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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书库 > 错嫁前任小叔后我飘了

第156章 白疏不是那样的人 文 / 兜兜是个大宝箱

    因为是元旦假期,所以两人都不用去公司。
    现在的小长假,周边能逛的地方,哪怕是冬天也都挤满了人。
    所以两人也从未计划过,要在假期出门。
    可是周家还是要去,哪怕白疏没有那个心情,也要和工作一样去应付。
    对于昨晚的事,白疏没有主动问,将装傻进行到底,周时也没有解释,连谎话也不屑于和白疏讲。
    到了周家,白疏还是被热情对待。
    哪怕不是中国人真正意义上的新年,周老爷子、周洁,还有未露面的大哥、二哥,都给白疏包了红包。
    领了红包之后,周时就被周老爷子叫去了书房。
    周泽雨拽着白疏到了二楼的书房,挨个检查对比了两人的红包。
    周泽雨唉声叹气,“我们周家的人,真是厚此薄彼,怎么现在连红包里的毛爷爷,你都比我多了不少。”
    白疏笑笑,“你要是缺钱,可以把我的红包拿去用。”
    周泽雨何时领教过白疏的好脾气,他先是大喜过望,但是看向窗边的白疏,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周泽雨准备揣进兜里的红包,又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桌子上。
    “白疏,你和我小叔吵架了?”
    “我和你小叔吵什么架?”
    白疏心想,要是能吵一架,也许还要好受点。
    只是现在两人默契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却让白疏压抑得要死。
    “你没和我小叔吵架,那是白家人又来为难你了?”
    周泽雨从他妈那里已经得知,白疏不是白天云的亲生女儿。
    这个消息,周泽雨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化。
    他的脑海里,可是有很多白疏被虐待的画面,现在他也算是有些想清楚,为何白疏会对白家那么冷漠,还有白疏的性格为什么那么不近人情。
    “周泽雨,你说我和你小叔离婚,是不是以后就和你们没了关系。”
    白疏知道自己怕什么,白天云不是她亲爹,那她就和白家没了关系。
    而如果再和周时离婚,白疏还剩下多少人可以依靠呢。
    两个老年痴呆的老人吗?
    想想真是可悲,人不是群居动物,却也做不到毫无依靠的孤身生存。
    周泽雨脸都吓白了,“白疏,你说什么傻话呢,怎么就想到要和我小叔离婚了,小叔不是喜欢的就是你吗?”
    在周泽雨的认知里,只要小叔喜欢白疏,就会对白疏好,也会对白疏负责一辈子。
    也不知道周泽雨对他小叔,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虽然他怕他小叔,但是在他内心里,还是觉得小叔是个很负责,很有担当的男人。
    小叔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
    白疏苦笑,“你以前还说喜欢我呢,可是又喜欢了多久。”
    周泽雨挠头,“不一样的,小叔是成熟的男人,我只是个小男孩儿。”
    周泽雨都有些苦涩了,其实他是真的喜欢白疏的,可是这种喜欢,早就不被允许了。
    而且这种喜欢,比白疏,比周泽雨知道的,都要更久。
    白疏第一次觉得,她是说不过周泽雨。
    而且她也不想让周泽雨苦恼,等周泽雨再过几年,年岁和他小叔现在差不多了,应该也能明白。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的本性。
    白疏也是有点天赋异禀的,无论她的心里有多波涛汹涌,面上永远都是一副天真,不被世事忧的傻气。
    “嗯,你们是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周时那是危险游戏,踏进他给的温柔乡,就会万劫不复。
    周泽雨这种傻小子,怎么可能玩得明白?
    楼下书房里。
    父子两对视很久。
    周老爷子的大手拍在书桌上,怒气值爆炸,“以前你胡闹我都可以不管你,现在你和白疏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能胡闹?”
    “爸,我们和韩家也认识那么多年了,不管后面闹得怎么不愉快,但是韩瑗白血病又复发了,活不了多久了,她临终想让我陪陪她,这也算不上什么过分的事。”
    周时对韩瑗没有什么私情,只把韩瑗当做朋友,只是多了一点一起长大的情谊。
    只是友情,无关任何情爱。
    但是周家和韩家的积怨太深,周时并不想让老头子为难,也不想白疏误会,所以他才瞒着大家,夜里去医院陪着韩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周时相信韩瑗说的,说她只是因为不想走得太孤单,这么些年也没有太多的朋友,是真心把周时当做朋友。
    韩瑗希望走得热热闹闹的,周时觉得这点临终遗愿,作为朋友帮忙满足一下也无可厚非。
    周老爷子却觉得儿子太年轻,始终看不清韩家人的真面目。
    “周时。”
    周老爷子很多年,没有这么郑重地叫过小儿子的名字,语气还很严肃。
    “韩家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儿时是朋友,这么多年没联系,你怎么知道她说的哪句真那句假。”
    “我给你说,白疏那个小姑娘心思重,又爱自个儿瞎琢磨,你要是身边多了这么个红颜知己,还需要你天天陪,你就想想白疏会怎么做吧。”:筆瞇樓
    周老爷子是打心底里喜欢白疏,那是真把白疏当做自家人。
    他没有不心疼自己家人,而去心疼外人的道理。
    别人的死活,关他们周家什么事,按照两家的恩怨,大不了人死了多送几个花圈,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而不是小儿子这样,和孝子似的,赶在人家病床前端茶倒水。
    周时想到昨夜的白疏,也觉得压抑得要命,“我会和白疏好好讲的,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你要她怎么理解?”
    周老爷子真的动了怒,猛地从椅子里站起,指着周时的鼻子,“她心地善良,你把事情告诉她,你觉得她有多少是委曲求全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别的女人面前献殷勤。”
    “白疏,不是那样的人。”周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但是他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老头子就不理解他呢?
    周老爷子提起桌边的拐杖,一拐杖就敲在了周时的背上,“那你给我说说,白疏是什么样的人,韩瑗又是什么样的人,我就要看看,你对女人看得有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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