸泡,拥抱。
    南烟本想背对,怀礼却执拗地要她与他面对面。他那双漂亮的、属于医生的手、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沾了水轻柔拂过她的皮肤。
    他的唇贴下来亲吻她,笑着反问,“那我呢宝贝,我以后也可能也会皮肤松弛,跟现在天差地别,你还会喜欢我?”
    “说不定哦叔叔,”南烟一本正经地开玩笑,“可能我厌倦你了,就去找更年轻的男人了。”
    怀礼微微挑眉,“那看来叔叔我要好好保持身材了?”
    “人没法抗拒衰老,就像我没办法抗拒怀孕身体的变化,”她说着,偎近他一些,“叔叔,那如果我嫌弃你了,你会不会抓我回来啊。”
    怀礼缓缓地扬起唇,一贯的斯文不见,却是有点儿恨恨地捏她的脸颊:“你今天有点欠收拾,知不知道?大半夜自己一个人洗澡摔了怎么办,不让我陪,这就嫌弃我了?”
    南烟眨眨眼:“是啊,那怎么办。”
    然后她脑袋被按着向下,上面飘来他饶有兴味的声音:“当初射你嘴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嗯?”
    于是南烟就知道自己完了:“我我怀孕了!”
    “怀孕了怎么了,”怀礼倒是坏心眼儿地停顿,“还是单纯地因为嫌弃我,不想跟我做?”
    那当然不是。
    南烟很愿意和他尝试这些,很快她转过去攀住浴缸,臀后的水花便随着他阵阵拍打。说她欠收拾也没有狠狠地惩罚她,轻轻厮磨力图不要她痛,她却想要更多,扭着自己就朝他迎送。
    这一折腾完。
    就第二天大早了。
    这房子比他之前在北京的公寓小了一圈儿,装潢区别不大,是他喜欢的风格。
    他说偶尔他的继母会过来帮忙收拾,这里一直空着,之前他当模特儿的妹妹天南海北地跑,来港城会暂住这里。
    两人偎着没睡多久便起了床。
    今天他继母应该会过来。
    洗漱完,南烟又给他刮了胡子。他乖巧极了,任她摆弄,如此温馨倒真像是过起了小日子。
    南烟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
    美妙的像是做梦。
    只要和他在一起,好像万物都很美妙。
    怀礼就是怀礼,他自然能将一切安排妥帖,打了电话不要继母过来,说晚些时候会带南烟过去。
    正好今天他妹妹和弟弟都在家中。
    简单收拾一番,怀礼也不要南烟帮忙。
    于是她就窝在沙发上画了半天的画儿,又打起了盹儿。
    没睡多久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怀礼坐在她旁边,顺手还给她掖了掖被子,盖住她的脚面。
    南烟却不安分了,生生地从沙发上翻了个跟斗,脑袋搁在他腿面。
    从下而上去望他。
    他是个很爱干净的男人,衣服一丝不苟,下颌角轮廓分明,清清爽爽的。南烟今天给他刮胡子,也是他自己对于一丁点生出来的胡茬都无法忍受。
    他们这样的确安稳,自在。
    南烟突然想问他,他今后到底有没有安排,难道就是她想去哪他就陪她去?
    她想去冰岛,前段时间他临时回北京耽搁,于是放在了这一次的港城之行之后。
    这个季节去冰岛,是能看到极光的。
    怀礼却低眸看下方的她一眼,先行开了口。
    “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总能梦见你。”
    怀礼便笑了笑,拉过来桌面几个小型置物箱的其中一个显然他是要在这里整理的。
    “这是什么。”
    “不知道,放太久了。”
    南烟顺着去瞧,初看里面都是些层层叠叠的废纸,细看好像是信封还是什么东西。
    她正好奇。
    然后听他很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接着,怀礼便低头对她笑。
    “找到好东西了。”
    “?”
    南烟立刻被勾起兴趣。
    怀礼修长的手指一挑,打开了一个边角都泛了黄的信封。南烟清晰地看到上面张牙舞爪的两个大字。
    南烟。
    她高中时代可真是太狂了,不仅改了别的女孩子写给他的情书上的署名,甚至外面的信封上也要写上自己的名字。
    生怕他不认识她似的。
    谁送情书会把自己大名写到信封上?
    南烟感觉自己脑袋“嗡”的一声,立刻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抢他手里的东西,怀礼却灵巧地扬开了手臂,眉眼勾起笑意:“这我的东西。”
    “上面写着我名字啊!”
    “不是你给我的?”怀礼避开她,已经轻巧地拿出了里面折叠起来的信纸。
    挺有少女心,印着那个年代的流行元素,漂亮的卡通花纹。
    他说的理所当然。
    好像这东西给了他就是他的了一样。
    “想不到你还给我写过情书?”怀礼睨她一眼,仍在笑,“我当时怎么没发现?”
    靠。
    这么一箱子小纸条,粉嫩嫩的信封。
    看样子他从来没拆开过,居然质问她她居然给他写过情书?
    “不,这不是我写的啊,”南烟据理力争,又要去抢,他却已经展开了那张很少女心的信纸。
    密密麻麻都是字。
    然后怀礼提高一些嗓音。
    “亲爱的怀礼学长?”
    “……”南烟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我说了那不是我写的……”
    “亲爱的怀礼学长,”怀礼一字一顿,认真研读起来,“你好,我是高二十四班的南烟,我喜欢你很久了。”
    “……”
    怀礼微微侧过头来,饶有兴味瞧她。
    “喜欢我了很久了,嗯?”
    “怀礼!别读了”
    南烟忍不住尖叫起来。
    “怀礼学长,如果我的生活一个谜语,那你一定是我的谜底。
    “在我心中,你就像是我想探索的那个谜每次见到你,你都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嗓音徐徐轻缓。
    很好听。
    南烟整个人陷入凌乱,肉麻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别读了,这这这真的不是……”
    “对于我来说,学长你是永恒的新鲜感,并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才喜欢你。
    “当然你的优秀,你的才华,也深深吸引着我,虽然每一次,我都不敢鼓起勇气向你介绍我自己”
    怀礼的兴致却愈发浓了,读到这句,他顿了顿,很轻地笑了一声。
    又回头看她,眼底笑意深深。
    “宝贝你看,这里有个错别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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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不知道by瓜子洲
    文案:
    神外医生江翎钥是a大附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
    同时,也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为人淡漠疏离,洁癖到宁愿不吃也不与人同桌共食。
    许云荞暗恋他八年,给自己立了个乖巧小白纸人设。
    某次和人聊天,她内涵了几句成年男女爱做的事,被江翎钥听见了。
    许云荞绝望地跑去解释:“翎钥哥哥,那些话,你不要当真啊……”
    哪想江翎钥无波无澜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许云荞想不通,跑去找堂哥解惑。
    堂哥是这么回她的。
    “江翎钥那人一看就又装又闷骚,你以为他喜欢那种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女孩?那可不一定,人家说不定喜欢风情万种欧巴长哥哥短的小妖精。”
    许云荞不信,把堂哥骂了一顿。
    结果一段时间后。
    那人靠在她家门前,脸上一如既往的清冷持戒,语气却像泡在酒里:“我当真了。你好像很懂,要不要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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